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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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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得將金星眾將看著面猙獰的李自成,只覺得眼前之人是如此陌生,卻又都知李自成此時正在盛怒之中,無人敢上前規勸,只得遵令而行。第二,李自成再次親率五萬大軍重返開封城下,與城中守卒隔城相望。這一在闖王軍竟接連七次發動大軍攻城,卻被城上以逸待勞的明軍打得死傷慘重。李自成見今已晚,只得鳴金休兵。可在營中,李自成卻是無法安心養傷,心中只是想著如何才能儘快破掉開封城,以解自己心頭之恨。苦思之下,卻難有良策,只得命人喚來李就。李就也知李自成現在心急如火,而他確也有破城之策,只是此策卻過於歹毒,一旦成功,城中百姓存活的怕是死無一二。而此時正處於盛怒之下的李自成一旦攻破開封,定會屠盡城中幾十萬百姓。若非迫不得已,李就實在不想獻此毒計。所以面對李自成的問詢,只是推託自己也是無計可施,想等李自成冷靜下來後,再行獻計,也許可以救城中百姓一條命。

只可惜這天下並非只有李就一個聰明人,就在李就剛要告辭時,卻有人來報,說營外來了一人,自稱要獻計於闖王,可保闖王一舉攻破開封城。李自成聽後大喜,忙令人傳其來見。並請徐就一邊就坐,看看來人獻計是否真的可行。片刻功夫,一個像貌不俗,穿著一件半舊的圓領羊皮袍,頭戴方巾的中年人進到營中,見到李自成,即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禮道:“小人牛金星見過闖王。”

“唣。你便是牛金星牛啟明先生?”李自成驚道。李自成、徐就等人早聽過牛金星大名,更知其本為當朝舉人,只因對朝庭官場黑暗氣憤,而落在野。因與尚炯本是同鄉好友,常聽尚炯說起其人其事,李自成心動之下,便請尚炯書信一封,請其來見。沒想到那信如石沉大海。已是一月有餘。不見動靜,今這朱金星卻突然來見。牛金星微微點頭,卻是含笑不語。

“牛先生快請坐!來人,速請老神仙。還有宗、一功他們來此議事!”說完又為牛金星引見道:“這位便是我闖王軍軍師徐就,你們都是有文化之人。不同與我們這些莽漢,想必更有許多話題可聊。”牛金星上前見過徐就。道:“久聞徐軍師有諸葛之才、徐良之計,今一見,實是三生有幸!”徐就也還了一禮,道:“常聽老神仙提起牛兄,此時方知其所言不虛,闖王有牛兄相佐,必將前途無限!”兩人客套的功夫,尚炯、劉宗、高一功等人已趕至營中。尚炯與牛金星多年未見,一見面即相擁而泣,述說其同鄉之情。直到闖王心急牛金星的破城之計,輕咳了一聲,才打斷二人。尚炯上前一步,道:“闖王,今有牛兄相助,開封城必歸於我闖王大軍。”

“嗯,牛兄有何妙計,不妨道來,如真能攻破開封城,你便是我闖王軍地右軍師!”李自成此時想破開封城已經是望眼穿,竟許此宏願。

“金星才疏學淺,謬蒙將軍厚愛,敢不效全力?不過此計甚毒,一旦實施,必將使開封城中幾十萬百姓死傷無數,想來闖王軍中能人無數,必早已有人想到此計。”說至此處,牛金星看了一眼徐就,才繼續道:“只是怕闖王揹負上那千載罵名,才不敢獻策。金星本就是一無用書生,如此必遭天譴之大罪便讓金星一人揹負好了!”

“不妨,此計卻是越毒越好。這開封軍民死守城池,不但取我一目,並使我大軍死傷無數,若不能屠盡全城,又怎對得起我軍死難的戰友?”李自成一聽牛金星竟可破城,惡狠狠的道。

“要破開封城實則簡單之極,如今城中引水自固,闖王只需堵住下游,掘開上游堤壩,引來黃河之水,還怕此城不破嗎?”牛金星竟為一己高官厚祿,不顧城中百姓死活,出此毒計,實為小人之所為。李自成此時正是隻為破城,其他一切都顧不上了,聞聽此計,連叫:“好,好計,我得啟明便如虎添冀,待破了開封城,我再設宴相謝!”說完,李自成看了一眼徐就,眼光不善。

