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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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後心痛又生氣的說:“我尼瑪平時買煎餅吃都猶豫要不要薄脆，好省下錢過子，你到好…”小倩打斷我的話，抱住我泣起來:“老公別說了，我知道錯了，以後每月人家工資都上給老公…”看著小倩清純的臉，紅著眼眶，眼睛裡還掛淚水。我一時生不起氣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會，我繼續問小倩:“當時你拒絕跟他複合，他沒糾纏你嗎？跟老公說實話。”小倩說:“哪能不糾纏啊，他壞死了，當時就急眼了，了我一嘴巴。還讓我跪著給她…”我一聽又莫名興奮起來。

我說:“說啊！哪啊…？”小倩抵著頭說:“腳…他不洗腳，穿皮鞋還不穿襪子，第一次的時候，剛一聞，差點把早上吃的早點都吐了。”我憋著氣說:“…，這臭傻，別讓我遇見丫。”小倩:“…”我:“那後來呢，完讓你回去了。”小倩用被子蒙上頭說:“老公…人家都認錯了。

別問啦，我錯了讓你打股好不好。”說著就把股伸出被子噘了過來。我掀開她被子說:“別鬧，快說。”小倩:“說什麼呀…”我:“你給他完腳，他是不是就讓你走了？給我說清楚了。”小倩幽怨的看著我說:“恩，又讓我給他口了一次，下去才讓我走…滿意了嗎？”看小倩情緒有點動，我沒說話，把小倩的頭輕輕抱住，貼在我前…心裡無比痠痛和糾結。小倩突然泣起來，說:“他可壞了，用腳反覆我下面，還讓我。那天回來都發炎了。”我聽了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怎麼安女友，只得應了聲:“恩…沒事了，以後別理丫的。”心裡罵了姓陳的無數遍。

女友在我懷裡泣了半個小時，才平復下來。女友被那個社會渣滓這麼糟蹋。那個社會溷溷，盲居然見過我女友的各種姿態，而我卻沒見過。

越想心裡越發的不平衡。越想心越酸。看見地下好幾天沒洗的臭襪子，便伸手摸了一隻。拿到鼻子前面輕聞了下…一股酸臭的汗味瞬間入腦。

想象著女友認真的給陳哥腳的樣子。以女友的格，應該會把陳哥的每個腳趾縫的汙漬角質等贓物，用舌尖舐乾淨。在含著陳哥的腳趾頭，雙眼看著陳哥來討到陳哥的誇讚。想著想著我下體不覺開始發硬。

低頭看了看蜷縮在我懷中的女友，便隨手把剛剛拾起的臭襪子，放到女友嘴邊說道:“你都多少天沒給我洗襪子了，問問臭不臭。”女友瞬時扭臉一閉眼說:“唔…臭死了快拿開，都是細菌。”我說:“跟他的比呢。”小倩:“討厭…有什麼可比的啊。”我:“跟他腳比那個臭，快點聞下。”小倩:“討厭…不知道。”小倩的這種抗拒的態度，讓我心裡湧出了點莫名的醋意，故意生氣地說:“快點聞下。”小倩可能看我是認真的，就扭過頭來一邊看著我，一邊用鼻子了一口。趕緊蒙上被子說:“討厭…真臭…”我:“跟你那陳哥的比，你覺得誰的臭。”小倩出腦袋想了下，回答說:“他的臭一點吧，老公的味道好一點…”不知道女友是想討好我，還是說的實話。

聽了女友的回答，口就像堵了石頭一樣悶。沉默了一會，後來女友回憶說，那晚之後陳哥還是不死心，天天給她打電話。

女友當然拒絕了跟陳哥見面，但陳哥堅持要小倩跟我分手，小倩說覺得陳哥要求的太過分了，就乾脆不接陳哥的電話了，陳哥沒辦法，那天才發了那些小倩學生時代的舊照片給我。企圖把小倩的新戀情給攪和了，結果讓陳哥很意外，也很生氣。

就是我收到照片，跟小倩攤牌之後，居然原諒了她。說到這裡，小倩一頭扎進我懷裡…很害羞扭捏的摟著我…說:“老公…我永遠是你的…我愛你老公。”後來我問女友這些天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家。女友說是陳哥打電話聯繫不到她，就在她們公司門口蹲點等她。

小倩每次都等到確認陳哥走了之後，才悄悄離開公司。我隨問了今天的照片的事，原來是陳哥今天發短信，威脅女友說，今天再不接電話，就直接進公司來找她。

小倩怕陳哥真進來公司裡，被人說閒話是小，沒準這一鬧還會丟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思前想後，最後答應陳哥只見一面，把事說清楚，做個了結。我指著電腦屏幕，裡面含著一嘴的她，對她說:“就是這麼了結的？”小倩又蒙上了被子，一頭扎進我懷裡說:“老公我發誓再也不會這樣了，要不我把工作辭了好不好，咱們去外地吧。”我說:“你能保證去了外地，還能順利找到這樣的工作嗎？”小倩沒有說話，眼神比較閃爍，緊緊擁抱著我。我嘆了口氣，點上最後一支紅梅。給女友分析了下情況，由於最近資金比較緊張，我說讓小倩先看看情況，實在不行在辭職。

畢竟辭職了對我倆影響很大，遊戲肯定是玩不了了，自不必說，我倆沒什麼存款，僅靠小倩那幾千塊工資，估計連這個月的房租都付不起了。

我心裡越想越糾結，鬱悶的數落著小倩，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怪她不檢點，惹上了這麼個麻煩的小溷溷。

冷靜下來後，我想著最重要的事情還沒解決，想起剛才陳哥qq上威脅我，讓我跟小倩分手來著。我指著電腦屏幕的照片對小倩說:“他怎麼個意思，晚上剛都跟你說什麼了。”小倩看抬起頭跟個怨婦似的說道:“就你照片看的那樣唄…被他了，後來還嘴，都嘴裡了，他沒說啥。”我:“那你之前不是說，要跟她把事兒說清楚麼。”小倩:“是想說來著，但是一見面，他就拉我上車。看他當時蹦著臉的那樣，我就先上了，然後一進去就被扒光了，按車後座上了的說不出話來了，後來…後來完就讓我張嘴，照了那照片。也沒說啥就讓我走了。”隨後，我讓小倩看了陳哥威脅我的那些對話。我問小倩說這怎麼辦，女友說一切都聽我的，要她辭職也可以。我說:“那明天先別上班了，先請一天假看看情況吧。”小倩同意了，這一晚我們久違的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