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真假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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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厝火積薪第一回真假娘娘一連幾天，上官婉兒只待在房間裡，並沒有在楊府外面四處走動。迄今為止，她對紫瓊和辛鈃的說話仍是半信半疑，這等詭怪奇譎的事情，一時間實在難以讓人相信。但事實又明著放在眼前，都是她親眼目睹的，這個又如何解釋呢？這幾天來，上官婉兒的腦子裡就只想著這個問題。

上官婉兒曾多次想離開玲瓏軒，但每次只走出玲瓏軒花園的範圍，便即頭痛裂，腳下無力，再難以往前多走一步。上官婉兒不得不佩服紫瓊的本事，也因為這樣，更令她對紫瓊的身分產生懷疑，究竟她是人還是妖魔鬼怪？光是這一點，便難以讓她釋懷。

這時敲門聲響，上官婉兒也不用猜想，便知來人是誰。果然不出她所料，只見紫瓊推門而入，緩步珊珊的來到她跟前，微微笑道:“娘娘，這幾天可住得好嗎？”上官婉兒冷冷說道:“你認為呢？”紫瓊道:“這裡自然無法和娘娘府第相比，但只要多住一些時，便會習慣的了。”上官婉兒斜睨她一眼，便閉口不語。紫瓊接著道:“娘娘，辛鈃昨晚從宮裡帶來一個消息，當今皇上已答應把安樂公主嫁給武延秀。”上官婉兒聽後，微微動容，心裡暗想:“好一個小娃，她終於遂其所願了！”但仍是板著一張俏臉，嘴裡卻道:“這與我何干，我對這事沒興趣！”紫瓊徐徐嘆道:“那個妖孽不住在宮裡掀風播，今次公主再婚，恐怕又要剿民傷財，得民怨沸騰了！”紫瓊停頓半晌，續道:“據聞皇后、公主把幾個和尚混進宮闈，終宣，這等不可思議的事，若非生妖從旁作怪，二人豈會如此毫無忌憚，肆意妄為。常言福生有基，禍生有胎。如不盡快絕其胎，將會禍亂興，天下紛擾不安。”上官婉兒柳眉一緊:“你不用指桑罵槐，倒不如直接說我也是受那妖怪所惑，來得乾脆快！”紫瓊一笑:“我不排除這個可能，要知這妖物厲害得緊，便是在你身上種下胎魔咒，諒你也難以知覺。”上官婉兒道:“既然說這個妖怪如此厲害，我被調換了身分，那妖怪又豈會不知？說不好，還會到這裡來挑釁。”紫瓊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妖物自然知道你的事，還知道咱們要對付他，他如果要來這裡，相信早就來了。如我沒有猜錯，這妖物自恃魔道高深，正打算和咱們一較高低。既然這樣，咱們只好和他周旋到底，勢必把這妖物抓出來不可。”上官婉兒道:“那個妖怪若不肯現身，你們又如何能找到他？”紫瓊淡然一笑:“他目的是要締造紊亂，得唐宮穢氣橫溢，朝綱弛壞，方可乘機奪政，藉此控制大唐江山。既然這樣，又何須刻意主動去找他。有道不勝正，只要咱們從中作梗，設法阻撓他的計，那妖物終有一天會自己出尾巴來，屆時再將其消滅便是。”上官婉兒連煞費神思，至今仍無法摸透紫瓊和辛鈃的身分，但此刻見她說來浩然正氣，倒不像作假，對她的說話，也不聽信了幾分。

紫瓊見她依然神淡漠，只得微微一笑，說道:“紫瓊先行告退，不打擾娘娘休息了！”話後緩步走出房間。上官婉兒怔怔的望著她離去，仍是心情起伏，但想到眼下有家難奔，有口難言，有氣難呵，得個進退維谷，無路可走的境遇，一股怨氣不由又湧將起來。

李顯下詔將安樂公主許配武延秀後，過得幾天，並授武延秀為太常卿，兼右衛將軍，駙馬都尉，封恆國公。又在金城坊賜宅為駙馬府，動輒數千人重新修飾，工程浩大，務求輪奐輪美，莊嚴富麗。

安樂公主李裹兒總算償得夙願，自然眉開眼笑，滿心歡喜，只可惜距離大婚子仍有一個多月，禮俗所拘，但凡未過門的夫，依禮是不能相見。但裹兒是個潑腳子貨，那去理會這個，巴不得夜夜黏著這個俏郎君，怎料一連多遣人叫武延秀到公主府來，總是找之不著，心中不由又急又氣。

