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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計謀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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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燭先機第四回計謀得逞作者:潛龍次正午,東武、王岡和孤竹仙宮十多人來到臥雲水莊,剛抵達莊外的渡頭,五名身穿黑衣的水莊弟子已上前攔住,一名弟子朗聲道:“來者何人?”東武等人看看渡頭四周,只見在石墩駁橋之間,早已佈滿了水莊的人,少說也有百人之眾,當下深深了一口氣,走上兩步抱拳道:“在下是天龍門弟子東武,偕同孤竹仙宮弟子拜謁貴莊尚方莊主。”一話說畢,便見王岡雙手捧著拜帖走出,必恭必敬的給那名水莊弟子。

那名弟子接過拜帖,躬身說道:“在下單羽,奉咱莊主前來迓,眾位請上船吧。”五名弟子同時讓了開去。

東武、王岡、小暄和小宛聽後驚訝不已,互望了一眼,心中同意外,小宛問道:“莫非尚方莊主早已知道咱們會來拜訪?”那名水莊弟子回道:“在下不大清楚,只是奉命行事,各位請。”東武等人見那弟子臉誠摯,不似作假,便不再追問下去,當下領著十名宮中劍女,走下駁船,但人人心間增憂,暗自提高戒心。

轉眼間駁船已到了對岸,各人剛登上水莊,前面相距兩丈處,已見十多人一字地排開,除了當中一對年輕男女,其如都是黑衣短打,手執長劍。

東武一看眼前的少女,見她眉目如畫,娉婷嫋嫋,竟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驟然腦間猛地一閃,記起王岡前時的說話,心想:“眼前這個大美女,莫非就是尚方姊妹其中一人。”一念及此,不由望向身旁的王岡,卻見王岡嘴角含笑,湊身過來低聲道:“她就是水莊的二莊主,我說得對吧,簡直是西施再生,嫦娥下凡。”東武點頭一笑,再往那少女望去,不由又暗讚一聲:“我還道孤竹仙宮的大宮主已是世上無雙,不想這個美女還要勝她半分,若把二人相比較,一個是冷豔成,一個是青可人,真個各有各好,各有各妙。”東武和眾人走上前去,抱拳說道:“在下是天龍門東武,有事拜見貴莊尚方莊主。”站在美女身旁的年輕人抱拳回禮,說道:“紀東昇見過各位,這位就是咱們的二莊主,得知眾位光臨,特地在此相。”尚方映月對天龍門向無好,只是雙手抱劍一抬,作個意思,以示回禮。

東武臉上登時綻出笑容,向尚方映月又再一揖,說道:“久聞二莊主的大名,今能有幸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失敬,失敬!”尚方映月看了東武一眼,再望向王岡,一眼便認出他來,說道:“貴派華門主呢?怎地不見前來?”東武道:“華門主因身有微恙,實抱歉。”尚方映月目光一轉,望向小暄和小宛,當下道:“看這幾位姊妹的裝扮,想必就是名傳遐邇,響譽四方的孤竹仙宮門下了?”小暄和小宛同時見禮,小宛率先道:“小婢孤竹小宛,見過二莊主。”接著小暄同樣躬身自我介紹。

尚方映月微微一笑:“兩位姊姊無須多禮,能得孤竹仙宮大駕光臨,乃是本莊榮寵。只是本莊向有門規,如非特別事情,直來不招待外客,今次貴宮光駕敝莊,不知有何見教?”小宛道:“小婢乃奉本宮宮主之命,有一事情要和貴莊尚方莊主商量,致於內情,實不方便在此相告,還望二宮主代為引見。”尚方映月含笑道:“好吧,既然姊姊這樣說,有勞姊姊移玉,各位請!”當下和紀東昇在前引路,東武和王岡二人緊隨其後,接著是小宛、小暄和十名劍女,而水莊十多名黑衣弟子押尾跟隨。

在尚方映月的帶領下,只見一行人穿過莊前的石陣,接著來到登莊的斜坡,東武雙眼緊緊盯著尚方映月背影,見她楚嫋娜,每個步履,搖曳生姿,說不出美好人,加上微風輕拂,陣陣幽香從尚方映月身上飄送而來,更教他神昏心醉。

這時東武和尚方映月只有一步之隔,東武暗地一想,知道這是下手的最好時機,當下悄悄伸手入懷,掏出那個玉瓶,拇指頂開瓶,眼見前面路上有個凹陷的小坑兒,立時便有了計較。

東武加緊腳步,把尚方映月的距離再拉近些許,當來到那小坑時,一腳踏在坑子邊緣,佯作失足,登時“啊”的一聲,身子前撲,瓶口順勢向前,內裡的魔水同時飛而出,直澆向尚方映月的衣衫上。

