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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絕豔魔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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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羅叉夜姬第七回絕豔魔姬李重俊當上太子之位,設宴東宮明德殿,但前來赴宴的臣子,便只有三三兩兩,除了李多祚、魏元忠、李思衝等十多個忠於李唐的臣子外,其他人因畏忌武家和韋家的勢力,全都不敢前在赴宴!

酒過三巡,李重俊躁悶難當,仰頭“咕嘟”一聲,把杯中酒一口喝乾,心想:“現在滿朝都是武韋兩家的黨羽,看來我這個太子也當不長了!”當晚帶著幾分酒意,在內監攙扶下返回寢宮。

太子妃劉妃已親領數名宮女在外接,劉妃是劉仁軌的孫女,劉仁軌是武后時的宰相,封樂城公爵,逝世之時,武則天停朝三,追贈開府儀同三司、幷州大都督。

其子劉浚官至太子中舍人,劉仁軌死後第二年,劉浚皆因遭酷吏陷害而被殺,李顯即位後,因劉仁軌曾為東宮舊屬,所以追贈他為太尉。

在李顯還沒登基前,一次李重俊陪同父親李顯拜訪劉家,認識了劉妃,當他第一眼看見劉妃時,驚為天人,立時被眼前這個美女引住。

當年的劉妃,才只有十五六歲年紀,但已長得亭亭玉立,態柔容冶,美豔中帶著秀雅之氣,自此之後,李重俊便常找藉口往劉家走動,並相約劉妃出外遊玩,後李顯得知此事,便奏請武后為二人聯婚。

劉妃看見丈夫大醉而歸,忙叫宮女扶他進入寢室,並喚人準備解酒湯,一盞醒酒二陳湯過後,果見李重俊清醒了一些,口裡叫道:“好…好一個武三思,我…我李重俊決不會放過你!還有…還有你這個小娃…膽敢在我背後呼奴侮辱…這個仇我必定要報…”一輪醉話,直嚇得宮女們‮腿雙‬發軟,大家心中清楚,聽了這些說話,無疑是一隻腳踏入閻王殿,倘若太子清醒過來,為了保守秘密,隨時都會將所有人滅口,又怎教她們不驚。

劉妃對這點自然明白不過,當下道:“你們都出去,全給我躲得遠遠去,記住不要亂說話。”眾宮女還敢久留,連忙跪辭,一下子便走得無影無蹤。

劉妃待得宮女離去,徐緩轉過身來,秋水似的美眸閃動了一下,凝望著臥榻上的李重俊,嘴角之處微微綻出一絲曖昧的笑容。隨見她玉手輕輕一揮,衣袖帶風,寢宮內的燭火登時滅了大半,只餘榻前後兩盞宮燈仍亮著。這一手功夫,便是武林高手也難隔紗滅火,把罩在燈內的燭火熄滅!

但見劉妃娉婷移步,嫋嫋來到榻,坐在李重俊身旁,輕舒玉手在他臉上撫著,柔聲道:“俊郎,用過醒酒湯好點了沒有?”李重俊糊糊的“嗯”了一聲,半睜著眼睛,濛之中,一張仙姿玉貌躍入他眼簾,正是自己心愛的劉妃,不口齒不清道:“萸兒,我的愛妃,不要離開我,重俊現…現在只剩下你了…”劉妃說道:“我就在這裡,不會離開你,讓我為你更衣再睡好嗎?”李重俊醉咧咧兒咿嚘一聲,軟著身子任由劉妃把他脫個清光,微弱的燈燭下,一身鋼鑄鐵澆的魁梧身軀,全然展在劉妃眼前。

劉妃把玉手貼上他堅實的膛,輕緩地撫摸一會,接著筍般的玉指抵住他頭,慢慢研磨著。

李重俊微微一顫,發出一聲難以聽聞的呻

劉妃含笑問道:“舒服嗎?”李重俊竟然全無半點反應。劉妃眉頭一緊,掠過一絲不滿,玉手徐徐滑過他肚腹,終於來到他處,輕輕挽起那軟不叮噹的具,包在掌心猶如翻蔓似的,拿捻把玩。

撫‬多時,依然軟柔柔的全不見起。劉妃心中不忿,柳眉鎖得更緊,遂彎下身子,趴到他間,一湊頭便將冠含住,香腮拱動,使勁起來。

李重俊終於有點反應,口裡半半吐發出細微的聲響。

劉妃見著,加緊口舌功夫,把那半軟不硬的具全入口腔,直抵喉頭深處,把個小嘴得滿滿堂堂。

經過一番努力,果然硬豎起來。劉妃略滿意,站起身子,嫋嫋婷婷的把身上的衣服卸掉。

轉瞬之間,整具玲瓏剔透、皓然如雪的嬌軀已卓立在榻前。在這微弱的燈火搖曳下,把劉妃映得更誘惑動人。只見她重新爬上榻,趴到李重俊身上,櫻微張,一絲青煙自她口中緩緩噴出,直闖進他的鼻孔。