徐就知道李自成必是對自己起了疑心,卻也不做解釋。而其人卻是面各異,尚炯見好友得闖王重用,當然是心中歡喜,高一功本就只有一身武力,見破城有望,當是高興不已。而劉宗卻是眉頭緊皺,可一看李自成高興的表情,不敢開口,只是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徐就。此時正值河南大雨,黃河水氾濫,不到三天時間,便已在下築起一道堤壩,待李自成一聲令下,眾軍卒將上游大堤掘開,只聽得河水洶湧,好似萬馬奔騰一般,直向城中湧去。城中巡撫高名衡眼看城外賊軍接連三不見攻城,心中疑惑,不知這些賊軍又有何毒計。放心不下,親自巡城,猛見白滔天的向城中滾來,再要命人搬土築堤,如何還來得及。不過一賽間,十幾米高的大拍向高名衡,高名衡被大打入城中,城上守卒無人還能站立,俱被捲入洪水。洪水入城,平地水深三米有餘,淹倒房屋無數,幾十萬居民生還者不過十之三四。不過周王及副將陳永神速等人卻已架舟遠去。

看到城中洪水氾濫,李自成卻早有準備,率軍架了小舟直入城中。城中軍民僥倖逃過洪水的多蹲在屋頂上,無路可逃,只好束手待斃。李自成一人不傷即取得開封城,當然大喜,也不食言,當即封牛金星為右軍師。待將城中軍卒全部拿下,李自成方命士卒將上游堤口堵死。不到半,城中洪水已退,李自成終於得償所願,佔領了這七朝古都。開封城中倖存的十幾萬百姓盡被李自成所俘,對這些不知好歹,膽敢阻抗自己的百姓,李自成當然不會手下留情,更何況自己一隻眼睛便是丟在了開封城下。為了出心中這口惡氣,李自成令人將城中老幼一率斬首示眾,年青的男子在闖王軍的看押下,打掃開封城,女子則被髮給各營。轉眼李自成佔領開封城已有十幾,突有警騎來報,那孫傳庭已率軍趕至長恆,不即可趕到開封城外。李自成聽了大吃了一驚,他與孫傳庭在商洛山中周旋了幾個月,當然知道孫傳庭的厲害,當即令宋野率三千軍卒為先鋒,劉宗及徐就率大軍沿河禦敵。李自成則坐鎮開封。這個宋野剛投入闖王軍不過一月有餘,卻因做戰勇猛,足智多謀,深得李自成喜愛,而且這個宋野意還是李自成的老鄉,李自成當然要高看他一眼,參軍不過一月便成了闖王軍中有數的將領之一。

宋野來到黃河沿邊駐軍不前,想要待明軍過河時,擊其過半。可沒想到等到天黑,也不見明軍有任何動靜。隨後劉宗和徐就也率軍趕至,大軍在河岸邊等了三天,也不見有明軍前來。

原來孫傳庭率軍趕到長恆,便遇到了逃難至此的周王及陳永福等敗軍,他聽說開封已破,又聽聞賊軍勢大,加之自己手下軍卒一路勞頓,實不是賊軍對手。不過若是在以前,從不知畏懼為何物的孫傳庭那怕就是率千人也敢衝擊賊軍十萬人,可今不同往。在遼東經歷了生死考驗,又被捕入大牢一年之久,孫傳庭越發覺得生命的可貴。再也沒有往的銳氣。所以在長恆一連駐守了三,軍卒已基本恢復過來,他卻依舊不敢進軍開封,只是駐軍自守,與賊軍隔河相望,不敢輕易言戰。明軍等得起,李自成卻等不起。開封城因洪水沒城,城中糧草都已盡毀。而十萬闖王軍卻不能無糧而生。無奈之下。李自成只得舍了開封古城,率軍向汝寧進發。而張獻忠破了襄陽後,又率軍下黃城、破武昌,正在其得意時。左良玉因吃不住萬歲接連幾道催戰旨意,只得率軍攻打張獻忠。左良玉偷襲之下。終於使張獻忠吃了敗仗,只得率軍逃往長沙。

此時李自成及張獻忠的兩股義軍已是將戰火燃遍了山西、陝西、河南、湖廣等省。話說湖廣,天下足,做為大明最重要的糧倉湖廣如今戰火四起,整個大明都已亂成了一鍋粥。這一切自然是吳三桂所樂於見到地。吳三桂率軍在朝鮮已休整了大半個月,朝鮮全境反抗軍已是杳無蹤跡,各地新遷來的遼東百姓也已在此安家落戶,到處一派繁榮景象。就在吳三桂準備要率軍反遼時,一道密報卻讓吳三桂驚出了一身冷汗。當即令親衛營馬上收拾行囊,連夜返回遼東。親衛營軍卒眼看吳三桂面鐵青,便知必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也是個個神緊張。全軍夜兼程之下,只用了五天便趕到了丹東。

