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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樂章王子的變奏曲——惡魔的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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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暈眩襲來,蕭帆茵本能地低下頭想痺篇那灼熱的舌,反而給了他機會攻佔她的耳後地帶。

“啊…”壓抑不住的呻逸出喉嚨,鮮明的觸帶來的愉悅逐漸淹沒了她的意識。

他靈巧的舌仔細地描繪她的耳廓,當他大膽地探入她的耳朵時,巨大的快使她雙膝發軟,完全無法撐住自己的重量。

他順勢地環住她,將她拉靠在自己身上。

“不要…”腦海裡隱約還有一絲理智,她努力地想捉住那絲理智。

但白惠澍在她息呢喃著拒絕時,霸佔她的。沒有任何預警,那燙熱的舌侵入她檀口,紅酒的果香霎時溢滿她的嘴和鼻。

極盡貪婪的熱吻,像要將她沒似的,蕭帆茵頓時陷入一陣暈眩,不自覺地軟倒,靠在他厚實的膛。

白惠澍緊緊抱住她,像是怕她隨時會溜走,舌尖不斷綿密地纏她的舌,索取她所有的熱情。

不知不覺間,她抬起手勾住他寬闊的肩膀,倩不自地搔亂他的頭髮,陷在他誘人的吻中無法自拔。

緊攀著他,她的腦袋完全失去思考,只能接受他狂野需索的吻。

他雄的氣息混合著她柔細淺促的呼織出教人意亂情的氛圍。

恍惚間,他輕輕結束親吻,嘆息地將臉埋入她的鎖骨。

“你好香…”他的聲音低沈而幽遠。

“前輩…別這樣…”搔癢難耐的覺讓她往後縮,覺到她退縮的白惠澍加強箍緊她的力道。他霸道地吻她的鎖骨,毫不猶疑地往下移。

慌亂的息中夾雜著難耐的嚶嚀。

“不行…不能…”白惠澍對她毫無迫力的阻止置若罔聞,持續進行這惡又折磨人的親吻。

餅於真實的撫觸讓腦袋一片混沌的蕭帆茵突然醒過來,驚訝地看見自己衣衫不知何時被解開。

“等,等一下,前輩!”就在她出聲制止的同時,白惠澍繞到她背後的手已解開罩,前一片涼的蕭帆茵,低聲驚呼地攏緊敞開的衣襟。

“你討厭我的吻和愛撫嗎?”他一臉可憐兮兮地問,語氣中的沮喪讓她也跟著難過。

“呃…也不算討厭啦…”她小聲地呢喃。

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還不到親熱的地步,理智告訴她應該要斷然拒絕,可是今晚的白惠澍特別令她難以抗拒。

“我喜歡你的味道,忍不住想要更多。你剛剛也覺不錯吧…”看著他充滿情慾的眼眸,蕭帆茵實在無法說出違心之論。

“嗯…”

“那麼在你覺得不舒服前,讓我們繼續吧。如果你不想要,我們隨時可以喊停。”他輕輕摟著她,由於他還坐在吧檯椅上,所以高度正好可以直接親到她的耳朵。

耳際傳來他啄吻的熱度,薰得她又一陣茫茫然。

“真的嗎?”

“我保證。”他在她的耳後印下一記熱吻,隨即抱起她步向臥房。

昏暗的臥房裡只有頭一盞黃澄澄的燈亮著。白惠澍將她放在上,不疾不徐地幫她褪去所有衣物。

“那個…一定要脫到這樣嗎?”她臉紅小聲地問,兩隻手緊緊遮著部。

她完全不曉得這樣將她的曲線擠得更豐滿。他低頭望著她,臉上的笑閃過一抹戲謔。

“你覺得一個人脫不公平嗎?那我也脫掉好了。”

“耶?”不等她反應過來,他站直身體,唰地脫掉棉質上衣。

他一邊低喃一邊傾身覆到她身上,低頭吻住她嫣紅的。不一會兒,那愉悅的暈眩再次襲來。

“前…前輩…”

“我們都這樣了,還叫我前輩?喊我的名字。”她全身輕顫不已。

“澍…”聽到她馴眼地喊出他的名字,白惠澍不再剋制衝動,他在下一秒長驅直入。

“啊…”他傾身以吻封住她痛楚的驚呼。雖然知道這是必經過程,但白惠澍還是忍不住苛責自己。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縮短痛楚的時間。他的額抵著她的眉心,氣地低語:“抱歉,我儘量讓你不那麼難受,可是…”蕭帆茵張開眼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當他貫穿她時,她覺得好像突然被摑了一巴掌,但那痛楚很快就消失了。

望著那黑眸裡不容錯辨的擔憂,蕭帆茵的心像被裝了翅膀一樣輕飄飄的。

“你沒事了嗎?”他小心翼翼地問,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擔憂。

“嗯…”

“放心,我以後不會再痛你的。”他彎著身用力地攻擊,一次又一次。緊摟著他的蕭帆茵覺意識逐漸蒙朧,強烈的歡愉不斷地被送入體內,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快與體分離,所有意識已飛到九霄雲外,只能任憑慾望主宰她的身體。

在白惠澍放鬆地倒在她身上時,她終於失去意識…

“…醒醒,你沒事吧?”蕭帆茵眨眨眼,看著白惠澍的臉在眼前突然變得清晰。咦?她剛剛怎麼了?

只記得最後好舒服的覺襲來,然後她全身懶洋洋地閉上眼不省人事了。

“你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呢?”聽到這嘲諷的問句,蕭帆茵整個人都醒了。她望著白惠澍,之前那種傲慢又壞心眼的表情回來了,他臉上的得意,就算超級大近視都看得到。

不會吧?他剛才做愛時不是很溫柔嗎?怎麼做完後就出本了?還是…

“你心情恢復了嗎?”她關心地問。

“恢復什麼?”

“今晚看你一臉沮喪的模樣,不是因為工作太累所以情緒低落嗎?”

“工作太累?不會啊,那種事從來就沒困擾過我。你看我像情緒低落的樣子嗎?”他嘴角那抹不可—世的笑容,讓蕭帆茵瞬間明白。

“你、你該不會是故意裝憂鬱騙我上的吧?!”她大吼。

“說騙就太嚴重了,我只是略施手段,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跟我回來的。”他說得一副錯不在他的樣子。

天啊!她怎麼這麼笨?!竟然看不出他是偽裝的。都怪她心太軟,桂彧楷明明就警告過她,不可以低估白惠澍。

為什麼她偏偏就沒聽進去呢?

“從今以後,你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寵物嘍!以後,除了在公司要叫我前輩之外,其餘時間可以叫我主人,只有在上必須喊我的名字。這是命令。”看她氣得七竅生煙的樣子,他笑著忍不住在她臉頰印上一吻。

“以後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誰教你是我的寵物呢!”她沒有誤解,他果然是世界上最惡、最恐怖的大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