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說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三回遁跡潛形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九集循跡潛形第三回遁跡潛形待得尚方映雪離開紫瓊的房間,前腳去了,辛鈕後腳便來,身後還跟著霍芋芋。只見辛鈕皺緊眉頭,與霍芋芋道∶“我來找紫瓊說話,你老是跟著我不放做什麼?果然是狗皮膚藥,一點沒錯!”霍芋芋獗著嘴兒,說道∶“我也來找紫瓊姐說話,不可以嗎?”紫瓊微微一笑,上前牽著霍芋芋的手,向辛鈕瞪了一眼,道∶“你總愛和芋芋拌嘴舌。對了,莊主已和我說了解除媚毒的方法。”辛鈕喜道∶“這樣就好了,廿兀花從此就不用再受苦了。”霍芋芋道∶“既然是這樣,咱們還等什麼。我現在就叫羌花來這裡好嗎?”紫瓊道∶“不用心急,要解除羌花身上的媚毒,還要你幫忙才行。”霍芋芋茫然不解,指著自己鼻子道∶“我…我又不懂解毒的方法,能夠幫什麼忙?”紫瓊搖了搖頭,微笑道∶“這次非要你幫忙不可,待我慢慢和你說。”接著將尚方映雪的說話與二人說了。

霍芋芋聽後一呆,說道∶“原來下毒的人是…是我父王的師妹。”辛鈕笑道∶“你想和咱們在一起,從今以後就要辨明正。論語有云∶‘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不要估惡不梭,死不侮改。”霍芋芋聽得此話,暗地一喜,自忖兜兒這樣說,是不是已經接受我了?心中雖喜,但見他言語老氣橫秋,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樣,心頭微有氣,不忿道∶“你文縐詔的羅嗦個什麼,我…我哪裡不辨正?”辛鈕瞪大眼睛道∶“還說沒有,你父女合謀要奪我龍種,痴心妄想要誕下什麼曠世魔羅,統御玄黃。這等鬼鹹技倆,難道就是正派所為嗎?”霍芋芋道∶“我是父王的女兒,自然要聽他的說話,這樣有何不對。”辛鈕搖頭道∶“天魔羅是魔界之主,荼毒生靈,你聽從他作壞事,就是助紂為。‘大義滅親’這四個字,相信你該明白吧。”紫瓊看見二人爭持不休,說道∶“兜兒為人辯口利舌,芋芋你就是磨破嘴皮,恐怕也說不過他。關於解咒的口訣,你能夠幫忙嗎?”霍芋芋道∶“我父王每一個魔咒,都有不同的咒語和解咒之法,只是父王從來沒有教過我,我雖然想幫忙,但…”紫瓊說道∶“你誤會了。我並非要那解除媚毒的咒語。一如武林上的派,都有他們獨有的武功和訣竅,而據我所知,魔門亦有各自的咒竅,我需要的便是這種咒語。”霍芋芋沉思一會,忽然喜道∶“我知道了,父王教我進出夜魔崖的咒語時,曾對我說過,念開門咒之前,必須先念破天咒。當時我不明白,就問父王為何要這樣做。父王說懂得施法起咒的人極多,而有一些尋常的咒法,都會彼此互用,因此魔道各派都有自己咒語,用來鎖住施法的咒語。”紫瓊點頭一笑∶“沒錯,我要的便是你說的破天咒,因為羌花的媚毒已被破天咒鎖住,只要能解開此咒,廿兀花就有救了。”霍芋芋道∶“這個我倒知曉,我現在就唸給你知。”紫瓊心想,這個小妮子果然天真得緊,全沒半點機心,當下說道∶“這是你們魔門的咒語,你說給我知,不擔心我用來對付你爹嗎?”霍芋芋一怔,隨即笑道∶“紫瓊姐你這麼好,又怎會加害我爹呢。”紫瓊搖頭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芋芋你可不要輕易相信人。這樣好了,你也不用念給我知道,到時你只要在旁解開破天咒就訂以了。”辛鈕問道∶“尚方莊主何時為羌花解毒?”紫瓊道∶“你剛才沒聽清楚嗎?解毒的人並非尚方莊主,應該是你。到時她會將降魔明珠給我,只要芋芋解開了破天咒,你就可以和亮花合體歡,必須要讓她產生高,把體內的魔毒發放出來,那時候明珠便會將魔毒掉。尚方莊主對我說,廿兀花因中毒已久,為求穩妥著想,須得多做幾次才行。”辛鈕搔頭一笑。紫瓊接著道∶“現在莊裡可說是四面楚歌,八方受敵。天龍門與鄂州刺史楊冒合謀,打算奪取臥雲水莊這塊福地,竟使人殺害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三家的人,用意是嫁禍臥雲水莊,看來不用多,這四家門派嘮必聯袂來攻。此事體大,非同小可,一個處理不當,臥雲水莊極有可能因?此撕滅。在這危機四伏的時刻,依我看待此事平息後,再為羌花解毒。”霍芋芋道∶“原來莊裡發生了這樣大事情,但我剛才看見莊主泰然自若,像個沒事兒似的。”紫瓊微微笑道∶“莫看尚方莊主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實是個少有的女中豪傑,雖矢石至前,卻臨危不撓,大有視死如歸之志,其壯志貞情,真可與青松白玉比質。”辛鈕道∶“既然水莊有事,咱們可不能袖手旁觀。天龍門如此可惡,不給點教訓是不行的,我現在就去搗他一個稀巴斕,要他們知道厲害。”紫瓊搖頭道∶“咱們自然要幫忙,卻不是像你這樣亂胡敲。你這樣任妄為,只有將事情越越糟。更何況臥雲水莊在武林上亦頗有地位,胡亂上門搗亂,豈不是壞了人家的名頭。”辛鈕想一想也覺有道理,畢竟這事並非個人恩怨,實關聯到江湖上的聲名,得不好,確實有毀水莊的聲譽。

