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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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帶你去,城裡所有好玩的地方我都知道。”
“是嗎?夫人,太謝謝了!”密爾頓臉興奮之
,美芙洛娃像大姐姐般的照顧和晚宴家庭般的氣氛,令他剛才的侷促一掃而光,說話也放得開了。
“對了,夫人,我能問個問題嗎?”
“說吧!只要我知道。”
“丹西領主長什麼樣子?是不是跟巴維爾軍團長說的那樣,像一頭站著的老虎?”
“哦,不,”美芙洛娃也被逗笑了:“他呀!中等身材、黑頭髮、黑眼睛,總之,跟普通人一個樣。”
“呃,這樣啊!”密爾頓不由有些失望:“領主大人在巨木堡嗎?”
“不,他不在巨木堡。”
“那他在哪裡呢?”
“他在遙遠的北方,”美芙洛娃有些傷地嘆口氣,摸摸密爾頓的小腦袋:“他正跟兇殘的野蠻人
戰。”
“喔!”密爾頓的興致又被勾起來了,眼中滿是神往:“他打勝了嗎?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不知道。”美芙洛娃緩緩地搖頭。
“你在想他了嗎?”
“嗯,”美芙洛娃的俏臉上飛起一片紅暈:“沒有。”
“可是、可是,夫人,按照剛才獨裁官大人教我的方法,”密爾頓歪著頭,認真地看著美芙洛娃:“你好像在說謊呢!”所謂童言無忌,美芙洛娃的臉更紅了。
其他的人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儘量憋著,表情反而顯得古怪不已。
“咳!咳!”席爾瓦咳嗽兩聲:“密爾頓軍士,你怎麼就忘了?我不是說過嗎,我教你的方法只能用來對付敵人,你怎麼能用來對待朋友呢?”
“呵呵,密爾頓勇士,”奈絲麗也盡力轉移話題,幫自己的姐妹掩飾尷尬,只是臉上那開心的笑容怎麼也無法抹去:“你上過戰場嗎?”
“噢,我上過戰場。”小孩子對這個問題顯然有些沮喪了:“可惜只能躲在馬車裡偷看。”
“為什麼呢?”梅薩也笑呵呵地逗小孩,讓自己幾乎無法忍住的笑容綻放開來:“你害怕了嗎?”
“不,我才不怕呢!是巴維爾將軍不讓我去。他說,等我長到這麼高的時候,”密爾頓嘟起小嘴,伸手做個誇張的手勢:“才能上陣殺敵。”眾人都笑起來。憋了這麼久,這一次笑得尤其酣暢。
“啪!”丹西又扳斷一塊巖板。終於,一縷月光透過細如黃豆的小,
入黑
的石棺之中。
長久處在黑暗中的雙眼努力地適應光線變化,丹西眯起眼朝外窺視,耳朵貼地細聽,查探四周情況。
草原上到處是火堆,一些沃薩騎兵席地而睡,另一些人則繼續在飲酒聊天。
最近的火堆離岩石約莫十幾步遠,一個蠻子正用破鑼嗓子狼嚎般地唱著情歌,他的拙劣表演同時惹來了掌聲和噓聲。這些聲音掩蓋了岩石處的動靜,令丹西欣喜不已。
丹西兩手運足內力,緩緩刮擦,石屑慢慢脫落,令已有的漏縫繼續擴大…
“不止是密爾頓這樣的小孩子,連我們都為無法上陣而苦惱呢!”也迅借密爾頓的話發揮,令晚宴終於進入了正題。
“是啊!我家先生也是,整窩憋的慌,在家裡待不住。”奈絲麗說道:“唉,真是個勞碌命,一天不跨上馬背就不舒服。”
“嗨,咱們訓練修整,也沒招誰惹誰。”梅薩也摻和進來:“可你聽丘那小子說的多難聽,騎兵要是不下馬作戰,他們唯一的作用就是替步兵做飯。你聽聽,這是人話嗎?上陣殺敵,我們可曾怕過誰來?”宴會的氣氛在從輕鬆逐步轉向凝重,連密爾頓也覺察到了這一點。
由於第一次守城戰役後,騎兵就再無表現的機會,而聯軍的夜連續攻城,也讓守城步兵
到很大的壓力,越來越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