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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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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豔明力量不如子強,所以這個姿勢的殺傷力也不如她,我讓她暫時從我身上下來,讓她雙手撐住沙發靠背,雙腿立在地上,我從後面直搗黃龍,這種掌握主動的覺才是我喜歡的,我用的力量比較大,幾乎每一下部與她部的撞擊都會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靳豔明的叫聲漸漸高亢起來。

“停,停一下,我腿撐不住了。”在承受了我幾百下兇猛的撞擊之後靳豔明雙腿打顫,不得不出聲求饒。

我停止了撞擊,她翻了個身仰躺在沙發上,雙腿擺成M形,我把她的股又往前推了推,空出一點位置後雙膝跪了上去,兩手托住她的兩條大腿,再次前後運動起來。

子那邊還是延續之前的姿勢,路興濤可能是累了,已經趴在了子的身上,只是股仍然在一下一下的上下聳動,子兩腿從背後夾住路興濤的,雙手也在他背後扣住,簡直就像一隻抱著樹幹的樹袋熊。

路興濤一張大嘴時而舐或含子的雙,時而卻沿著脖子往上和子來一個熱吻。

子對待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態度其實很有意思,原則上她不喜歡被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比如她就明確拒絕過表哥,足浴店老闆,陳水以及周旺發等人吻她的要求,但是也有特殊情況。

比如我在身旁,且我也吻了對方的女伴,這時候為了不讓對方男伴尷尬,她會接受親吻的要求,比如駱宏海,任琦,此刻她就屬於後一種情況,不得不說,如此善於察言觀,真的是個好玩伴。

路興濤看樣子已經處在即將爆發的邊緣,他的身體開始打顫,喉間發出低沉的吼聲,下襬動的頻率明顯加快,子的叫聲也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快,終於,大腿肌一陣突突亂顫之後他的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

從我所在的角度能清晰看見他的在從子體內出時,安全套頂端儲滿了濃濃的,看這個量應該也是儲備了幾天了。

我這邊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靳豔明在我身下已經經歷了兩次高,我也已經到了最後衝刺的階段,我將她癱軟在沙發上的身體抱起後跪坐在沙發上,她的後背貼著沙發的靠背。

她的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脖子,我們的身體最大程度得貼合在了一起,我一手托住她的後背,一手托住她的部,下用盡全力衝刺。

靳豔明已經不是在呻息了,而是在嘶吼,一旁的子和路興濤都看呆了,我也呆了,沒想到平時成穩重御姐範十足的靳姐也會有這麼狂野的一面。

其實我已經到了臨界點,但就是在那麼幾秒鐘的時間裡,我捕捉到了她叫喊聲最響亮的那一刻徹底釋放了自己的慾望。

我最近一次和子做愛是昨天下午,慾時間並不長,所以這次可以比較持久,但是我展現的力量顯然超出靳豔明的估計,我們兩人息著擁抱在一起,維持著之前衝刺時的姿勢。

“老公拿幾張紙給我。”靳豔明氣說道,彷彿剛跑完一個馬拉松。

路興濤哦了一聲起身從茶几上了幾張紙巾遞給自己的子。

靳豔明輕輕拍了拍我的背,“好了,你起來吧。”我是故意在等她讓我起來的指令,我們身下的是一套布沙發,因為我是無套內的,我擔心貿然拔出來會髒沙發,直到她把一堆紙巾墊在股下面我才慢慢拔出我的,而她則用紙巾堵著陰道口一路小跑去了衛生間。

子還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她用手著被汗水粘在額頭上的頭髮,路興濤在她耳邊低語幾句惹得她噗嗤一笑,隨後在她股上輕拍幾下就起身離開,站起來的時候還不忘在子的上摸了一把,子則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路哥和靳姐夫一起去了衛生間,我拉起癱軟如泥的子將她擁入懷中,她的身上汗津津的,我也差不多。

“路哥跟你說啥呢?”

“他說我的身體讓他煥發青了,他能再來兩次。”子斜睨著我說道。

“我跟你打個賭,路哥絕對來不了兩次了。”

“賭什麼?”