只見紫瓊又道∶“要立不敗之地,就必須懂得杜漸除微,防患於未然。你可記得水莊還有兩個人質在手上,咱們首先要將二人救出,免得受其箝制,這才是正道。”辛鈕一拍大腿∶“沒錯,咱們先去救出二人,一來免得受他們害,二來可以立威,教他們知道厲害。這等閉門遭劫的醜事,諒他們也不會向外宣揚,有損自己聲名,屆時啞子吃黃蓮,有苦自家知,妙極,妙極!”霍芋芋笑道∶“咱們若能夠幫莊主救出二人,她一定會很高興。”辛鈕說道∶“是我和紫瓊,不是咱們,你就留在這裡不要亂跑,免得在旁礙手礙腳,壞了我的大事。”霍芋芋不依道∶“為什麼我不能去,我不會壞你們的事,讓我去吧。”辛鈕瞪著她道∶“我說不行就不行,假若你出了事,羌花怎麼辦,到時誰來唸破天咒。”卜騰峰聽見*話,如何再忍得下,當下發作起來麼你竟敢詛咒我。我…我會出什麼事。你這個人怎會如此涼薄,只會利用人,利用完便隨手拋棄,你到底是人不是。”辛鈕把嘴一翹,說道∶“我這樣都是為你好,不識好人心。”霍芋芋道∶“你這是對我好嗎?到底我有什麼地方惹你鄙厭?”紫瓊看見二人對吵不休,再見霍芋芋一臉無辜的模樣,真個又好氣又好笑,便即說道∶“好了,不要再吵了,咱們大家一起去。有我在芋芋身邊,相信不會有事的。”霍芋芋向辛鈕悴了一陣∶“看在紫瓊姐分上,今次我不和你計較。”辛鈕笑道∶“你要計較也可以,儘管放馬過來,難道我會怕你不成。”三人把要到天龍門救人的事與羌花說了,到了二更時分,便遣人告訴尚方映雪要到外面走走。尚方映雪聽了,她雖知紫瓊神通廣大,小小的一個石陣,又怎能難倒她,但還是叫人為他們引路,並安排駁船送他們過湖。

離開臥雲水莊,天已黑,四周杳無人跡,淡淡的星光下,周遭景物只能隱約可見。三人走出個多時辰,距離黃茅山已不到半里路程,天卻越發幽暗,便連星月也沒入雲中,滿天泛著紫紅,顯現是快要下雨了。

