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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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上,衛老夫人一臉嚴肅,其他丫環則是噤若寒蟬,人人自危。
“回老夫人的話,打從昨天紫櫻小姐回府後,她就吵鬧不休,不願用膳,不願睡,躲在榻的角落,不願開口同奴婢說話。”
“墨荷!你說的是真的?”廳外傳來衛遲央的聲音,他繃著一張臉走進廳堂。
“央兒?你怎麼來了?你該待在上休息。”
“娘!孩兒是來跟你解釋,孩兒受傷的原因,絕對跟舞兒無關,純粹是孩兒不留神的緣故。”
“那女人呢?”一提到唐思兒,衛老夫人就一肚子火氣。
“舞兒正在休息,娘昨天不該如此傷她,她好歹是你的媳婦。”一整夜未睡的唐思兒,早已疲累不堪,衛遲央可是花了好大了力氣,才說服她上睡一會兒。
“媳婦?哼,娘還怕沒這等福分,供得起她這尊大佛,墨荷,你還不把那些事情說給王爺聽聽。”衛老夫人冷嗤一聲,深不以為然。
“可是…老夫人…奴婢…”墨荷畏縮地看了衛遲央一眼,心中忐忑不安。
“說啊!最好不要讓我發現有半句假話,否則決不輕饒。”衛遲央冷哼。
“王爺,老夫人,奴婢就照實說了,其實當初少夫人拿東西去給紫櫻小姐吃的時候,小姐幾乎每晚都鬧肚子疼,昨天回到落櫻小築,小姐的狀況更是怪異,不吃東西,一個人縮在角落喃喃自語,有時候小姐還會夜夜噩夢,甚至夜裡,小姐還會趁著奴婢不留神,溜出落櫻小築去找少夫人玩,奴婢實在是看的膽戰心驚,對了,奴婢還聽過小姐喊少夫人‘思兒姐姐’,奴婢覺得有些不對勁。”墨荷一邊啜泣,一邊描述衛紫櫻與唐思兒之間古怪的互動。
聽完墨荷的話,廳堂裡的人無不倒一口涼氣。
“墨荷!當真?沒有半句虛言。”衛遲央理緊拳心,壓兒不相信墨荷的一切指控。
“是真的,奴婢發誓沒有半句假話。”
“央兒!你都聽到了喔,墨荷可是長年在照顧紫櫻,她的話你總該信了吧?娘早就在懷疑,那女人究竟是不是福星。”
“娘,你別說了,孩兒相信這是墨荷對舞兒的中傷之詞,對於這種愛嚼舌的奴婢,我看也不用待在衛王府了。”衛遲央怒氣衝衝地拉起墨荷。
“王爺!墨荷說的都是真的,請相信奴婢,如果王爺還不信,那奴婢就以死來證明清白。”墨荷急掙脫衛遲央的箝制,想要撞柱以死自清。
“別鬧了,央兒,你為何還要執不悟?你別忘了,這樁婚事你可是從頭反對到底,如今娘要攆走扇舞衣,你倒是不捨了,難道要任憑一個女人,把咱們衛王府搞的天翻地覆?”衛遲央怔住,思索著衛老夫人的話。沒錯,這樁婚事他
本就不同意,但如今他卻改變了,他捨不得有人傷害她,他急迫地想要護衛她、保護她,即使與整個衛王府為敵,他亦不在乎,他完全信任她,相信她絕對是出於真心關懷衛紫櫻。
衛遲央沉下臉,口氣森冷。
“這件事我會查,如果屬實,我會給娘一個代,如果純粹是中傷,就別怪我無情,墨荷,你該明白欺騙我的下揚。”衛遲央睨了瑟縮在衛老夫人身後的墨荷幾眼,隨即轉身離開廳堂。
“奴婢明白!”墨荷覺到背脊竄過一陣寒涼,縮起不停打顫的身子。
衛遲央蹙著眉,滿心的鬱悶。
對於扇舞衣的身份,他確實有些懷疑,猶記得他掀開紅綃巾的那一剎那,接他的是一張笑顏,而不是他預期中哭的半死不活的臉蛋,當她看著他的時候,總覺得她
言又止,似乎有什麼話想告訴他。
那墨荷又為何要中傷她?衛遲央怎麼想,也不認為扇舞衣的子會得罪人,因為她始終帶著一張笑臉,讓親近她的人,在不知覺中
染她的笑靨。
“喂!你究竟想說什麼?別一個人沉著臉,又不說話。”桐牧白拿著扇柄敲敲衛遲央,要他回魂。
“牧白,我要你查的事情,辦得怎樣?”
“哦,你說那件事啊,說也奇怪,據我手邊的消息,扇舞衣嫁來衛王府也半年了,可扇氏夫
卻一徑地往杭州跑,光這半年下來,他們就到杭州兩三次,而且每次都停留十天以上,據我所知,扇益並沒有在杭州開鋪子,實在想不通他們到杭州去做什麼。”
“杭州?”衛遲央眯著眸,推敲著可能的結果。
“你怎麼突然又要我查扇府?我還聽人說,前幾天你還帶著扇舞衣、紫櫻到郊外去放紙鳶,你不是還摔傷了?你那信的娘,是不是又要去請胡半仙算算,衛王府又哪兒不對勁了?你娘子不是個福星嗎?怎麼沒有保佑你?”桐牧白自顧自地開懷大笑,一點也沒注意衛遲央陰惻惻的眸光,正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
“這事兒真有這麼好笑?”接收到衛遲央殺氣騰騰的眸光,桐牧白趕緊將笑聲給嚥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