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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正面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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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燭先機第十回正面對決原來紀元維早就懷疑天龍門圖謀不軌,從中嫁禍臥雲水莊,便暗中派遣弟子混入天龍門作僕役,看可否拿到什麼證據。

豈料入夜時分,混進天龍門的弟子突然傳來消息,說尚方映月已落入孤竹仙宮的手中。

紀元維聽後大吃一驚,立即派人通知臥雲水莊,自己就趕往天龍門救人。

尚方映雪得到紀元維的通知,也自一驚,馬上和紫瓊等人商量,紫瓊和辛鈃知道事態嚴重,都認為事不易遲,須當馬上直闖天龍門要人。

大家商議已定,由琴圭領同二百名弟子即時出發,又怕紀元維獨闖天龍門會有危險,紫瓊和辛鈃再也顧不了這麼多,隨即動身趕來。

二人使開飛身託跡,幾個起落,便已搶在琴圭等人前面,途中紫瓊掐指一算,已算出紀元維的位置,終於及時趕到土地廟。

紀元維看見二人到來,當下上前抱拳道:“辛苦兩位了,紀某在此致歉。”接著回過頭來,說道:“這位就是孤竹仙宮大宮主,在下剛才已經和宮主達成協議,明兒一早,宮主便會使人送回二莊主。”孤竹若嘴角含笑,欠身向二人施了一禮,正要說幾句謙遜的話兒,還沒開口,便見辛鈃微微一笑:“就怕內裡沒這麼簡單。”紀元維不明其意,問道:“辛兄弟何出此言?莫非其中…”辛鈃點頭道:“其中當然大有文章。”辛鈃仍不能肯定眼前這個美女是否羅叉夜姬化身,但既然已經面朝面了,如何也要個清楚明白。

紀元維聽了辛鈃的說話,不胡塗起來,忽見辛鈃從懷中取出一件物事,把眼望去,見是一塊圓形之物,古意盎然,一時也不明其理。

只見辛鈃向孤竹若道:“宮主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孤竹若顯得神自如,微微笑道:“好緻的東西,想必是什麼古玩玩兒了,不知說得對不對?”辛鈃笑道:“亦可說是玩兒,莫看它體積細小,毫不起眼,但內裡卻花樣多多,而且還會變戲法,只要給它一照,是人是妖,或是妖魔鬼怪,立即無所遁形,宮主要不要照一下。”紀元維當場眉頭一緊,心想這小子當真無禮之極,這等說話豈能亂說。

孤竹若“嗤”一聲掩嘴而笑,說道:“這位小兄弟真個有趣,聽你這樣說,莫非這面小小的東西,就是傳聞中的‘照妖鏡’不成?而且還當作我是妖怪,真是有趣得緊。”辛鈃笑道:“確實很有趣,宮主難道不信這是照妖鏡,那我就照一照看,且看能否照出什麼?”當下走到紀元維身邊,將鏡子的凹面往孤竹若照去,鏡裡竟然全無異狀,辛鈃搖頭嘆了一聲,當下向紀元維道:“紀護法,都怪兄弟我終胡思亂想,老是認為眼前這個宮主不是人,是個專男人血的母夜叉,原來都是兄弟的錯!”他說“不是人”三個字時,刻意加大聲線,眼睛卻緊緊盯住孤竹若,果見孤竹若臉倏地一沉,眼裡閃過一道兇芒,隨即又恢復過來,便如沒事兒似的。而她的舉動,辛鈃早就全看在眼裡,心裡又多了幾分肯定。

紫瓊看見辛鈃如此搗蛋,亦不輕輕笑了出來。

只見孤竹若淡然一笑,說道:“似乎小兄弟開的玩笑也太大了。”辛鈃搔了搔腦袋,把照妖鏡揣入懷中,笑道:“這確不是開玩笑,只是那妖魔法力高深,便連照妖鏡也無法奈何她。”頓了一頓,辛鈃突然又似想到了什麼:“啊,對了,還有這個。”雙手伸到後一摸,手上便多了兩雙龍杖。這對雙龍杖紀元維是見過的,知道是辛鈃的兵器,心中微微一驚,擔心他要和孤竹若動手。