李裹兒氣鼓鼓的走進自己寢室，還沒站穩腳步，擘頭便向身旁的丫鬟道:“你給我去叫全福來。”丫鬟當即令命，急步而去。

沒過多久，一個年約二十，一身下人服飾的青年走了進來，看見公主歪著在臥椅上，便即躬身行禮。裹兒瞪大美目，問道:“怎樣，找到駙馬沒有？”全福向知裹兒的刁蠻子，一句不好，少不了挨杖責打，不結結巴巴起來，說道:“稟告公主，駙馬…駙馬還沒找到…”裹兒倏地坐直身軀，怒瞪雙目:“你這沒用的東西，找個人也這麼艱難，要你這廢物有什麼用。來人！給我拖出去打。”門外兩個府中打手聽見，立即走了進來，架起全福雙臂。全福發急起來，連聲道:“公主息怒，小人知道…知道駙馬在哪裡。”裹兒聽見，心頭一跳，問道:“他在哪？”全福望望身邊兩名打手，說道:“這個…這個…”裹兒見他言又止的模樣，便知其中有什麼難處，便向兩名打手道:“你們且放開他，先行出去。”待得兩個打手離去，全福走上兩步，壓低聲音道:“小人探查得清清楚楚，駙馬爺一連幾天，都…都在娘娘府第。”裹兒一聽，登時然變，氣得雙頰泛紅，一對柳眉倒豎起來:“你…你是說他在上官婉兒府第？”全福連忙點頭:“是駙馬爺府中的馬伕說的，絕對不會錯。小人得知消息，便立即去找駙馬爺，但娘娘府中的管家只是搖頭，說駙馬爺不在，小人明知他是說謊，卻又沒他辦法，只好離去。”裹兒越聽越怒:“好呀，上官婉兒你這個騷狐狸，竟敢搶本公主的老公。我現在就去找她，看這騷狐狸敢不敢攔阻我。全福，快給我備車。”全福忙應了一聲，匆匆走出寢室。

彤霞的化身，當真是唯妙唯肖，無不真傳神，相信除了羅叉夜姬外，旁人絕難一辨真偽，狐狸果然是變身高手。這時在上官婉兒的寢室內，兩具赤條條的男女軀，正自貼迭股的抱作一團，而這兩個人，女的自是化身為上官婉兒的彤霞，而那個男人，不用說便是駙馬爺武延秀。

只見彤霞趴伏在上，一隻玉手不住在男人的臉頰上撫摸，嘴裡卻柔聲細語道:“秀郎，你一連幾天待在這裡，要是公主知道你在我這裡，怪罪下來，可不是好玩的。”武延秀搖頭說道:“咱們不說，公主又如何得知。便是給她知道，相信也不會怎樣，前時她不是邀約你和我一起耍子嗎，你就放心吧。況且我實在捨不得離開你，你就讓我多待些時，免我夜對你牽腸掛肚。”彤霞見他如此戀上官婉兒，心中微詫異，但迴心細想，像上官婉兒這樣嬌柔漂亮的女子，哪個男人會不歡喜，當下送他一個甜甜的微笑，湊頭在他上親了一下，輕聲道:“你好不纏人呀！這幾天下來，人家數也數不清給你多少次了，仍不知足！難道你還要不夠嗎？”武延秀笑道:“給你這樣一說，我現在又想要了。”彤霞不依道:“我才不要！”話落，假意要撐身離開，武延秀又怎肯放過她，一手便將她抱緊，另一隻右手已按上她嬌，五手指隨即把玩起來。彤霞柔媚地輕哼一聲，身子一軟，再次俯伏在他身上，水汪汪的一對美眸半開半閉，顯得神情恍惚，柔聲道:“秀郎不要嘛，你才剛剛發洩過，先休息一會再給你好嗎？”武延秀看見她那痴然如醉的表情，既嬌且媚，襯托著上官婉兒的花容月貌，當真是美到極處。武廷秀直看得痴痴，陽具不由蠢蠢而動，脹得隱隱發痛，連忙伸出舌頭，一撬一撥的去挑逗她的嘴。

彤霞自是知道他的企圖，她把上官婉兒的嬌柔嫵媚、言行舉止，早已仿冒得爐火純青，現見武延秀火燒火燎的樣子，心有趣，當下使出手段，加多幾分媚藥，小嘴兒一張，已把他的舌頭銜緊，繾綣難捨的起來。

