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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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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威我和三女在畫舫上,只聽遠方一陣陣鼓聲傳來。我嘆了一聲,道:“水蛟幫已經開始發出最後的總攻了!”遠處的鼓聲提醒著我們,那裡正在進行一場生死爭逐。我神凝重道:“茹嵐、奕筠,你要答應我一件事。”秦茹嵐嬌笑的快應道:“但說無妨。”我長嘆抬頭,道:“如果我有什麼不測,你們要好好的活下去!”秦茹嵐三女同時一驚,目光刷的一聲,全望到我的身上。沈奕筠更是眼圈一紅,她們的確沒想到,一向自信,武功高強的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望向湖面。

這時已經距離運通幫大本營的運通島不到一里之遙。天開始灰暗。黃昏終於來臨。清新的江水空氣裡,傳來濃重的血腥味。

越往運通島去,就會發現更多的浮屍。沿途的湖面上,滿浮運通幫與水蛟幫雙方的屍體和殘肢。

最少有一百多人倒在湖面上,鮮血染紅了附近的湖水,一片血泊。令人觸目驚心!秦茹嵐這時緊握我的手臂,顫道:“師兄,如果實在危險,我們就不去了!”

“是啊!師兄,別去了!”沈奕筠被眼前的景象所嚇壞了!我笑笑,道:“傻丫頭,這些嘍囉怎麼會傷得了我,我只是到此次江湖之行,佈滿了風雲不測!不得不想啊!好了,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要過去了!”話未說完,我一個縱身,飛掠向湖面,踏水而去!三女與船傢俱是一驚!她們何時見如此神功,當年達摩一葦渡江也不過如此。

我飛掠在湖面上,踏著湖面上的屍體及破碎的船板,直奔島上而去!那樣子儼如天降神兵。

正在戰的雙方,突然有人見到我飛掠而來,於是一陣驚呼。結果引來戰雙方人馬的所有目光,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但我登上小島,只見喊殺聲又起,水蛟幫的進攻緩慢卻在進展著,水蛟幫的人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價。鮮血從雙方戰士的身上出,順著島上坡體往去。水蛟幫的人踏著死人的屍體,瘋狂向上死攻。

運通幫的人知道這是生死存亡的時刻,藉著以高壓低的威勢,奮不顧身地向攻上來的敵人痛擊。空中長箭亂飛。雙方就像兩股互相沖水,一倒卷向上,一反撞向下,在島坡上的中段濺出血的花。

“住手!”我大喝一聲,飛入戰場的中間。頓時,所有在場的人只覺震耳聾,頓時失去所有的內功,有力使不出,難受至極。

就象是少林“獅子吼”讓人剎那失去知覺一樣。這時在我面對水蛟幫的眾徒道:“你們的幫主在哪裡?”而在一旁的溫鈺霞看出是我,動的幾乎喊出來:“楚少俠!”而她旁邊有一個五十上下的大漢,道:“霞兒,這位是誰?”很顯然,他就是溫鈺霞的父親溫破。溫鈺霞動拽住父親的手臂道:“爹,他就是我們要請的衡山楚少俠!”

“哦!難怪他的武功如此厲害!這回運通幫有救了!”溫破喃喃道。這時,從水蛟幫的人群中站出一位三十來許的壯年漢子,他拱手道:“不知這位少俠尊姓大名,找我們的幫主所為何事?”我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是誰?”那漢子道:“我是水蛟幫的少堂主,楊奎!”我道:“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你們馬上退出運通島,三年內不得進犯運通幫!”楊奎一笑,道:“你的口氣未免太大了吧!”我道:“是嗎?如果你們有人可以在我的劍下走上兩招,我楚天橫馬上離開此地!”楊奎一驚,道:“什麼?你就是衡山一劍飛仙楚天橫!”我堅定道:“正是!”楊奎滿臉狐疑地道:“就算你是楚天橫,也不可能沒有人在你手下走上兩招吧!”說著轉臉向著旁邊的一個四十來歲的武者,高聲道:“鄧教頭,你敢不敢接招?”他就是水蛟幫的總教頭鄧德衛。鄧德衛無法迴避,上前抱拳道:“在下水蛟幫總教頭,出身青城派,外號飄血劍客!請楚少俠賜教!”我的眼中突然進出強烈的神光,沉聲道:“好,水蛟幫的弟子聽著,無論是誰,只要能夠在我劍下走出兩招,我不但退出你們的爭鬥,而且永不踏足江湖!”此言一出,如同一聲巨雷在晴空響起,震得在場所有的人都為之一顫。可是我的年紀太輕了,態度又太高傲了,這使得在場的人在驚駭中都到難以相信。

