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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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遊戲，險些奪去兩條人命。風波過後，龍家的兩位少爺都沒有去學校，龍翔要確定龍翾徹底恢復了，才允許他外出。

雖然弟弟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龍翔清楚，他們兩個之間，已經出現裂痕了。他陪著龍翾吃飯、休息，但是龍翾更希望珍珠來陪自己。這算什麼？小男孩長大了，有了情人就不要哥哥？

龍翔站在二樓的房間裡，透過窗子看著在庭院裡散步的兩個人。龍翾和珍珠，居然像是一對小情人一樣，手拉著手在花壇邊閒遊。這還是他的弟弟嗎？變得這般的純情，叫他無法相信！搭在鐵藝窗框上的手越扣越緊，龍翔的嘴角肆地彎起。

他和龍翾，以前在外國的別墅裡，曾把女孩帶到花園裡，撥光了全身的衣服玩3p。可是現在呢？龍翾竟然滿足於只和他的小女孩拉拉小手，親親小嘴。有種酸澀的覺在口翻湧，陌生得令人發寒。他知道這叫做:吃醋。

他在吃弟弟的醋，因為龍翾突然就找到了自己心愛的珍寶，把他甩在一邊。那個女孩也是他的玩具！為什麼龍翾一個人佔了去。

“切！”龍翔冷哼一聲，轉身走出門去。穿過二樓幽長的走廊，找到一處隱蔽的樓梯，走下三十六階臺階，來到一扇木門前。龍翔抬手，撫在門上停了一會，嘆口氣，然後推門而入。又來到這個圓廳，也就是關著兩隻小寵物的地方。

如今，女孩已經被龍翾帶走，每天放在身邊寵著。所以現在孤單的人只剩下他，還有那個小翡翠了。真可憐，居然因為無聊，所以來找一個不男不女的小子尋求安。

“哼！”他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多愁善起來了。龍翔走入屋內，打開地下室的木板，一步一步悠然地踱下去。關在陰暗處的男孩聽到聲音，頭都不抬一下。

他知道會是誰來？聽那些給他送飯的人說，珍珠受到了很好的照顧。他應該替她高興才對。可是一想到自己沒有能力為妹妹做任何事，小男孩又會傷心得想哭。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堅強的人，是因為要給珍珠勇氣，才硬撐著自己，要變得強硬一些。現在連珍珠都失去了，翡翠只有無聊地躺在布單上，打發對他來說，漫長無盡的時間。

聽著皮鞋發出的哢哢聲漸近，終於停在他的頭頂上。那個少爺特有的、討厭的聲音響起:“你想不想離開這兒？”翡翠聽到，全身一顫，沒有辦法做到像平時那樣漠不關心。離開這兒？離開這個牢籠，這是一個多麼誘人的建議啊。

“切，你們把我關在這兒，怎麼會好心放我走！”小男孩終於抬起眼皮，金的眼睛與龍翔對視，神情桀驁不馴。要找到像他這麼有個的寵物，其實不容易呢！龍翔笑起，見到翡翠時，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他蹲下身體，臉就懸在翡翠的上方，揚起一個魅惑的笑容“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你覺得自己有能力在外界生存嗎？你這隻關在籠子裡養大的小鳥，出去之後不是凍死就是餓死。”

“那你說那些話幹嘛？逗我好玩麼？”翡翠狠狠地瞪著龍翔。

“只是想帶你去曬曬太陽，你的臉太白了，像是得了肺癆。”

“你會有這麼好心？”小男孩一臉懷疑。龍翔無奈地扯扯嘴角，說道:“我知道我是壞人，不過壞人也有良心發現的時候。

你起來吧，再這麼賴下去，你不一定能活過你妹妹。”他拍拍翡翠的頭，催男孩快點起身。找出鑰匙打開鎖鏈，又從那個大箱子裡翻出一件帶花邊的襯衣給男孩穿上。

繡花立領襯得小男孩面如芙蕖，但是光著下體，‮腿雙‬間垂著一鬆軟的莖，看起來十分可笑。龍翔也笑了，覺得這樣種裝扮洋娃娃的遊戲也好玩。他又繼續翻找，卻找不出一條適合男孩穿的褲子。

他抬頭問翡翠:“老頭子以前是怎麼打扮你的，不會是一直都是隻穿裙子吧？”男孩的臉一紅，等於默認。龍翔笑得更陰了，出一條白紗的蓬蓬裙遞給翡翠“你就穿這個吧。”翡翠不願意聽龍翔的話，可是能夠出去的慾望大過一些。他接過衣服，彎下去套上。纖細的白腿一條一條地邁入裙中，然後用雙手上提，不小心卡到分身的地方，男孩眉頭一皺，又用手去把分身撥到裙子裡，這才提到處。龍翔饒有趣味地看著，嘴角優雅地彎起，比以前看女孩子脫衣服更加有覺。

翡翠穿上衣服之後，看起來就像個清純的小女生。他黑的頭髮柔軟的貼在臉上，髮尾及頸，稍加整理，就是可愛的學生頭了。

“很漂亮！”龍翔吹了個口哨，伸手翡翠的面前“小美人兒，我們出去玩玩吧。”從樓梯上到圓廳，翡翠的心裡不知轉了多少道情緒。他被關在地下的時間多，到地上的時間少，聽起來像是某些蟲子，幼年時在地面下生活，真正爬上地面時，生命也就剩不下幾天了。

小男孩的嘴角扯著，看不出是哭是笑。走出地下室那一刻，明亮的光線刺得他眯起眼睛。龍翔拉著他，走出圓廳。在走廊裡遇到經過的女僕，看到翡翠的樣子還嚇了一跳。偷偷地問身邊的同事“那個小女孩是誰啊？真漂亮啊！”

