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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我心則說(終於又跟哥哥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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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帳裡的燈一個接一個地熄滅,她終於還是不耐煩了,沒有等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便悄悄鑽進了衍桓的軍帳。

他正在燈下看著一幅瀾州的輿圖,見她進來便挪了挪位子,讓她挨著他坐下。

筱柔看了圖問:“我們是在哪兒?”

衍桓指了指輿圖上的一處處地方,告訴她,軍營在哪裡,她渡過的河在哪裡,城外的官道在哪裡,還有召旻的嶺南大軍又駐紮在哪裡。

筱柔時不時問個問題,直到再問不出。

帳裡於是安靜了下來,兩人都心不在焉地看著那張輿圖。

“探子說召旻的箭傷已經無礙,大概...這幾會有所行動。你還是不願意去苻州嗎?”

她依然看著那輿圖,搖了搖頭:“不去。”

沉默以後他又終於開口:“召旻想殺的人只是我,倘若我死了,不要為我報仇。我要你.......”

筱柔打斷了他:“我跟你一起,去前方或者死,於我都沒有分別。你忘了師父曾經說我可以幫你嗎?”

他溫柔地看她,口氣一轉又說:“我們若是勝了,就離開這裡,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心靈相通的默契,不用說就知道彼此想的是什麼。

她吹滅帳裡的燈,在他耳邊說:“我要嫁給你。”

額頭相觸,再來是鼻子,後來是嘴。嗯,就是這個吻,總是會把他們帶回鹿鳴山,帶回最懵懂的年紀,硃的野果,青澀酸苦,偶爾帶一點的疼,卻是最讓人惦念。

“這就是你要的獎勵嗎?”他的氣息籠罩住她,如山林的雨後。

她把手伸進他部的襯衣:“是我贏了呀。”

脫了她的衣裳也算獎勵。

把她抱起來坐在他的腿上也算獎勵。

把吻,從嘴移到她的脖頸,再移到她的一對玉兔也是獎勵。

把頭埋在她的腿間也是獎勵。

只是應該給她一個人的獎勵,最後也變成了給他的嘉獎。早就你我不分,又如談輸贏。

身下的草褥糙扎人,現在終於可以代替那柔軟絲的觸。她在黑暗的軍帳裡,下意識地尋找那扇可以看到星星的小窗。是沒有的。

直到花瓣傳遞來他舌頭溫暖輕柔的舐,她摸到他頭上的髮帶,這個在她腿間的男人,是她的星星,他不是那個佩玉之人。她才心安了下來。

她的花心是如此喜愛他的嘴,它往外不停地冒著水,順著她的花溪到她身下,他的舌頭翻開她的花瓣,去逗她那顆總是藏起來的小小玉珠。

他才是這世上最悉她身體的人。

她慢慢坐直了身,捧起他的頭,脫掉他的襯衣,從他肩膀突起的鎖骨,吻到他的頭,再到他剛硬的腹部,最後到他腿間的男。她的小哥哥。

她的嘴巴太小,無法把它全部噬,她便從頭到,再從到頭一遍遍去嚥它,直到它佈滿了她的津,這是作為動物的佔領方式。

頭上傳來他愈發加重的呼,讓她充滿了征服的慾望。

她終於停了嘴,跨坐在他的腿上,他那又長的莖抵著她的花瓣,她淋漓的花淌到在他的炎熱腫脹上,卻如火上加油。

她摟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你也要獎勵嗎?”

他早就習慣了抑制對她的慾望,竟一時如何怎麼回她。

“想要...我想要你......”剋制的話語讓她心裡湧出無限溫柔。

她吻住他的,坐了下去,不讓自己的花瓣有任何遲疑阻擋的時間。她要他,想要迫切地記得他在她裡面的覺。

”嗯......”

她開始動了起來,把從召旻身上學來的都用在了他身上。

“我好想你......,”她的魅惑話語中帶著悲傷。

”筱柔,筱柔,筱柔......“他抱住她,一遍遍喚她的名字。

在她沉寂在體的歡愛中時,衍桓拿了放在榻頭的弓。

他把弓弦貼在她的脖頸上,從上往下掃掠過去,那糙的弓弦摩擦她的每一寸肌膚,每每觸及她嬌頭,讓她如踩到火般顫抖。

“啊..............啊..............”

他忽然把她抬了起來,壓到了她身上,一雙大手托住她的粉由淺到深,由慢到快。

”我......我..喜歡...................好.....喜歡...................”

這一大飽滿的玉莖在她愛充盈的花裡進進出出,發出悱惻的聲音,令人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她控制不住花心的猛烈收縮,把花都噴發在了她的小哥哥身上。在她停滯滿足之際,他拔出了他的大,把她翻了個身,趴在她的背上,他的炙熱又抵住了她的花瓣,帶了撒嬌問:“你要我繼續嗎?”

她收起腹,把玉往外凹凸,他的巨大就被她滑膩的花道了進去。

他咬住她的後頸,好像害怕她跑了。他在大漠裡獵過狼,天的時候他們尾巴下面的地方緊緊地釘在一起,許久不分開。

的汁也如他一樣充滿了力量,它們迫不及待地離開他的玉莖,被他的送到她花道的深處,一波又一波,直到他的囊乾癟。不會多久,他又可以再次送她去極樂。

他們著身體睡在草褥上,筱柔摸著他的脯失落地說:“我該回去了嗎?”

他的手又摸上她的花瓣,那裡溼清涼,是他的泉眼。

“不要回去,你就留在這裡。”

她高興地捏了捏他,“那.......你出之前我再走。”

他側著坐起,又壓在了她身上,覺他的腿間又要腫脹起來,他卻俯身蹭了蹭她的鼻子,重又睡到她身旁。

這一覺,是這幾個月以來最踏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