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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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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金翰林起身的時候,錦好還在酣睡。

目光落在海棠睡的錦好身上,不由得貪戀的多看了兩眼,掠過那鎖骨處的梅花痕跡,心中的沉悶,頓時一掃而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滿足襲來,的薄,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她的身子真好,從來都是這麼的…好,玲瓏有致,細滑的…讓他無限痴的裡面更好…都不知道品嚐了多少次…他還是一進去,就忘了自個兒身在何處…

金翰林微笑著,小心的撥了錦好散在枕間的發:好好的發真柔軟,就和她的身子一樣柔軟,摸在手心,讓他的心也跟著軟了起來,順滑的髮絲,如綢緞般在他的手心劃過,他的心間劃過奇異的漣漪來。

金翰林痴的看著睡的香甜的錦好,那絲絲的漣漪在心頭波動著,帶動這渾身的血都撥動起來,在身子各處衝撞著。

受到他的注視,錦好嘟噥了一句:“你起了?”眼皮子卻未曾張開,依舊閉著眼睛,一副困到不行的樣子。

“嗯。”他輕輕的應道,隨即幫她理了一下薄被:“時辰還早,你再睡會。”錦好含糊的應了下去,轉身,繼續睡去,昨夜折騰的許久,也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直到三更天,才放她睡去,累極的她,本就沒時間去傷心雪蘭的背叛,更沒有時間難過失望了,只想著好好的飽睡一覺。

金翰林含著笑,也不叫下人伺候,親手親腳的去了耳房,洗簌了一番,用了一碟子小花捲,一碟子素包子,一碟子香油拌芥菜絲,一小缽煮的極好的白米粥,才去了書房。

阿寶早就侯在書房前,見金翰林來了,忙了上來,壓低聲音道:“侯爺,事情已經打探清楚了,是葉家二少爺身邊的莫姨娘漏了消息,給雪蘭知道夫人傷了身子,難以有孕。”

“是莫錦玉?”金翰林眼底寒光一閃,語氣頓時冷冽了幾分:“她是覺得子太安生了吧!漏網之魚,還這麼不安分,不如就成全了她的心思。”對著阿寶細細代了一番,完了目光看向錦好的院子,全是擔憂心疼:“你家夫人是個心軟的,這事情你莫走漏了風聲。”阿寶暗暗翻了個白眼:看吧,看吧,夫人這才是高手,什麼都不做,就哄的侯爺上趕著幫她做了所有的事情,絕了所有的危險。

夫人是心軟的?

笑話,別人不知道,他這些年和夫人打了這麼多年道,還能不知道嗎?

夫人心軟,那天下就沒有心硬的人了。

這算不算情人眼裡出西施!

阿寶唏噓不已,自家侯爺被夫人吃得死死的,卻不自覺,還翹著尾巴,萬般開心的樣子。…鏡中的女子,一身鳳冠霞帔,豔紅的彩為她添了幾分豔麗,幾分嬌柔,幾分嫵媚。

寧若秋細細的打量自己的妝容,容不得一絲的瑕疵。

“好了,別看了,我確定你是天下最完美的新嫁娘,今房花燭夜,絕對將新郎死了。”一旁的常歡看著寧若秋第十八次檢查自個兒的妝容時,再也忍不住了。

寧若秋的臉上微紅,好在今兒個的粉擦得夠厚,倒也沒能顯示的多明顯,不過一雙水波轉,碧波盪漾的美眸中,卻是情義深深,嬌嗔了常歡一眼:“你就笑吧,也不想想,當初誰成親的時候,緊張的連鳳冠都戴歪了。”常歡聽了這話,想起成親時的緊張,也輕笑了起來,隨即想到現在的子,嘴巴卻嘟噥了起來,眉頭微鎖,眼中閃過一道陰影:“當初成親,一心盼著能過上相敬如賓的子,誰知道現在卻是相敬如冰。他已經一個月沒進我房了。”沒有尋常閨秀的忸怩羞澀,常歡郡主一如既往的彪悍。

“你別怪他,他雖說是入贅,可到底還是人家的兒子,你和你婆婆,總是這般針尖對麥芒,他夾在中間難辦,你得緊了,他也只好這般避著你。”寧若秋瞧了眼常歡的臉,道:“要我說,你就忍忍,後遇到你那婆母,多讓一步,他不為難,還能不入你房。”常歡抿著,半響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婆婆一直記恨我讓他入贅,從來看我就不順眼,逮到機會,就狠下手摺騰我,哪裡是我退讓,就能相安無事的?”她煩躁的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不說我這些破事,今兒個是你的好子,咱們說些高興的。”像是想到什麼好事似的,常歡撞了一下寧若秋的肩頭,擠眉眼道:“你給我老實代,你是怎麼和葉大公子對上眼的。這葉大公子俊美丰儀,人才出眾,文武雙全,是世間少有的英豪,年紀輕輕,就軍功赫赫,更得皇帝寵愛,這樣的英傑,多少名門閨秀夢寐以求的夫婿人選,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瞧上對方的,怎麼事先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嗯,我也覺得很突然,沒想到會賜婚。”寧若秋想到今要嫁的那個男人,心中就溢滿了甜美,對著鏡中的自己,出淺淺的笑容: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能成為那個男人的子,這是老天爺對她的恩賜。

她一直以來,都希望自己所嫁的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葉若銘就是她心目中的那樣的男人。

在她滿心的期盼中,來了吉時,在父母的殷勤叮囑聲,她上了花轎,透著紅的蓋頭,她看向那個面冷硬的男子,隔著蓋頭,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是他一身豔紅的喜服,騎在高大的馬上,風吹過,帶起飄飛的衣袂,似一朵綻放的海棠花,拔而俊美。

寧若秋覺得自個兒掉進了罐中,心裡倍兒甜膩。

下了花轎,跨過金錢盆,拜過天地,喝過合歡酒,就等著葉若銘回來就寢。

想到母親昨兒個教的那些東西,想到那壓箱底的小冊子,她的臉羞紅了一片,卻滿心的期待。

葉府二門內的花廳,是女賓們的坐處,而二門外的正殿卻是男兵們的宴飲處。

遇上喜事,男人自然要喝酒,酒喝多了,那聲音喧囂熱鬧的讓女賓們都在心中搖頭,這些人,往裡再怎麼端著,兩杯酒下肚,什麼原形都了出來,也就騙騙那些不知道底細的人。

葉若銘已經敬了正中兩桌的長輩,此刻正在東廂裡敬酒。

東廂房裡,是以八皇子謝明覃為尊,金翰林陪坐在謝明覃的左手邊,到處說笑一片,見到葉若銘進來,謝明覃就站起身子,拿著他那不離手的扇子,扇了幾下,一派風瀟灑:“今兒個你大喜,我非將你灌醉了不可…”葉若謙忙笑著擋道:“殿下手下留情,今兒個大哥可是新人,若是喝醉了,豈不是耽擱了大事?”不管,私下裡怎麼不和,該說的話,該表的態,該行的事,還是要做的。

聽了葉若謙的話,滿桌子的人都譁然大笑起來,眾人都知道他嘴裡說的大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