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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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浮生和唐耀國被吳涼安排住在了一家並不出名的私人醫院,陳慶之則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後就同小爺離開,狀元,孔道德,蔡黃則留在了醫院。
陳浮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鐘,掙扎著坐起身看著狀元問道:“慶之怎麼樣了?”狀元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道:“沒事,已經和小爺去找呂硯雀了!”陳浮生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對著狀元道:“你是不是也碰上了什麼人?”狀元點了點頭,道:“張小花!”本來坐著的陳浮生背部瞬間繃緊,這個名字,陳浮生聽過兩次,但卻是從不同的兩個人嘴裡聽到的,第一次是從諸葛老人口中聽到的,當時的陳浮生雖然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分量,但能從老人嘴裡蹦出來的名字絕對不簡單,第二次是從竹葉青嘴裡聽到的,幹掉龔紅泉那次,陳浮生曾向竹葉青請教過很多問題,而竹葉青在提到山西這邊時,曾著重告訴陳浮生要小心兩個人,一個是河北徐紅旗,另一個就是山西張小花,能讓這樣兩個人都提起這個名字,陳浮生怎麼能不緊張?
不過臉上並沒有出什麼波動,問道:“動手了?”狀元搖了搖頭,陳浮生問道:“怎麼回事?”狀元輕描淡寫描述了一下經過,陳浮生驚訝的問道:“你的意思是張小花也是個練家子,並且還不弱?”狀元聳了聳肩,道:“就是這麼個意思。”陳浮生雙手抱頭
了
腦袋道:“草他大爺的,一個納蘭王爺就惹不起了,現在再加上這麼一尊大佛,我趕快抹脖子自盡算了,恩,對了,還有就是納蘭王爺是怎麼知道我計劃的,居然重點全布在了火車站?”狀元頭也不抬的道:“納蘭王爺不是知道了你的計劃,而是徹底瞭解了你這個人,納蘭王爺雖然不屑玩什麼陰損勾當,但這不代表他是什麼善男信女,相反對城府定力陰謀這一類東西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的透徹,否則他也就不是北方天字號人物氣
萬里如虎的納蘭王爺了,納蘭王爺算準了你肯定會有所動作,在火車上你能耍什麼把戲?再加上下車後咱們一行人就你是單獨一個,你再一不小心
出個什麼馬腳,就是傻子也知道其中的貓膩了。”陳浮生苦笑一聲,狀元接著說道:“不過這次是在山西,他納蘭王爺一邊得防著孫老虎,一邊還得看著東北那邊,能放到山西的主力也沒多少,只要不是納蘭王爺親自對你出手,咱們就暫時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陳浮生點了點頭,道:“現在也只能這樣安
自己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找到呂硯雀,至於張小花,我想我們可以先試著接觸一下,畢竟三千是諸葛老爺的關門弟子,他不看僧面也得看個佛面吧,只要能讓他中立或者站在我們這邊,這場仗就不是沒有勝算。”狀元愕然,在對付納蘭王爺的這件事情上,陳浮生一直都是小心謹慎到一百一,可這一番話卻
骨了許多,陳浮生看著狀元的表情,咧開嘴嘿嘿笑道:“天機不可洩
!”太原雲頂國際飯店,在火車站出現的儒雅青年坐在納蘭王爺對面,一身休閒打扮,身材勻稱外加氣質不俗的他神態自若,絲毫沒有那種年輕人見到北方天字號人物該有的興奮,在山西也只有他才有這樣的底氣,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他叫張小花。
張小花,北方年輕一代的翹楚,和李夸父齊名,是一個被魏爺在諸葛老神仙面前第一個讚不絕口的年輕人,出身貧寒,是從山西一個只有十幾戶人家的村子走出來的,父親在他十歲的時候餓死,母親死於他14歲的時候,當時並不是因為跟現在一樣醫療費用過高治不起而死去的,而是因為通不便走的,14歲的張小花一個人揹著不知道是什麼病的母親走了一天一夜走到鎮上的一個診所的時候,母親已經死去,14歲的張小花一個人抱著母親冰冷的屍體沒有
一滴眼淚在診所前坐了整整一晚上。
那時候的張小花就發誓這輩子一定要出人頭地,然後為母親修一條路,在第二天診所老闆看到張小花的時候,張小花已經暈倒在門外,診所的老闆不知道是被張小花動還是出於可憐,把整整兩天兩夜滴水未進的張小花抱進診所,給他吃喝,張小花醒來以後就跪在地上給診所老闆磕了三個頭,留下一句話,這份恩情我張小花一定會報,之後張小花揹著母親的屍體回到了村裡,在村民的幫助下,張小花把母親下葬,不管在什麼時候,人類的善良永遠都存在,人心複雜歸複雜,但同情心是個人就會有,不說當時,就是現在也一樣,只是社會的進化欺騙了那些善良的人們,然後那些人就開始用冷漠來偽裝自己而已!