越接近天龍門,辛鈕越覺意氣高昂,神振奮,而霍芋芋更是晃趨雀躍,走起路來一蹦一跳的。只有紫瓊依然白衣飄飄,默然緩行。

將到臨近處,綠柳陰中便見一座好大的莊院,背山而立。霍芋芋問道∶“前面就是天龍門嗎?”紫瓊微微點頭,忽聽得一聲鏘嗚,寒光一閃,霍芋芋已出手中短劍。

辛鈕看見,皺起眉頭道∶“你想做什麼?咱們是來救人,不是來殺人。”霍芋芋一怔,說道∶“你沒長眼睛嗎?這樣一座大莊院,裡面的人必然不少,你能擔保不會被人看見嗎?我這樣做叫做有備無患,假若被人發現,在那人還沒來得叫喊時,我就一劍結果他,明白沒有?”紫瓊在旁聽見忍俊不,辛鈕登時加額搖頭,問道∶“倘若不是一個人,而是被數十人發現呢,你這柄生鏽劍能夠殺多少人呢?”霍芋芋氣道∶“你不要亂說,這是我父王給我的寒水劍,聽父王說它是寒鐵打就,真個斬人無血,削鐵如泥,是世問罕有的寶劍,你竟敢說是生鏽劍!要不要我斬你一劍,看看是否見血。”辛鈕悴道∶“你有種就試試看,要是斬我不死,可有苦頭你吃。”紫瓊一笑,挽著霍芋芋的手,說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今咱們只能悄悄將人救出,決不能持刀動杖,公然動武。你說得很對,現在天龍門確實有不少人,但要令這些人不發覺咱們,還是可以的,你信不信?”霍芋芋雖然心存疑惑,可是見紫瓊說得如此堅定,也只好相信了,點頭問道∶“紫瓊姐既然這樣說,必定早就有了計較,到底是什麼方法?”紫瓊輕輕一笑,說道∶“你先收起短劍,一會我會施展隱身術,你二人只要握住我的手,記得千萬不要放手,其他人就無法看見咱們了。”霍芋芋喜道∶“原來紫瓊姐也懂得隱身咒,這樣就好了。”辛鈕問道∶“莫非你父親也懂得隱身術?”霍芋芋點頭道∶“他當然懂得,莫說是我父王,就是羅叉夜姬也曾用過此法進入我房間。當時她突然在我跟前現身,把我嚇了個半死。”紫瓊和辛鈕對望一眼,彼此同一心思,羅又夜姬既能隱藏魔氣,又能施展隱身術,教人難以察覺。莫非她早已接近身邊,而咱們卻渾然不知?

