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智取肅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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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龍的話讓逃離到這裡的難民吃了一個定心丸，鬱結的愁眉立刻展開了許多，隊伍重新恢復了暢通，人多力量大在神城柔然族人的幫助下這些難民很快得到了很好的安頓，然後和幫助自己的原柔然族人一起來到神城的中心廣場。

趙飛龍幾乎要受不了無數崇拜敬佩及少女火辣的目光，彩雲拉著高怡穿梭在席間，半個月前攻城那晚上從城牆上偷偷溜下來的正是高怡這個乖乖女，結果備的高怡被實力大進的彩雲一招擒獲，在高禮降服趙飛龍後脾相同的兩個人行影不離，得知又是趙飛龍要抓自己兩個人的‘仇恨’更加深了，有自知之明的趙飛龍這些天一直躲著她們。

剛走到席間見拓拔新軍絲毫不顧及形象地正抱著烤羊腿大吃特吃，趙飛龍大步上去一把奪了過來。吃了兩口後嘴裡含糊不清晰地道:“你這小子竟敢出賣我…”在眾人不解的眼光中，拓拔新軍嘿嘿一笑道:“我怎麼敢出賣族長大人，只不過是讓族長在美女面前光罷了，看看我都有四個美人老婆了，連冰冷不解風情的祁紅都有三個紅顏知己，族長作為我們的大首領只有聖女一人，儘管聖女比天下所有女人都要美麗但是族長怎麼也得…”看著趙飛龍瞪大的眼睛，忙笑嘻嘻地話題一轉，上去拉著趙飛龍道:“來來…族長大人，還沒見過我們天地雙將吧！我來為你介紹，天將風雲過天，大唐化名雲過天，地將大地驚雷，中原化名雷帝。”趙飛龍在柔然族族志上，見有記載有天地雙將這回事，但一直沒有見過。族長不出世天地雙將也不會出世，他們的任務就是打入中原朝廷，在中原朝廷官員中自己培養自己的勢力，盡最大的能力訓練人手，溝通中原部，消除自己這一部身在域外與關內的隔閡，尋找著能夠迴歸的道路。

正因為他們的努力，柔然對中原炎黃族的認同不但沒有降低，反而在增強，與關內世家大族的關係也一直保持很好，他們這次正是回來向趙飛龍述職。兩位將軍的年齡並不大，四十歲左右。趙飛龍把羊腿往拓拔新軍手中一，手在他華麗的衣服上抿了幾下。

後者叫道:“族長你不會如此不講義氣吧！我好不容易找來這麼帥氣的禮服，你今晚叫我怎麼參加舞會呀！”旁邊的倫多上來嘿嘿陰笑道:“報答你的恩情還不知道。待會，你就說這香氣是族長給你抹的，還不受美女的歡？”

“那我也給你抹點…”說著，拓拔新軍就要向倫多身上抓去。上天也趕巧，在入夜前連將了十多天的大雪小了許多，片片飛雪反而增加了冬季單調的景緻。

不理他們胡鬧，趙飛龍向兩個將軍走去。本來見到趙飛龍天地二將動萬分，見到他們如此一鬧，族長與屬下間那份真誠的友誼使他們心情立刻放鬆了。趙飛龍給他們客套一番後，道:“兩位將軍莫怪，我們是太胡鬧了。”天將風雲過天忙道:“怎麼會，看到族長和大家相處的那麼好，我們不知有多高興。”地將大地驚雷的也嘆道:“我們柔然族有多少年沒有如此輕鬆過了。大家也悶夠嗆了，使命使然再加上我們哥倆就是因為受不得族中沉悶氣氛才很少回族。現在有了族長，一切都好了。”趙飛龍在柔然族的身份此時才達到了最高，任何人都不足以動搖了。拔出聖劍證明趙飛龍是柔然族長的人選，受到長老承認，證明他已經是族長得到了柔然唯一正規軍隊天下聞名的閃電鐵騎。

而兩位護族使擁有與長老同等的地位，他們的一切都為絕對服從旅長長命令而存在。在他們眼中，族長就是比天還高的了，得到他們的承認，柔然最強大的力量族長護衛團便成了族長最貼切的力量，柔然族才真正地統一，沒有分裂的威脅，族長命令才能暢通無阻，像倫多的一次不滿、深蒂固的葛勒家族也沒鬧出多大風。

得到天地二將的支持，卻使趙飛龍的力量達到了頂端，接收了柔然作為炎黃族一個分支，在世人眼裡所具有的所有力量，在柔然任何人都不足以懼。當然，由於趙飛龍出現在非常時刻，所以很多規矩都淡化了，何況趙飛龍得到了柔然最大家族天風家族的認可，早已經不懼怕任何人的挑戰。