紀元維雖然知道辛鈃的武功不弱,但要和孤竹若相比,相信仍是有點距離,當即道:“辛兄弟,既然宮主已應承送回二莊主,就不必再多事了。”辛鈃搖頭道:“紀護法放心,像宮主這樣鼎鼎大名的人物,又豈會和我這等後輩一般見識。宮主我說得對吧。”孤竹若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早就心中有氣,若非為了大局著想,想必早就惡言相對,狠狠教訓他一頓。此刻看見辛鈃手裡握著雙龍杖,心想這小子又不知想出什麼鬼把戲了。

辛鈃道:“我手上這一對東西,來頭當真不小。”話畢,辛鈃突然默唸咒語,左手的龍杖忽然漸漸縮細,縮至巴掌長短。

紀元維何曾見過這怪事,怔怔望著辛鈃掌上的龍杖,一時竟說不出聲來。

辛鈃再默唸咒語,龍杖又回覆原狀,接著道:“這兩杖,名叫‘降魔雙龍杖’,乃玉帝身邊守護神龍的兵器,曾打敗過齊天大聖的金箍,其威力就可想而知。而這雙龍杖還有一厲害處,倘若任何妖魔鬼怪,任他魔法如何高深,只要被此杖一碰,隨時會灰飛煙滅,縱使數千年道行的妖魔,若給擊中,就算沒被打回原形,廢去一半功力道行,那是少不去的了。實不下那顆降魔明珠。”其實辛鈃這一番話,盡是胡說八道,什麼擊敗齊天大聖等云云,只是辛鈃心中不忿,當年鬥足三三夜,都沒能勝過大聖爺,致會胡吹亂滂。而雙龍杖亦不似降魔明珠,擁有群妖難近的力量,就算給雙龍杖擊中,重者確能將妖怪打回原形,但遇著像羅叉夜姬這等巨魔頭,能否以雙龍杖取勝亦很難說。

辛鈃這樣說,可說是押了一把大小,也是唯一讓羅叉夜姬現身的方法。

紀元維見了龍杖能變大變小,再聽了辛鈃的說話,雖然是有點神奇,但心中倒有七八成相信。

而羅叉夜姬本就知道雙龍杖的威力,更知紫瓊和辛鈃的身分,但雙龍杖是否真如辛鈃所說,擁有如此強悍的法力,一時亦半信半疑。

辛鈃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孤竹若,見她越聽臉容越變,當下暗暗一笑,說道:“素聞宮主武藝高強,料來也不會將我這對杖兒放在眼內,今辛鈃不自量力,想和宮主討教…”最後“幾招”兩個字還沒說完,人已飛而出,這手“飛身託跡”當真是速若急雷,人形一晃,眼見便已撲近孤竹若。

怎料孤竹若的反應殊不遜於他,白影一閃,人已不見了蹤影,接著廟外突然金光大盛,一團金光芒從門口窗戶將來,如同被一個金網封罩住。接著聽得一聲嬌哼,便見孤竹若在距離窗口不遠處緩緩軟倒下來。

突然一個女聲從神臺上響起:“好狡猾的小子。”辛鈃三人同時循聲望去,一個全身赤的美女已站在神臺上,見那女子二十歲上下年紀,身材五官,無處不美,尤其那張秀麗絕倫的臉兒,便連紫瓊和孤竹若這樣的大美人,還要比她遜了三分,這美女唯一與常人不同的,就是那頭深紫的長髮。

眾人見著這美女,全都呆得一呆,均想:“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原來辛鈃在撲向孤竹若之前,心裡早就計較妥當,知道此人如果是羅叉夜姬化身,聽了自己的說話後,必定投鼠忌器,未必就肯行險硬接自己的雙龍杖,在這形勢下,唯一就是逃出土地廟,但廟門有紫瓊把守著,就算紫瓊敵不過她,但要阻擋她的去勢,絕對不難,能夠順利逃出去,便只有廟旁的窗戶。