鄧德衛更自認為以自己練劍二十多年的成就,就算是青城掌門來此,也不敢奢言可在兩招之內擊敗自己,更何況眼前這個二十上下的年輕人呢?

鄧德衛深口氣,壓抑住心中複雜的情緒,沉聲道:“尊駕說的話可是當真?”我道:“在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然是真的,不僅如此,只要是水蛟幫的門下弟子!

無論是一人、兩人,甚至四人、十人一齊上來,我也是隻用兩招劍法。”飄血劍客鄧德衛再也忍不住,怒喝道:“尊駕年紀輕輕卻如此狂妄,視我天下英雄於無物,呔!狂徒看劍。”喝聲之中,他凝聚起渾身的功力,一式“揮劍華山”施出,劍氣“嗤嗤”作響,劍影如重山疊嶂層層布起,顯然是攻中有守的絕招。他這一劍充分顯出非凡的功力,頓時引水蛟幫的眾弟子們一片喝采之聲,每一個人都認為以我那種年紀,絕無可能接下這一招。

然而喝采之聲未斷,他們只見我揮動青雲劍斜劈,全然無視於劍山重重,就那麼攻了出去,說也奇怪,劍鋒一展,也沒聽到發出什麼異嘯。

那重重劍影竟然在刀前迸散,隨著刀鋒一轉,血影飛濺,畫出一條悽美又殘忍的弧線,灑在臺上,鄧德衛慘叫一聲,退出數步,一條持劍的右臂齊肘斷去,落在場地一角。

這種不可思議的畫面一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每一個人都為之震懾住了,無數張嘴大開,卻沒有一個聲音發出來,剎時,整個戰場一片靜寂。

飄血劍客鄧德衛左手捂住斷臂之處,急速地著氣,臉蒼白地望著我,似乎不相信自己斷臂的事是真實的。

鄧德衛看了看臺角的那截仍自握住長劍的斷臂,啞聲問道:“你…你這是什麼劍法?”我的眼中出平淡的神,冷冷道:“衡山劍法!”鄧德衛口中喃喃唸了兩遍,大聲道:“不可能!衡山派什麼時候有你這樣的高手!”我冷笑道:“你當然不知道,我師父就是衡山楚行風。”鄧德衛顫聲道:“啊…你是楚行風的弟子?”

“正是!”我一字一字的道。他一聽我是楚行風的弟子,不住心頭的驚凜,因為他知道楚行風在十六年前就已經是打敗天下無敵手的一代大宗師,無論是學劍、武功都已至登峰造極的地步。

而我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怎不叫鄧德衛吃驚!直到此時,水蛟幫的弟子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有五名年輕勁裝弟子飛身躍上臺來,一人抱住搖搖墜的鄧德衛,一人拾起那截斷臂。

另外三人拔出長劍,呈扇形圍住我,防止我繼續出手傷害鄧德衛,那種如臨大敵的模樣,一反之前的輕鬆神態,顯然他們已經見識到神奧的劍法,承認出本身武功之不足了。

我冷冷地望著鄧德衛被架下臺,然後幾個弟子手忙腳亂地替他包紮敷藥,本沒將那三個水蛟幫的門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