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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北京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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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和秋妹妹在北京相聚的最後一天。按計劃,明天中午我將乘飛機返回西南。手機鈴聲把我從夢中吵醒。房間裡窗簾緊閉,黑暗中手機裡傳來柔美的聲音:“我現在過來,啊?”我隨口說:“你來吧。”還沒有完全清醒,覺像是在做夢。半夢半醒之間,打開手機看來電顯示,是秋妹妹的電話號碼,她的手機又能使用了,再看時間才8點40分,他們活動結束的時間真早。

我繼續躺在糊一陣,手機又響了,秋妹妹在電話裡問我:“你住幾號房間啊?”哈,她前天昨天才來過,看來她也犯糊塗了。

我說:“我在1101啊。”等了會,覺得不對,我是在1110嘛,嗨,情這東西,真會叫人犯糊的,我急忙給她打電話,她沒接,很快,有人敲門了,秋妹妹一進來就噘著嘴:“你對我說了些什麼呀,我敲門進去,房間裡是個老頭。”我哈哈大笑起來,急忙抱住她道歉:“對不起,我犯糊塗了。”今天,她穿著件紅風衣,裡面是白半透明的絲織緊身衣,豐滿的前出一半,嫵媚而。摸著她冰涼的小手。

覺外面很冷,急忙給她倒水,暖和身體。她懶懨懨地靠在我的身上,撒嬌說:“今早6點半起,困死我了,平時雙休如果放開睡,我能睡到上午10點多呢。”我充滿柔情地撫摸她的頭髮說:“那你就休息一下吧,剛好我要出去吃早點,你需要我帶點什麼嗎?”她靠在頭,襯著腮巴想了一下說:“給我帶點小柿子吧。”我沒理解她的意思,柿子應該是秋天才有,這初那來的柿子?

仔細一問,才明白,她說的柿子是指西紅柿。我是西南人,她是東北人,我們的語言有一定的方言障礙。

記得她在哈爾濱時,我們約好晚上通電話,但打過去她房間裡沒人。上網看有她的留言,說她串房間了,在某某房號。我想,她是在別人房間串門玩,我可不能把電話打過去,否則對她的影響該多不好,後來才明白,她說的串房間。

其實就是調換了房間的意思,為此我們錯過了一次機會。給她拉好窗簾,蓋上被子,我離開房間。先是在西單科技廣場旁邊臺灣一品香快餐店吃了碗牛麵。

然後往賽特購物廣場方向去。在一家小食品超市,沒發現她說的小柿子,買了兩斤葡萄,想讓她多睡會,慢慢返回。敲門入房,裡面窗簾緊閉。

她睡眼惺忪地伏在我懷裡:“開始睡不著,你不在,心裡空空的,後來實在困了才睡了會。”快到中午了。

我問她餓了嗎,想不想吃東西,她說不餓。於是我上,像她老公一樣很自然地脫下她的衣服,接吻,盡情玩她豐滿的房,再吻她的身體。她衝動起來,我下面也硬得不行,要拉下她的褲子。她提醒拿巾墊單。墊好巾,拉下她的內褲,發現衛生巾上還是一小片淡紅的血跡。

我不由分說雞巴了進去,她也情萬丈抬高合…完後,我奇怪地問她:“我們在一起都三天了,你的月經怎麼都是隻來一點點?”她說她就是這樣的,開始幾天來的很少,然後大量地出血兩天就結束了,像她這樣來月經的女人,我還沒見過呢。我們躺在上,她問我:“昨天不是說好有故事說給她聽嗎?”我說:“是的。”我將在北京與安妮、麗佳、小潔的經歷一一道來,還沒說到見小劉的事情,她就猛地從上起來。

衝到衛生間,好一陣才出來,上後眼淚汪汪地跪在我面前說:“我還以為你在一心等我呢,我多麼多餘啊,這兩天我妨礙你了嗎?我不在,她們也許會來見你的。”我的心裡一緊,連忙把她按倒在上,邊吻她的淚眼,邊動情說:“我的寶貝,我是真心愛你的。