仍在醉臥中的李重俊,忽聽得一個嬌柔的語聲自耳邊響起:“俊郎,俊郎,快醒來嘛!”李重俊悠悠醒轉,竟然酒意全消,才打開眼睛,一張絕世花容正在眼前,不由綻出一個笑容,說道:“萸兒,已經這麼夜了,怎地還不睡?”劉妃道:“你還說,剛才你醉醺醺的從酒宴回來,人家才扶你上榻,俊郎你…你就把人家…”李重俊甩了甩頭,皺起劍眉道:“是真的嗎?怎地我全記不起來!”隨覺一對飽滿的房正抵在自己膛,低頭一看,二人竟已身無寸縷,微笑道:“瞧來我剛才醉得忒煞厲害,竟然做了這些事也不知。既然你我都脫光了,你就覷個意順,這豈不是好?”劉妃嫣然道:“人家叫醒你,難道你還不明白是什麼原因?”李重俊聽後,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一對手掌移到她前,滿滿的將一對球分握在手中,低聲道:“萸兒這對大寶貝,向來就是我的摯愛,雪白飽滿就不用說了,難得是玩了好幾年,依然如此拔俊秀!”劉妃柔媚一笑:“萸兒這副身子是為了讓俊郎享用的,自然是要好好保養!嗯…你得萸兒好舒服,快點來親我,人家喜歡你吃。”邊說邊撐高上身,把一個房直送到他口中。

李重俊自然不會客氣,張嘴便吃,用力銜著那顆鮮的蓓蕾,使勁。同時抓緊另一個房,不理死活的恣情。一時之間,陣陣慆之聲響徹整個寢宮。

劉妃雖然外表態柔嫻都,豔麗文雅,一副絕殊離俗的清秀模樣,但內裡卻是滿身骨,每一上了榻,便換了另外一個人,李重俊自第一次和她燕好,便已有所覺,加上劉妃身才絕佳,不但擁有一身穠纖中度的嬌軀,還有一對自豪的豐,這也是李重俊特別寵愛她的原因。

這時,一聲誘人的呻在劉妃口裡綻出:“哦…我的俊郎,要給你咬下來了,輕一點兒嘛,還有…還有另一邊,這一邊萸兒也要…”李重俊含住頭,口齒不清道:“好一個漂亮的小娃,快掉過頭去,我要品嚐一下你這個小。”劉妃送上一個微笑,依言掉過身子,大大的張開‮腿雙‬,把個肥美的鮮鮑放到他眼前,帶著調侃的語氣笑道:“請太子好好品嚐萸兒。”眼前這個鮮美的寶,李重俊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但每一次見著,依然是讓他亢奮莫名,說道:“溼得好厲害吶,要不要我為你一下?”說著雙指按著花,緩緩往外一扯,一團紅豔豔的蛤盡收眼底,如此嬌鮮美的妙物,直是讓人垂涎滴,當下二話不說,湊頭便起來。

劉妃輕嗯一聲,顫著聲音道:“萸兒是你…你的女人,你愛怎樣便怎樣吧。是呀,我忘記與你說,今天萸兒得了一件好物,你不妨打開榻旁的盒子看看。”李重俊笑問道:“哦!是什麼新鮮事兒?”劉妃道:“殿下打開一看便知。”李重俊伸手一摸,果見頭多了一個小盒子,拿在手上打開一看,不笑了起來,一面把那物事取出,一面問道:“哪裡來的古怪器,這叫什麼名堂?”劉妃低聲笑道:“這是宮女妙蛾給我來的,聽說叫什麼“角先生”她還與我說,這類玩意兒還多著呢,她說還有什麼相思套、硫黃圈、懸玉環、封臍膏、勉鈴等,總之很多很多,一時間我也記不來了。”李重俊笑道:“這個丫頭當真古靈怪,虧她還懂得這麼多,你也不妨叫她全部拿來,待我見識見識。”劉妃笑道:“我才不會呢,免得你夜拿這些東西來蹂躪我。”李重俊見說,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微微一笑,看看那東西,著手只覺沉甸甸的,漆皮兒油光滑膩,雕就得頭豐稜厚,一看便讓人明白其用處,當下笑道:“恁般有趣,萸兒你用過沒有?”劉妃輕聲道:“不說與你知!”說話甫落,忽覺手上的玉莖微微顫動,肥大的頭兒竟滲出一滴白漿,劉妃暗地一笑,吐出小舌把白漿去,順勢把頭銜住,拭“咕唧,咕唧”吃將起來。