尚方映月聽得身後啊聲剛響,第一反應便向前躍出,同時長劍出鞘,一招“西子回頭”劍尖已往後點去,距東武眉心只有數寸,看見東武整個人趴在地上,狀甚狼狽,立時明白過來,當即停住劍勢,嘴角綻出一個輕蔑的笑容。但她卻不知道,東武這樣一撲,已將魔水濺在她衣服上。

王岡、小暄和小宛三人自然心裡雪亮,只見王岡一面將東武扶起,一面說道:“你怎地如此不小心,走路也會踏著坑子!”東武裝作苦笑搖頭,嘆了一聲,拍掉身上的塵土,繼續隨尾前行。

臥雲水莊雖然極少接待外人,但若有特別客人到訪,都會在主樓的臥雲廳會面。當東武等人來到臥雲廳,便見廳上的居中處坐著一個年輕美女,而這個美女,當然是莊主尚方映雪。

尚方映雪的左側,正是紫瓊和辛鈃,而右面的位子卻是留空著。

按照江湖規矩,到訪的客人縱是深惡的大仇家,身為主人家,都不能因此而欠了禮數,漠視相待。尚方映雪三人看見東武等人進來,都站起身來接,互相施禮介紹,才肅客入座,而孤竹仙宮眾劍女均列隊候在廳外。

尚方映月剛在姊姊右首坐下,便聽得尚方映雪道:“聽說華門主身抱微恙,還派遣門下到敝莊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事情了。”東武和王岡二人才一進入大廳,看見尚方映雪的豔,早已魂魄俱飛,方知外間傳言半分不假,此刻聽著她那如黃鸝般悅耳的聲音,下下打入心坎,更是神魂搖盪。東武定一定心神,說道:“本派前時與貴莊產生些許誤會,彼此幾番鬥拼,互有傷亡,敝派深覺長此下去,終無了,打算與貴莊握手言和,化干戈為玉。”尚方映雪微微一笑,轉向小宛道:“小宛姑娘呢,貴宮偕同天龍門到訪,看來也是為此事而來吧,不知對不對?”小宛點頭道:“咱家宮主確有此意,孤竹仙宮與天龍門向有往來,情非淺,而宮主得知貴莊和天龍門的事,常以為憾,望能從中斡旋,為武林盡點綿力,化解糾紛,盼貴莊瞧在孤竹仙宮分上,不記前嫌,平息干戈。”尚方映雪道:“孤竹仙宮譽滿寰中,聲蓋天下,這個面子原是非給不可,但現在本莊和天龍門的糾葛,已非咱們兩家的事,還有牽涉到鐵掌幫、虎形唐家、沙平門第三家,此事一不能解決,就算我肯言和,相信他們亦不肯罷手,要揭過此事,恐怕極之艱難。”東武道:“鐵掌幫、虎形唐家和沙平門,直來與天龍門友善,而貴莊和他們三家結怨,又豈能和天龍門混為一談。”尚方映雪冷冷一笑:“是否有關無關,相信華門主比誰人都清楚,但本莊主忠告華門主一聲,要是唐嘯的師叔青空子找到貴處時,恐怕貴派不容易應付,這句說話,大可告知貴門主知道。”東武和王岡聽見,不互望一眼。尚方映雪接住道:“各位今次的來意,本莊主已經明白。既然孤竹仙宮出面斡旋,本莊主也不能不給面子,教各位空手而去。這樣吧,貴派的江二門主,你們就帶回去吧,關於言和一事,倘有機會,希望華門主能親自來此一趟,看可有方法能擺平鐵掌幫、虎形唐家和沙平門的事,只要此事完滿解決,一切都好商量。”尚方映雪雖知他們為江一豹而來,但為了表達自己對孤竹仙宮的誠意,也不待他們開聲,首先提出放人,表面看來,算是給足孤竹仙宮的面子。

東武等人見她放還江一豹,均大詫異,東武忙即站起身來,抱拳道:“東某多謝莊主,有關言和一事,還望莊主好好考慮。”尚方映雪點頭道:“好吧。我已派人將貴派二門主送到渡頭,眾位離開時便會看見。本莊主仍有點要事在身,不能遠送!”東武、王岡和小宛等人聽見,亦不便久留,當下站起身告辭。尚方映雪吩咐紀東昇為他們引路,待得東武眾人離去,辛鈃當場發作起來,叫道:“都是一派胡言的鬼話。紫瓊,可有看出什麼頭緒?我就不信他們只是為講和而來,其中必定有什麼陰謀。”紫瓊搖了搖頭:“他們今的說話,咱們昨晚已經料到,但一時之間,確實看不出什麼可疑之處。”尚方映雪向妹妹問道:“映月,來時可有特別事情發生?”尚方映月道:“應該沒有,除了那個東武在途中摔了一跤外,並無什麼特別,沿途監視的人也沒發覺什麼。”辛鈃道:“明眼看不到的東西,就一定隱伏在暗處。孤宮仙宮宮主武功再高,終究是一個凡人,諒咱們也能應付得來,倘若她是羅叉夜姬,那就不同了,倒不如先將她認定是羅叉夜姬化身,再以她有可能的舉動來推測,或許會發現到什麼?”尚方映月搖頭道:“我一點也聽不明白,可以說得簡單點嗎?”辛鈃道:“我是說,孤宮仙宮宮主是個凡人,除非她和道士一樣,懂得起壇作法,就有可能隔空害人。但羅叉夜姬就不同,她魔法高超,倘若她將害人之物由東武帶進水莊來,再行施法,好教咱們防不勝防。”三人聽見都呆得一呆,覺得辛鈃的說話似是過於虛幻,卻又相當合理。