是因為你,我才來北京的啊。她們,僅僅是過客罷了,因為我信賴你,把你當成我的親人,我才告訴你這一切啊。”她伏在我泣好一陣,才平息說:“過去你在網上和我說這些,我都覺得可以接受,現在真面臨了,卻覺得受不了,我是不是真的很愛你啊?”我輕輕愛撫著她的頭髮:我也是很愛你的,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昨天我一直在笑自己沒有信心,猶豫著是在北京就對你說,還是以後在網上告訴你。她緊緊抱住我說:“我就要你現在說,以後你在網上說,我會覺得自己上當的。”她又問我見西南網友的情況,我敘述經歷,覺她很焦躁,就有意淡化一些情節,因為,我確實愛她,不想讓她真受什麼傷害。她平穩緩過情緒來,慨道:“你在西南,我在東北,我們那麼遠,卻那麼無遮無掩地相愛。”我說:“是的,如果我們結婚,我們的孩子一定是最優生的孩子,我要讓你生一群…”她破涕為笑說:“你盡瞎想,等下輩子吧。”又想了想,她搖搖頭說:“我們不能做夫的,你看,我們各玩各的,家庭生活都這樣了,多平淡啊。”我抱緊她:那就像現在這樣好了。

我們誰都離不開誰,但同時又能容納對方的一切。下午,我們到賽特購物中心,她幫一同來北京的女同事加貼一張衣服價格標籤,還要給姐姐買一件衣服。我幫她參考了一陣,她採納了我的意見,決定購買我看中的那件,對我說:“看看你用男眼光欣賞的衣服,穿在我姐姐身上漂不漂亮。”回到賓館房間,我們都覺得困了,一起更衣上。我讓她側身過去背對著我,我從背後雙手繞到她的前,一手捏握著一個房。

她的房很,我只能輕輕握著,因為用力捏她就會興奮,又將右腿搭在她身上,手腳對她的身體形成合圍之勢。

也不知睡了多久,覺得自己的右腳發麻,腳從她身上下來,同時鬆開摟抱她的雙手,換了個平躺的體位繼續睡。我的動作把她醒了,她側身起來,的嘴在我臉上移動親吻,又順著我的脯下移,吻到我的小腹。小弟弟硬了起來。

把內褲高高頂起,她隔著褲子握住我的陰莖叫喚:“喔,又硬了呀!”脫去內褲,我很放鬆地躺著,盡情享受她為我的服務。她溫柔地摸摸我的卵蛋,又緊緊握住我的陰莖,緩慢把我的龜頭進火熱的嘴裡,閉緊嘴用力捲動和包裹。

“喔…”我控制不住呻起來,不住地在她的脯下晃動的房。她含著我陰莖,嘴裡發出一陣陣歡快的叫,更加用力地用嘴忽深忽淺的吐我大的陰莖,得我快連連,呻不止,突然,她一下吐出我的陰莖。

看著我的小弟弟在她面前有力的晃動,情盪漾的臉上浮現出一片人的笑容,她很為自己口的效果得意。我一下把她按翻下去,拉開內褲,她掙扎著墊巾。我急不可待把內褲拉下腳跟:“不墊了,髒就髒…”分開她的‮腿雙‬,雞巴狠狠地入了她的陰道!

“噢…”她呻道:“好,好硬!”我猛烈,擰著頭問:“你們局長是這樣摸你的嗎?”她紅著臉點點頭。

頭含進嘴裡,用牙齒輕輕咬著,吐出頭我又問:“他像我這樣吃你的了嗎?”她又點點頭,眼裡帶著羞澀。看她嬌羞的樣子,我更加用力地,揪著她的頭再問:“他也咬你了嗎?”她搖搖頭。

