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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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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不管是王氏和是王天鵬落了罪名,王氏和王家都會分道揚鑣,而嫁進王家的莫錦冉都不會再有好子過,攤上這麼一個四肢廢掉的男人就已經夠她煩躁的了,再加上一家子的不喜,這子會是怎麼樣,自然可以預見。

而以莫錦好這些年被莫老夫人嬌慣出來的氣,又怎麼會善罷甘休,自然鬧得王家烏煙瘴氣。

一石四鳥,她不止要懲罰作惡的王天鵬,還要懲戒黑心肝的王氏,還要折磨莫錦好,甚至要毀了縱容王氏的王家。

光是這麼一件事情,這孩子就能做下這麼多的功夫,委實是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四周一片詭異的安靜,只有畫兒那咕嚕咕嚕的嚥聲,眾人都端坐著,悄無聲息,就是謝明覃這等愛說愛笑之人,此時也是寂靜無聲,只瞧著自個兒手中的茶盞。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畫兒就是個大象肚子,也被這麼不停的灌著給填滿了,那糕點和水,像是不要錢的拼命往她口中,那小腹就緊了起來,她又羞又恨,卻只得一個勁的求著錦好,可是錦好還是用著那繩子捆綁起來太過費事了,請她忍著點。

可是這種事情是忍得了的嗎?終於在忍無可忍的時候,她失聲尖叫,淚水洶湧而出:她的褲子變得溼溼的,的,臭臭的——她失了,在了褲子裡,也拉在褲子裡。

這從她三歲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的事情,可今天再次出現了。

隨即,她羞愧至極,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她居然在眾人面前失了,而且這中間還有年輕的公子,這讓她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畫兒全身都散出著的難聞氣味,讓喂她吃食的婆子眉頭一皺,手裡的動作一頓,不知覺的就後退了一步。

此時,錦好的聲音又涼涼的響起來:“怎麼不餵了?”那婆子眉頭只得憋著氣,又開始喂起來,畫兒羞到極點,只覺得今兒個這天都塌了,她這等醜樣,暴在大庭廣眾之下,後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她不想再這樣,不想再在身上,再拉在身上了,太丟人了、她哭喊著:“五小姐,五小姐,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我…招,我招,我什麼都招。”她將目光轉向王氏,不敢對上她陰狠的目光,卻還是吐了出來:“是大夫人,是大夫人讓我傳話給王少爺的。大夫人一直記恨五小姐,還將二小姐去家廟的事情算在五小姐的頭上,大夫人心裡掂量著葉家的親事,說葉二公子對五小姐似乎另眼相看,只有毀了五小姐,二小姐才能有機會,反正四小姐也是個沒腦子的,沒什麼威脅。”

“大夫人還告訴奴婢,王少爺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二小姐怎麼能嫁給這樣的廢物,只要他出手毀了五小姐,以姚家舅老爺對五小姐的喜愛,定然不會饒過王少爺,到時候少不得充軍發配,王少爺是個吃不得苦的,定然回不來了,那王家的產業…”

“夠了!”莫老夫人手裡的茶盞“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水花四濺,整個人猛的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錦好:“這就是你要的,這就是你要的…”將莫家的家醜,這般赤果果的在眾人面前揭開來,她這個老夫人是最下臉子的。

錦好卻是半分不惱,神平靜道:“祖母,您知道的心很小,只是想要給自己討個公道。”而王氏,卻是一臉的死灰,半響之後才嘶啞道:“好,好…,好個莫錦好,我算是小瞧你了…沒想到這麼些年,你藏的這麼好,更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個厲害的人物?我認栽。”王氏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她費盡心思,徹夜不眠想出來的計策,卻三兩下就敗在了一個臭未乾的小丫頭的手裡。

錦好恨她入骨,見她此時居然還沒有絲毫的悔意,掌心裡指甲摳著,神和語氣皆是淡淡:“天理昭彰,在大伯母動手害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啊!”王氏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驚的,心中卻是又恨又悔,她恨錦好小小年紀就如此難纏,悔的是,即使她對錦好已經多加提防,卻還是低估了她。