武延秀心中大樂，兩舌頭你來我往，親吻得異常火熱，而他雙手更沒有白閒著，一手一個，將她雙全包容在掌中，恣意輕狂，把對房得起伏無定，一搖三晃。

彤霞被他如此一，心中一團火直冒了起來，離嘴低聲呻:“啊！秀郎…”話聲柔橈嫚嫚，顯得嫵媚纖弱，大有不勝之態。

武延秀聽得醉厭厭的，再見她媚目如絲，神情恍忽，容姿態更顯人，教他怎能忍得住，連忙出右手往她處一摸，卻見滿手是水，便即笑道:“原來婉兒你早已忍受不住，剛才怎地還說不要。”彤霞不依道:“你這樣人家，那有不溼之理。”武延秀把指頭在蒂上一，彤霞立時渾身一顫，接著又連幾下，已見她不住“喔喔喔”的呻起來，肢擺動個不停。武延秀說道:“很舒服吧，你說與我知，現在是不是很想要？”彤霞連忙點頭，斷斷續續道:“要…想要…來吧…”武延秀存心要戲她，搖頭道:“說給延秀知道，你究竟想要什麼？”彤霞是何等聰明的人，一聽便知他有意刁難，不由聲道:“秀郎…你明知故問，啊…不行了…不能再那裡，會…會來！”武延秀就是不肯放過她，中食二指齊出，直闖了進去，一面戳，一面用拇指頭著陰蒂，得彤霞身拱晃，口裡嬌不絕。

彤霞終於承受不過，開口求饒:“不行了…人家快要來了…你還不停手…啊！老天…”一語未畢，身子連連哆嗦，竟丟了出來。

武延秀回雙指，把眼一望，滿手淋淋漓漓，當下笑道:“婉兒的水真多，快來品嚐一下自己的味道。”話落，把手移到彤霞嘴前。

只見彤霞雙目離，櫻微微張開，把他手上的水兒一一去。武延秀瞧她得有滋有味，不興動難當，正想把她放倒，壓在身下大肆一番，怎料彤霞先行採取主動，雙手按上他膛，輕聲細語道:“你且好好臥著，不要亂動，讓婉兒為你一下。”武延秀聽說，喜不自勝，已見彤霞緩緩移動嬌軀，最後趴伏在他兩腿間，伸出玉手挽住，細細‮套‬起來。

彤霞手裡把玩，眼睛卻盯住武延秀，見他攢眉蹙鼻，咧嘴呼噓。彤霞知他受用，隨即加緊手上力度，其勢洶洶，把個陽物得昂首暴筋，硬如鐵石。

忽見武延秀雙肘支起上身，氣吁吁道:“婉兒你不要只顧用手，我實在受不了，快來一回。”彤霞給他一個微笑，玉手包住卵囊徐徐‮撫‬著，卻不去睬他，急得武延秀大汗直冒，不住開聲苦求。彤霞見已捉他夠了，才伸出那紅豔豔的小舌頭，在馬眼輕輕一。

只見武延秀打了個股慄，一對大腿連顫幾下，忽覺龜頭一緊，已被一圈溫溼包裹住，拿眼一看，卻見彤霞正自鼓搖舌，得異常賣力。武延秀直瞧得雙眼放光，見著如此美貌絕倫的美女為自己含，那有不火動之理，不由板動，把那大物不住往她口裡送，又深又狠，下下直抵喉頭。

彤霞被他搗得“喔喔”亂叫，數十下過去，把吐了出來，撒嬌似的道:“你這人恁地狠毒，想要死人麼？”武延秀聽說，心中不免有點疚歉，連忙道:“婉兒你不要氣惱，是我不好！但這個也不能全怪我，誰叫你長得這般可愛，口舌功夫又如此厲害，光看著你含的模樣，已足教男人大洩三回了！”彤霞抿嘴一笑，再次把龜頭納入口中，恣情一番。武延秀又是一陣美，沉重的鼻息不住呼呼而出。彤霞一口氣便吃了半炷香時間，才心滿意足，趴回武延秀身上，說道:“秀郎好厲害呢，了這麼久，竟然一滴不漏。”武延秀雙臂緊緊抱住她，笑道:“若不是剛才與你幹了一回，恐怕早就丟得一乾二淨了。真讓人難以明白，皇上年紀已一大把了，竟能得住你的誘惑，本事倒不小啊！”彤霞把嘴湊向他鼻尖，輕聲道:“皇上年紀也並不很大，今年才五十出頭，下面還硬朗的，他的本事實不下一般年輕人。”武延秀聽得興致盎然，又問道:“皇上那行貨如何？很大嗎？”彤霞自從扮作上官婉兒，也曾和李顯幹過一次，見問不由微微一笑，說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愛比較這個，崔郎曾經問過，沒想你也這樣問。倒不如你老老實實說出來，問我對哪個男人最滿意，相信這個才是你想知的。”武延秀確有此意，當下笑道:“婉兒你肯說自然最好，我確實想知道這點，也好看看你喜歡怎樣的男人。”彤霞在他額頭打了個栗暴，說道:“好啊，你終於說出來了！”她借用上官婉兒的身軀前，除了隱在一旁觀察她多時外，且早已把她的言行舉動、情喜好、身世故情、還有身邊的男人算得清清楚楚，現聽得武延秀這樣問，俏皮子頓起，便打算狠狠揶揄他一番。