“賭注你來定。”子似乎來了興趣,她雙腿盤坐在沙發上仔細想了起來,只是她此時是全的,這個姿勢實在是看點多多,讓人看了想直接把她推倒在任何地方,管他是柔軟的還是冰冷堅硬的地板,只要能趴在她的身上發洩慾望就可以了。

“如果路哥出了兩次那就是我贏了,你要帶我去吃料自助,要求不高,萬島就行。”

“沒問題,如果路哥接下去只出了一次就是我贏了,你要請我吃Wolfgang的牛排。”子瞪大了眼睛,伸出手在我膛上啪的就是一掌,“你好黑哦,要我請人均一千多的,我要吃的才四百多。”我哈哈大笑,正笑著,靳姐夫倆出來了,他們已經洗完了澡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什麼事那麼開心?”靳豔明笑著問我們。

“哦,沒什麼,我們打了個吃貨之間的賭。”我笑道。

“打賭?”靳豔明疑惑地道:“跟今天有關嗎?”

“唉!不能說不能說,哈哈。”我哈哈笑道。

“好了,你們去洗吧,換洗衣服放在浴室裡了。”他們家雖是三室,但由於房齡的關係,那個年代的三室也只有一個衛生間,並不像之後的房型那樣主臥還帶有一個衛生間。

衛生間面積不小,他們在裝修時就在裡面打造了一個淋浴房和一個浴缸,即使這樣空間仍然不算擁擠,牆上的巾架上整齊擺放了男女各一套睡衣,從我們下午進門開始,這個家裡無一處不彰顯著作為女主人的靳豔明對於生活的一絲不苟的態度。

我們倆相互幫扶著將身體沖洗乾淨,穿上睡衣後回到了客廳。

“靳姐你真厲害,這衣服我們兩個居然都正好。”子一臉驚喜地說道。

“豔明以前在服裝行業做了很多年,對尺碼什麼的的很,只要身材不是太奇怪的,她基本看上一眼就能報出尺碼。”路興濤笑著說道。

大家都投入了一場烈的愛,出汗是必然的,因為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靳豔明準備了幾瓶瓶裝水,大家喝了點水又隨意聊了會兒天。

“小陳,如果我想讓兒子去你們學校上學你能幫忙嗎?”靳豔明問道。

“我能提一下,然後讓孩子參加入學測試,只要孩子成績不是太差就問題不大,這點我還是能辦到的。”子說道。

靳豔明眼睛放光,“太好了,大概需要多少費用?我聽朋友說要二十萬。”子撇了撇嘴,“沒那麼多,都是以訛傳訛的,但是必要的打點還是要的,畢竟還是人情社會,可能幾萬塊錢吧。”靳豔明顯然開心極了,像個小女孩一樣握著雙拳歡呼雀躍,“小陳,只要幫姐姐我辦成這件事,我不會虧待你們的,放心。”

“靳姐,你剛才就已經沒虧待他了。”子促狹地對我努了努嘴。

靳豔明難得的臉上一紅,連忙說道:“那不一樣的,這事主要還是靠你,我不會讓你白忙的。”這個家裡看上去就是靳豔明裡裡外外一人持著,包括孩子的學業也是她出頭在說,路興濤在一旁似乎只是個看客,但我知道這並不是路哥不負責任,只是家庭是需要分工的,他們家的分工就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內。

眼見兩個女人為了學校的事情開始探討細節了,我們兩個男人自然而然湊到一起聊起了我們關心的話題,但是我絕對不會去問:“路哥,你覺得小陳怎麼樣?”這類的問題,我們雖然玩的是百無忌的遊戲,但是如果這樣問我會覺得自己就像個拉皮條的。

通過攀談我瞭解到路興濤是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銷售經理,平時需要經常全國各地跑,家裡的重擔自然而然只能由靳豔明來承擔。

“小陸,其實我很羨慕你。”路興濤說道。

“羨慕我什麼?”

“羨慕你們不用經常分居兩地,不用為孩子和老人的事情勞,羨慕你們的年輕。”我笑了笑,“看你說的,你們也才比我們大四五歲吧,我們是同齡人。”

“說是這麼說,我們結婚十年了,該消磨的都已經消磨掉了,都說歲月催人老,但其實真的催人老的是生活,現在沒有誰是為自己活著的,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是真的為自己的快樂而活著。”我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我也忽然明白了他們選擇換的原因,只有這一刻的快樂是屬於自己的快樂。

我衝他點了點頭,在他肩上拍了拍,“我懂我懂。”說著他壓低聲音湊到我面前說道:“豔明剛才還在說在你身上找到久違的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