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逼良為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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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良”為娼(上)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少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少,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
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裡
噬。
馬上就要12:00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看了看門牌號“老大,是這兒嗎?”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利落點。”往院兒裡扔了塊石頭,沒有動靜“沒狗,上吧。”一個小個子向後退出幾米,往前衝了幾步,矮身上竄,一下扒住了牆頭,雙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牆內,看身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裡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裡一點燈光也沒有,看來住在這兒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
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牆的小個子一仰頭。小個子拿著一鐵絲在鎖裡攪動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原來他還是個溜門撬鎖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裡,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到被子被一把託掉了。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貼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有人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胡二狗趕盡點了點頭,緊接著被拉下了,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
屋裡的燈被打開了,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兇像。背後還有一個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動向裡鑽的
覺。
“照片在哪兒?”為首的人問道。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大胖從兜裡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罈子,把他的臉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裡的“攮子”(刀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
“別…別,就在下。別傷我的臉。”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他,肯定水到渠成。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女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弟還真是有先見之明的。
從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裡全是膠捲和女人的
照,另外兩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
“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大胖把錢盒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向大胖衝了過去“把錢還給我。”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邊“架齡”了,要對付一個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的。
剛剛衝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
“媽的,要錢不要命啊?”大胖走過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大胖身高一米九幾,體重二百多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捱上他一下,後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叫都沒叫出來,只在喉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嘴裡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
“這丫那怎麼這麼噁心啊。”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後一揪胡二狗的頭髮,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
上“那輛雅閣呢?”胡二狗臉
慘白,滿身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嘴不住的
著氣,哪兒還有力氣回答。
“,不開口是吧。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嚐嚐。”
“在…在…薊門小…小區…東里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了。
“罈子,去把車開來。”拿起頭櫃上的一串鑰匙扔給罈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器。罈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
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可在這種地方,財不
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動靜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入室搶劫、復仇打架在這裡是司空見慣,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身了…
門頭溝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採石場的倉庫裡燈火通明。從外面看幷沒有什麼特別,可倉庫裡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牆。牆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一張長桌,十幾個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牆裡面就別有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前有一臺三十四寸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兒“街霸”一類的格鬥遊戲。
自從上次在這兒處理了張國、張軍哥兒倆的事後,侯龍濤覺得這兒是一個不錯的整人之所,就僱人把這裡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什麼租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遊戲,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
“哈哈,ko,knock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著。
“,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侯龍濤把手柄
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拍了拍跪在兩腿間的女人的臉蛋兒“喂,你他媽用點心。”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
的長絲襪,黑
的高跟鞋,可大衣裡卻是真空的。
這是侯龍濤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一個月的奴生活中,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婧瑤的大衣裡,把玩她堅實的子,轉頭對一休說:“這妞兒不錯,大
子大
股,幹起來特
,尤其是她那
眼,又緊又
,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一休很瞭解他,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
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一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
男人的yáng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