到了丹東,眾親衛見到遼東的重要將領竟早已在此等侯,就連平時不理軍政的吳襄竟也已在此。其餘如祖澤遠、吳宇、許有利、吳洪、阿桑、吳初、多爾袞、許立等人也一旁靜立,碧豔夫人也放下遼東事務,趕來此處。眾親衛這才意識到所發生的事到底有多麼嚴重,不過令眾人奇怪的是,此來的都是騎兵各團將領,步兵卻是一個不見。親衛營營長吳習也被要求參加此次會議。待吳習進了屋卻只看到眾人個個神緊張,師長吳三桂更是面蒼白,而阿桑族長竟已是淚滿面。吳三桂示意眾人坐下後,才問道:“碧豔,你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罕貝和鳳兒如何會不知所蹤?”碧豔上前一步道:“這還得從咱們從關內遷來大批百姓說起。”原來因遼東突然遷來大批百姓,遼東省便顯得有些擁擠,雖然多餘百姓不斷遷往其他各省,可這些人地遷徙卻讓喀喇沁部地族人們動了心,特別是那些老人,畢竟他們在喀喇沁部原駐地生活了大半輩子,遼東雖好,可他們卻是故土難忘。而隨著遼東勢力益增長,原本佔據了喀喇沁部駐地的各部落,因為害怕遼東突然發兵攻打自己,都撤了出去。喀喇沁部這些老人們在得知這一情況後,請示族長阿桑他們是否可以回到喀喇沁部駐地。阿桑在遼東呆了這些年,對遼東軍政也有所瞭解,不敢作主,便詢問過碧豔。碧豔再三考慮,喀喇沁部原駐地可畏水草肥美,正是生養戰馬的好地方,白白放棄實在是有些可惜。而且此次要求回去的大都是老人,這些人因年紀大了,遼東已不再讓他們做什麼工作,只是每月按時發放銀兩,希望他們能頤養天年。他們若是回了喀喇沁部,還可為遼東再養些戰馬,而四周也再沒有其他勢力存在,應該十分安全,所以碧豔便同意了這些老人請求。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碧豔還派了一支三百餘人地騎兵連隨這些老人一同返回喀喇沁部原駐地,如此以來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一年來,這些喀喇沁部族的老人們充分發揮餘熱,為遼東奉上千匹上好戰馬,已成為遼東重要地戰馬基地之一。前幾喀喇沁部突降暴雨,百姓們受災嚴重。碧豔本想派幾人帶著給養去支援喀喇沁部,被罕貝知道後,罕貝惦記著族中百姓,反正自己留在遼東也不過是帶帶孩子,靜急思動,便主動請纓,要親自去看望這些受災的百姓。碧豔雖知這一路並無危險,可還是怕她過於勞累,不想讓他去。誰知罕貝竟說動了小鳳兒,兩人一同來求碧豔,碧豔終於說不過兩人,只得同意了。為了保護兩人安全,碧豔特意派阿桑族長地警衛連沿途保護兩人。

罕貝和小鳳兒帶著大批給養來到喀喇沁部駐地,駐地的百姓見族中小公主親自來看大家,當然高興。而且當罕貝和小鳳兒到達喀喇沁部駐地時,連續下了半個多月的大雨竟奇蹟般的停了,天上碧空如洗,遼闊無邊的草原被紅豔豔的朝陽鍍上了一層金光。草葉上的珠像是鑲在翡翠上的寶石,泛著五顏六的光華。各式的野花更是將碧綠的草原裝扮的無比絢爛。小鳳兒雖自幼生長在遼東,可卻並沒到過大草原,初次來到草原的她,馬上被這碧綠的草原所引,留連忘返,而且喀喇沁部的百姓為了歡兩人的到來,特地準備三後舉行篝火晚會。如此以來罕貝和小鳳兒便留在了草原,準備等晚會過後再反回遼東。可誰知就在這幾天裡竟發生了意外。此次大雨不僅喀喇沁部百姓受了災,草原上其他各部也都是災情嚴重,許多小部落已經斷了糧。林丹汗雖幾番下令各部,不得善自進入遼東地境,以免引起兩國開戰。可當各部得知遼東為喀喇沁部運來大量給養時,對生的渴望壓過了對遼東軍的恐懼。特別是內喀爾喀部,他們不但歷史悠久,而且勇士眾多,原為達延汗第五子阿爾楚博羅特之後,因其子虎喇哈有子五人,故稱喀爾喀五部,分別為為巴嶽特〃兒侉、扎魯特、木伯哈、齊布什部。五部之間,時而互相聯合,時而彼此傾軋,爭掠頻繁,因而大大削弱了自身,才會被林丹汗壓住一頭。名義上歸林丹汗統領。可實際上五部共有六萬鐵騎,對林丹汗的命令常常不以為然,自行其事。況且此次喀爾喀各部受災極為嚴重,若不能儘快得到給養,全族幾十萬百姓便有滅族之險。因此這些平裡內訌不休的喀爾喀五部竟首次聯合出兵。由五部中實力最強的扎魯特部吉賽族長為首領,率五部的三萬鐵騎殺向喀喇沁部駐地。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奪些糧草,遼東如今正與朝鮮戰火正酣。又豈會為了些許糧草而與自己這些草原上雄鷹開戰。兩面樹敵。他們卻不知道,此舉卻為他們招來了滅頂之災。

