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辭去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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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如同趕集市場一樣，吵得是異常熱鬧。這中心人物離不開齊天麟，爭來爭去的中心就是齊天麟到底是該獎還是該罰，官員們分為兩方，一方認為齊天麟該罰，甚至該殺。一方則認為該獎，而且是大獎。老皇帝正鬱悶呢？這個小子現在還不來，這不讓他為難嗎？終於，門口的侍衛傳來了消息，正眉目緊索的趙無極，馬上舒展開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老皇帝並未讓身邊的公公宣詔，而是吩咐讓他自己進來。齊天麟傲然闊步，臉上笑意，無人可以猜測到他心理在想些什麼。

帶著幾異魅力的人幾走議事大殿，眾人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齊天麟都噤了聲，目光都湧向了他，瞬間他就成了最亮的焦點。好的人見到各位大臣，微笑著道:“各位大人，好啊！多未聽大人們的教誨，還請各位大人見諒。”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話是經過多少先輩的總結淬鍊才凝結成留給後人的寶貴訓示，還能錯得了嗎？眾人都笑道:“齊大人，客氣了。”

“微臣齊天麟，叩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免禮。”

“謝聖上。”

“現在正主也來了，你們繼續說說，到底是該賞呢還是該罰呢？”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眾人心裡的警惕雙提高了許多。

“啟稟聖上，齊天麟受皇上重託，本應該為吾皇分憂解勞，雖然他替我天龍挽回顏面，但是他膽大妄為，目無國法，私自誅殺我朝負責國家貿易的將軍，此舉震驚朝野，純屬越權行為，雖然齊大人功勞不小，可是罪過也不小，所以微臣以為功過相抵，齊天麟大人不賞不罰即可。”這話說的不偏不向，令眾人都覺有些詫異，就連天龍聖皇趙無極心中也有些不解，這老狐狸今天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昨天大腦中風了，竟然一反長態沒有趁機大作文章，說了一泛比較公正的話。

這正是太師的高明之處，置人於死地也不是直接來的，他可以和丞相連在一起，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他自然演那個紅臉了，剩下的就是丞相那個白臉的事了。

皇帝聽後心中異常高興，幾乎笑出聲來，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龍，而繼續問道:“眾位愛卿，關於齊卿的賞罰問題還有什麼不同意見嗎？”這時李世清丞相站出來道:“皇上，微臣不同意太師的看法，沒有法度何以樹立威信，功是功，過是過，犯了法，就是犯了法，這跟他的功勞沒有任人可關係，老臣以為，犯了法就應該懲罰，否則的話，誰觸犯了律法都可以做幾件好事贖回來，那麼國家豈不亂套了？那樣的話，人人都可以隨意殺人，掠奪，沒有一點害怕，請問如此的話國何以成國，百姓的生命財產都得不到保證，如何讓我國繁榮昌盛，如何傲立於幾大強國之中？所以，齊大人對國家有功，那是作為一個臣子應該盡的職責，但是他私自斬殺兩位將軍，此舉目無王法，震驚朝野，雖在異國他鄉，但情有可緣，理無可恕，微臣懇請聖上嚴懲齊天麟越權之罪，以肅朝綱。”眾人可以覺得到，皇帝剛才還威嚴慈祥的神，瞬間就被陰沉取而代之。可是在座的幾位沒有辦法，他們又沒有臣相太師的勢力，怎麼敢和他們作對，自然是默不作聲，至於翰林和軍部的人則不發一言，雖然齊天麟是為國分憂，但是私自斬殺天龍國的將軍已經讓將軍們怨恨，自然沒人替他說話，而翰林的人向來和軍部的人好，所以也不說話，這就成了兩位權臣的舞臺。

這時，老太師沉聲道:“丞相大人，老夫認為齊大人為國挽回應有的尊嚴，理應嘉獎。況且他是在異國他鄉，誰能料到他遇到什麼兇險之事？不過殺個把人而已，警示一下也就算了，至於嚴懲嗎？”李丞相心中暗罵了聲老狐狸，道:“太師大人此言差已，私自殺害百姓就是天大的罪過，而且齊大人斬殺的是我國將軍，這樣的罪還小嗎？如果將軍都可以隨意斬殺，那麼這個大殿裡有什麼人是不可以斬殺的？老臣此舉不過是警惕各位朝臣，皇帝委以重任，並不是讓人隨意濫用職權的，希望各位大人以齊大人為戒，凡事不要自己做主，先申報聖上再做定奪。”老太師一臉陰沉，彷彿是因為李世清不同意自己的看法“丞相大人，這麼說你是非要和老夫做對了？”

“太師大人多心了，老臣此舉不過是為了懲戒那些不法之徒，並不是針對太師大人，想太師大人德高望重不會看不出來吧！”