在我猛烈的攻擊下,秋妹妹“噢”地呻著,大幅度地擺動下身合我。她股劇烈的懸空扭動。我的陰莖從她的陰道里滑了出來,她一把握住我的陰莖,熱烈地愛撫捏摸,又把我的雞巴引導進她的陰道。我把她的‮腿雙‬扛到肩膀上,更深地進,入…她略有不適地哀求:“啊,啊,親愛的,輕點,別這樣…”我放下她‮腿雙‬,她無力地將腿伸直平放在上,陰莖保持在她的陰道里。我跨到她兩腿之間,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繼續動。她有氣無力地說:“寶貝,你真好,好愛你!”又繼續扭動股,讓雞巴在她陰道里最大限度地摩擦,這樣的體位使女人的陰道變的很緊。不一會我想了,一面一面吻著她的面頰低聲說:“親愛的,我想。”

“噢,給我,寶貝,都給我呀!”她忍不住大聲呻起來,用力摳著我的肩膀。

,通過雞巴有力的收縮,一陣一陣地灌滿了她的陰道。繼續讓陰莖保持在她陰道里,我伏在她身上休息,她的陰道在陣陣收縮,享受著她身體所能得到的最後快樂。

退下,她臉埋在我的脯上,微微睜開眼睛,充滿愛戀地說:“和你做好默契,什麼都不用說,就能明白我的意思。我還想要你3次、10次,不想要你走…”我輕輕捏玩著她豐滿的房,笑道:“寶貝,你是想叫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啊?”她捏捏我的鼻子:“不是的嘛,人家是捨不得你嘛。”我們的晚餐是在西單一家餐館吃三黃雞,餐桌上談興似乎沒有昨晚熱烈。她的情緒一定受到我下午故事的影響,我心裡有點懊悔。臨出門,她把自己的東西都帶上了。

計劃吃完飯直接回東方飯店。用餐完畢,出餐館時她覺得有點冷,我讓她穿上我的衣,我們手挽手在西單大街上漫步。她幽幽地說:“我覺得自己好愛你,可又覺得你…”我接過話:“覺得我很壞是嗎?”她搖搖頭:“也不是,男人可能都是這樣的,只是,我也說不清我的心情。”我安她:“別想那麼多,我們還像過去那樣保持相互信賴和愛戀的關係,好嗎?我雖然和你發生了

但我更願意把你看成我的親妹妹,我什麼都會對你說,毫無保留的。”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我也希望這樣,我真怕自己離不開你。”她放棄馬上回東方飯店的打算,和我回到賓館房間。分別的時候到了,她伏在我的懷裡,著淚說:“我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強烈的離別酸楚,我這是怎麼了。

我就知道的,見面就是分別的開始…”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覺得嗓子有些哽咽,抱緊她哭泣顫抖的身體安道:“親愛的寶貝,分別,不正是再次相會的開始嗎?我們都有信心,我們還能夠見面的,對嗎?”她任我溫柔地吻她淚的面頰,對我點點頭:“我們還會見面的。

本來,這次我做好了準備,要去西南見你的。你來了,就讓我把機會留到下次,明年,或者後年…”把她送到賓館樓下,原準備送她到東方飯店,但說什麼她也不肯,說:“就此告別吧,別忘了我,記住,遙遠的東北,遠方有個妹妹永遠為你祝福。

飛機到站後,別忘了給我來電話。”城市樓群的霓虹燈在閃耀,夜空卻顯得很清冷。目送著她上出租車,汽車調了個頭,從我面前經過,我看見秋妹妹在車窗裡向我頻頻揮手…出租車漸漸遠去,秋妹妹的音容笑貌,在我的腦海裡卻再也抹不去。

我想起徐志摩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裡有甜的憂愁…沙揚娜拉!北京的朋友派車把我送到首都機場,中午12點多,我乘坐的國際航空公司的飛機騰越而起飛向天空。

在昏黃的塵霧籠罩下,北京城在我眼簾逐步淡遠,而北京之夢卻永遠留在我心中。別了北京,別了,給我帶來無數柔情夢幻的北京。安妮、麗佳、小潔、小劉,還有親愛的秋妹妹的倩影,構成我北京之夢最亮麗的彩。

北京給我留下的,是訴不盡的詩意,寫不完的溫柔…我又想起徐志摩的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