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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怒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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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龍對納蘭素素的躲躲閃閃的舉動,心中一陣不舒服,更對納蘭海無所顧及,蔑視猜疑的目光非常不耐煩,冷哼一聲,道:“我是誰?作為商人,連我是誰都不知曉,還用得著在商賈中混嗎?”由他的稱呼,趙飛龍已經猜測出他的身份乃是納蘭素素的二哥納蘭海,趙飛龍因為納蘭秀的原因,對納蘭海以及納蘭成都沒有什麼好印象。對納蘭海這樣猖狂慣的人,如果你想要讓他服從你,你便要做到比他更猖狂。

納蘭海臉大變,滿面怒地盯著趙飛龍,良久強壓下怒,疑惑地道:“你就是那個自命不凡的所謂天下首富甘興?你到我納蘭家做什麼?納蘭家不歡你。”納蘭海態度雖然依然強硬,語氣卻已經弱了很多,以甘興的身份,想要做好生意,即便是在吐蕃也無法將他繞開。

趙飛龍滿面笑容地道:“納蘭兄此言差矣!我甘興的那點微薄家資,自然不入納蘭兄的法眼,只是甘某這次帶來了納蘭家無法拒絕的東西。”

“二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甘興是我邀請的貴客。”納蘭素素亦不滿其兄的態度,心情非常不好地盯著納蘭海道。

秦紅岑冷眼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充滿柔情的目光最後落在趙飛龍的身上,她心中清楚,納蘭素素如果一直保持躲閃的話,勢必將傷害的相公的自尊,為她帶來足以讓她後悔一生的後果,見到納蘭素素的表現,秦紅岑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哼!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老三那個白痴呢?你不是去追蹤那個白痴才出去的麼?”納蘭海冷哼了一聲,掃了一眼納蘭素素,又把目光放到趙飛龍臉上道,聽到身後的腳步,他在心中迅速做出了選擇,表情又出了強硬。

“哈哈怎麼這麼熱鬧?原來秦大家來了啊!秦大家好!”松贊雲看也不看趙飛龍,朝納蘭海點點頭,從內走了出來,目光在秦紅岑與納蘭素素絕世俏臉上,來會審視片刻,非常恭謙有風度地向秦紅岑問好道。

松贊雲充滿自信地朝秦紅岑點點頭,然後一臉親和寵愛的笑意望著納蘭素素,朝納蘭素素招招手柔聲道:“素素,到我身邊來,剛才我已經與納蘭大人談妥了,我們將在恩街市後完婚,無論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你還是那一個天天跟隨在我身邊的純潔的美麗女孩,那些敢於造謠生事者已經被我殺了。”松贊雲的話無疑做了最大的讓步,每一個少女聽到一個英俊充滿魅力,而手中又握著巨大權勢的男人,這樣對自己說話,都會覺到微微的動。

納蘭素素有了趙飛龍以後,雖然不會再對松贊雲動心,但是她複雜的心理,以及兩人之間的長久糾葛,加上為了家族的未來,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與松贊雲說清,當著諸人的面,初為人婦,談論情讓她覺非常難以啟齒。聽到松贊雲的話,納蘭素素心中暗道讓我們私下把話說清吧!以後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什麼糾葛了,畢竟現在鬧僵對趙飛龍沒有一點好處。納蘭素素尋求諒解地朝趙飛龍望了一眼,緩緩朝松贊雲走去,納蘭海與松贊雲立即出勝利的表情。

納蘭海得意地對趙飛龍再次下逐客令道:“請吧!納蘭家不歡你這樣的人,也沒有興趣與你談些什麼。”松贊雲的話與動作一下子怒了趙飛龍,讓他本沒有注意到納蘭素素的動作,趙飛龍臉一黑,聽到納蘭海的話,趙飛龍正要拂袖而去,卻覺秦紅岑拉了拉自己的衣秀,趙飛龍回頭朝她望去,秦紅岑哀求的表情,轟地一聲擊在趙飛龍心頭,讓趙飛龍如遭重擊,讓他立即想到了當初臥龍居紫玉的一幕。

趙飛龍的心在瞬間軟了下來,對於紫玉的哀求,當時自己本就是在與彩夢玩笑,為了將彩夢所有的矜持都去掉,現在趙飛龍對納蘭素素卻沒有多少自信,趙飛龍的風多情是離不開漂亮女人,但是以往的經歷,即便是經過紫玉的柔化,他在面對女人時還是不如以往自信,但是即便如此自己也要爭取一把,男人做到問心無愧,不求後悔便成了。