其實她行事的時候,也不是沒料想過這事暴之後,會如何收場,不過,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事情會這麼快就暴了。

不過就是這麼一的時間,這賤丫頭就佈置的滴水不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步步緊,無所不為,手段毒辣,半點不容情面,打她個措手不及。

王氏衝上去,也不嫌臭的,“啪啪”兩聲脆響,畫兒的臉上就火辣辣的疼起來,眼前也出現了金光,而王氏正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她,恨不得一口將她了才是心思。

畫兒眼淚落得更兇,想著自個兒的父母還在王氏的手裡:“夫人,夫人,您也看見了,我這也是沒法子,求您念在我這些年伺候您的份上,就饒了我的家人吧,給她們一條生路,奴婢就是去了,都會念著夫人的恩情。”王氏臉上的一抖一抖,又甩了畫兒幾個耳光,怒道:“你這個賤婢,居然是條白眼狼,我這些年真心待你,你居然出賣我,我告訴你,想讓我放了你的家人,做夢,我要將你娘,你妹賣到那下賤地兒,讓人糟踐,我要將你爹,你兄長賣到煤窯子裡,累死在礦上,這是你這隻白眼狼出賣我的代價。”一時間居然跟著瘋子一樣,捶著,擂著,像是不將畫兒打死了,不甘休一樣。

錦好給了那兩個壯婆子一個眼,二人將王氏拖了開去,錦好這才道:“祖母是個心善的,你們給畫兒姐姐鬆綁,帶下去清洗一番吧!”被錦好威懾的連自個兒姓啥名啥都快忘記的丫頭婆子,今兒個見過錦好的雷霆手段之後,哪個還敢在怠慢錦好的話,立時三下五除二的將畫兒的繩索給解開了。

而,王氏還在一邊罵罵不休,要狠狠地糟踐畫兒的家人,畫兒想到今兒個自己會出落得這般下場,還不是王氏害得,現在,她害了自己不說,現在還要害自己家人。

這世上有這樣的道理嗎?雖說主子就是奴婢的天,可是也沒有這樣的天吧!

今兒個,反正怎麼著,都是一個死了,她還有什麼好怕,反正她就是地上的泥土,死了就死了,不過在死之前,她也要咬上一口,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所以,鬆了綁的畫兒,也不顧身上的臭味,狠狠地撲向王氏,沒頭沒臉的抓起來,打起來,同樣恨不得了王氏。

王氏哪裡能咽得下這口氣,自然反攻上來,二人一時間就打成了麻花,你咬我一口,我揪你一下,你壓著我,我騎著你,一時間堪比猴戲般的彩,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畫兒伺候王氏這麼些年,對她身上的弱點最是清楚不過,王氏這人部最不起疼,往裡伺候她時,若是手稍稍重了,都是非打即罵,所以此刻動手,專門撿著王氏的部動手。

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了。

畫兒的算計雖然好,但是王氏的彪悍卻是也不容忽視,吃痛之後,就瘋了一般,將畫兒騎在身下,左右開弓,亂吹亂打,嘴裡一個勁的嚷嚷道:“你個賤人,居然敢出賣我…我打死你…”王氏這些年可是好吃好喝,身上是橫著長,她那份重量,落在畫兒那小桿上,畫兒哪裡受得了,自然也是卯足勁了反抗,伸手抓住她的臉,狠狠地落下,連抓帶撓,王氏的臉上一下子就落下滿臉的血痕子:“你這個毒婦,我打死你這個毒婦,這些年,你做了多少醃攢事兒,用我的家人著我為你害人,我打死你…打死你…”畫兒只恨打不死王氏,那手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毒,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真的想要下了死手,想要取了王氏的命。

而王氏也恨死了畫兒,同樣不是不遺餘力,她此時雙手用力打著畫兒,嘴裡也不閒著,居然張口就咬上畫兒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