距離天龍門不遠,紫瓊施展仙法隱去身形,霍芋芋在旁見她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問道∶“紫瓊姐你在哪裡?”忽聽得紫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就在你身邊,把你的手給我。”紫瓊一手一個牽著二人,說道∶“大門已經關上,咱們由牆頭進去。”霍芋芋低聲道∶“這樣高我怎能跳上去!”辛鈕笑道∶“那麼你就留在屋外,不用進去了。”紫瓊伸手圍上她的肢,說道∶“我能夠駕雲送你來江南,小小的一堵土牆,又豈能難倒你和我。”霍芋芋笑道∶“沒想紫瓊姐的法憎樣厲害,看來比的上我父王。”辛鈕說道∶“紫瓊的法術正大堂煌,怎能和魔妖孽相提並論。”霍芋芋聽得氣衝腦門,正要發作,紫瓊連忙道∶“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你父親乃魔界之主,本領自然比我強,我又如何及他。”紫瓊扶著霍芋芋,使起飛身託跡輕輕一躍,三人已上了牆頭,環眼一望,屋前卻是一個大廣場,幾個天龍門弟子正在大門口巡哨。跳下高牆,紫瓊低聲說道∶“臥雲水莊兩位姑娘在西首的大屋,一會無須進屋,免得穿堂過室多費時間,咱們從屋頂去就行。”霍芋芋心中奇怪,低聲問道∶“紫瓊姐怎知她們在西首大屋?莫非又是法術嗎?”紫瓊自不會說明原因,湊近她耳邊低語道∶“我出自道門,也略懂三奇八門之汰,才可以算出來。”三人繞到屋旁,悄悄縱身上了屋頂,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躍過幾楝大屋,來到西首一個院落,紫瓊停下腳步,輕聲道∶“那兩位姑娘一個在二樓,一個在地下密室。現在先救出二樓的姑娘,免她多受蹂躪。”辛鈕問道∶“難道她正被人欺凌待?”紫瓊道∶“天龍門門主華貫南實是個綿中刺、笑裡刀的人,外表裝著一副正氣,內裡卻陰毒無比,為人貪花戀酒,好,驟然手上多了兩個花一般的人質,你道他會忍得住嗎?”二人聽了均是一怔,霍芋芋道∶“這樣說,她正在被那門主…”辛鈕道∶“那還用說。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非要狠狠教訓一頓不可。”紫瓊算出現時屋內共有多人,當下說道∶“現屋內有五名天龍門弟子守在樓下,倘若由正門進屋,這些人雖然看不見咱們,但大門無緣無故自動打閒,不免讓人起疑,看來我要施法將這些人倒才行。”辛鈕見她不打算穿牆而入,已明白她的顧慮,不往霍芋芋瞪了一眼,心中罵道∶“都是你這個臭婆娘,若不是你,我和紫瓊早就進去把人救了。”便與紫瓊道∶“把這些人倒可便宜他們了,這夥牛鬼蛇神若不受一點苦頭,實難消我心頭之氣。就由我現身直接闖進去,先將樓下這些人痛揍一頓,再到樓上拾綴那個豬玀。”紫瓊掏出手帕給辛鈕∶“這方法可行,但你必須將臉蒙起來,不要讓他們認出咱們是水莊的人,多生事端。還有下手輕一點,不要出人命。”辛新道∶“我理會的,你只想在旁暗中相助,江湖的事就由他們自行解決,不想介入其中,對嗎?”紫瓊搖頭道∶“並非全為這個原因,現在臥雲水莊正當多事之秋,頗受外間江湖非議,此刻如行事過於極端,其聲譽便更難挽回,在這艱屯之際,必須以靜制動,萬事小心謹慎,不可再旁生枝節,授人以柄,明白沒有?”辛鈕蒙了嘴臉,三人來到大門,只見辛鈕大步上前,抬手輕輕敲了幾下,聽得屋內腳步聲響,大門隨即開啟,一箇中年漢子看見是個蒙面人,怔得一怔,間忽地一麻,已被辛鈕封住了“京門”只見辛鈕反手出雙龍杖,便往屋裡衝去。那大漢雖被封了道,無法動彈,但口卻能言,便喊叫,紫瓊看見,在後順手補上一指,封住他啞,搖頭暗歎∶“兜兒真是個糊塗蛋!”那名大漢只覺口給人一戳,道登時被封,卻不見身前有人,一時不知究裡,百思不解。

紫瓊攜著霍芋芋的手走了進去,看見堂上橫七豎八的倒臥著數人,個個不住在地上打滾,瞧那些人的神情,顯然是痛楚不堪,但奇怪的是,只見人人張大嘴巴,卻聽不見呻之聲。紫瓊看了一眼,便明白其理,敢情是辛鈕使用截脈手法,同時封了眾人的啞,讓他們做聲不得,免得驚醒了樓上的華貫南。

辛鈕將手上雙龍杖問,回頭四望,卻看不見紫瓊二人,方想起紫瓊已然隱身,自然是看不見,當下輕聲問道∶“你們在哪裡?”說話剛落,便聽得紫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咱們在你身邊。”辛鈕知道她正以“噁心秘語”和自己說話,便向紫瓊做個眼,叫她先行上樓,自己隨後跟來。

辛鈕恐怕這些人強忍著身上的痛楚,跑出屋外求救,便逐一將各人的“中府”封住,再把大門掩上閂好。當他上到二樓,卻見一個好大的廳堂,廳旁有一個偏門,相信是通往裡面的房間。辛鈕也不多想,抬步走了進去,裡面果然有一個房間,且房門已經開著。