趙飛龍臉變得非常的陰沉,冷哼一聲,冷冷地望著松贊雲道:“殿下請自重,對別人的子說這樣的話,不是一個有教養的王國繼承人應該做的,據吐蕃國規則,我將對你進行私人挑戰。”不是自己猖狂,而是松贊雲真是讓人是可忍而不可忍,趙飛龍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以為自己家世很吊,而目中無人的蕩二世祖,無論是一般世家大族的公子小姐哥還是一個王子公主,下人也應該有下人的尊嚴。納蘭素素突然曖昧的態度更讓他不舒服,雖然瞭解這是人的正常心理歷程,但是趙飛龍越來越渴望自己的女人對自己絕對的忠誠,也許就是被世風潛默異化吧!也許是為了忘記心中的痛。

松贊雲與納蘭海同時變,抬著目光望向一旁神驚意亂的納蘭素素。

“不,甘興你不要動,殿下乃是千金之尊,你不要對殿下無禮。”納蘭素素一臉焦急地朝趙飛龍示著眼道,以趙飛龍現在的處境,實在不應該與松贊雲再正面起衝突。

松贊雲一臉陰霾地望著納蘭素素道:“素素他說的都是真的嗎?難道你現在真的跟隨了他一個商人?你要好好想想自己家族的未來!”納蘭家家主納蘭明鏡與幾位族內的長者,一起從內宅走了出來,聽到松贊雲的質問,全部都出傾注地神情望向納蘭素素,只有納蘭海神情一怔收起怒容,松贊雲的話讓他覺出松贊雲對商人一種發自心底的蔑視。

納蘭素素生怕趙飛龍與自己父親及松贊雲當場起衝突,先哀求地望了一眼趙飛龍,才忙向松贊雲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進去說好嗎?甘興公子與三兄相甚歡,甘公子正好有大量貨物要在恩集市上拋售,特意找父親商談…”松贊雲與納蘭明鏡明顯都鬆了一口氣,甘興昨在香山宜居三樓宴請自己不爭氣三兒子的事情,納蘭明鏡已經有所耳聞,納蘭素素再說些什麼兩人都聽不進去,只要沒有發生嚴重的後果,事情已經不是納蘭素素所能左右的。

“沒想到甘兄竟然猖狂到如此地步,汙衊人的名譽,是要得到懲罰的,你作為大唐一等國公,本王不為己慎,你走吧!吐蕃不歡你。”松贊雲更是極其蔑視地望向一旁發愣的趙飛龍,嘴角揚起一絲挑釁的微笑,即使自己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揀起。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土地、財富與美女只能全部握在我的手裡,松贊雲狠狠地想。

哈哈…臉難看的趙飛龍突然仰天一陣甘暢淋漓的大笑,納蘭素素的話讓他覺非常的可笑,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瞭解自己,在她知道自己的勢力後,竟然還這麼猶豫,本不相信自己有能力解決她的問題,看來她的內心一直沒有堅定地信任過自己,趙飛龍突然想起一個俗語,真是強扭的瓜不甜,自己本就不會再給女人一次傷害自己的機會。

“公子為人也太孟了,昨你欺我三子無知,騙其為馬伕,今又上門辱及我的女兒,我納蘭家不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若不給我一個說法,今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納蘭明鏡沒有好臉地望著趙飛龍道。

提親到這一步,趙飛龍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心情,心中隱隱爆發出一股想大破壞一場,毀滅一切的衝動。秦紅岑擔憂地輕輕拉著趙飛龍的衣袖,生怕他做出不利的事情。趙飛龍收起大笑,非常陌生地望著眼前的所有的人,這一刻壓在心中的擔憂,一下子全部給拋開了,少了安排納蘭家全身而退的任務,趙飛龍突然覺著一片輕鬆。秦紅岑有守護使女的保護,肯定能夠保證絕對安全,自己已經可以放手一切對付兩國使者與鷹飛了,還有一個如及紅岑的臥闊爾-天朗,做完這一切立刻遠遁,回柔然展開閉門會議指定的計劃,立即率大軍攻打吐蕃以雪去歲之恥。如今在吐蕃再也沒有可以值得自己留戀顧及的東西,自己要為了紫玉為了紅岑,為了帝國的將來,與高禮一起掃平吐蕃。

