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鏡面》第246章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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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江若藍指使方可一會幹這一會幹那,讓她充分體驗了下陀螺的覺。只是如此一來她就顯得很像一個作威作福的尖酸苛刻的資本家,而方可則自然變成了一個任勞任怨備受欺壓的包身工。結果連顧客都看不過去了。
江若藍自知戲演得過火,只好當著顧客的面提前給方可發了薪水,而且還忍痛加了20%的獎金,想來已經是本市最高的小工薪水了。
她看著方可動得有些顫抖的手指點著鈔票,心裡琢磨著,梁梓啊梁梓,這錢你要往哪花呢?
白好過,夜晚難捱。
晚上,梁梓就要出現了。
看不到的他比看到的還要令人恐懼,雖然江若藍已經不斷安自己他不會製造什麼危險的,可是還是忍不住一次次的探頭看向髮屋。
髮屋被夜光柔柔的充溢著,像是水底的神秘世界,而鏡子則在夜光下閃著更為神秘的光。
鏡子…
雖然害怕,卻仍舊管不住腳的下了,一路上還在擔心是不是會撞到遊蕩的梁梓,站在鏡前的瞬間又開始想梁梓是不是就站在自己身邊,一起對著鏡子。她滿臉驚疑,他則是木呆呆的,而在鏡子那邊的“她”的眼中就如同一張彆扭而詭異的照片?就像那夜自己的所見…
鏡中只有自己…
轉身回去,卻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唉,她懷疑自己是中了魔咒了。就像老故事裡那個偶然拾得一塊金子的窮漢,有了寶貝倒寢食難安了。
黑影…
如果鏡中的那個自己的確是有意識的話“她”會不會也看到黑影?黑影會不會去幫“她”?
“她”會不會也在看到“來自真實世界的生物的時候…真正看到完整的生物的時候,一切就結束了”?然後再次換作自己…
頭莫名的暈了下。
她直接想到是撞上,來不及再進行種種的假設直接溜回上。
還好,以前在鏡子裡看到梁梓只是在髮屋裡遊蕩並沒有跑到裡間這邊來,而且他似乎這樣存在許久了,而自己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能就像黑影說的,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如果沒有被幽,她還真不知道這許多,可是知道了便添了許多憂慮。
這是幸與不幸,暫時無法評說,只是今夜一定又是無法入睡了。
她再次欠起身子看看髮屋。
夜光如水般平靜清冷。
焦正一定又是在忙著案子,連個電話都沒有,想想昨夜…
臉不發燒,如果沒有那神奇的穿越會不會…
幸好及時阻止了這種荒唐。
唉,為什麼要說“幸好”呢?
她咬著被角傻笑,轉而又嘆了口氣,今夜的好冷…
****這幾,江若藍一直在對方可進行觀察。
她覺得自己已經偽裝得很好了,可是梁梓更高明,比演技派還演技派,讓江若藍偶爾懷疑她在鏡中的時候是不是看錯了。
據說一個演員要想演好一個角,不是去演,而是變成那個角
,實實在在的相信自己就是要扮演的人物。
這點,梁梓做得很好,可是江若藍真擔心他陷在其中出不來,一個大男人…
他為什麼不成一個男人的樣子?現在這樣…真虧他想得出,也只有他才能幹出來,變態!
心裡煩著,表面卻要笑著。
其實方可如果不是梁梓的話還真沒什麼可挑剔的,手腳麻利,技術練,又能說會道的,許多客人都喜歡她,再加上最近自己對她有些“情緒”人們的同情心總是不需要用錢買的…唉,她已經成為人見人愛的小可憐了。
而且,就連焦正都有些看不慣她的“苛刻”了。
“你要是不喜歡她就讓她走嘛,犯不著…”那,她指使方可必須洗掉圍布上的染料時,焦正偷偷附在耳邊說了這麼一句。
的確,她過分了,因為那染料本就洗不掉的,可是焦正也不該…
他是真的希望方可走還是同情她抑或是…
那的“纏綿”她可是記得很清楚。
她憤怒的盯著他…
焦正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你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情緒很反常…”她能不反常嗎?
天天提防著再次回到鏡子裡,每夜都會莫名其妙的醒上幾次,提心吊膽的看自己身在哪裡。然後想到的便是梁梓,不知道他現在遊蕩在屋子的角落,雖然他不會跑到裡間,卻仍舊不由自主的幻想。她的壓力已經夠大了,別說是一個女人,就是一個再健康再正常的男人也是無法承受的,她為的是什麼?
她也不清楚。
有許多次她都想把這一切告訴焦正,就像她剛剛從鏡子裡出來的那夜。可是他會相信嗎?依他的科學解釋,他很有可能把自己送到神病院去鑑定。
不行,她得忍耐,忍耐,可是忍耐下去呢?
她要怎麼證明方可就是梁梓?就算證明了又該怎麼辦?焦正是警察不是鍾馗,而且現在她好像陷入了一個可怕的怪圈,本想牽制方可,卻不想被她牽制,而所有的本來應該站在自己這邊的力量全部倒向了她…
天啊,這是怎麼了?
“你是不是婚前緊張綜合症啊?”這是焦正對她的分析。
“正哥哥…”即便是當著江若藍的面方可的稱呼仍舊是如此柔情萬千,引得江若藍汗全部直豎,滿腔的怒火只需
火捻就可以爆炸了。
“不怪若藍姐姐,是我不小心…”說著,還可憐兮兮的看了焦正一眼,眼裡適時的湧上了淚,一閃一閃的。
估計焦正的心被這淚泡得更軟了,不過他沒說話,只是嗔怪的看了江若藍一眼。
江若藍頓時覺得自己成了瓊瑤小說裡耍盡心機的惡毒女人,而方可則成了可憐的女主角,而事實卻恰恰相反…
天啊,這是什麼世道?
“藍姐,那染料我洗不下去,你從我工錢里扣好了…”方可低眉順眼。
江若藍這個氣,平生也沒有受過如此大的冤枉和算計。
她不停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如果是硬來的話就真的成了惡人了,先緩一緩,緩一緩…
她強擠出個笑,不過聲音仍舊透著憤怒:“沒關係,不過是開個玩笑,那圍布早就該扔了。天晚了,你先下班吧…”方可淚水盈盈的眼睛飄了過來,在她臉上停了下,隨後固定在焦正臉上:“外面天很黑,我聽說最近不安全…正哥哥能不能送送我?”江若藍馬上就要吼出一句“滾”來。她深了一口氣,死命把這字嚥了回去。
她笑著瞟了焦正一眼:“反正你今天沒事,就當一回護花使者吧。”心裡卻發狠想著,焦正你要是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