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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到達跑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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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楊振天的話後,胖子在一旁疑惑地問道:“什麼是旱魃”

“旱魃就是成了的殭屍。”楊振天語氣冷冰冰地說道。

胖子聽到“殭屍”兩個字,臉馬上就變了,轉頭看向了我,估計實在徵求我的意見。

其實當我聽到“旱魃”這兩個字的時候,開始也沒反應過來,只是覺這個名字有些耳,但仔細一想,才想了起來,在我小時候也聽爺爺講過在他年輕的時候,村子裡也鬧過一次旱魃,當時就是爺爺和村子裡面的人一起跟著茅山老道士去打的旱骨樁。

打旱骨樁又稱打旱魃,旱魃,是一直成了或者是變異的殭屍,旱魃的出現多半是死後一百天內的死人由於風水問題所變。

變為旱魃的死人屍體不腐爛,不生蛆,墳上不長草,墳頭還滲水,旱魃一旦出現,不僅附近天氣常年大旱,它甚至到了晚上都會棺材裡爬出來吃人,轉吃小孩的心肝,哪裡一旦要是鬧了旱魃,方圓幾十裡都不得安寧,只有找到這旱魃,並且把它給釘住燒了,這禍害才能除去,天才會下雨。

然而這旱魃到底難不難對付,我便不得而知了,因為咱畢竟沒有接觸多,但是我猜測這殭屍都成了,能好對付嗎而且我爺爺還跟我說,那旱魃不好找,它藏身的地方太多,簡直就是狡兔三窟。

“怎麼樣,答應還是不答應”楊振天看著我又問了一句。

“答應。”我一咬牙答應了下來,現在能不答應嗎我要是不答應,去哪找那一百萬再一個要是這楊振天怪脾氣一犯,再變了卦,我上哪哭去不管怎麼樣,那我都得答應,絕對不能讓胖子掛了,而且我自己心裡也有一個小算盤,這旱魃也屬於殭屍,而且還是成了的殭屍,在它藏身的棺材裡或許能有屍菌,只要有了屍菌,便能快速的讓安如霜恢復千年道行。

這也是我答應陳震天的重要因素。

見我答應了下來,楊振天先是點了點頭,讓我和胖子在這裡等他,他自己則是走進了屋子。

約莫了能有十多分鐘,他便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白的青花瓷小藥瓶。

他把藥瓶遞給了胖子說道:“這裡面的藥丸能暫時剋制住你身體裡的陰陽降頭草,等你們把那旱魃給除了,我就給你徹底解開這陰陽降頭草。”胖子伸出雙手接了過去,直接放進了口袋,也沒道謝。

“那行,胖子咱走,去跑馬村。”說著,我倆一起走出了院子,上車,用手機查找了一下地圖,朝著白馬村就開去。

“師兄,那什麼旱魃不旱魃的,好對付不”胖子開著車問我道。

我嘆了口氣:“好對付的話,我楊振天就不會讓咱們去了。”我說著拿出了手機,給清風道長打個電話過去,我現在自己沒底,只能問問我師父他能不能來幫忙除掉那旱魃,可是手機響了半天都沒人接,清風道長他人跑哪去了我還等著問他關於龍虎七赦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車子一路不停地開去,這段路的確不近,我和胖子開了半天車才趕到,到達跑馬村的時候天都已經暗了下來。

到了這跑馬村,我和胖子隨便找了一家還沒有熄燈的住戶敲開了門。

給我們打開門的是一個老大爺,他見我和胖子都是生人,還各自揹著包,有些警惕地看著我倆問道:“你們是來幹啥子的”

“大爺,我們是茅山派龍虎宗的道士,聽說你們這裡鬧旱魃”我看著那個老大爺直接表明了身份。

果然,那老大爺一聽我是茅山道士的時候,本來十分警惕的臉上馬上變得緩和了起來,先是瞧了我和胖子幾眼,然後笑著對我們說道:“了半天原來是茅山道士,快,快進屋。”進屋之後,我發現這屋子裡就那老大爺自己一個人住,沒等我和胖子坐下呢,他便上前問我和胖子道:“小夥子,飯吃了沒”胖子連連搖頭:“我們這一天光趕路了,還沒吃呢。”

“那我去給倆下幾碗麵條。”老大爺說著就進屋去給我和胖子下麵條去了。

於是,我倆等麵條上桌,多放辣椒,吃得出了一身大汗。

麵條吃到半截,那老大爺上來問我和胖子誰告訴他們這裡鬧殭屍旱魃的胖子實在,吃著麵條直接說出了實話,說是一個叫楊振天的人告訴我們的。

那老大爺聽後點了點頭,看著我和胖子,語氣有些擔心地問道:“我說倆個真的要去找那旱魃它可厲害著來。”聽到老大爺的話,我心念一動,我和胖子是初來乍道,人生地不,但是眼前這老大爺卻是在跑馬村住了好幾十年,何不讓他給我們多說一些當地最近所遇到旱魃的事情,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些信息對我們來講十分有用。

於是我放下手裡的筷子,看著老大爺問道:“我說大爺,您能給我們講講你們村子裡鬧旱魃到底是怎麼個鬧法不”就這樣,那老大爺才給我和胖子講述了起來:這鬧旱魃,起先是村裡老有人丟雞丟鴨的,開始村子裡還以為是來了村外賊,可是過了不久,竟然有人家的牛也丟了,然後就是豬圈裡的豬也丟了,終於有一天晚上,村長在家裡突然聽見院子裡的狗叫,然後狗低吼了一聲,就再也沒叫了,然後就是雞狂叫的聲音,等村長和家裡人把屋門打開跑到院子的時候,雞早已不見了,一隻都沒有剩下。

怪異的是,大門竟然還在鎖著呢,也就是說,大門從來就沒有打開,雞籠打開了,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時,村子長才想起他的狗,當他來到他的狗面前,整個人都怔住了,那狗的肚子好像被什麼利器劃破了一樣,內臟和腸子了一地,地上一灘血,狗的頭直接斷了,和脖子分離,只有一點兒皮和脖子相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活活撕斷一樣再後來,這慢慢發展成有人家裡開始丟小孩子,一到晚上,前一分鐘還在院子裡自個兒玩的孩子,下一分鐘就不見了,門也鎖的好好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自此之後,大家就到事情的怪異和恐懼了,整個村子人人自危,心念惶惶,還有的村民反映說,他和家人經常在半夜裡聽到房到這裡的,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哎這是造孽啊造孽,這都死了多少人了,村子裡能搬走的全搬走了,剩下我們這些老弱病殘只能等死咯”聽了老大爺的話後,我剛想開口勸道幾句,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正是我師父清風道長給我打過來的。

“喂,師父。”

“你在醫院幾樓我昨天晚上有急事耽誤了,馬上就到醫院了。”清風道長對我說道。

“我我沒在醫院。”我對清風道長說道。

“什麼不在醫院,那你在哪”清風道長問道。

“跑馬村。”我說道。

“跑那麼遠幹什麼”聽清風道長的語氣,他似乎知道這跑馬村。

“這村子裡鬧旱魃,我準備和胖子把它給揪出來滅了。”我說道。

“啥你倆個傻蛋二百五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蘭州拉麵,那旱魃你們也敢去惹聽著啊,我馬上就趕去那跑馬村找你們,你倆千萬別去找那旱魃,要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先隨便找戶人家住下,我沒去之前別出門,聽到了沒有”清風道長似乎被我剛才那句話給驚到了,掛斷了電話,火急火燎地朝著跑馬村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