想到這裡,趙飛龍朝納蘭明鏡非常恭敬地微微施禮,趙飛龍樣子非常的有禮貌,雖然表情上充滿了歉意,但是神情中卻帶著無所謂地口氣道:“打擾到納蘭大人與殿下的雅興,甘興之過,甘興之罪,現在我突然覺得那些貨物很不值錢,拿出出售有損我大唐一等國公的身份,不如隨便扔給那些賤民好了。在下告辭了,他納蘭大人多有閒暇,甘某再登門負荊請罪,任由納蘭大人責罰。”說完連看也不看站在乃父身邊的納蘭素素,頭也不回地轉身大步的離去。

“公子…”納蘭素素回想著趙飛龍剛剛冷漠地眼神,悽婉地朝趙飛龍的背影喊了一聲,追出了一步,卻止住了腳步,趙飛龍聞言卻連頭也沒有回一下。秦紅岑朝納蘭素素安地一笑,跟著趙飛龍緊走兩步追了出去。

“什麼人,簡直就是瘋子…”後面傳來松贊雲不屑的冷笑聲。

等拉著一臉擔憂地秦紅岑出了納蘭家主府,氣憤過後,此時趙飛龍已經慢慢冷靜了下來,納蘭素素的無奈自己也可理解幾分,只是趙飛龍失望的是她對自己能力如此的信任,除非納蘭素素這個時候追上來,否則別想自己能夠原諒她,想到這裡,趙飛龍的腳步不由慢了幾分。

同時趙飛龍也起了一些警覺,松贊雲明顯是得到了什麼信息,故意事先來攪局,這點從其隱藏在四周的高手就能知道,不排除是格朗天朗故意放出的消息,為了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但是無論如何,松贊雲的小人形象,已經讓趙飛龍深惡痛絕。

等到來到追到納蘭家外面,坐到車上,秦紅岑嗔怪地望著趙飛龍道:“相公實在太過心急了,相公也要為納蘭妹妹想一想,納蘭家在吐蕃家業這麼大,不可能說退就退。松贊雲乃是吐蕃實權的熱門贊普繼承人,吐蕃老贊普現在病危,對於有實權的繼承人,現在會利用一切手段,打擊不站在自己戰線上又能威脅自己繼成贊普位置的人,現在邏些城內正是山雨來的時刻,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造成家破人亡的可能,納蘭妹妹生溫柔善良,肯定不希望因為自己,而給整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相公自己不是也沒有絕對把握,保證納蘭家能夠全身而退嗎?”秦紅岑瞅著閉目揚著頭,斜依在馬車車廂上,若孩子一般一臉憤憤不平,生著悶氣的趙飛龍好氣好笑地道。

趙飛龍睜開眼睛,對秦紅岑的話不置可否,一臉無賴地向秦紅岑伸出雙手,親暱地道:“紅岑寶貝上來,讓我抱抱。”秦紅岑搖了搖頭,朝趙飛龍道:“妾身希望相公現在能夠回頭向素素妹妹道歉,她還是非常在乎相公的,相公都不知道你剛才的幾句話,讓納蘭妹妹多麼的傷心絕望,紅岑喜歡是敢作敢為,充滿自信與睿智,有著遠大理想,而有懂得替人著想的相公。”趙飛龍見秦紅岑不理自己,惟有笑臉向對自己若即若離的秦瑤,這小妮子更是翹鼻翼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旁不再理會趙飛龍。

趙飛龍惟有訕訕苦笑地收回手,帶著滿臉無奈的表情,嘆地道:“來吐蕃已經兩天了,原定的正事一件都沒有辦成,到是又惹來一身不必要的麻煩。此刻鷹飛就在納蘭家,我現在心情非常地糟糕,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把他當場格殺,這對我們的計劃顯然是不利的。素素那丫頭的心思我哪能不知道!現在離開只是給這丫頭一點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違抗相公我的安排,我趙飛龍哪還不知道自己女人的心思。”秦紅岑放心地一笑,在秦瑤的扶持下舉步走到車上,徑自坐到趙飛龍的懷裡,側望著甘興獷豪放而不失一英氣的臉龐,呢聲嬌笑道:“相公真是霸道呢!不過奴家喜歡,若是相公以本來面目說這樣的話,相信會更加的帥氣,奴家還是喜歡相公本來的面目。”趙飛龍把她摟入懷裡,雙手叉著握著她的暖暖柔柔的小手,放到她的腿上,用嘴角摩擦著她的小耳,懶懶地道:“寶貝你就是懂得討好相公我,相公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有些時候我就是有點青年的衝動,做事情用事了,不夠穩重。對於一個帝王來說,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相公我正在改正。”說著朝外吩咐道:“走!回隨雲居。”馬車輕輕啟動緩緩向前走去。要為秦紅岑好好的安排下,明天就應該離開邏些城,如果納蘭素素及時回頭,自己對他當然會毫無芥蒂地待她,男人要有男人應該的懷與責任。