下葬母親之後,14歲的張小花就開始了他的奮鬥生涯,這年頭好人會不會有好報張小花不知道,但張小花堅信自己一定可以出人頭地,當過服務生,幹過拉皮條的勾當,還販賣過襪子之類的東東,只要是人能幹的張小花全部幹過,七竅玲瓏的他走南闖北,最終碰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引路人,魏端公,而之後張小花的人生就開始了新的旅程,在魏端公的引薦下,被諸葛老神仙收為義子,之後就在北方一帶開始大放異彩,張小花31年的人生裡體會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但張小花從未忘記過當初自己的誓言,真的花巨資修了一條路,而當時的那個診所老闆已經不在,張小花四處打聽之下找到了那個老闆的兒子,張小花沒有給予那個男人什麼,只是送給他一句以後如果出什麼事來山西找我,我叫張小花和說了一聲謝謝!
張小花能有今天面對納蘭王爺都不卑不亢的底氣是因為他體會過別人沒有體會的東西,在這個無比實際的社會,誰身上沉甸甸的榮華可能是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的唾手可得?
張小花看著納蘭王爺說道:“王爺該不會怪我沒有纏住狀元王玄策吧?”納蘭王爺淡然一笑,他對張小花欣賞遠大於惡,擺了擺手道:“你不會阻攔狀元早在我的預料之中,年輕人惺惺相惜是好事。”張小花手裡把玩著打火機,玩味道:“聽說王爺還在那邊和孫老虎打的不可開
,怎麼因為一個小輩親自跑來山西。”納蘭王爺沒有回答張小花的話,而是淡淡的說道:“江山代有人才出,看著你們這一輩年輕人不服老不行啊。”說完起身走出雲頂國際,只剩下獨自一人的張小花點燃一
菸,喃喃自語道:這個陳浮生是什麼人?怎麼能同時惹出北方兩票天字號人物?”南京離山西不算遠,但也絕對不算近,張小花不知道陳浮生的身份並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他肯出面阻攔狀元,一是因為想見見盜墓界的傳奇狀元,另一個就是賣納蘭王爺面子,只是沒想到狀元居然會動槍,張小花斷然不會因為納蘭王爺的面子而把自己架到騎虎難下的地步,所以果斷退走。
太原某棟別墅內,黑衣人站在納蘭王爺身後,沒有人能看得清他的表情,納蘭王爺坐在沙發上,面帶微笑,黑衣人輕輕的道:“請王爺責罰。”納蘭王爺笑了笑,道:“錯不在你,陳慶之是怎麼傷到你的?”黑衣人皺了皺眉,道:“陳慶之的左手刀比右手刀更勝一籌。”納蘭王爺點了點頭,黑衣人沉聲道:“王爺,陳浮生讓我給你帶句話,他想和解。”納蘭王爺笑了笑,道:“這個陳浮生很有意思,如果不是瘋子因他而死,說不定我還可以看在同是東北人的份上提點他一番,不過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黑衣人點了點頭,道:“那內蒙古那邊?”納蘭王爺擺了擺手道:“這個陳浮生和孫滿弓關係好像也不淺,內蒙古那邊讓萬雲自己看著辦,如果不出意外孫老虎也會趟這灘渾水,看著點那個呂硯雀,別被別人捷足先登。”陳慶之和小爺實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本來形勢大好的煤礦版圖居然一晚上的時間就分崩離析,因為呂硯雀拿走了太多核心資料,剛剛步入正軌的煤礦瞬間就遭到了巨大的打擊,山西政府官員的頻繁調動讓本來以前的很多關係全部被切斷,現在除了神華集團的合作文件留在吳涼這裡以外,幾家已經被收購的資料和協議全部被呂硯雀拿走,現在幾家煤礦同時改口,這是把吳涼的煤礦徹底推向了死地,如果一旦政府整合完畢,那吳涼賠掉的就不僅是自己家族的全部財產,陳浮生和錢老爺子銀行的錢也會全部被打水漂,現在這種情況幾乎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小爺現在就連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陳慶之也是面沉如水,吳涼看著陳浮生的這兩位的得力干將,口氣盡量平穩的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呂硯雀!”小爺和陳慶之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小爺第一次用正兒八經的口氣對著吳涼說道:“呂硯雀一定會找到,你現在先穩住,一定不能自亂陣腳!”吳涼點了點頭,陳慶之和小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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