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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內部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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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她就是公司的副總,聽說是管財務的。我和她見過幾次面,周易也介紹過。你大概還不知道,我愛人最不喜歡我問他工作上的事情,估計男人都是這個樣子。他不喜歡我知道,我就不問了。”宛若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阿秀:“你這個傻女人,要知道,要想掌握一個男人首先先得抓住他的錢袋子,男人這種東西我是最清楚的,有了錢有了權就想女人了。”宛若恍然大悟,她明白阿秀想說些什麼,生氣地說:“阿秀,你這話我又不愛聽。周易不是你說的那種種。”阿秀還沒說話,另外有個女人嘴“阿秀,你怎麼挑撥人家兩口子的關係起來?我看宛若愛人不是那種男人,你看,他見了我們也沒什麼話,不像有的男人一見老婆的朋友就沾了上去,說個不停”眾女都說,是啊,是啊,看他的樣子一張死人臉,估計見了女人也沒什麼話可說,沒女人喜歡的。宛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宛若笑笑:“那就對啦,周易這個人見了女人就不懂說話,再說了,周易這個人停懶的,他說過,女人有我一個就足夠了,多了怕麻煩。”宛若眉目之間全是甜

一個女同學也笑起來:“是啊,宛若的愛人一張死人臉,看見就來氣,沒準和宛若睡覺的時候也繃著個臉吧?”眾人都開始開起宛若的玩笑,讓宛若老實代周易睡覺時的表現。宛若羞不可遏。

阿秀心中冷笑“周易對女人不敢興趣才怪,別看一張臉死氣沉沉,可這樣的男人慾望才強烈呢!有句話叫咬人的狗不叫。再說了,就算他是一個糟老頭子,只怕憑他的經濟實力,多的是女人倒貼上去。再說,周易也長得不錯,風度頗好。”阿秀這麼一想。心中突然動了一下。

一群女人看過了總統套房的衛生間,然後又去參觀臥室,又是一片驚呼。周易和杜林本來有一肚子的話要說,被這群三八鬧得居然一句話也說不下去,你看我,我看你,發了半天呆,然後同時笑了起來。

周易指了指那邊。道:“太吵了,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杜林看了周易一眼,小聲說:“不好,酒店都是宛若同學,我們一起散步算什麼。我回去了。”說完,杜林站起來開始收拾文件和圖紙。

周易:“沒什麼地,我送你。我們走幾步,畢竟,我們現在是純潔的同事關係。”杜林:“你玩文字遊戲的水平不錯。”宛若走過來“杜林。你要走了。”杜林:“不早了。我要回家。”周易摟住子的肩膀“我去送送。”宛若恩地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宛若的女同學看完房間出來了。大聲喧譁:“宛若,我們去打牌。”都過來拉宛若。

宛若:“我不會打的,真不會。”

“要得就是你不會,否則怎麼贏你的錢?”又是大笑h周易:“去吧,去吧。”

“那我去了。”宛若點點頭。等周易送杜林離開,宛若這才發覺自己身上沒帶現金,這還怎麼打牌呀?心中便有點著急,來到棋牌室,卻見鬼子和林建林總,及另外一個人正在鬥地主,桌子上堆了一大堆錢。

宛若和鬼子也是比較的,忙喊了一聲“李壘,你過來一下好嗎?”鬼子將牌扔給坐在旁邊地王軍:“小軍,幫我打著,我去去就來。”然後就走到宛若身邊:“嫂子,有什麼事情嗎?”宛若:“我今天沒帶現金,她們又叫我打牌,你哪裡還有沒有。借點過來。我明天取了錢給你。”鬼子一笑“還什麼還,我的錢還不是周易的。”他從包裡摸出一疊現金,看樣子有三四千的樣子“夠不夠?”