秦紅岑把頭靠在他的肩上,心中覺著非常的溫馨安全,語氣輕鬆地撒嬌道:“若非從相公琴曲中,聽出相公乃是一個有情有意,熱愛生命的血男兒,紅岑也不會從了相公呢!何況爭奪天下霸道卻不如王道,霸道無情,強橫無敵,縱橫四方,雖然可以輕易征服人的身體去無法得到百姓的心,如始皇帝、項羽、楊廣者哪個不是英雄蓋世,霸氣震懾宇內的好男兒,卻由於過剛易折,要麼建立的朝代很快覆滅,要麼遭到失敗挫折,最終沉寂在歷史長河之中。而劉邦、漢武、太宗使王道者,莫不開創一個暢興的時代。相公才華蓋世,身上有始皇帝的深遠目光,有項羽的勇武,又有劉邦的用人手段,不失漢武的雄心韜略,更兼有太宗的謀略與個人魅力,敢於放權與屬下,讓功與幕僚,身邊總能聚集一大批誠心誠意為相公策劃的人才。若相公將這一些資源用到正途,則百姓受益,若用到處,肆意好殺,則宇內荼毒,生靈遭殃。但是無論將來相公決定如何施為,妾身都會在相公身邊默默支持著相公,這個世界只有相公是妾身唯一值得眷戀!若離開相公妾身真的不知道生是何趣了呢!”趙飛龍緊緊把秦紅岑摟緊,這個小女人有時候的像是一個小狐狸,有時候卻十分的痴傻,像剛才的話,就把自己整個給細緻地剖析了一遍,若是一個敵人對自己瞭解這麼深一定會讓自己寢食難安,而最後幾句話卻充滿了戀愛中的小女孩的嬌痴,讓自己如何不愛?

“阿郎,素素錯了!”納蘭素素眼角淚水橫飛,跌跌撞撞地從納蘭家府中跑了出來,朝著正在加速的馬車,發瘋地追了出來,驚慌之間竟然連自己的本身武功都忘記了,和一個普通少女沒有什麼區別,全靠自己體力向前跑來。慌亂間絲毫沒有注意腳下橫在馬路上的擋馬,右腿一下絆在了上面,身子一下朝前傾倒了下來,望著遠方疾馳而去的馬車,納蘭素素整個天地頓時倒塌了下來,覺不到絲毫的疼痛,絕望地閉上眼睛,整個世界再也沒有了一絲彩,心死如灰身子不可仰止地倒了下來。

“傻瓜!還不睜開眼睛,很多人都在開著你,要賴在我懷裡多長時間?”趙飛龍充滿調笑地對悲痛絕地納蘭素素道,趙飛龍在納蘭素素即將跌倒的一剎那,以絕快的身法,從馬車中電而出,及時地接住了納蘭素素。

納蘭素素本無法相信,直到聽趙飛龍所了兩三遍才猛然爭開眼睛,剛好看到趙飛龍充滿柔情以及略帶懊悔的眼睛,臉上瞬間爆發出喜悅的神采,不能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淚滿面,粉背噎,動的幾乎無法說話,卻急不可待地解釋道:“素素錯了,素素再也不敢不聽阿郎的話了,剛才素素不是有心要否認阿郎,而只是向與松贊雲將話…”趙飛龍不等納蘭素素繼續說下去,用嘴堵著她溫柔的櫻,深深地一吻後,道:“我知道,相公我都知道,不用解釋了,相信我,納蘭家會沒有事情的…”突然望見納蘭素素小腿上的殷紅,趙飛龍臉鉅變,停住話語,大聲吼道:“該死!你怎麼受傷了,怎麼會這樣,人來…”聽到趙飛龍憤怒的咆哮,以及驚慌失措的表情,懷中的納蘭素素此刻卻覺不到一點的疼痛,心中充滿了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幸福覺,把俏臉埋在趙飛龍膛裡,雙手緊緊地摟抱著趙飛龍的熊,壓的幾乎無法息卻再也不肯放手,什麼家族的昌盛,什麼家族存亡都給那些男人吧!自己與三兄本就是納蘭家多餘的人。

馬車轉了回來,秦紅岑從車窗上探出頭,望著圍在四周的人群,以及衝納蘭家衝出來的人影,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福禍相依,心中同時為趙飛龍的選擇而驕傲,知道趙飛龍以及大家,在邏些城最緊迫的時刻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