當辛鈕走進房間,一看之下,不由怔了一下,只見榻上有著一對男女,全身赤。女的年約二十上下年紀,長相身材相當不錯,正在朝天仰臥,‮腿雙‬大張。再看那個男人四十來歲,方面大耳,糾髯滿腮,看他這副長相,不問而知,此人必是華貫南無疑,見他卻直著身軀,跪在女子的身下,下的陽具還在那女子陰戶中,已沒進了半,而他的左手卻往前伸著,仍牢牢握住一個房。

辛鈕看見二人僵著身子,全身動也不動,如被人點了道似的,便知是紫瓊的所為,笑道∶“紫瓊,他們是被你封了道嗎?”說話方訖,忽見紫瓊和霍芋芋在眼前出現。紫瓊微微笑道∶“我只是施法將二人身喂定住,這等汙穢臭的情景,我和芋芋身為女子,可真不敢領教,打後的事情就給你辦了。”霍芋芋在旁道∶“可真難為情死了,我才不敢過去碰他們呢。”辛鈕見她粉臉飛紅,當然心中瞭然,倏地腦子一轉,實是個難得戲她的好機會,便與她道∶“這種功夫多費勁兒,我一個人豈能做得來。”一把牽著霍芋芋的手∶“你跟我來。”霍芋芋大吃一驚∶“你…你想怎樣?我…我不過去。”辛鈕說道∶“有些事非要你幫忙不可。你呆答答的做什麼?快來吧。”紫瓊見著辛鈕似笑非笑的模樣,已知他的用意,本想開口阻止,但迴心一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暗道∶“要解開他和芋芋之間的芥蒂,這樣雞爭鵝鬥,也未必不是好事。”辛鈕看見紫瓊並無出言阻攔,膽子更盛,扯著霍芋芋走到榻邊,指著仍出在外的陽具,說道:“你用手將陽具拔出來。咦…你掩著眼睛作甚,快乾啊。”霍芋芋搖頭道∶“為什麼你不幹要我幹,我才不要碰他那行穢貨子。”辛鈕嘆道∶“我知道這樣很為難你,我自己又不能動手,只好委屈你了。”霍芋芋一時不明其意,問道∶“為什麼你不能動手?”辛鈕正經八百道∶“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修練的是純陽無尚心法,只能碰觸女人的東西,卻不能碰男人的東西,倘若碰著,便會神功盡失,從此以後,我下面的東西再也無法抬起頭來,難道你忍心看著我這樣。”霍芋芋半信半疑,張著眼睛盯住他,見他一臉懇求之,又不像作假。站在她身後的紫瓊反而忍受不住,險些兒笑出聲來。心想∶“兜兒這個鬼靈,什麼‘純陽無尚心法’云云?真難為他說出來!”辛鈕見霍芋芋已有點搖動,當即催促道∶“你當作幫忙我,就忍耐一下好嗎?”說著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纖細柔的小手慢慢移到華貫南間。

手指越來越接近那行貨,霍芋芋肌猶慄慄,但為了心愛的情郎,要是他下面真的站不起來,豈不苦了自己嗎?想到這裡,也只得傻乎乎的往前衝。當她指尖碰著時,全身不由起了雞皮疙瘩。

霍芋芋一咬銀牙,把心一橫,拇食二指已筵住外頭的一截陽具,稍一加力,只聞得“咕唧”一聲,整陽具攜汁帶水的彈跳出來,接著一道清中湧出,當真穢之極。

辛鈕看見得逞,真想大笑出聲,但始終強忍著,微笑道∶“你怎地還握著不願放手,想為他‮套‬嗎?”霍芋芋一聽,立時驚醒放開陽具,瞠道∶“你胡說些什麼!”辛鈕也不理會她,看見榻周圍都是脫下的衣衫,拾起一件女子衣服,將上女子的軀蓋住,向紫瓊問道∶“可以讓她醒轉過來嗎?”紫瓊點頭微笑,口裡唸唸有詞,旋即玉手一指,一道白光自她中指出,向那女子的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