趙飛龍微微一笑道:“飛龍還很年輕，有許多事情都不懂，兩位將軍的經歷都比飛龍豐富，以後還要多指導飛龍少犯錯。”風雲過天呵呵一笑道:“族長的才智我們兄弟倆還沒回來時就已經見識了，新軍這小子能做到今天這步全是族長的教導，我們兄弟倆盡聽族長的族令而行。別的就不管了。”法長老緩步走過來道:“你們兩個還有完沒有，大家都等著族長入席呢！”天地雙將哈哈一笑道:“長老罵的是，族長，我們入席吧！”一直低頭沉思的高禮，聽到趙飛龍的聲音和其他人一起起身施禮正好看到趙飛龍身後的王永隨大驚道:“子宣！你…”不等高禮把話說完王永隨上前躬身道:“在下王永隨見過高禮高將軍。”神間有幾分請求。高禮一怔，興奮地點點，柔然若能夠得到張巡的效忠萬事將事半功倍也。天地雙將聞言顯然也認出了這個大唐名將張巡，不等他們開口趙飛龍已經把著他們的手臂向前坐下，他們放下疑惑看族長神情顯然明白了王永隨真實身份。

趙飛龍的到來，讓大家都站了起來，揮手讓都坐下，趙飛龍坐在為他準備好的座位上。他的旁邊坐著低頭沉思的高禮，依次是高禮的副將風無影，四大戰將葉秋山、雄飛、劉敬之和吳天，其他的趙飛龍就不認識了。

倫多、司馬長風等柔然族的將領，對面是天恩、天智、法文等七大長老及一些柔然族的文職人員和一些德高望重之人，天風橫刃卻還沒有出關，到現在高禮才清楚一個月前的那場能量波動原來是柔然又有高手進入天級，不由深幸運若兩個天級高手到天城破壞一統誰人能敵。

眾人談笑風生，杯來盞往一通後，一直沒有見到彩夢趙飛龍左右看看在找彩夢在哪裡，在雪光的映下四周一片明亮折著篝火的餘輝夜幕中充滿了夢幻的彩。

注目望去發現彩夢牽著一個衣著破舊，玲瓏可愛如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八九歲小女孩和天風楚恆、閃雨一起大步走了過來，彩雲與高怡兩個人圍著小女孩翩然跳動逗著，咯咯的笑聲透過夜幕傳了過來，彩雲今晚穿了一身純白的衣裙，狡捷的微笑，讓人懷疑她是一個美麗可愛的小靈。

而她身邊的絕少女高怡則是一身淡藍的晚服，上面繡了幾朵不知名的小花，襯托著她白晰的肌膚，顯得那麼純美可愛，高怡和彩雲此刻正如蘭和秋菊般爭獻鬥豔，冰清玉潔的氣質不分上下地引了許多年輕俊傑的眼神。

原本聖潔清冷的彩夢此時多了層嫵媚，多了層朦朧，有一種說不出的引人的美，多了層鍾靈活潑開朗的氣息，眉宇間充滿了向上與自信的美。三女的出現立刻自動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眼光，趙飛龍心神一蕩，現在柔然三朵金華非三女莫屬。這個環境最能體現出紫玉的氣質，自己下一刻一定要去尋找天醫教所在，心中疑惑彩夢怎麼領來一個小女孩呢？大雪小了許多，讓道路走起來容易了許多，透過片片飛舞的雪花，祁紅看到庭州城城牆上的白龍踏電出淵旗明顯送了口氣。天擎一沉身子，吁了口氣噴著哈氣道:“謝天謝地總算安全無恙，吳起將軍也真大膽只下五十人鎮守一個這麼重要的城池，不怕敵人奪回這樣我們豈非白費了力氣？”祁紅冷酷的俊臉在這樣天氣裡顯得更加冰冷，悶哼一聲道:“整個西域現在已經被他攪成一鍋粥，北庭都護大軍已被他消滅飴盡，安西節度被他嚇的自保還來不及，隴右、河西大軍不但被朔方僕固懷恩叛軍所牽制，中間通向西域的咽喉要地更被我平虜大軍牢牢把守，本無兵可調。現在吳起這臭小子之所以敢不按序出招就是深明這一點，憑藉閃電鐵騎非凡的速度與戰力本不懼怕西域所有的大軍。”

“那按序攻城降伏整個西域不是更加省力，這樣連續轉戰大軍只怕會吃不消，再說這樣也太難為我們平虜將士了吧！要到處亂跑給他擦股。”天擎不滿地道。

祁紅難得一笑地道:“這小子正是以為憐惜將士這樣才如此做，若要按序西進，第一個要攻擊的便是整個西域城牆最堅固高大之一的肅州。”