“夠了夠了。”阿秀等人大笑“準備輸給我們吧。”眾女皆是磨拳擦掌。

宛若她們既然是女人,自然打麻將。一上場宛若就被她們來了個下馬威,兩圈過去居然一把都沒和過,腦袋暈忽忽的,連牌都看不清楚。看到手中的鈔票一張張出去,心中有點鬱悶起來。

打了這麼幾圈,宛若甚至連對子都沒對上一個,明明一副好牌在手上,卻怎麼也聽不上牌。自己要的字一個都不出,自己打出去的都是別人正需要的。這就不能讓人接受了。

宛若就有點疑惑,是不是世界上真有運氣一說。她摸了一張一餅,舉在手上居然半天也打不出去。

“打了打了,別發呆。”正當宛若正模糊的時候,阿秀喝了一聲,她也是手氣不好,剛點了對家一炮正自心情不,語氣也很不好聽。

宛若“哎!”地一聲“我這就打我這就打。”阿秀這話惹惱了在旁邊沙發上百無聊奈菸地王軍。之前鬼子將錢給宛若之後回座位去,卻不想王軍鬥地主鬥上了勁,央求著讓他再過兩把癮。鬼子也不和他廢話,一伸手提著他地領子就扔到沙發上去“沒規矩的小p孩,一邊玩去。”王軍心癢難搔,到處約人打牌。但宛若那群同學一看他的打扮和摸樣,都敬鬼神而遠之,如何敢和他坐在一起。

王軍無奈,只得又回到沙發上去坐著發呆。卻不想一聽到阿秀這話地就立即惱了。要知道,王軍這人平生之服鬼子一個人,而鬼子只服周易一人。這樣一來,周易在他的心目中簡直就是一個高高仰視的存在。現在聽有人對宛若的態度如此惡劣,王軍覺得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在地下黑社會社團中,等級觀念深入人心。下位者見了老大隻有俯首帖耳的份,哪裡還敢有這種態度。

王軍頓時就想動起手來。不過,時間和場合都不合適。也只有忍下去了。

宛若聽阿秀一嚷,嚇了一跳,心中一慌“啪!”一聲將麻將扔到桌上。阿秀眼疾手快,一把將那張一餅搶了回去。大叫:“一筒,我糊了。”宛若哎喲一聲:“我本來不打這張的。”她笑了笑“被你嚇得掉了出來。”阿秀將牌推倒:“一筒,純全帶么,滿貫。給錢給錢。”宛若:“這…好大的牌呀!阿秀,你真厲害。”阿秀大喜“我手氣好,你人黴而已。”她一邊數著宛若遞過來的鈔票。尖酸刻薄地挖苦宛若:“怎麼,心疼了。俗話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你今天清場得意了,錢是要輸點給我的。對了,我現在估計那個元野同學也輸了不少吧。”不知怎麼的,阿秀一看到宛若心裡就來氣,總想找點麻煩才覺舒服一點。

聽阿秀這麼一說,眾人都沒說話。

宛若發火了“阿秀。你怎麼能亂說。我可是結了婚地人。你什麼意思。不打了,不打了。”說完話就站起來。

“你不打就算了。”阿秀也怒了“不就是說你兩句而已。什麼呀,心中沒鬼還怕別人說呀!”

“你…”見二人又說僵,眾人都在勸“別鬧了,都是同學,你們一鬧這牌還怎麼打下去。”雖然這麼勸告,但怎麼也無法將宛若拉回桌去。

王軍在旁邊聽得怒火萬丈,恨不得一巴掌甩在阿秀這個八婆臉上,可場合不對,現在動手也不合適。

看來得另外找機會。

想到這裡,王軍眼睛珠一轉。走上去,笑到:“大嫂,你忙了一天,又有孕在身,不能打牌的。要不,你回去休息好了。這個位置我來貼。”宛若點點頭,也不說話,氣沖沖地回房間去了。

看到宛若地背影,眾人都沒說話。眼看冷了場。

王軍坐到宛若之前的那個位置上“怎麼,不打了嗎,掃興。”阿秀:“怎麼不打了,少了王屠戶還吃帶豬,打,一樣打。”經過這個小風波,眾人打起牌來也不上勁。好在王軍這人很會吹,幾句話下來又將氣氛得熱烈起來。大家也不覺得他有什麼可怕,甚至還有一點好