辛鈃計算已定,當他撲向孤竹若時,也不理會她是否真會從窗戶逃走,左手的雙龍杖已朝窗戶勁而去,果然這一博立時見效。

就在孤竹若搶到窗口時,驟覺身後一股勁風壓體而來,憑那來勢,便知是辛鈃的雙龍杖,同時窗外突然金光暴發,一時也無暇去想那是什麼怪光,只知若要衝破光芒而出,極有可能會帶來嚴重後果。眼見前無去路,又不敢硬拼身後的雙龍杖,羅叉夜姬再也顧不了其他,只得脫離孤竹若的身體,要是被雙龍杖擊中,倘若真如辛鈃所說,可就大大不妙了。

就在羅叉夜姬剛離開孤竹若之際,雙龍杖已“噗”一聲擊中孤竹若肩膀,還好辛鈃不想傷到孤竹若的真身,在擲出雙龍杖時沒有加重砍擊力。

而孤竹若之所以倒下,並非受雙龍杖所傷,而是魔妖突然脫出她身體,讓她暫時昏了過去。

而最愕然的便是紀元維,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這個年輕女,口中喃喃自語:“這…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她…她是誰?”辛鈃冷冷一笑,在地上拾起那雙龍杖,說道:“她就是附在宮主身上的妖女,名叫羅叉夜姬。”昂頭向羅叉夜姬道:“喂!妖女,我沒說錯你的名字吧。”羅叉夜姬竟然不躁不氣,徐緩說道:“小兄弟你說是,那就是吧。不想今咱們終於會面,瞧來也該到要解決的時候了。”辛鈃道:“說得好,今可真是個大子,竟然給我找到你這個女魔頭,咱們就乾乾脆脆鬥一場。”羅叉夜姬冷笑一聲:“看來你倒信心十足。”辛鈃道:“當然,沒信心還和你鬥個,剛才早就讓你走路了,又何須要攔住你。”這時,廟外的金芒亦漸漸被紫瓊收去,她的“金羅網”異常厲害,只消被這金網困住,當真人魔難逃,就算像羅叉夜姬這樣的巨魔,亦難以逃脫,可是這門仙算極耗真氣,無法持久,也是唯一的弊病。

紫瓊收去金網,便與紀元維道:“現在先救二莊主要緊。臥雲水莊正有二百人趕去天龍門,紀護法先帶同宮主離開這裡,趕往天龍門接應,倘若咱們的人和孤竹仙宮鬥起來,一來會傷了彼此間和氣,二來雙方死傷必多。”紀元維想想也對:“紫瓊姑娘說得對,但這裡又…”紫瓊道:“紀護法放心,這裡就給咱們二人處理。”說著雙手在前打個佛印,接著右手往孤竹若一指,一道白光從中指發出,逕向孤竹若眉心。只聽得“嚶”的一聲,孤竹若悠悠醒轉過來。紫瓊再補了一指,點了她的道,接著道:“宮主的道在半炷香時間便會自解,但這裡不宜久留,紀護法先和宮主離開,在途中再和宮主解釋。”紀元維遲疑了一會,仍是聽從紫瓊的說話,抱起孤竹若便往廟門走去。

羅叉夜姬道:“要走,可沒這樣容易。”辛鈃早有準備,已擋在紀元維身前,朗聲道:“你要降魔明珠不要?”羅叉夜姬一怔,問道:“你說什麼?”便這樣頓了一頓,紀元維已抱著孤竹若走出廟門。

辛鈃道:“我是說降魔明珠。你處心積慮擄去二莊主,還不是想利用她取得明珠嗎?”其實尚方映雪、紫瓊和辛鈃等人經過一輪商議後,都認定了羅叉夜姬的企圖,肯定是和降魔明珠有關,慎防起見,早就作好了安排,免得明珠落入她手中。