三萬喀爾喀鐵騎在大雨過後第二天夜裡便趕到了喀喇沁部駐地,如同一陣狂風暴雨一般衝向大營。雖然此地久無戰事,可因為罕貝和小鳳兒的到來。駐地特意加強了警備,營地四周瞭望塔上地警哨看到夜中黑鴉鴉的敵軍。吹響了警哨。駐地中五千餘牧民和六百多騎兵聞警而起。可未等他們做好作戰的準備,喀爾喀部的鐵騎已踏營而入。夜中的喀爾喀鐵騎便如凶神一般殘殺著這些百姓。六百騎兵顧不得還擊。他們此時最重要的任務,便是保護兩位夫人,只要兩位夫人不傷,自己就是戰死殺場,也決無怨言。罕貝雖生於草原,卻自幼便是喀喇沁部的小公主,從未真正上過戰場,還是嫁於吳三桂後,才和小鳳兒學了一些本事,若是對付普通人也許還可以,可面對幾萬鐵騎,她本是毫無用處。反而是小鳳兒自幼習武,一身功夫不在吳三輔、祖澤沛之下,一見有敵來襲,馬上披掛好一身盔甲,手執戰刀,想要出營敵。可營中軍民那敢讓她輕身犯險,特別是阿桑族的親衛連,全連士卒都是從喀喇沁部心選出地勇士,對阿桑族長忠心耿耿,對族中地公主罕貝更是關心之至,生怕她有半點危險。

眼看敵軍勢大,不可力敵,忙將罕貝和小鳳兒保護在當中,迅速向另一側退去。小鳳兒雖不願意,卻又不能對這些人動手,只得隨其退去。駐地中的五千牧民和駐守此地的騎兵連看到兩位夫人被保護遠遁,不但沒有怨言,反而鬆了口氣,在他們心中,吳三桂便是他們的神,兩位夫人即是神地夫人,自己能為其獻身,當然是無怨無悔。可喀爾喀部的三萬鐵騎卻不理你是誰地夫人,特別是扎魯特部吉賽族長更是中惡魔,雖只遠遠看到兩位夫人的背影,卻已是心神搖曳,魂魄飛揚,急令部下追擊兩人,務必要將兩位美女擒下。營中僅剩地幾千牧民和騎兵連當然不會讓他們得逞,幾千牧民不顧自己老弱的身體,竟也拿起了久不用的戰刀,僅靠著血之軀組成了一道血長牆,將這群惡魔攔了下來。三百騎兵更是個個以一當十,在三萬喀爾喀鐵騎中捨命撕殺,仗著手雷威力巨大,竟硬是將三萬鐵騎攔在大營中,不得寸進。只有一個千人隊從營外繞了過去,繼續追擊罕貝等人外,其他人再無人能衝破他們的阻攔。

手雷再厲害,卻總有用完的時侯。僅有的三百騎兵又如何是敵人三萬大軍的對手,幾千牧民更是不堪一擊,很快全營五千餘人便盡喪敵手,不過卻也讓敵軍損失慘重,吉賽手下競有超過三千勇士葬身此處,如此結果卻令吉賽更加鐵了心的要將逃走的幾百人抓住,為死去的戰士報仇。不過此時罕貝和小鳳兒已在親衛連的保護下消失在了茫茫夜之中。碧豔說到這兒,卻停了下來。吳三桂急道:“那她們倆現在怎麼樣了?是死是活?”碧豔卻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知道?怎麼能不知道,這都已經十幾天過去了,怎麼還沒有她們的消息?”

