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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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那樣靈光幻影世界裡的恩怨情仇,倚麗無邊的想象,傾城曠古的絕戀…這是靈光幻影的神奇導域大地,聖潔的雲堡對抗惡的異域各方勢力,故事就從雲堡皇子——灝在觀戰中丟失了比生命更為重要的風枷開始。於是他遠走漠原,憑自己的英勇征服漠原白狼,3年後去天花城參加靈獸決與天花聖女櫻姬相逢並相戀。在靈獸決第七界的大戰中被叔父熾所利用,助他征服了異域諸王。後來為救漠原王進到痴花
邂逅紫皇得到了修靈珍寶——妙紫咒,攜櫻姬回雲堡卻被父王無情趕走。最後回到漠原,在漠原王那裡聽到了百年前異域的一段傾城愛戀…
a櫻姬我不敢告訴父王,我在出戰的時候,遺失了掛在貼心口的風枷。當所有的幻愛戰士在神殿暢飲慶功酒的時候,我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雲堡,我想去找回我的風枷。我知道我必須找回風枷,因為拉謨主祭曾經教導我們這些幻愛童士說,雲堡的人,必須要把神賜的風枷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為重要。
幻愛童士是雲堡最低一個級別的幻愛戰士,雲堡裡的每一個男孩,到了15歲就加入幻愛戰隊。幻愛童士還不能真正算作幻愛戰士,因為每一次作戰的時候,我們只能遠遠地站在雲堡外的梵築臺上,看著自己的族人和異域人廝殺。
這場戰爭是雲堡有史以來勝得最漂亮的一場戰爭,對手是來自漠原的一群狼士,兵士雖然很多,但戰鬥力不強,幾個回合下來就潰敗而去。雙方都沒有死傷,這一切是拉謨主祭早就預料到了的,所以他讓所有的幻愛童士全都出堡,站在高高的梵築臺上觀戰以獲得作戰經驗。
我站在梵築臺上,看見父王揮下令旗之後,所有云堡的幻愛梵士都唱起了絃歌,所有云堡的幻愛仙士都舉起了雙手。每個幻愛仙士的指尖就生出一朵七的櫻花,櫻花隨著絃歌越飄越遠,後來緩緩就飄入狼士的陣營裡。黑甲的狼士就在這七
的櫻花雨中雀躍,櫻花越來越多的時候,他們就開始狂舞,到最後,他們就卸下黑甲,撤退而去。
下了梵築臺,進入雲堡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的風枷不見了。父王身著白袍正威嚴地坐在亭車上,看著我們這些幻愛童士進城,眼神中是無比地愛憐。我低著頭,跟在隊伍的後面默默地走過去。我不敢告訴父王我遺失了比自己生命更為重要的風枷,於是我趁父王他們在神殿暢飲慶功酒的時候,偷偷地跑出雲堡,去尋找我的風枷。
走出雲堡,我望了一下星空,看見一片烏雲飄過來,遮住了水瓶星座。水瓶星座是我們雲堡的守護星座,看見這樣的場景,我的心自然而然就是一陣發冷。但我還是沒多想什麼,因為我牽掛的只是我的風枷。雲堡之王的兒子,在雲堡有史以來最溫和的一場戰爭裡,竟然丟失了比生命更為重要的風枷,這是多麼羞恥的事情呀!
戰後的雲堡城外,散落了一地的七櫻花,我就踩著這些櫻花,尋找自己的風枷。
你在找什麼呀?我看見了一個和我年齡一樣大小的女孩,穿著一件紅的菱襖,立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問我。她可長得可真漂亮,頭髮長長的一直拖到地上。雲堡的女孩子可沒有這樣一頭漂亮的長髮,當然,也不會有她身著的紅菱襖,她們只喜歡素
,清澈如水的素
。我告訴她,我在找尋我的風枷。
風枷?是什麼呀?女孩很是好奇。
風枷,就是掛在我前的一塊白玉片,我問她,你見到它了嗎?
我來了很久,沒有見到,女孩搖搖頭,你看,我都收集了這麼多的櫻花蕊。她遞過一個口袋,裡面全是黃的櫻花蕊,我除了見到一地七
櫻花以外,並沒有見到你的風枷呀!
哦,我走近,看櫻花蕊的時候,先是看見了女孩眼中陰冷的眼神,我的心不由地一陣收緊,這麼靈動的女孩眼裡為何會有那麼一股透人心涼的陰冷呢?你叫什麼?我問道。
我叫櫻姬,是負責給蚩皇採集櫻花蕊的侍女。
蚩皇是誰?在雲堡從沒聽過他的名字呀!我這樣想到,但我並沒有問她,出於禮貌我就自我介紹,我叫灝——雲堡的幻愛童士。
你是雲堡的幻愛童士?櫻姬興奮地問道,那你會不會櫻花祭呢?
當然不會呀,我還只是幻愛童士,連幻愛梵士唱的絃歌都還不會唱呢!雲堡裡,只有幻愛仙士和更高級別的幻愛戰士才會櫻花祭呢!
好的,那你會什麼呢?
我只會夢明術!
什麼是夢明術呀,櫻姬第一次聽到這麼多新鮮的東西,很好奇也很羨慕。
好的,我讓你看,你站好了。我退後幾步,遠遠地站定,微笑著用木木的眼神盯著著櫻姬的眼睛。
櫻姬起先覺得我呆呆的樣子很是好笑,接著她的眼神就離了。我相信我讓她看見了一望無垠的櫻花林,粉紅的櫻花很是美麗。接下來她該看見了藍天白天間的耀眼霞光。後來,白雲隱去,金
霞光的空中出現一個身著紅裳的長髮仙子。櫻花神女!櫻姬看到這裡的時候興奮地叫起來。接著,她發現自己飛起來,櫻花神女向她伸出了召喚的雙手…
這就是雲堡最簡單的幻術——夢明術,我停下來,笑道。
哦,好厲害,好美麗的幻術!櫻姬醒來的時候,臉上還洋溢著歡樂,心裡面一片溫暖。
灝哥哥,你是如何學會這種幻術的呀!可以教給我嗎?
我不知道,我成為幻愛童士的第一天,拉謨主祭就讓我們睡了一覺,醒來後他就對我們說我們已經學會了夢明術。他還讓我們互相試試,接著我們就發現自己真的會了…
真可惜,那我不能學了!不過沒關係的,能認識你就已經讓我很高興了,灝哥哥,沒找到風枷,你敢回家嗎?
敢呀,為何不敢呢?父王對我雖然嚴厲,但我還是相信他會原諒我的,我停了一下,想起那身著白袍坐在亭車上滿臉威嚴的父王。於是我又說道,不過,我沒找到風枷,是不會回去的。
灝哥哥,你是雲堡的皇子?櫻姬幼小的臉上有了濃濃的自卑,而我,不過,不過只是給蚩皇採集櫻花蕊的一個下等侍女。
沒事的,櫻姬妹妹,從今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妹妹,我安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