當眾人聽得尚方映月被擄一事後,馬上就聯想到羅叉夜姬的用意。

辛鈃雖然不知她用什麼手段擄去尚方映月,更不知她會有什麼行動,但這樣一說,羅叉夜姬果然起了強烈反應。

羅叉夜姬抿嘴一笑:“似乎你知道的事可不少。”辛鈃微微一笑:“過獎了,其實也不是很多,不過這樣顯淺的道理,光用股去想都已經明白。你既然來得這裡找咱們,又豈會不去臥雲水莊之理,當知道明珠在水莊內,你會不想辦法除去麼。明珠一不除,你又怎能安心?縱使你心願達成,當了第二個武則天,坐上了龍椅,難道就不怕有人懷著明珠去找你嗎,恐怕那時你真個皇帝也不敢做,從龍椅彈將起來,逃之夭夭。這種心腹之患,你能不除嗎?”羅叉夜姬依然笑靨如花,說道:“看這個情形,降魔明珠已被你們收藏起來了,對吧?”辛鈃笑道:“這還用說,難道讓你來取不成。現在連二莊主也不知道明珠的所在,你這一番計謀,恐怕要付諸水了。”羅叉夜姬道:“好小子,果然是有點門道。但你又怎知我來了這裡?”辛鈃搖了搖頭:“這個你就無須知道。好了,要說都說了,閒話少說,咱們就來個了斷吧。”羅叉夜姬突然一聲冷笑:“好大口氣,認為我真的怕了你這對雙龍杖?”辛鈃又再搖頭,說道:“你何只單怕這樣,還害怕會取不到降魔明珠,壞你大事。害怕計謀被破,未必能奪得江山。還有一點,害怕一個不慎,竟將我殺了。”羅叉夜姬哈哈大笑:“你是說我不敢殺你。”辛鈃昂然道:“當然,我背後雖然有天庭眾仙撐,但老子只能說是個掛名神仙,至今仍是一個凡人。但你不要忘記,你們魔道有一個規條,決不能動手殺一個凡人,要是犯了規條,將必禍及己身,道行盡失,可有這回事?”羅叉夜姬點頭道:“你說得沒錯,但只要得你人不似人,鬼不似鬼,死又死不去,規條卻是許何的。”辛鈃笑道:“你就錯了,我想要借你之手殺我,絕對不是什麼難事,你大可以不相信。雖然,我身後既有神仙撐,縱然給你殺了,或許眾仙家看在老子微薄功勞份上,將我救活過來也說不定,但我也不會這樣笨,送個腦袋給你劈。”在旁的紫瓊聽見,又是微微一笑,笑容未落,倏見辛鈃已飛身往神臺搶去,右手龍杖直砍而出,羅叉夜姬纖一擺,輕易便避了開去。

紫瓊豈會讓辛鈃單獨對付妖女,衣袂疾揮,兩道白光芒朝羅叉夜姬去。

羅叉夜姬閃開辛鈃頭的一,右手點出,登時一團紫光向紫瓊的白光“嗤”的一聲,登時火花四閃。

辛鈃使起雙龍杖法,腳步挪移無方,且也異常迅疾,一連數都給羅叉夜姬避去,不由暗暗吃驚,心道:“這妖女身形好快,咱二人合攻她一人,竟然奈何她不得。”正當辛鈃思念未落,一股強勁的紫光撲面而來,忽見辛鈃哈哈一笑,停杖不發,去。

羅叉夜姬見著,不由叫了一聲“不好”她怎會想到辛鈃竟然會不避不躲,這下“紫雲刀”威力無窮,知道只要辛鈃中實,立時粉身碎骨,必死無疑,倘若真的將他打死,便是犯了魔門規條。一念及此,猛地雙掌一翻,硬生生回那團紫光。只聽得一聲悶響,羅叉夜姬給回來的紫光一撞,連退了十多步方能停住,俏麗的容顏上立時升起了一團紅暈。

辛鈃笑聲不止,指著羅叉夜姬道:“我早就與你說過,你就是不信,還好你醒覺得早,未鑄成大錯。來吧,來吧,咱們再玩過,下次可要小心了,出手對付我可要留神,千萬不要有殺傷力,老子的身體最是不堪一擊,只消手指一碰,隨時都會嗚呼哀哉。”羅叉夜姬氣得美目怒睜,心想真個打又不是,不打又不行,假若下下出招軟手軟腳,豈不是隻有捱打的份兒!

