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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魔法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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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空依然下著令我沮喪的綿綿細雨。

細小的雨點滑落在翠綠的樹葉上,連草地也茂盛不少。

晶瑩剔透的水珠,沿著草葉尾端往下滴落,滋潤著整片大地。

大地上的一切,也全因這場綿綿細雨而變得更加蓬。望著新鮮、嬌的樹葉,彷彿連入肺部的空氣,也可以聞到溼潤的水氣。

儘管一切覺變得清新無比,可是我的內心卻是依然沉重萬分,甚至深深痛恨著這場名叫平等的綿綿細雨。

暫時摒除內心那股厭惡的思緒,我帶著故意裝出滿臉怒氣的兄弟們來到主營帳,恰巧未來丈人也在這時從營帳內走了出來。

我們尚未行動,站在營帳外的士兵已先發制人的大聲呼喚同僚前來支援,並舉起手中的長矛,保護自己也保護他們的長官。

看著魚貫擁上來的士兵,我沒讓他們有任何聚集的機會,率先一個閃身的一拳揮向平舉長矛的士兵臉上。

“碰”一聲!這位倒楣的士兵已被我緊握的拳頭給擊中了臉,他那張原本就不甚討好的臉,瞬間多了一分血

只見他捂著鼻子坐倒在地,先是滿臉驚恐地看著我,然後大股的鮮血從指縫汨出來,驚恐表情隨即轉為痛苦,我想這一拳我已打斷了他的鼻樑。

就在自己低頭看著眼前這番傑作時,我的心神突然傳來一股危險的訊息,而這道訊息來自我的左後方。

彈指間,我的耳邊也傳來爾利驚慌的聲音道:“老大,危險啊!”於是,我毫不思考的往前一個滾翻,藉著這個滾翻動作,奪取被我打斷鼻樑的士兵的長矛,當即往左後方急出去,迅速站了起來。

“啊——”的一聲慘叫。

我所甩出的長矛,正深深入一位高舉著大刀準備向我偷襲揮砍的士兵膛。

這位士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仍然在身上的長矛,最後,他拋開原本緊握在手的大刀,顫抖著雙手想拔掉身上的長矛,可這個動作還來不及完成,他已仰天而倒,變成一具毫無生命的死屍。

而後,我迅速探視一下場中情形,發覺六十六人小組他們早已成功挾持我未來丈人,也難怪我覺得場面怎麼變得如此悄然!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漫步走向脖子上擱著刀刃的未來丈人身前,然後伸出食指與拇指輕捏著刀背,動作輕柔的移開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後,才開口說道:“伯爵啊——伯爵,東風會這麼做純屬無奈呀!誰教這場平等來得這麼令人不知所措呢!能否煩請伯爵給予方便,讓我們每人都擁有一把防身兵器?”礙於身分的關係,未來丈人也知道不能輕易答應我,所以他故作刁難道:“我說過,所有的生活用品,我都可以儘量提供給你們,但唯獨具有殺傷力的武器不行。”

“卡斯佩·布朗伯爵,東風已經好言相勸,說得這麼明白了,為何伯爵還要這麼不識趣呢?既然軟的不行,為了自保,東風只好自力救濟來硬的囉!”說完,我轉身對著集結而來的士兵大喝道:“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雙手抱頭,不服從者一律殺無赦。”我發出龐大的殺氣意念涵蓋著他們。

這股強烈的殺氣意念才一發出,瞬間有三分之一的人丟下自己手中刀刃,乖乖的按照我所言,雙手抱頭不敢亂動。

雖然丟下手中刀刃的只有三分之一,可是對於自己瞬間可以讓敵人拋下手中武器,這股威勁我還是到非常滿意,畢竟遇到真正爭戰時,這些人懦弱的舉動足以癱瘓整個部隊士氣。

我揮手示意六十六人小組前往撿拾掉落在地上的刀刃,直到他們手中多了一把足以保護自己安全的防身武器後,我笑嘻嘻的對著未來丈人道:“接下來該如何做呢?麻煩卡斯佩·布朗伯爵暗示一下?”卡斯佩·布朗反問道:“那你又準備如何處置我呢?”

“呵…要怎麼處置伯爵…那就要看伯爵本身的誠意了。”我愜意地玩著自己的髮鬢。

卡斯佩·布朗故作一番思索,這才侃侃說道:“既然你們已經如願得到想要的東西,那我也可以有條件讓你們擁有這些武器,但前提是你們必須答應我開出來的這個條件才行,如果你不想答應也沒關係,我們就同歸於盡吧!”我興趣盎然的道:“雖然我很聽不慣你語帶威脅的口氣,不過我還真想知道你所謂的條件是什麼,說吧!只要不是太離譜的條件,我想我可以勉為其難的答應。”

“條件很簡單,礙於我們雙方都有具殺傷力的武器,我希望可以派人掌握你們的行動。”我早知道未來丈人一定會開出有利於我們的條件,所以我相當配合的問道:“喔——不曉得伯爵大人所謂的‘掌握我們行動’是什麼?總不會是要我們戴上手鐐腳銬,跟著你們走吧?”卡斯佩·布朗放聲笑了笑“當然不是,我所謂的掌握行動,只是想尋求彼此之間的安全平衡點,往後不管是行軍還是駐營,我都會劃分出一個適當安全距離,只要你們擅自離開我所劃分的這個界限,那我就有絕對的權力下令格殺。

“相反的,只要我方人員擅自闖入這個界限,那你們也有相對的權力格殺闖入人員,如何?”我脆的答應:“好吧!就這麼說定了。”說完,我揮手示意巨人鬆開抓住卡斯佩·布朗的手,讓他得以恢復自由。

巨人一接獲得我的手勢,略作用力的輕推卡斯佩·布朗的身子,讓他受不起這股推力的往前顛踏了幾步,甚至他還假裝一臉痛苦的前後扭動著雙手,讓人看起來覺得他真的很不好受。

該演的戲已演完了,再待下去只會造成更多的狀況發生,所以這時的我也不再多說,直接對未來丈人行一個禮後,不加思索的率領著眾人走回自己的營帳。

正當我邊走邊思判未來丈人將怎麼處理那些意志薄弱的士兵時,恰巧身後隱隱傳來未來丈人嚴肅的聲音道:“你們拋下武器的行為已牽涉到對敵逃亡,按照普爾特帝國所頒佈的刑責來講,你們全都得判處死刑,但顧及你們有些人以前曾經是我的下屬,所以這一次的事件,我就暫時不往上報,希望…”由於漸行漸遠的關係,耳裡聽到的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加上此事與自己無關,我也就懶得集中心念聽他們廢話,趕緊回到自己的營帳,思索往後的事宜要緊。

我現在可是徹底恨透了這場平等,因為自從搶奪兵器事件之後,我們就連續在充滿泥濘的道路上走了兩天。

每天搞得渾身髒兮兮的不說,最可憐的是沒有清水洗澡,每次駐紮休息只能依靠那綿綿細雨來洗滌身上的汙泥,每個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狼狽、汙穢,簡直是骯髒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