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深夜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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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岳母沒有讓我等太久，又繼續說道：“還有，你難道沒覺得今神格外得好？與往昔可有不同？我剛才說過，此間發生了一些事，並非你想象中的那樣。你現在的神狀態可比以前好多了，其實都是我們努力的成果。

岳母瞄了我一眼，臉上突然泛起了紅暈，她了舌頭，有些興奮。看得出她在竭力壓制情緒，努力組織語言：“呃……媛媛的出軌於你而言，確實是莫大的恥辱，而且出軌的對象是她父親，更是讓你難以接受，對吧？我深知亂倫在你或大部分國人來說都是罪大惡極，深惡痛絕，在你們眼中，這是何等的噁心？是多麼的不可饒恕，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但你可曾想過？媛媛為何會出軌？為何出軌的是她父親？是她不再愛你了嗎？是她追求刺？我看非也。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誰不想找一個帥哥，既然出軌，選個年輕帥氣的小夥不好嗎？以她的條件找個帥小夥很難嗎？只要她同意，估計想和她好的男人要排一條街了。想想她要要什麼樣的男人會沒有？而媛媛選了個老人，而我當時也不曉得是她父親，這是為何？是她喜歡老人家？

不是的，媛媛並變態之人，也非輕易變心之人，她的秉我甚是瞭解。想想當年我那般拆散你們，她依然跟隨著你，圖的是什麼？就是她愛你呀。直至如今，依然愛你，當然你不這麼認為。但你可知曉，那你從窗臺掉落下去後，她發瘋了一般，追了出去，將你抱起，在急救送去醫院的路上，哭得如同淚人，一直說著對不起你，說倘若你死了，她也不想活了，她是哭的何等的傷心絕，這得是愛得多麼深沉才會如此決然……？

岳母這一連串的連珠炮打得我暈頭轉向，經她這般一說，彷彿有些道理，那媛媛的背叛究竟是為何？這裡面真有難言之隱？

“唉！”岳母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也不妨直說吧，其實丫頭第一次帶你見我時，我就知曉你的身份了，正因你和她是堂兄妹關係，唯恐後產生諸多問題，才想方設法阻止你們往。本以為用藥傷了你能力，丫頭就會離你而去，未曾想她對你不離不棄，全是真愛。如今想來，我也後悔做了那些事，若未不如此，她也不會……

岳母眼睛泛紅，突然仰頭不語，緩和了片刻之後，繼續說道：“你或許不知，對一個女人而言，有愛無的婚姻是何等痛苦？想想，正值花樣年華，卻無和心愛之人享受魚水之歡，別人新婚的快樂，自己卻活守寡，差別如此之大，怎不教她痛苦萬分。每當夜深人靜，看著枕邊人，卻無法訴苦，她苦惱、懷疑、傷心、不安……無人理解，也無人傾訴，對一個女人而言，這是何等殘忍的一件事？但他沒有埋怨過你一句，你也沒有關心過她？當我得知媛媛出軌時，我是一點也不驚訝，我知道此乃遲早的事，只是未曾料到，出軌對象竟是你的三叔，這著實讓我始料未及，但細想之下，也是合乎情理。

“覺冥冥中有天意，你為何要接你三叔過來居住？你讓他們孤男寡女整相處？久生情那是必然的，況且你三叔又有著恐怖的能力，這般對比，你叫她如何經受得住誘惑？移情別戀早晚之事，這也是人之常情，倒也不能全怪她。

“在這件事上，我不敢斷言誰對誰錯，媛媛出軌乃是事實，不可否認，但她的目標對象也僅僅是為了滿足慾而已，面對對著一個傻子，哪會產生情。長久一來她也僅對這麼一個對象，並未濫到誰都可以與她發生關係。所以她的目的極為單純的，只是滿足生理上的需求，僅此而已。對你的愛並未有絲毫減少。”

岳母妙語連心，一大串一大串，說話頭頭是道，無法反駁。不愧是商界英，一番詭辯下來，我也找不到破綻，早已被她忽悠得暈頭轉向。若是以往，怎會被她這套無恥理論所惑掉，然而歷經大半年的沉睡，腦子不復從前靈光，竟覺得她所言有幾分道理。

