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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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惜並沒有打到龍茗的臉,雖然手中提著繡花鞋確實是直奔龍茗的臉去的,但因為這一次龍茗早有防備,裹著被子左躲右閃速度也很快,所以,二人在屋內繞房奔跑了不下百圈,惜
先後撲倒數次也沒有打到龍茗的臉。
直至,二人都累得幾乎奄奄一息了。
一夜沒睡,一大早又晨練,惜累得渾身出了許多汗,無力且被迫的聽著龍茗在她身旁戲謔的說道:“我討厭你用繡花鞋打我的臉…”一時哭笑不得。
她也討厭提著繡花鞋追打他好不好!畢竟她是個大家閨秀呀,進退知禮,舉止得宜的名門小姐。如今變成這副模樣,一切都要怪他!都是他幾番把她氣得失了態,就連她以往最在乎的禮儀都顧不得了。這龍茗,肯定是她上輩子的冤家死對頭。一生下來就註定要與她鬥氣的。
可該死的,他為何輕功這般高強!除了昨晚歪打正著之外,今後想來再也不會有機會出這口惡氣了。
悲呼哀哉…
難道不得不這樣,罷了?
…
此時,天已大亮,客房外,一名婢女敲了幾下門,在門外輕聲問道:“李公子,起了嗎?”惜略微整理了一下,打起
神,道:“進來吧。”門被推開,婢女放好了洗漱用品,就要退下,此時,裹住被子靠到
內的龍茗忽道:“麻煩姐姐給我拿件外衫來,昨晚的衣衫被李公子撕破了。”噌!一股熱氣湧向惜
的面頰。
婢女也好不到哪去,慌忙應了,快速退出了客房。
見婢女關好了房門,惜猛然回頭,惡狠狠怒視不知何時已從頭至尾變回紅綠的龍茗。
就在她剛剛悲呼哀哉時,他變臉也變了身。
龍茗斜睨著她,一臉戲謔加挑釁,笑道:“你總不能讓我衣不蔽體的出門吧?”惜咬了咬牙,嫌棄地不再理他,匆忙洗漱後,撇下他,摔門而去。
龍茗也沒攔她,耳邊靜聽著她微含怒意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淡淡的笑了,手指輕撫畔,恍然間,回憶倒退到昨晚與她兩
相接的霎那,那麼柔軟,那麼溫暖,淡淡的帶著酒香…
天亮了,他的事情已經做完,後面的她自己足以應付。但是,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剿滅山賊有多危險,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置於那麼危險的境地,這女人怎麼有時候聰明得讓人吃驚,有時候又笨得無可救藥!
院內無人,惜一時氣悶,埋頭走了一段後,才發覺自己竟不知道要去哪裡,只好慢下腳步,想找個人問問。
清晨,陽光溫暖,氣息清,昨晚的荒唐就像是一場夢…
她真希望這場夢趕快結束,她捂住額頭,虛靠在了遊廊柱旁,不知是因昨夜的宿酒還是昨晚一夜沒睡,她覺得很難受,很難受。
“瑜弟,你不舒服嗎?”相對於她的憔悴,明路卻是一身清,她抬首面對
面而來的明路,笑道:“不礙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明路對她和煦的微笑,道:“我讓人為你備一杯提神茶。”惜
搖了搖頭,
著晨光,深深
了口氣道:“早晨的空氣真好,我
覺好多了。”明路站在她身旁,側首看著她,卻見她
邊一抹微笑,微閉著雙眼,向後揚起頭,深深
入氣息,又深深的呼出,似在
受早晨清新的空氣,晨光照在她的面容上,柔和萬千。
這麼近…觸手可及…就連呼都清晰可聞,心,不受控制,他忽然很想…
可…他是一個男子,他是瑜弟!
這個認知,驚得明路立刻收斂心神。
這時,管家從另一邊快步而來,嚮明路、惜請了安。方道:“納蘭公子他們已在前廳候著了。”
“嗯,你先下去,給瑜弟準備一杯提神茶送來。”
“是。”管家領命而去。
明路對惜道:“我們也去用早膳吧。”不自覺的,語氣溫柔,明路心頭一震。
惜卻未察覺絲毫不妥,
著微疼的額頭,微笑點頭。
他二人剛進前廳,惜就看見納蘭和傅津二人正在開懷大笑,不知道一早又有什麼樂事,令這二人如此開懷,禧恩不在,想來昨晚就已經離開去準備剿滅山賊的事了吧。
廳內二人一見惜、明路進來,一臉曖昧之
,傅津最先道:“我聽說,昨晚瑜弟把紅綠的衣服都撕爛了…”惜
腳步一頓,尷尬起來。
明路見狀,斥道:“傅津,一大早就胡說。”傅津繼續笑道:“我可不是胡說,今早我一出門正聽到紅綠向婢女要外衫,口口聲聲說衣衫昨晚被瑜弟撕破了,是不是啊,瑜弟?”惜哭笑不得,沒想到,早上龍茗要衣服的時候碰巧被他聽個正著。當下只得勉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