“哼…”老太師似乎真的動了怒，冷冷地盯著李世清，各位朝臣都能覺到那目光中森森寒意。

看著朝會安靜了下來，作為皇帝的趙無極將這個丞相恨死了，這個老混蛋老是不順自己的意，真的想死不成？心理一動殺機，殺意就從目光中出來，閃亮的眸子盯得李世清心理直發。

“這是丞相大人的意思？”李世清硬著頭皮道:“稟聖上，老臣是為山河社稷著想，並不為自己的私慾，老臣死而無憾。”

“這麼說，朕還得獎賞你了？”

“微臣不敢，這是應該的，應該的…”那濃烈的殺意，得李臣清說話都有些不連貫了。

這時趙無極閉上了眸子，思索了一下，當再次睜開的時候，就變得柔和了許多，問道:“齊卿，你對丞相和太師所說的話有什麼看法嗎？”齊天麟不驕不躁，微笑著道:“稟聖上，兩位老臣都是國家棟梁之材，所說的話都有理有據，令微臣無法辯駁，老太師對臣的愛護，微臣心領了，至於丞相大人也是為天龍著想，並無過錯。所以臣以為，微臣既然犯了法就應該懲罰，並沒有什麼可以爭辯的，而且還令朝臣互相不滿，讓小臣深不安。再加上微臣出身於江湖，懶散慣了，並不悉在朝為官，更別說做一個人人敬仰的好官了，就像丞相大人和太師大人那樣的。所以臣最後想出了一個法子來解決令各位大臣頭疼的事。”皇帝急忙道:“什麼法子？”眾位大臣也是目光灼灼，都等待著齊天麟對自己的判決。

“這個簡單，微臣為朝廷爭回了臉面，這是功，但是殺了人這是過，而且殺的是兩將軍，很顯然過大於功，無法抵消，所以臣請辭去大理寺侍朗一職，閉門思過來贖罪，臣想這樣就可以和臣犯下的過錯相抵了吧！”這下讓大臣們都震驚了，就連太師和臣相都不例外，都在苦思他這悶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葯？

老皇帝則心中暗暗叫苦，這要是罷了齊天麟的官，乖女兒還不和自己翻臉，所以他認真問道:“齊卿，你真的這樣決定了嗎？不在考慮一下嗎？”齊天麟沒有一絲留戀之，淡然道:“聖上對微臣厚愛，臣心領了。既然臣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朝廷的和諧，那麼微臣離開就是了。再說了臣就是再大膽，也不能為天龍國添亂，如果天龍國人都為天龍國添亂，豈不令他國恥笑。”眾人聽得暗暗點頭，這小子別看年輕輕，但有膽識大體，是個人物，而且那寬廣的襟讓他們欽佩不已。

“唉…”老皇帝一聲長嘆，讓眾都嘆不已，一個能力與膽的官員又被擠出政治這個大舞臺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皇者滿是惋惜之，失望道:“齊卿既然去意已決，朕不便為相留，本來齊卿就是朕強行讓你入朝為官的，沒想到終究還是一長空啊！也罷，齊卿喜歡轟轟烈烈的江湖生活，朕就放你回江湖吧！”齊天麟一臉興奮之，絲毫不把自己失去官職的事放在心上，高興道:“謝聖上，微臣即使在身在不湖，也會記得聖上對微臣的愛護。”眾人的目光中有驚奇，有不解，有惋惜，也有失望，他們想不明白，齊天麟怎麼會那容易放下他們死都不願意放下的東西。好的人將眾臣眼底的意思收入自己的心中，暗自搖搖頭，這些人永遠不會明白放手與執著的意思。

正當眾臣準備目送齊天麟離開時，不合適宜的聲音再次想起“齊大人且慢，殺了兩個將軍，大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贖罪了嗎？”

“那你以為呢？”

“哪有那麼容易，殺了人就應該償命，雖然你有功與朝廷，可以減輕罪責，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牢獄之苦是免不了的。”很意外，絕對很意外，沒想到是一個齊天麟不認識的人。

“怎麼？這位大人也認為天麟罪當入獄嗎？”齊天麟滿是平靜，沒有一絲驚慌之，似乎對於陌生的人出現給自己添麻煩一點兒也不覺到意外。

“當然，齊大人功勞不小，可是私自斬殺兩位將軍，只是閉門思過，也著實輕了一點兒？”

“我也覺得輕的，那大人意外該以何罪名讓天麟獄呢？”留著兩縷鬍鬚的官員笑道:“這也簡單，亂用職權，目無王法，齊大人認為這兩條夠嗎？”

“夠，當然夠，這都夠殺頭了，可是天麟並認為自己有過錯，那麼請你解釋一下，天麟是如何目無王法，濫用職權的？”

“這…我又沒到過鳳舞國，我怎麼會清楚？”

“噢，原來這位大人沒到過鳳舞國，天麟還以為大人在鳳舞國見到事情的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