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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起的獵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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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隻野狗!”

  女人氣急敗壞的怒罵,很快被頂撞得稀碎,隨著女人的悶哼低,變成斷斷續續的呻

  一陣一陣的水澤合聲送入狼人銳的耳朵,室外,首領的氣息和陌生的人類氣息親密的糅合在一起,混合了信息素的情氣味讓狼族躁動不已,月圓的力量和情慾的氣息讓它們逐漸失去理智。

  不一會兒,屋內傳來一陣陣有規律的、悶悶的體撞擊聲,男女織在一起的混亂息,夾雜著雌劇烈的爭執反抗,在狼群搖尾豎耳亢奮到極點時,終於傳來雌痛苦的呻和低沉的悶哼。

  首領佔有了他的配偶。

  伊斯多爾的喉間發出一陣野獸的狂嘯,渾身的肌緊繃,間順利的得極深,似乎將所有力量的用在了幹身下的人類上,炙熱的器宛如利器,出一股股燙熱的

  在他的鉗制下,她只能無力的趴下,白花花的部被頂撞得大片大片的暈紅,像某種爛的水果,散發著綺糜的情慾氣味。

  她垂下的脖頸,修長又脆弱,微微隆起的背脊在月光下一片人的霜白,被狼族死死的壓在身下,宛如釘死在沼澤裡的高傲天鵝。

  菲德羅斯顫抖著身體,即便她在他的手臂上歇斯底里的抓撓,指甲劃破了他的皮膚,她甚至聞到空氣中的鐵鏽味,男人依然扣著她白膩的頂了進去,把整個黏溼的到了底。

  她還記得火熱的圓碩碾壓她的內壁,過於深入的覺讓她失控的想要踢開他時,他偏執又瘋狂的幽綠狼瞳,像夜裡的兩盞鬼火,輕輕的把她所有的力氣了個乾淨。

  她痛恨自己的專居然不是肌邦硬力大無比的戰士,獵人的靈活和捷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強弱的對比讓她只能臣服。

  伊斯多爾宣告了繁殖儀式的完結,或者說,其實是另一場派對的開始。

  月朗亮,屋外的狼群彷彿身處於慾的詛咒,很快開始烈的媾起來,大多是兩兩成對,也有慾求不滿的,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發出低吼,狎暱的伸處舌頭去歡愛雌狼的皮,滿眼都是渴望發洩的慾火。

  外界昏天黑地的進行著,菲德羅斯卻沒有注意到狼族的繁衍期,伊斯多爾後遲遲沒有出去,她下意識以為那硬的會軟下去,結束這段折磨,直到剛剛,她覺到那東西在奇怪的脹大,整個陰道內的體都被堵得滿滿當當的,平坦的小腹看起來微微鼓起。

  這太奇怪了!

  “你在做什麼?”已經逐漸平靜的她憤怒的轉頭,彷彿被觸犯的母獅,渾身的髮都充滿了濃濃的硝煙氣味,只等下一瞬做出猛烈的進攻。

  因為趴著的姿勢,她轉過頭,部就隨著輕輕扭動了一下,夾著裡面的動了一小段,內部突然的收縮讓男人的呼停頓了一瞬。

  隨著皮的聲音,她不見天的,要比平常部位好幾倍的部被男人不輕不重的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讓她眼裡滲出生理的眼淚。

  在她罵出髒話之前,他搶先一步輕輕捂住她的嘴,身體像野獸一樣輕輕伏在她身上,低頭在她微微汗溼的髮間輕嗅,像標記獵物一樣慢條斯理的舐她後頸冷白的皮

  “再等一會兒。”他用一種非常寵溺的語氣說,就像剛剛打她的人不是他一樣的,帶著淺淺倒刺的舌面的舐讓她忍不住想要蜷縮,卻被健壯的狼族壓得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接受神經傳來的奇怪覺。

  那在體內的玩意發硬膨脹,明顯不屬於人類器的勾刺陷入溼滑的,微微的刺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悲鳴,硬骨抵得她發疼。

  “出去,現在!”未知讓她到恐懼,她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起來,弓起身子想要擺脫他,還未完全舒張的器險些滑落,一隻熾熱的手抓緊時機握住她一側大腿,她覺自己像煎餅一樣被翻了過來,體內被勾住的卻又痛又麻,她被他正面入,不得不直面他。

  她身上還留著他以前留下來的印記,遲鈍的人類讓他到非常滿意,少女對被無形標記霸佔的這件事毫不知情,她甚至以為他只是出於樂的與她歡。

  少女成長得異常標緻卻健康的身體被他壓在身下,雪白的小腹微微勾勒獸族器的弧度,紅豔的口被滿滿佔據,一些軟緊密的附在深部,深處的壁還時不時的搐,看起來情極了。

  明明這樣的脆弱,卻還要引誘著人去破壞發洩。

  灰的狼耳從髮間冒出,他的瞳更加的幽深晦暗,在黑暗中看不清那張帶著野美的臉,男人伏在少女身上,狼尾低垂著輕輕搖擺,如同一隻食人的餓狼。

  “要好好吃下去。”他掐住她的部用力往裡頂了好幾下,故意轉著圈攪她的,把裡面亂七八糟的體混合得更完全,直到她被刺得掛在他肩上的小腿搐,他才心安理得的得更深。

  她還沒想到他讓她吃什麼,小腹卻越發的鼓脹,狼族再度興奮的低,酸脹的子宮,被緊緊勾住的,都讓她意識到他的竟然還沒有結束,馬眼壓著她小小的宮口灌,很快把稚的花壺灌得亂不堪。

  狼族獸化的身形,上身隱隱約約浮現出巨狼的模樣,她的腳不小心碰到他背後蓬鬆的尾巴,引來狼族啞的呼,發現自己像母狗一樣掙脫不了雄蠻橫的灌,一切窘迫又快樂,菲德羅斯羞恥的快要暈厥。

  狼族在終於盡了最後一滴,壓著紅腫的意猶未盡的攪了幾下退出後,才看見腿間一片狼藉的人類已經閉上了眼睛,眼角還帶著淚水,就連睡夢中都在嬌氣的啜泣,似乎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他不滿的在她的腿側輕咬一口,留下一個帶著水澤的淺淺牙印,從空間取出了一個圓形的透明珠子,進了正不斷溢出體的花

  “這才剛剛開始。”他傳送到他的房間,把她輕輕放在他的上,滿意的將渾身都是他的氣味的人類攬進了懷中,換來人類睡夢中不情願的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