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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金蟬脫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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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魂老六”君不豪率領著高威等十二名正副堂主護著勝小玲飛馬直馳而去,他們剛剛繞過一個大山腳,荒林中突然過來兩匹快馬,馬上一男一女。男的是個中年光面大漢,雙眉入鬢,雙目炯然,四方大口上面襯著個膽鼻,一身銀緊身衣衫,馬鞍上掛著一柄長劍;那女的三十來歲,容顏秀麗,皮膚白皙,馬鞍上也掛著一柄長劍——“追魂老六”君不豪舉手停下馬來,對面女子笑道:“小玲,還認得戚大嫂?”馬上的勝小玲雙眸一閃,幾乎落淚地道:“戚大嫂、戚大哥,你們也來了?”君不豪立刻對姓戚的夫婦二人,道:“快,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女子立刻解下自己灰披風替勝小玲披在肩上,道:“快跟二當家先走,我回白馬鎮上再說吧。”勝小玲望望君不豪,道:“二叔,這是怎麼回事?”君不豪道:“許多話一時無從說起,等回到白馬鎮以後再說了。”

“白馬將軍”高威點點頭,道:“戚堂主,我們走吧。”一聲招呼,高威便率領著十位正副堂主怒馬往來路上疾馳而去。

“追魂老六”君不豪對勝小玲道:“跟著二叔,我們往大羊山另一面走。”勝小玲正撥轉馬頭,遠處聽得馬蹄聲響,君不豪立刻低叫道:“快躲起來。”就在二人剛剛掩在一片濃林,從大羊山那面,兩騎可來的真夠快,剎時已自二人附近衝過。

隱身在林中的勝小玲幾乎呼叫出聲,她指著馳去的二人對君不豪,道:“二叔,那個人…”君不豪道:“大羊山上抓住你的那人,是吧,我已經看見了!”勝小玲道:“我懷疑他是我爹。”冷冷一笑,君不豪道:“如果是你爹,他就不會抓你了,再說,他真的是老堡主,這種機會他豈能錯過?”勝小玲急又道:“可是他昨曾以傳音入密功夫告訴我一些事情,不知今為何他會…”哈哈一笑,君不豪道:“小玲,你大概思念老堡主心切吧。”勝小玲道:“可是我明明…”君不豪當先馳出樹林,道:“走吧,我送你回白馬鎮刁家騾馬店去,這裡不宜久留!”說罷遙指前面荒徑又道:“從荒徑繞過大羊山後,那兒我曾查看過尚能騎馬,走的就要慢多了。”勝小玲遙望過去,見高山入雲,白雲浩渺,層巒疊嶂,十分險峻,不由皺眉,道:“二叔,好像無路可走嘛。”君不豪道:“兩前二叔已走過一次。我料定‘黑虎寨’咽不下這口氣,必定有陰謀,所以我把戚敬業夫二人暗中隱藏起來,只等你離開大羊山,立刻由於萍萍扮成你的模樣而引開追兵或敵人設在暗中的眼線,二叔便可順利先把你送回白馬鎮了。”於萍萍就是戚敬業的夫人。

地想落淚,勝小玲道:“只是苦了二叔同各位弟兄們了。”君不豪得意的笑道:“上那座山坡以後就是連鎖山谷,鐵石心老賊絕想不到我們會從荒谷遁去,哈…”天下事往往有太多出人意料的,有時候是巧合,但不管是意外或巧合,必帶給當事人的是兩種結果——一是悲慘的——因為悲慘,所以多叫意外,而意外之喜終是不多見——另一種是幸運的,天下有許多事便因巧合而使得情況變得離譜,如果離譜而能帶來幸運,那便是巧合。

現在,巧合果真發生了。

飛馬疾馳中的“雙膽”李傑與仇心良二人,這時候也正在繞著一座山坡彎道往前馳,那是一條繞向的管道,但就在這時候,李傑忽的緊收韁繩遙指五里外的一座高山對後面的仇心良道:“快看,那是什麼?”仇心良手搭眉心望過去,緩緩道:“兩個騎馬的。”

“雙膽”李傑怔怔地道:“不錯,是兩個騎馬的,可是大羊山後面荒山絕谷,怎會有人往那兒去?”仇心良道:“也許走路了。”李傑搖搖頭,道:“我看不是。”仇心良再望一陣,淡淡地道:“也只是兩個人嘛。”李傑突地冷笑,道:“姓君的在鬼了——哼,金蟬脫殼之計。”仇心良心中一震,忙笑道:“三把頭,我們還是快追趕正主兒要緊。”伸手暴指遠處山上雙騎,李傑道:“我如果猜得不錯,正主兒必然是那兩騎——走,我們立刻追上去。”他不待仇心良再說,發馬便回頭追去。

仇心良心中犯嘀咕,他絕對想不到這處高山上正緩緩移動的兩個目標竟然就是君不豪與勝小玲。

山與山之間雖相隔五里,但看起來如同就在不遠處,快馬加鞭用不了多久,李傑與仇心良二人已通到了大羊山後的這座山坡下。

“雙膽”李傑也是第一次來到此地,繞了幾圈才找到上山荒徑,拋鞍下馬,對仇心良道:“別騎馬了,跟我一起追上去。”撿起青銅便展開身法直追而上。

仇心良也展開身法銜尾直追,心中可在琢磨不定。

兩個人已撲到後山谷底,只見兩匹健馬拴在一棵野樹下面,石草地中央還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不錯,男的是君不豪,女的當然是勝小玲。

