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第101章大禍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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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突然一聲驚雷在山附近炸響,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眼神
離的柳詩妍在這聲驚雷中突然清醒了過來,見到自己已然一絲不掛,驚愕、羞恥、愧疚,一瞬間湧上她的心頭,柳詩妍恨不得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心中不斷的在竭斯底裡的吶喊:不!不要!
一股熱氣從柳詩妍香中突然噴湧而出,緊接著渾身頓時氣血通暢,被封住的
道在這個時候被她以真氣強行衝開!
司徒劍南注意力都在下面,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舉槍刺時,柳詩妍突然玉股向後一拱“長矛”劃過腿
,她險險躲過。
司徒劍南突然發覺她居然能動彈了,不由大吃一驚,這才發覺小瞧了她。但他的醒悟已經為時已晚,柳詩妍倏地兩指,封住了他的道,讓他動彈不得,同時點了他的啞
。
想想剛才被迫和他那般親吻,柳詩妍又羞又氣又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與他儘量保持距離。司徒劍南瞬間從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獄,呆呆的卡在縫隙中,心情無比複雜,早知如此結果,倒不如剛才就一下子把她做了!
不知過了多久,山裡有此起彼伏的異樣聲音,細聽之下原來是那些人的呼嚕聲。
——好了,這些人都睡覺了…不過眼下直接走難免會驚動他們,還是再等一等…
柳詩妍確認這五個人都睡後,心裡終於第一次安心的舒了口長氣,同時看著近在咫尺的司徒劍南渴望的眼神,輕微的說道:“他們睡著了,應該沒事了,
道過一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開,今天的事請別說出去。”她撇下司徒劍南,施展輕功而去。出了
口,柳詩妍一路往山上走,想要尋找剛才來時的小路,此時黑沉沉的山林處,死寂一片,處於顧慮,擔心被那五個人看見,點火實在太過於冒險,因此柳詩妍並沒有帶火摺子,眼下只得藉著月光四下尋找,只是山林過於茂密,亂草叢生,要找一條小道談何容易,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兜兜轉轉間,竟然走返回到了原點。
怎麼又到了這個山?柳詩妍正想快步離開,突然聽到山
裡傳來一陣笑聲,這聲音,不是司徒劍南又是誰!
按理說道不應該這麼快就自動解開的。帶著疑問她偷偷的藏在暗處一窺究竟。這一看,著實讓她吃了一驚,司徒劍南正和那五個人勾肩搭背的烤著火,談笑風生。
“司徒兄,得逞了沒有?”司徒劍南哈哈大笑:“美人的口水如瓊漿玉甘甜無比,令人回味無窮。”
“那三娘呢?”
“她被我封住了道動彈不得,不吃也得吃,自然也吃到了我的很多口水,吐都吐不出來,直接往肚子裡咽。哈哈,那叫一個
!”
“佔了她的身子沒?”司徒劍南嘆了口氣,道:“桃源聖地風光無限,只可惜我的老二…唉!就差一步啊!舉槍刺之時,她自己解開了
道,當時沒在意,卻反被她制住了。”
“這麼說你沒得逞?”
“司徒兄,下了這麼大一個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你居然還是沒得逞?”司徒劍南笑道:“無妨,這娘子好騙,我們再設一個圈套,我保準她一定再上當。”
“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得到她呢?”司徒劍南笑道:“這娘子真的很美啊!有種讓人慾罷不能的覺。”
“可她是臨安知府夫人,這要是被知府大人知道了,咱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司徒劍南笑道:“你是說方羽麼?他被蒙古韃子抓走了,說不定早就客死異鄉了。”
“你是如何得知?”司徒劍南道:“我表舅是朝廷大官,焉能不知?當初方羽已經全身而退了,但他卻為了掩護康王而再次被捉。是生是死,亦不可知啊!不過倒是可惜了他家中的娘子,年紀輕輕就要守寡。”隨著司徒劍南的講述,柳詩妍氣的渾身顫抖,斷斷續續的拼湊起了這半年來丈夫的活動軌跡。
~~~~~~~~~~~~~~~靖康二年二月十二,開封城內,百官、耆老、軍民集於秘書省議,大約有數千人的規模,選舉新皇帝。選舉的方式是“置歷給札,各具名銜”跟現代社會的民主投票有點接近。但是,選誰為皇帝卻全然由不得你,必須按金人的意思填選票。選舉之時,已經投降了金營的宋朝將領範瓊“領兵把秘書省門”將秘書省團團圍住,看誰膽敢不選張邦昌。大夥心知肚明,都寫了“張邦昌”的名字“無敢慨然立異姓者”只有四個人拒絕選舉張氏為皇帝,一是東京留守孫傅,他說:“吾惟知吾君可帝中國爾,苟立異姓,吾當死之。”一是簽署樞密院張叔夜,他對孫傅說:“今
之事,有死而已。”還有一個是御史中丞要秦檜,他說:“論列謂邦昌無狀,不能盡人臣之大節,以釋四國之難,不足以代趙氏。”第四個是方羽,他更是直接了當的說:“皇帝,唯有康王。”這四個不立張邦昌的宋朝大臣,都被金兵抓起來,押往金國。孫傅於次年死於朔廷,張叔夜在被虜北上途中自殺,方羽則在北上半途中殺了二十多名蒙古韃子後跑了,秦檜後來則被放了回來。
選舉結果出來後,三月一,金人將還在金營做客的張邦昌放入城,並下令開封官民馬上擁立張氏即位“三
不立邦昌,縱兵洗城”初七
辰時,張邦昌在開封即皇帝位,國號大楚。
然而金人一走,張邦昌立刻被趕下臺,四月,康王在途中遇險,雖然被暗中保護的方羽解圍,可方羽本人卻不幸被捉。同年五月一,康王趙構在簇擁下於河南商丘登基。
“落入了蒙古韃子手裡焉能活命!唉!真是苦了三娘,年方二八就要守活寡!”