“這些消息是一個倖存下來的牧民告訴我們的,他當時身中數刀,昏過去,也許那些喀爾喀騎兵急於追擊小鳳兒她們,只是將營中糧草補給帶走,並未進一步打掃戰場,他才能倖存下來,可他也只知道這些,若不是他,咱們恐怕一時半刻間連敵人是誰都不清楚。而我們得報後,馬上讓阿桑族長派出全團騎兵在草原上尋找小鳳兒她們,可草原實在太大,一時間還未尋到。同時我也派人去與林丹汗涉,林丹汗也答應馬上派人幫助我們尋人,只是到現在還沒有信息傳回來。”碧豔一臉歉疚的道。

“喀爾喀、林丹汗!敢動罕貝和小鳳兒,真是不知死活!若她二人真有什麼意外,我必將這些人殺盡,以為其報仇!”吳三桂咬牙切齒的道。

“那喀爾喀部的騎兵可曾返回部落?”

“據報喀爾喀部出征的三萬鐵騎其中的兩萬帶著糧草已返回部落,只有此次出征的首領扎魯特部吉賽族長及其族中一萬鐵騎至今未曾返回部落,可我們問及喀爾喀部,他們也不知其去向。”

“狗!他們還能不知道吉賽的去向,定是看咱們剛出徵朝鮮,以為咱們不敢再興大軍征討他們,他們才故意如此託詞。想不到這些蒙古韃子竟敢不將我們放在眼中,看來必須得給他們一個教訓才行了。來人,傳令下去,草原上所有暗探馬上行動,收集所有信息,務必要找到兩位夫人的下落。派人向與遼東好的各部落,請他們協助我們,同時令三團騎兵馬上全軍集合,準備兵發喀爾喀部。”說及此處,吳三桂冷冷一笑,道:“他們不是不知道吉賽的下落嗎?我便打到你知道為止!”眾將見吳三桂動了真火,無人敢勸,況且此時也無法再勸,罕貝本是喀喇沁部的小公主,阿桑族長對自己的小女兒最是寶貝,吳三桂若不下此令,他恐怕也會冒死出兵,攻打喀爾喀部,為女兒報仇。而小鳳兒自小在吳家長大,與祖澤遠、吳初等吳家家將自然是情深厚,更何況二女自嫁於吳三桂以來,處處以主母自居,為遼東百姓幾次請命,深得遼東百姓愛戴,就算吳三桂不出兵去救。恐怕這些百姓也不會答應他。更何況還有喀喇沁部五千多牧民慘死於敵手,此仇不報,何以安撫人心,若對此次置之不理,必會寒了遼東百姓的心。

在座眾將都是年青將領,除吳洪外,最大的不過二十左右,一聽有仗打。個個不甘示弱。只有吳襄不無擔憂的道:“桂兒,咱們若是兵發喀爾喀部,恐怕林丹汗不會置之不理,咱們剛與朝鮮戰過。此時再與林丹汗決戰,可有完勝的把握?其他勢力的動向也不可不注意。還有最重要地一點,便是天氣。今已是十月中旬,咱們若是在一個月內不能有所斬獲,到時天降大雪,騎兵別說打仗,就是自保都成問題,不可不早作打算啊!”

“父親放心,咱們此次徵朝,用的全是步兵,騎兵並未參戰,何況現在朝鮮已基本穩定,又有三團步兵已趕回遼東,若要他們在草原上與蒙古騎兵展開對攻也許還略顯不足,可防守卻是有餘。而咱們周圍各大勢力更是不足為慮,大明被李自成、張獻忠鬧得自顧不瑕,當然不會有時間來顧咱們,朝鮮已盡歸我手,也不需考慮,北蒙、西蒙與林丹汗本就是世仇,不但不會派兵救援,恐怕一旦得知咱們要對林丹汗動手,他們便馬上會軍趁火打劫。至於說天氣,一月內足以解決所有戰鬥,就算不能解決,我也會將所有騎兵調回,待來年開後再繼續征戰。”吳三桂雖然心急,可對父親的問詢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如此就好,你就放心的去攻打他們好了,家裡有我們這些老傢伙給你坐鎮,必保遼東無失。”吳襄也是心中惦念兒媳,他可不想讓一雙孫兒孫女,小小年紀便沒了娘,即然三桂已有必勝的把握,自然是全力支持三桂。

“好,如此眾將聽令!”三桂猛的站了起來,看著堂中眾將命道:“我不管現在各騎兵團團所在何處,三後各團必須趕到義州補充好彈藥,隨時準備出征。”

“是!”三支騎兵團各將領馬上起身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