“我希望你看開些，過去的事已經發生，就讓它過去罷了，我們也無法改變，子還得過。耿耿於懷亦是無濟於事，“其實我一直都將你視作兒子，若他當年未死，年紀也與你相仿。怎麼說你也是我侄子，如今你這般模樣，我亦是心痛……！那倘若你聽我之言，等我來處理，結果或許就大不同，你啊，太過沖動了。唉！或許這是天意吧。”說完，岳母再度沉默，望向窗外，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我也低頭陷入沉思，媛媛走到這一步，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問題？自己有沒有責任呢？

“話題扯遠了，還是說說昨天的事吧，畢竟今前來的目的便是解釋此事。呃，這要從你出事那天講起。你可知你昏了8個月之久，沒錯，已然8個月了，這段時間發生了諸多事，後我會慢慢與你道來。先說你出事那，丫頭在醫院陪了你一天一夜，為了能第一時間聽到消息，她可是一夜不敢眠。好在你被搶救過來了，她才敢去睡。”

“你人是搶救回來了，但是尚未脫離危險期，為此她天天跟佛祖祈禱，天天往醫院跑，每次見你昏不醒，她都都傷心得直掉眼淚，看得我甚是心疼，說實話，長這麼大從未見她如此傷心過。我說真的，你若死了，她也會隨你而去，絕非誇張。那段時間，我真擔心她想不開，做傻事。也跟著她天天跑醫院，好在你搶救得回來，她才看到了希望，才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當時搶救回來也不代表完全沒事，也僅是生理上暫時安全，大部分時間你仍是昏不醒。我動用了所有資源，住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醫生，花多少錢也在所不惜，權當是我對你的一種贖罪吧。醫生說因為你脊柱神經嚴重損傷，有可能變成植物人。這不啻是晴天霹靂，天啊！老公是植物人，女婿也是植物人，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嗎？我對此也到惶恐不安。何況媛媛。

媛媛聽後也是甚為傷心，但她未曾放棄，一直守候在你身旁，也不知了多少淚？她對自己痛恨不已，自責，埋怨，終以淚洗臉。我不敢勸她放棄你，唯恐再刺到她做出傻事”。

或許是她動了上天，在醫生準備撤離之時，你竟然醒來了，她高興得不行，三天三夜守候在你身旁，不敢閤眼，生怕一閉上眼睛就看不到你。

雖然你甦醒了，但情況也不容樂觀，高位截癱，和植物人沒兩樣，只有眼睛還能夠活動，勉強通過眼神，連手指都動不了，說是植物人也不為過”。

“醫生說這個情況能醒過來已然是個奇蹟，脊柱神經雖然大部分已接駁回去，但亦會有神經傳遞問題，致使大腦變得遲鈍，易昏睡，對此必須想辦法讓大腦保持活躍。否則只會不斷衰弱。

“結果已然明晰，這是一個漫長的恢復期，金錢和時間都耗不起，與其在醫院耗費，不如回家靜養，家中起碼更安靜舒適”。

岳母一口氣將我昏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聽她如此一說，才知曉我曾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媛媛真的如此在乎我麼？我還一直恨著她呢。仔細想想，岳母所言沒錯，此事於我來說，確實有莫大的的責任，著實不應將所有過錯都推到她身上。

如此一想，對她的怨恨頓時消去大半。捫心自問，若不是自己行不果斷，前怕狼後怕虎，患得患失，錯失無數表明立場的機會，媛媛也不至於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我看了一眼岳母，她還在低頭沉思，似乎在組織更難啟齒話語。看著她一時皺眉一時咬，便知道她內心糾結。最後看她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深知接來的話十分重要：“呃……你三叔回來或許是天意，或許是命中註定。我知曉你對我極為痛恨，對我們全家都心生怨憤，但是事已至此，追究誰對誰錯已毫無意義，畢竟發生過的事不能迴轉。過去就讓它過去，生活還得繼續。這個家已經不起折騰，它得有個男人來支撐住”。