李重俊給她得異常舒服,不往噓了口大氣,忙即肢,徑往她口裡搗,叫道:“萸兒很懂得死人了…”劉妃雙緊緊包箍住菇,任其在口腔出入,十玉指撫囊捋,手段盡出,直得他撐眉嚼齒,連聲喊妙。

便在劉妃吃得忘形之際,驟覺一巨物硬闖入膣室,填得滿滿當當,單絲難容,一陣強烈的快驟然竄片全身,美得小口一張:“啊!好深好滿,沒想會這樣快活!我的俊郎,好好的給我搗一會,實在太美了…”李重俊見她受用,當下加快手上動作,著力搗,登時得花橫飛,水淥淥的澆了他一臉。

劉妃咬牙強忍,死命隱忍下身暴漲的快,最終仍是抵受不過,幾個強烈的搐,身子一僵,痛痛快快的登上了高峰。

與此同時,李重俊亦興動非常,下之物昂昂如木槌一樣,摟著劉妃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沙嗄著聲音道:“萸兒,我…我忍不住了。”劉妃聽見,仰起她那清純漂亮的臉蛋,暱聲道:“俊郎你來吧,人家也很想要,讓萸兒來幫你好嗎?”也不待李重俊回答,把‮腿雙‬大開,玉指箍緊火,貪婪地‮套‬一會,方引領至花戶口。

李重俊低頭下望,只見溝壑之處粼光閃閃,滑滑滾,不由愈看愈是火動,再也忍無可忍,雙手固定她纖,在劉妃的牽引下,板微,輕而易舉便闖關而進,旋即使勁望裡一送,整具已被花房全然沒。

一聲人的嚶嚀自劉妃口中迸散,李重俊給團團溫熱包裹住,委實美得神魂飄蕩,難以形容,不由直身軀,著力,只消一會,已見花滔滔而淋,濺得褥盡溼。

李重俊越殺越勇,一面戳,一面盯著劉妃的花容月貌,見她星眸半閉,朱微綻,俏麗的粉臉上已見桃腮微暈,更顯嬌美人,說道:“萸兒,我能夠得到你,是我一生最大的福佑,你知道嗎?”劉妃美目半睜,輕輕點頭道:“人家也是,俊郎再用力些兒,萸兒有點意思了…”李重俊其實也有些不支,忙道:“我…我也快了,多忍一下,咱們一起來。”話後握住劉妃兩個豪,奮力疾搗,立時幹得“噗唧,噗唧”亂響,隨覺李重俊鼻息漸重,氣噓噓的悶叫了一聲:“來…來了!”說話方落,忽覺劉妃生出一股強勁的力,猶如小嘴般噙著不放,李重俊如何忍得,登時眼一麻,噗嗤嗤的將出來,劉妃同時抖了幾下,與他一起丟了。

二人發洩完畢,股抱在一處,待得情漸緩,李重俊輕撫著劉妃的俏臉,說道:“每次和你快活,總是讓人難以自持,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劉妃微笑搖頭。李重俊笑道:“還不是你這張美貌,還有這一把勁!說句老實話,太子也好,皇帝也好,我全都不稀罕,只要能和你開開心心的過子,我已心滿意足了!”李重俊默然片刻,嘆道:“話雖如此,恐怕要辦到並不容易,現在朝中正是豺狼當道,想我死的人不知幾許,我這個太子能當到哪時,連我自己也不敢想下去!”劉妃道:“你是擔心武三思和皇后?”李重俊點一點頭:“豈只他們二人,還有那個天殺的丫頭李裹兒,她前時知道父皇有意要立我為太子後,便不停在父皇跟前數說我,不但壞話說盡,還背在人後叫我奴才,你說氣不氣人!”劉妃溫柔地撫著他膛,說道:“難怪你今喝得爛醉如泥!俊郎,你也不要想太多了,處處小心點便是,你只要忍耐捱過這段子,待得父皇百年之後,你登極為帝,到時還治不了他們麼!”李重俊慘然一笑:“你也太天真了,並非單是小心就行,縱使我萬事小心在意,人家依然可以雞蛋找骨頭,只看今五王的事,就可見一斑了,五人落得放邊遠之地,還不是遭了小人的毒手!父皇對這夥黨向來言聽計從,他們要誣陷一個人,真個是不費吹灰之力,相信很快就輪到我了!”劉妃道:“這…這怎麼是好!俊郎,為了你我將來,你得想想辦法呀。”李重俊搖頭道:“現在只有見步走步,還有什麼辦法好想,除非…”劉妃連忙問道:“除非什麼?你不會是想…”李重俊道:“沒錯,除非先下手為強,將這些狗彘小人一窩兒剷除,要不想過好子,相信就艱難了!”劉妃問道:“你…你有把握嗎?會不會很危險?”李重俊搖頭道:“幹這種事自然會有點危險,說到把握,我實在不知道,如果李多祚肯幫忙,或許會有機會。”劉妃道:“你是說左羽林軍的李將軍?”李重俊道:“便是他,據我所知,李多祚素來和武三思不和,加上他的女婿野呼利是個猛將,擔當羽林中郎將一職,身經百戰,旱逢敵手,只要他們二人答應,要一舉成功並非難事。”劉妃張著那明如秋水的眸子,怔怔的望住他道:“原來你…你早就有這個打算,什麼都計劃好了。”李重俊長嘆一聲,搖頭道:“我還在考慮,因此事非同小可,倘沒有十成十把握,後果真是不堪切想,況且要說服李多祚並不容易!好了,不要再說這些事,時間已不早,睡吧。”劉妃點了點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柔聲道:“你也好好的睡,什麼也不要想。”說完把頭埋在他頸窩,相擁而眠。