“肅州刺史杜宇絕對是個人才，這些年來把一個肅州打理的井井有條，把肅州人口整個擴大了一倍有餘，在肅州有非常高的威望。而且肅州經新軍一攪杜宇必定嚴加防守，若以吳起的人手硬攻肅州損失必定驚人，而且十天之內必定無法攻下。”

“這樣不但挫了大軍的氣勢，而且為北庭節度和安西節度節省了大量時間，以西域諸府彪捍的戰力一旦讓他們集中兵力聯合一處，再與他們戰將士傷亡必定很大甚至有失敗的危險。”

“而現在消滅了北庭節度都不用為這些擔心，現在再攻擊肅州由新軍為他無意中創造的一個絕佳機會趁這長大雪剛好利用，若計謀得當甚至可以兵不血刃地拿下肅州，走吧！我們不用為吳起這下子擔心他比任何人都會利用這些形勢造就自己。”說著向著庭州行去。遠在數百里外的吳起，當然不知道祁紅在庭州城下與天擎在議論著自己，吳起踏著厚厚的積雪，憐惜地用手‮摩撫‬著戰馬的柔軟的棕。自己就是一把利劍只管開闢，至於防守那是祁紅的事情，柔然現在成長起來的四個大將能攻善守者惟有吳起一人，這小子靈的心思狠冷敢做敢為的膽識讓人佩服。

商隊馱鈴聲打斷了吳起的思路，前面是十六劈馬拉著的開路雪車，後面是連綿的商隊。吳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捨棄肅州，度過張掖河一路跳躍地攻下了北庭都護府伊州、西州、庭州等數十州府。

憑藉閃電鐵騎天下獨步天下的速度與突破力，讓諸州府本無從防守，因為本不知道閃電鐵騎會在何時何地發起攻擊。最後吳起一反已往的神出鬼沒，要攻擊哪個州府時都囂張地事先公告，在敵人緊張期待中圖降城中。最後吳起再次擺出佯攻安西度胡府龜茲鎮的姿勢卻秘密回到了甘州，大軍在甘州換上大唐朝廷秘密商隊的服飾悄悄的上了路。

一個多月的征戰閃電鐵騎不但不見疲勞反而磨練的更加銳利，閃風一副車把式的樣子昏昏睡的坐在車上，閃電鐵騎一點沒有冒雪步行而抱怨，一路來的戰鬥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將軍是最懂得愛惜士兵的將軍，絕對不會多做一點毫無意義的事情。

高絕潔白的肅州城出現在眼前，高大厚實的城門緊緊關閉著，雪花遮住了守軍的眼睛，直到吳起商隊來到跟前才被發現，警惕的守軍趕緊吹響了尖銳的鳴鏑聲，不一會從城牆後面跑出無數的士兵，明晃晃的箭矢瞄準了吳起率領的商隊。

一個門將從城垛出伸出頭，高聲肅喝道:“來者何人，冒著大雪那有商隊出入，立刻退出城下，否則立即格殺勿論。”吳起用斗笠遮著面容，他的副將聞言忙驚慌地出前喊道:“將軍請千萬不要誤會，還請通報刺史杜大人一聲，我們乃是鴻運商行的運糧商隊，遵照朝廷聖旨緊急從岷州調來三萬石糧草，請將軍來驗收。”肅州被拓拔新軍騙購全部餘糧後，意識到問題嚴重的杜宇，就立刻請旨朝廷調動糧草賑災。果然少後不久，有大量追尋拓拔新軍沒有再走及沒有追趕上拓拔新軍的難民大量湧入，龐大的壓力讓肅州差點崩潰，特別是入冬後已經有百多人餓死凍死，形勢十分嚴峻。

聽到是鴻運商行的糧草城上的守軍一陣躁動，箭頭不自覺垂了下拉，更有甚者肚子呱呱直響，這些子糧草更加短缺，將士們的配給已經減半本就吃不飽。

那門將一聲怒喝道:“胡說，往來西域的道路已經被叛軍僕固懷恩和西戎柔然所封鎖，你們押運這麼多糧草怎麼能夠通過？在不走開我立刻下令攻擊。”

“將軍且慢！我這裡有我鴻運商行的文書和沿途的公文碟報，將軍有所不知，聽說朝廷要重新啟用老元帥郭子儀，叛軍僕固懷恩在下雪前就下了攻勢，因此這一路倒也通暢。”

“柔然本不阻止普通貿易，甚至給過往商隊大量補給鼓勵貿易商隊過境，而我們把糧草全部裝到瓷器內偽裝成瓷器貿易經過打理安全過關。這裡是公文及我們押運樣品，請將軍放一個吊藍下來我們放如供將軍查驗。”門將高舉著雙手冷肅地思索，一時間城內城外只剩下呼號的北風和漫天飄舞的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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