便在這時,只見紫瓊雙袖飄飄,同時和辛鈃夾攻而來,紫瓊衣袖每次揮出,便發出“嗤嗤”聲響,仙氣凝聚成一線,要是給那股仙氣穿體而入,任你魔道如何高超,亦要魔魂迸散。

羅叉夜姬知道紫瓊的厲害,只得凝神接戰,不敢有半點怠忽,而辛鈃卻異常輕靈飄忽,雙杖又疾快無比,還要對他多多顧忌,眼下情勢,當真不容易對付。

她知道這樣下去並非良策,當下心生一計,就在她剛避過紫瓊一擊,肢倏忽一擺,登時沒了影蹤。

紫瓊突然尖聲響起:“兜兒小心。”但仍是遲了半分。

辛鈃剛才正向羅叉夜姬肢一杖砍去,卻被她挪身閃開,倏覺眼前一空,已不見了羅叉夜姬,正自一呆,就在紫瓊聲音響起“靈臺”和“懸樞”突然一麻,一股內力直透入體,立即全身動彈不得。

羅叉夜姬驟施隱身術,雖掩得住辛鈃雙眼,卻掩不了紫瓊的仙眼,紫瓊見辛鈃突然受制,疾搶上前去,羅叉夜姬把辛鈃擋在身前,恐防紫瓊忽施反攻,雙指驀地一分,便往辛鈃雙眼去。

紫瓊見著,驚得大叫“不要…”飛身直撲過去搶救,還沒觸到辛鈃身子,便覺全身突然一緊,這才跌入辛鈃懷中,而身上卻多了一條捆仙索,此索雖然只圍在紫瓊上身,還只是一指頭的布條,但既稱為捆仙索,自然是法力無邊之物。紫瓊給它纏上,渾身立即動彈不得,只得抬起頭來,望著眼前心愛的男人,看見辛鈃雙眼無損,心裡隨即一定,低叫了一聲:“兜兒…”辛鈃望一望紫瓊,搖頭道:“我沒事。”旋即破口大罵:“死妖女,老子今落在你手上,算你走運,要殺便…”想起她必定不會殺自已,那最後的一個“殺”字亦懶得去說了。

羅叉夜姬含笑道:“你放心,我可捨不得殺你,而且還會疼你呢!”辛鈃怒不可遏:“呸!不要在我面前冷嘲熱諷,老子可不吃這套!”羅叉夜姬仍是滿臉笑容道:“不吃這套,是想吃哪一套呀,我知你學了容成陰道要對付我,但我也剛學了一門“散陽功”正好和你比試比試,倘若你能得勝,便放你二人走路,假若是我勝,到時你陽息盡散,從此再也不能為人道,可就不要怪我了。”紫瓊聽後心裡一驚,想她既己知道容成陰道的事,不但全不害怕,仍還要比試,顯然是有必勝把握,不大急起來,不住向辛鈃搖頭,叫他萬萬不可應承。

而辛鈃自然也想到這點,只是沒想到她會使出這種手段而已。

羅叉夜姬掩嘴一笑,說道:“你想說不也不行,可由不得你。但在你陽息盡散之前,我會讓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說畢右手一揮,紫瓊當即給一股氣卷離辛鈃身體,跌出六七尺遠。

辛鈃大叫一聲:“紫瓊…”話聲未落,羅叉夜姬已蹲下身來,玉手一把按到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