夜闌人靜,宮燈裡的蠟兒輕輕爆出一聲微響,榻上的二人早已沉沉睡,便在這時,上的劉妃突然出現異樣,隱隱然看見一個女子從她身體冒了出來,緩緩坐在榻上。

只見這女子全身一絲不掛,年約二十歲上下,長得似玉如花,比之劉妃還要稍勝一籌,竟是個絕代佳人,而那身白璧無瑕的軀,直如白玉雕就似的,當真是“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果然是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兒!

原來這個女子並非誰人,正是隱藏在宮中的羅叉夜姬。這妖女使心用腹,寄身在劉妃體中,為的是煽惑李重俊興兵造反,以此紊亂朝綱,締造禍亂,冀圖乘亂問鼎。

羅叉夜姬輕挪嬌軀,嫋嫋下榻。見她一頭如瀑布的青絲,柔順地直瀉而下,楚嫋娜,前一對碩大豐滿的玉,高俊拔,襯著一對渾圓修長的美腿,著實美得讓人目眩心花,魄不附體!

這時見她回過螓首,往榻上那對軀望了一眼,嘴角泛出一絲狡黠輕蔑的微笑,接著纖一扭,赤著身軀徑往大門口走去,倏忽之間,見她已穿門而去,嫋嫋婷婷的走出長廊。

這時正是初更時分,東宮內一片寂靜,只聞蟲聲唧唧,花香漫布,間歇才見三五守軍荷戈巡行。

羅叉夜姬赤著身軀,徐步拐過祟政殿,走過右坊,最後來到延喜門。而最教人奇怪的,途中的守軍對她全然視若無睹,竟任她踽踽獨行。

太平公主乃武則天的女兒,十六歲那年,下嫁光祿卿薛紹,七年後,薛紹因參與李衝謀反被殺,兩年後,改嫁武攸暨,當年太平公主正好二十五歲。

駙馬府位於平康坊東南面,高牆深院,樓閣錯落。太平公主與丈夫早已分房多年,各自另有樓閣,而太平公主的居處,正位於府內東首的瑞鳳閣。

更深人靜,群星閃灼。然而,瑞鳳閣的大廳上卻燈燭通明,柔柔的細樂聲從樓閣直送將出來。偌大的廳堂上,但見六名絕美女隨樂婆娑起舞,每名女子約在十六七歲年紀,身穿雲紗梅韻香羅衫,酥,正自盤旋穿於妙韻中。真個是:“梅香遠溢輕趁步,一縷青紗倚雲裁。”在大廳的主位上,卻座著一個美婦人,正是玉葉金柯的太平公主,這個年逾四十的公主,因保養得宜,竟連一條魚尾紋也沒有,滿頭青絲,不見一白髮,乍看之下,倒像三十左右年紀,還多了幾分妖豔嫵媚。

太平公主今晚顯得特別高興,一邊看一邊不住微笑點頭,似乎非常滿意,就在她看得入神之際,一道眼難以看見的灰影,倏間直進她身體,而這一道灰影,便是那個剛離開太子宮的羅叉夜姬。

只見太平公主雙目一閃,抬手拍了兩下,說道:“好了,今到此為止,你們全都給我退下。”待得眾女躬身而去,大平公主道:“順福你過來。”一群站得遠遠的年輕男僕中走出一人,來到她跟前,垂首道:“順福在,公主有什麼吩咐?”太平公主坐直身子,徐徐道:“你馬上到崔府,叫崔大人立即過來。”順福應了一聲是,回身快步走出大廳。

太平公主向其中一個男僕招招手:“順安,陪我進入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