原來就在李傑發現君不豪與勝小玲雙騎以後,是意外也算巧合的君不豪也發現遠處山有兩騎追來,但他絕想不到會是李傑與仇心良二人。

只不過兩個人,君不豪便放心的要會一會追來的二人,所以他安逸的在這兒等候。

雙方照面了——沒有驚喜只意外,但卻又是如此的巧合。

“雙膽”李傑見果然是君不豪與勝小玲,不由得嘿嘿一陣狂笑,道:“好傢伙,你姓君的果然高招。”

“追魂老六”君不豪淡然一笑,道:“好說,再是高招也還是被你們追來了。”

“雙膽”李傑忽地收起笑臉,道:“姓君的,聞得‘百靈堡’二當家的‘蕩魔十八斬’劍法奇奧,李傑早已心醉,今算是巧合,可得要領教一番了。”

“追魂老六”君不豪冷冷道:“對君某而言,只是個意外,想不到你會追到這渺無人煙的絕地。”殭屍似的臉上在顫抖,李傑那一對奇大的顎骨幾乎撐破面皮的變了形,他森森牙齒緊咬而雙張開,厲聲來自牙縫,道:“那是你二人走黴運,也是老子鴻運當頭。”一邊,勝小玲極目視仇心良,她似要自他的蒙面巾望穿似的一眨不眨而惘之

從身段看,仇心良與老爹的身材一般樣,可是——突然,君不豪對勝小玲道:“小玲,沒必要你可千萬別手,快退一邊去。”

“雙膽”李傑戟指勝小玲,道:“你若走掉,仇心良第一個就會被砍頭,我們也無法向上面待。這光景你能走得脫?”勝小玲心中吃驚,但仇心良卻知道李傑的用意,他是把勝小玲在自己手上了。

“追魂老六”君不豪冷笑,道:“這是一項意外,更是一種巧合,意外的是君某將發掘一項大規模攻擊之前,先收拾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潑皮,算是搏了個好彩頭,而巧合的是你們也只是兩個人,人數上誰也不吃虧。不過,君某仍有個小小提議!”李傑的青銅已託在前,冷冷道:“說!”君不豪道:“你我先過招,分出勝負後再由他們拼鬥。”仰天一聲哈哈,李傑道:“你想的美。”冷冷一笑,君不豪道:“你怎麼說?”咧嘴嘿嘿笑,李傑指著勝小玲道:“何用多說,你便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他一頓接道:“你的如意算盤是先擺平李大爺,然後你再招呼我的夥伴。是吧?”君不豪道:“你怕了?”李傑怒罵道:“什麼玩意兒,你姓君的打聽打聽李某人怕過誰來著?”君不豪淡然一笑,道:“所以你人稱‘雙膽’。”李傑得意似的道:“這不就結了。”君不豪道:“你的意思…”伸手一拍,李傑道:“別再空言,這是一場免不了的仗,雙方必將各盡所能各出全力且加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心機以來取得勝利的一場拼鬥,你的建議我接受,但卻在順序上我必須加以改變!”君不豪道:“如何改變?”冷冷一笑,李傑道:“先由勝小玲和我的夥伴過招,如此而已。”君不豪一怔——勝小玲更是不自主的退後一步。

李傑卻得意地道:“姓君的,你怎麼說?”君不豪已猜知李傑的用意,他是要由仇心良先控制住勝小玲,然後再以勝小玲的命自己束手,而令自己投鼠忌器地退走。陰損毒,小人作風。

突然,君不豪罵道:“姓李的,你好不要臉。”李傑也罵:“你也是個無恥小人!”君不豪指著勝小玲吼道:“你們把我們小姐囚在唐山黑虎寨中已經把人折磨得如是憔悴,她又如何同這個大漢過招?姓李的,你如此提議難道不卑鄙!”李傑冷沉地哼道:“老子說過,無所不用其極!”

“追魂老六”君不豪怒道:“那便由君大爺收拾你們兩個吧!”三角眉倏揚“雙膽”李傑的青銅呼風喚雨般的斜砸旋又搗,出手便是十八

偏身,君不豪猛的衝翻,人未落地,他的子母劍已轉在手中且電閃般的回削向李傑握雙臂。

,四十八斤青銅滴溜溜飛旋在身前,既快又疾的把兩束刀芒阻擋提銅對外,李傑已高聲喝叫道:“老仇,快抓勝小玲。”仇心良開始移動身形近勝小玲,但他卻並未出手。

就在一陣金鐵撞擊聲中,李傑又大叫道:“老仇,快出手呀!”猛旋身,仇心良面對著李傑,道:“我下不了手!”面對君不豪,李傑是不敢有絲毫狂妄與疏忽,雙方動上口,他可以刁損謾罵,如今動上手,他已小心又小心的步步為營而緊守門戶,因為他的希望就是寄託在仇心良的身上,只要仇心良能制住勝小玲,局面便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定以他著仇心良儘快出手,而且他在大羊山見仇心良出手招式,自估他必能勝過那丫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