辛鈃接著搔了搔腦袋,笑道:“這都是我的推想,是否真的這樣,我也不知道,姑且聽聽好了。不過,假如給我一言猜中,到時將會發生什麼事,我真的不敢想象下去。”但見眾人默默無言,都在想著辛鈃的說話。辛鈃下意識覺得,到事情越來越扎手,越想越到氣怒,突然高聲道:“我絕不讓這事情在莊裡發生…”話後一個轉身,徐步走出廳子。

辛鈃平素豁達開朗,加上天不怕地不怕的子,甚少會大發脾氣,紫瓊見他這個樣子,不住柳眉輕蹙,與尚方映雪點了點頭,隨後跟了上去。

紫瓊走到辛鈃身邊,和他並肩而行,問道:“什麼事讓你不高興?”辛鈃一拳打出“砰”一聲打在一棵大樹上,樹身登時顫過不停,枝葉沙沙作響,突然一個回頭,望向紫瓊:“羅叉夜姬要對付的人是咱們,如果為此而牽累到臥雲水莊,我絕對不會和她善罷干休。”紫瓊微笑道:“原來你是為這件事。但你不要忘記咱們昨晚的說話,假若那個宮主是羅叉夜姬化身,她的目的就不只是咱們,還有那顆降魔明珠,明珠一不除,她又何以安心,她向水莊出手,只是早晚的事,你又何須自責。”辛鈃搖頭道:“如果咱們沒來這裡,羅叉夜姬又怎會知道明珠在水莊,依我看今晚就去找那個宮主,管她是不是羅叉夜姬,這叫有殺錯無放過。”紫瓊聚起眉頭道:“你這是什麼說話,倘若她不是羅叉夜姬,給你一杖打死了,看你於心何忍,以後你不得在我面前說這種話。”辛鈃憤憤道:“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難道就坐在這裡束手待斃不成。”紫瓊道:“誰要你束手待斃。現在起碼知道她的目標在那,只要能掌握著這點,必能破壞她的圖謀。而咱們的優勢,就是她無法接近水莊,縱使她如何厲害,也是無用武之地。除非是咱們猜錯,那個宮主並非羅叉夜姬化身,那就另當別論。”辛鈃聽了紫瓊的說話,憤的情緒漸漸平服下來。紫瓊知他只是一時氣憤,牽著他的手,柔聲道:“羅叉夜姬固然是厲害,但咱們又何懼之有。今晚你還要和芫花驅毒,不要因為這事而影響了心情。”當晚用過飯後,尚方映雪來到彩雲閣,辛鈃等人早已在廳上等候。尚方映雪道:“原來大家都準備好了,咱們這就去吧。”目光掠過紫瓊身旁的芫花,見她臉泛紅暈,微現嬌羞,心中自當瞭然,想到接下來她和辛鈃的情景,亦不渾身躁熱起來。

眾人離開彩雲閣,接著向東而行,彎彎曲曲的走過半里路程,已進入一個群屋密集的住宅區,放眼望去,樓閣錯落,一看便知是莊民居住的地方。

霍芊芊心中奇怪,問道:“這裡就是為芫花驅毒的地方嗎?”尚方映雪頷首道:“嗯,很快會到了。這是莊裡最大的民房區,內有數十條大小街道,接近二百楝樓房,莊裡七成人口都住在這裡。而區內的街道全部遵照伏羲氏的八卦圖所建,縱橫錯,倘若不路徑,極容易失方向。”辛鈃問道:“瞧來這樣的設計,主要是防禦敵人而設。”尚方映雪點頭道:“這是其中原因之一,其次是起了辟驅煞的作用。”不用多久,尚方映雪領著眾人來到一座大屋前,說道:“已經到了。”各人一看,見這房子雖說不上華麗,卻相當巨大。宅門前站著兩個莊上弟子,二人看見尚方映雪等人到來,一齊躬身相,其中一人推開了大門,讓身一旁。