“你看媛媛深陷泥潭，無法自拔，其實是她未遇到救命稻草，她和他在一起純粹是生理需求，愛不代表愛，遠遠談不上情。她心中愛的依然是你，而你三叔是永遠無法取代你的位置，只要你能好起來，我敢保證，她立即就能回到你身邊。所以你要配合我行動，努力恢復好身體，把媛媛搶回來”。

岳母是越說越興奮，越說越動，突然抓住我肩頭，眼睛盯著我，動地說道：“我已有了詳盡的計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定會很快恢復如初。其實你的身體素質不差，只要好好調理，肯定能滿足她的。聽我的，保證能讓你好起來”，說到此處，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臉紅了起來，甚至些不好意思。

緩了緩，平復了一下心情，又繼續說道：“還有，醫生說了，你的腦神經有些衰弱，需要加強鍛鍊，否則大腦會慢慢萎縮，如果腦活動降至零，那就真的無法挽回，變成植物人，如你岳父一樣，沒有思想，沒有情的活死人你也不想變成他這個樣子吧？

“醫生建議我們與你多些，給你講講以往的事，勾起你更多的回憶，這對大腦恢復大有裨益。起初我們也是這般做的，可惜這麼做的時候，你的大腦已然衰弱的很嚴重了，我們的話本聽不進去。直到有一，我給你翻閱照片，你無意中看到了媛媛和三叔在一起相片，突然反應強烈，我便知曉是何緣由。於是我瞞著媛媛，偷偷給你看他倆在一起的照片和視頻，結果你反應無比動，一整天都處於亢奮之中，我便知曉做對了。我想我找到了治好你的辦法了。所以才敢說只要你聽我的，一定能將你治好。可不是嗎？如今已經比最初好了許多，可知是什麼起來作用？

對於如何刺你的大腦這件事，我大致有了方案，也有很大把握，但需要媛媛配合。我將想法和要求與媛媛說了，媛媛寧死也不肯答應。我便將此事擱置一旁，過後你又開始昏睡不醒，媛媛便慌了，請來醫生，醫生檢查說你的大腦萎靡再度加深，已經很嚴重了，必須要在下次醒來時候好好刺一番，否則極大概率會變成植物人。

見事態嚴重，也在無計可施之下，媛媛終於同意了我的方案。其實我的想法甚是簡單，我對她說：“小闖出事是因你偷情所致，既然被人家捉姦在，那也沒得說，做了就得認。解鈴還須繫鈴人，小闖既然十分在乎這些事，你就去他面前把事情說清楚，請求他的原諒。

讓她親口對你說如此羞恥之事，她萬萬不不敢，於是我換了個方法，讓她把過程寫出來，以記的形式描述此事，由我給你朗讀。

一你短暫醒來，我抓緊時間給你朗讀記，但收效甚微，沒說幾句你又睡著了，看樣子是聽不進去，我在想這是為什麼，不應該啊。

後來檢查，發現儀器監測到你的大腦皮層活躍度已然十分微弱，沒能力理解語言意思了。這種情況必須馬上搶救，如何搶救呢？我想了許久，最後想到一個法子，我跟她說：“現場表演，在你面前進行好，跟你父親進行亂倫媾”。話一出口，她以為我瘋了，其實我沒瘋，我清楚得很。以你當時的情況，必須下重藥，置之死地而後生，不如此，你必死無疑。

媛媛開始死也不肯，我跟她分析原因道理，我說記需要大腦去理解整個故事，以小闖如今脆弱的的腦部神經，別說理解了，甚至連聽進去都困難。這種情況，就是寫得再彩也沒啥用。醫生說了，下次醒來估計就是最後一次，機會僅有一次，現場表演，視覺震撼，才能直接刺他的大腦，因為他現在能動的只有眼睛，這是最為直接有效的方法。如今的情況已到了最後關頭，必須用最猛烈的藥才能起死回生，能否挽回你老公的命，現在抓在你手上，是死是活你看著辦吧？”