武延秀見她久不說話，還道她生氣，遂道:“你不說好了，萬不可生氣！”彤霞嫣然道:“我沒有生氣，你若想知道，婉兒便說與你知是了。皇上雖然老當益壯，但說到他那話兒，也只是一般貨，你這寶貝可比他強大多了。”武延秀聽見，立時喜形於，怎料喜容未落，再聽得彤霞道:“若與武三思相比，你又可不及他了，不然也不會讓韋皇后如此痴難捨。”武延秀猶如冷水澆頭，怔然道:“他真的這般厲害？”彤霞淺淺一笑:“我又怎會騙你，他那東西雖算不上特別長大，卻壯過人，便如杯口子大小，你道放進女子那裡，得又脹又滿，怎會不利呢。話雖如此，但他和張昌宗一比，卻又遜幾分了！”武延秀搖頭不信:“武三思身軀魁偉，體魄健壯，我倒相信不假，但那個不男不女的張昌宗，一副弱不風的模樣，如何說我也不相信。”彤霞笑道:“這樣你就錯了，若他們兩兄弟沒有點本錢，阿母子豈會將他們放在眼裡。我不妨與你說，阿母子有一個喜好，每睡覺，都要男人睡在一旁，原來阿母子喜歡抱著男子睡覺，還要把男子那東西在中，方能睡得舒服，而張昌宗那行貨確有過人長處，便是軟垂著也有四五寸長，而最重要的就是那個頭兒，比之鵝卵還要肥大，且龜稜異常豐厚，在睡覺之際還能緊緊扣住眼，不易脫落，常人實難做到。這回子事，都是阿母子與我打牙兒時，親口說我知的，當時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丫頭，聽了這一番說話，教我總是想著這檔子事，一連多難以入睡。”武延秀一時張口難言，還是說道:“要是硬將起來，豈不嚇人之極？”彤霞點頭道:“這個自不在話下，當年我給他誘引上，看見他那東西，直嚇得目瞪口呆，被他破瓜時，簡直命兒都給他要了，長就不說了，光是那個頭兒，已蹭颳得人家死去活來，還好他懂得憐香惜玉，不致強攻猛戳，才要回一條小命！”武延秀笑道:“要回小命，這句話可說得大誇張了！但那個小子嘗過你的甜頭，肯定時常來找你快活，我沒有說錯吧？”彤霞道:“可不是呢，一個月之中，總是要人家四五次，不是這樣，更不會讓阿母子知道，險些連命都掉了。”武延秀道:“你們這件事我倒聽說過。是了，給他這行大傢伙幹，豈不讓你樂昏了，快與我說，你和他幹事是怎生滋味？”彤霞輕輕打了他一下，佯嗔道:“總而言之，就是比你好。”武延秀也不躲避，仍笑嘻嘻的將她抱緊，湊頭親了她一下，說道:“快說嘛，這樣的大傢伙實在不多見，真想知道你這個大美人會有什麼覺。”彤霞道:“人都死了，還說他幹什麼，倒不如說個活生生的人兒與你知，你想要聽嗎？”武延秀笑道:“還用說，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對嗎？”彤霞道:“你少臭美了，盡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說的人可不是你，卻是一個樣子英偉俊朗，武功高強的美男子。”武延秀聽見，便如唐胖子吊在醋缸裡，整個人都撅酸了！問道:“此子是何許人？竟能獲得你如此頌讚！”彤霞微微一笑:“他本是關中楊門的少門主，我見他一表人材，氣宇軒昂，便薦拔他一個殿中少監的職位。”彤霞說到這裡，把臉貼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這樣薦舉他，你可知道是什麼原因？”武延秀心中自當明白，怔怔說道:“莫非你已和他…”彤霞笑道:“我說沒有，你會相信嗎？要不我又怎知道他比張昌宗還要厲害，他間那寶貝，不但長碩大，強勁十足，且耐力過人。當和他幹，足足了個把時辰，若不是我苦苦懇求，相信他還不肯罷手，現在想來，當真讓人回味無窮。”武延秀越聽越火動，下面的陽物已硬得隱隱發痛，當即伸手握緊，把個龜頭抵住她的陰，氣急敗壞道:“快給我，實在忍不住了！”彤霞一笑:“我的秀郎，人家已張開大腿等著了，還不進來…”說話甫畢，一大傢伙猛地闖關而入，登時進去了半。

便在這時，忽聽得外面一聲喝斥:“小心你們的腦袋，全給我滾開！”正是安樂公主的嬌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