走進大門,眼前是個小小的花園,四下花竹奇石,頗有汴風。穿過花園,進入大屋,是個偌大的客廳,尚方映雪招呼各人在廳上坐下,便有兩個男僕送上茶點。辛鈃看這二人約四十歲年紀,目光炯炯,異常銳,顯然武功不弱。心想:“降魔明珠既然在這屋內,自然要派些高手守護才成。”尚方映雪道:“這棟樓房原是我的舊居,自從我接掌臥雲水莊後,已很少回來了,目前仍是空著,現在只有幾個莊人留守。廳子後面,就是我以前的房間,昨天已派人打掃乾淨,暫時作為芫花姊姊驅毒的房間。”眾人在廳上坐了一會,尚方映雪向身後的琴歌和琴篥道:“你二人再到四周查看一下,一切正常,就守在屋外,不要讓任何人接近房間。”兩名劍婢齊聲應允而去。

尚方映雪徐徐站起身來:“咱們進去吧。”當先往內間走去。

房間內和大廳一樣,並無什麼名貴傢俱,相當簡樸,但一幾一櫥,均一塵不染,潔淨異常,教人到十分舒服。房間非常敞寬,分有起居室和內房,尚方映雪領著辛鈃等人進入內房,只見房裡只有一張大榻,榻張白蓋,圍著榻四周,左邊放了一個几案,再無其它傢俱。

只見尚方映雪緩步向榻走去,俯下身軀,伸手在裀褥下掏摸一番,忽聽得“格”一聲響過,榻竟慢慢移動起來,出兩扇櫃門,尚方映雪從懷中取出一枚鑰匙,開了暗鎖,打開櫃門,取出一個羊皮袋,再把榻恢復原位。

尚方映雪張開羊皮袋口,一枚鴿卵大小的物事滑出袋子,落入她掌心。她將手上之物與辛鈃,說道:“這枚就是降魔明珠。”辛鈃接過,把眼一看,見那顆降魔明珠灰溜溜的,既無光澤,更不發亮,就像一枚極之尋常的鵝卵石子,心裡暗道:“這樣平平無奇的珠子,假若玄女娘娘不說,我才不會相信它是降魔伏妖的寶物呢。”辛鈃看了一會,將明珠給紫瓊,說道:“這樣珍貴的東西,還是在你手上好。”紫瓊微微一笑:“一會兒還不是要回給你。”霍芊芊突然蹙起眉頭,喃喃自語道:“奇怪了,羅叉夜姬是我父王的師妹,而我是父王的女兒,都算是魔門中人,但羅叉夜姬會害怕這枚寶珠,但我卻一點也不怕,真是奇怪?”紫瓊聽見她的說話,說道:“出人意表的事很多,或許有些事情連你自己也不知道,有機會不妨去問問你父親,可能他會有答案。”霍芊芊點頭道:“沒錯,一於去問父王。亦有可能我父王魔道高深,連這珠子也不怕,而我是他的女兒,自然也不怕了。”紫瓊含笑道:“或許是吧。”接著與芫花道:“芫花,這次驅毒之法,只是從北冕天書得知,是否有效,大家都不清楚,倘若在驅毒時出現問題,或許會有危險,你要有心裡準備。”芫花點頭道:“芫花明白,一切聽天由命好了。”紫瓊微微一笑:“娘娘既然收你為弟子,已說明你福澤不淺,縱有危險,娘娘必定有辦法解決,最多是受點苦頭而已。話雖如此,咱們還是要小心些較好,為了安全起見,在你和兜兒進行驅毒時,咱們三人不得不留在這裡,在旁照顧,以策萬全。”芫花聽後,登時紅霞滿臉,便連辛鈃也呆楞起來,心中暗暗叫苦:“紫瓊和霍芊芊留下也就罷了,又怎能在尚方映雪面前做這種事!”當下道:“這…這樣會不會…”紫瓊道:“這枚降魔明珠乃是神物,實在不容有失,要是在映雪手上失去,這如何是好。”尚方映雪滿臉通紅,忙道:“姊姊不用顧慮映雪,我對姊姊絕對信任。”紫瓊搖頭道:“降魔明珠並非妹妹你個人的事,這是關乎蒼生和臥雲水莊,況且你和兜兒…”尚方映雪臉上更加紅了,連忙把頭垂下,抓住衣角又又捻。

紫瓊道:“免得彼此尷尬,我也只好說出來了。”尚方映雪大驚,握住紫瓊的手,不住地搖頭。紫瓊微笑道:“這事遲早都要說出來,況且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辛鈃、芫花和霍芊芊聽得大惑不解,目光不停在二人臉上轉。只聽紫瓊道:“兜兒,其實你和映雪早已天緣注定,將會成為夫,這是上天安排的姻緣,誰也不能轉變。”三人全都呆住,而辛鈃更是張大嘴巴,半天無法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