此事於她而言，的確極為殘忍，也極為痛苦，糾結了好些子，也確定不下來，我找她做心理工作：“其實我知曉前些天你一直和他在一起，你也別怪我對你跟蹤監視。你在他那裡做和在這裡做有何區別？只是多了個觀眾而已，他雖是你老公，但是什麼都不知道，對他而言就是個官刺，過後不會留下半點痕跡，有什麼擔心的？換個說法，你在他面前表演，是在救他呢……”。

在自己老公面前與親生父親亂倫，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試問哪個女人能夠做到？昨天你也看到了，她已然犧牲了自己。若不是為了你，我想她永遠都不會這麼做”。

“我對你說這些，並非請求你原諒她，只是讓你知曉，為了讓你恢復過來，我們都做了哪些努力？至於你後如何對待我們，那是後的事了。

我們一家為你全都豁出去了，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救助你。如你所看，測試的效果十分不錯，如今的情況完全符合我的設想，倘若你能配合我，相信沒過多久你便能行動自如。希望你莫辜負我們的一番苦心，只要你明白這一點，我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了”。

岳母說著說著，突然嘆起來，“倘若你到了我這般年紀，許多事情會看得更開，更灑脫。人啊，這一輩子就短短几十載，一睜眼一閉眼就過去了。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種事故，生老病死轉瞬即逝，也上演各種各樣的故事，好的，壞的，高興的，悲傷的。但對於人類漫長的歲月長河，也就滄海一粟，一眨眼的功夫。相信像我們一家所發生的故事，絕非空前，也不會絕後，沒必要耿耿於懷。有時我們珍視的東西，它換個環境就一文不值，並非有永恆不變的東西。當你化為一堆白骨之時，全世界都會在意你的過去，也不會記住你的故事，很快你便被人遺忘，誰理會你是誰，誰會在意這些破事？世界如此之大，總會容得下我們的地方。別想太多，活在當下比什麼都重要”。

岳母停頓了下來，看著我的眼睛，或許是想看看我神情的變化，是否聽得進去。我被她看到有些不自在，不眨了一下眼睛，雖然覺有她的話有點強詞奪理，但又不知哪裡不對勁，苦於無法言語，也就無法反駁，不過就算能說也說不過她。此一刻才深這岳母的詭辯能力如此恐怖。

“昨天醫生過來看過，你的大腦已經恢復得很好，叫我們繼續努力。我現在要說的是，按照我的方法，你很大機會在一兩年後恢復身體。看開些，你還年輕，尚有大把機會。到時候把你老婆搶回來，相信你可以的。經歷了這麼多，倘若現在放棄就太過可惜了。

岳母不停地向我灌輸毒雞湯，我竟然無言以對。真佩服她能將醜事說得如此雲淡風輕，對錯在她口中一過，壞的都來說成好的，而且讓你分辨不清，這本事我是真的服了。

見我一臉懵的模樣，她突然捱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從身後拿出一本書，詭異地說道：“想知曉你老婆寫了什麼嗎？”說完，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咳咳……8月13，天氣晴朗……”岳母委婉的聲音輕輕響起。也不管我是否愛聽，就在我耳邊朗讀了起來。雖說我也想知道媛媛的所發生過的是，也希望知道她內心所想，但是我是不想從岳母口中得知，如果可以，還是由媛媛親口說吧，我更能接受，而岳母，她實在太厲害了，我唯恐會被她看穿。這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可悲的是我並無能力阻止她的行為。連堵住耳朵的能力都沒有，只能強制自己把神轉移到別處，我能做的只能如此。

岳母留意到我不願意聽，看到我的眼睛正瞄著她手上的東西，才想起這才是今前來此的主要目的，不狡黠一笑，偷偷瞄了一眼牆上的攝像頭，彷彿害怕被另一端的人看到似的。轉過身背對攝像頭，靠近我的耳朵，生怕被別人聽到一般說道：“你的監控我一直幫你維護著。想親眼看看媛媛和你三叔做過什麼嗎？嘻嘻……”

“我知曉終有一你會用得上它們的，所以一直幫你維著這套系統，呃……有些事情還是親自看一看比較好，真的，有必要看一看。”說完，對著電視按了下去……，牆上的大屏即時亮了起來，徐徐展開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