“那個是男孩啦…”龍翔聽到那細語，扭頭魅笑地看著翡翠。小男孩離開了自己悉的陰暗環境，因為怕生，所以不再那麼叛逆，乖乖地跟著龍翔。走到一扇門前，龍翔停下，旋開門，然後擒笑地對翡翠說:“從今以後，你就睡在這裡。”翡翠抬頭，眼中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很奇怪，為什麼這個傢伙對他突然轉變了態度？

“這裡哪裡？”男孩聲輕地問。

“進去就知道了。”龍翔推著翡翠的後背，將他帶進了自己的房間。是他的臥室，翡翠看到裡面華貴的擺設就知道了。房間的中央放著一張大得誇張的，上面鋪了淡綠的單。

小男孩已經形成了條件反，看到就想起很多不堪的事情。他抬頭，驚恐地看著比自己高出一頭的龍翔，粉的瓣細微地顫抖。

“至於嚇成這樣嗎？我還沒吃你呢！”龍翔譏笑道，又拉了翡翠的手繞過大，來到窗口。

“看看下面，那裡！”他指給翡翠方向“那裡，和我弟弟在一起的，就是你那個朝朝暮暮都想著的寶貝妹妹。”翡翠望過去，在花園遠處的樹林下找到了珍珠。她背靠著樹幹坐在樹陰下，而那個二少爺，則躺在珍珠的腿上。兩個人好不親近。雖然距離遠，看不清二人的表情，但他們一定是在笑的，他好像都能聽到那輕笑和戲語，在刺著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看到沒有？你的妹妹把你都忘光了…”龍翔伏在翡翠的耳畔說道，熱氣噴在男孩的耳上，讓他難受得立刻躲開。可是龍翔一把抓住翡翠的胳膊，不讓他逃離自己。

“怎麼？好不容易看到你妹妹，幹嘛不多瞧兩眼。”龍翔藍的眼中出眩目的光芒，像是極寒的冰霜，扯著殘酷的笑容。

“你放開我，我不想看！”男孩掙扎，卻敵不過龍翔的力氣。龍翔緊緊握住翡翠纖細的手臂，另一隻手捏著他的尖細下巴，他往窗外那個方向看去。

“看到了吧，珍珠，還有我弟弟龍翾，瞧他們兩個有多幸福，真是讓要嫉妒啊。”龍翔的聲音低低沉沈，像是小錘敲打在翡翠的心頭。

“這才過了幾天，就好成這樣？他們兩個人中間已經沒有別人可以進的縫隙了，你說對不對呢？我可憐的小翡翠？”龍翔的話刺著翡翠，使他剛剛快樂一點點的心情倏地又跌落回谷底。能夠從地牢裡出來又能怎麼樣？他還是一個小奴隸，沒有自由，受人擺佈，就連珍珠也失去了。

看著男孩淺眸中浸出霧氣，龍翔有種報復的快。把他的自尊打沒，把他的珍寶奪去，這樣下來，這個驕傲的男孩還剩下什麼呢？什麼也不剩了呢…龍翔低下頭，咬上翡翠貝殼似的耳朵，溫熱的舌頭在耳廓上來回地。

熱氣吹到耳道之內，癢癢地，引得男孩縮起脖子顫抖。

“他們兩個過一會說不定就會進樹林裡了…你說他們會幹什麼呢？”炙熱的親吻沿著耳朵移到了頸窩，在白細的皮膚上印上幾個紅梅般的印跡。這個小傢伙是他的，因為沒有人要，所以是他的。他們兩個可都是被拋棄的人呢。

“不…”翡翠發出微弱的抗議，覺到龍翔的大手探入裙子底下。他下面什麼都沒有穿，所以龍翔的手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弱點，一把攥住那裡。

“不要嗎？”龍翔扯開嘴角“我帶你出來，總要付出一些代價吧？”

“那我寧願回到地下室！”男孩直起脖子，強撐出一點骨氣。龍翔聽了哈哈大笑，將翡翠抱起，扔到上。

男孩想坐起身，卻又立刻被龍翔壓回到上。龍翔的身體疊在翡翠身上，俊臉懸在嬌顏之上，微笑地對男孩說道:“別傻了！人都是往高處走的，你甘心一輩子藏在陰暗之處，等著自己腐爛變臭嗎？”

“可是我在這裡，又和在地下有什麼區別！”翡翠的眼睛閃出金光，他生氣時的表情更添了幾分嬌豔。龍翔著地看著身下這個漂亮的小尤物，即使是個男孩，可是他的魅力不比珍珠差。

“有區別啊…”龍翔的眼睛也笑起來“在地面上，可以曬到陽光，可以四處玩耍，也許還可以活到成人。”聽著龍翔的話，翡翠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鬱。活到成年，多麼誘人的說法。

“我活到成年又有什麼用？”男孩問著，嘴角綻開哀豔的笑容。龍翔的心口莫明地被扯動。為什麼那麼悲傷，一個小孩，就那麼想死嗎？他怔了片刻，又問自己為什麼要替翡翠難過？這個男孩是個寵物，他生下來就被父母拋棄了，被賣到有錢人家，調教成奴…他是可憐，但那是老頭子做的，和他龍翔沒有關係！

“小傢伙。”龍翔的笑容淡了，卻還是壓著翡翠不肯放開“你傷心歸傷心，但也要認清事實。老頭子死了，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乖乖聽話，我就好好對你，這樣我高興你也舒服，說不定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我就放你離開呢。”

“真的？”翡翠瞪大眼睛問道:“真的會放了我？”他不信，可是聽了那話，還是不由地湧起一股希望。

“啊，也許有一天，未來的事兒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