王軍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停叫服務員給大家續水,並舉著杯說“女人就是要多喝水才好,你想啊,人體百分直六十都是水。如果水分不足,皮膚就乾癟了。女人就是要水淋淋地看起來才漂亮。”大家都說是這個道理,一邊打牌,一邊都下意識地喝起水來。

不到半天,便開始跑廁所了。

阿秀站起來“對不起,我去下衛生間。”王軍也站起來“我也有點急,也失陪一下。”到了廁所,等阿秀進了女廁所,王軍向拐角一個小弟一招手。

那小弟一直是王軍的貼身,須臾不離地跟著“老大,有什麼吩咐。”王軍怪笑一聲:“我要進女廁所,你守在門口,一個人也不許放進去。”小弟汗浹背:“老大,你這個愛好…還真是有品位啊!”

“品位你個頭。”王軍拍了他腦袋一下,指了指女廁所,說:“我要進去收拾裡面的那個八婆。”小弟:“老大,打女人不好吧?”

“住口,她是女人嗎?剛才連周哥的老婆都敢得罪,我不打死她周哥的面子上可不好看。”王軍說。

小弟恍然大悟“是啊,老大的老大地老大都敢得罪,嫌命長。老大你就進去好好幹,我把風。”王軍挽著袖子,出滿是傷痕地手臂:“什麼好好幹,幹什麼,乾女人,我是進去扁人。對了,用不用傢伙呢?用,還是不用,這是個問題。”小弟一臉崇拜地看著王軍手上的傷疤,說:“其實剛才那個女人身材不錯的說,扁了之後再幹,幹了之後再扁,不更好嗎?那叫體和神上的雙重打擊。對了,武器就不要用了,你不是自帶的嗎。”王軍“你羅嗦不羅嗦,什麼神和體雙重打擊,顯示你有文化嗎?一個高中生,和我說這些,等你大學畢業再說。我去幹她,沒準人家還了呢!老子又不是鴨子。我進去了,你守在這裡,盯好了。”

“放心,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老大你慢慢吧!”小弟目送王軍進女廁所,從那邊了一個牌子擺在女場所門口,然後抱著胳膊站在門口,滿臉都是兇相。

牌子上寫著:內部維修,勿入。

聽了王軍所說的多喝水有利於美容的話,剛才喝多了點茶水,阿秀覺得非常內急。她今天的手氣非常好,贏了不少錢,一直捨不得離開桌子。打牌的人都很信。所謂手氣好就不能折騰,一折騰難免轉風向。就拿大家都說的一句話:“贏家怕吃飯,輸家盼吃飯。”來說,就是指一個人若手氣很好,贏了不少,但只要一到吃飯時間,將飯吃了,再回到桌子上,未必就再有飯前那鐘好手氣。反之亦然。

阿秀這麼一憋,居然憋了很長時間,然後又被王軍勸著喝了幾杯茶,突然覺小腹漲得有點難受。她這兩天正來月信,身體很不,心情也鬱悶,脾氣有點不好,加上她本身就是一個小氣地人,這才同宛若屢屢發生衝突。

剛一蹲在坑位上,肚子一用力,一道焦黃地水猛地噴出來,倒把褲腳也打溼了些。

身上的包袱一鬆,渾身頓時通泰起來。

阿秀站起身來,換了張衛生巾,正準備拉褲子,手指不小心碰了部位,嘴中不小聲呻出來。月信期間正是一個女人最飢渴的時間。加上阿秀和丈夫結婚多年,早就到了七年之癢時期,一個月也過不了幾次夫生活。這一下,心情居然有點盪起來。

正要再悄悄摸一下,突然聽到身前有人輕笑一聲。

抬頭一看,居然是一個黃頭髮地小子正瞪著雙死魚眼睛看著她現場直播。

阿秀張大嘴巴,想叫,卻怎麼也叫不出聲來。

“撲去吧!撲成光股吧!”王軍一把大巴掌扇過來,正甩在阿秀臉上。

阿秀耳朵中“嗡!”地一聲,眼前一片金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