“誰說不是呢!這麼漂亮的美人,睡了她就等於睡了活菩薩!真是可惜了…”
“司徒兄,難道真要放著這麼貌若天仙的美嬌娘暴珍天物麼?”司徒劍南哈哈大笑道:“所以,請各位兄弟們好好計劃一下,再設下一個圈套,捉了美人,你我一起享用,如何?”
“再好不過!哈哈!”柳詩妍真想衝進去殺了他們,可一來手上並無任何兵器,二來對方人多勢眾,如果貿然衝進去,恐怕寡不敵眾,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她找了一個隱蔽叢林稍作休整,熬到天亮後,這才尋了小道返回方府。方二海、王晴、方舟和柳玉芙都在“賞心樓”忙碌,只有小月一人在等,已經急的團團轉,見到柳詩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夫人一夜未歸,可把奴婢急死了。”柳詩妍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回家途中遇到了一群小賊,便順手打發了,不曾想在林中了路,只好等到天亮回家。”小月哪裡敢追
究底,見夫人回來了趕緊伺候洗漱一番,吃了早點。柳詩妍一宿未睡,這時放下戒備,頓覺睏意襲來,關上房門,脫了外衣倒頭就睡。
半靠著塌側臥的柳詩妍上身僅裹著一件繡著吉祥圖案的
抹
,**玲瓏浮凸,柔美的起伏線條讓人浮想聯翩。下身是一條薄絲貼身褻褲,褻褲挽到膝蓋以上,
出一截修長白皙的小腿肚,小巧玲瓏的秀足,白晰的腳背,幾條淡青
的血管分佈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
,腳掌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修長,呈現一種粉紅
,並沒有多加修飾顯示出一種自然的美,此時柳詩妍全身上下大部分白
的肌膚都
在外,直讓人看得目眩神
。
一個人影在窗外唾沫子橫飛,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再也忍不住了,確定四下無人後,便走到門邊,剛要敲門,心思一動,手便收了回來,輕輕把柳詩妍房門推開。剛進房間,一股幽香女人氣息撲鼻而來,他微微了幾口氣,心身皆醉,慾火上頭,恨不得立刻撲到柳詩妍身上。
此人心砰砰直跳,只見柳詩妍背部只有繫住抹的一條絲帶,整個光潔的粉背
在他眼前,簡直是
人心神,
部緊繃著褻褲,可以看清渾圓的形狀,起伏線條歷歷在目,分外誘惑。
只是此人沒想到柳詩妍不但武藝超群,還機警過人,他一進來就已被她識破,現在只是佯睡而已。此時此人**昏心,又不曾見過柳詩妍這等絕,哪能察覺得到。
“無恥小賊,看我怎麼一劍劈死你!”柳詩妍繼續裝睡,一邊暗中運氣蓄力,要把這人一擊斃命。
此人可沒有意識到自己會處於什麼危險的境地,他從小養尊處優,是被人恭維慣了的“小太爺”此人剛一伸手,柳詩妍猛地睜開眼睛,殺意凜冽,一腳把他踢開。
“美人,你的丈夫已死,何必苦苦守寡?若是跟了我,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柳詩妍大怒,返身出
頭利劍,喝道:“無恥小賊,吃我一劍!”一道劍光從此人下處躥起、上
。
此人驚叫一聲往後竄起,險險閃過一劍,冷笑道:“把劍放下!如若不然,我讓全天下都知道昨晚你和我在山裡做的好事!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柳詩妍渾身一震,呆呆的站在原地“咣噹”一聲,七星龍淵劍掉落在地,緊接著,渾身一麻,身體已轉動不靈。
“你好卑鄙!”一絲不安掠過柳詩妍的心頭。
“不卑鄙如何能得到你?”司徒劍南嘻嘻笑著,突然一指戳在了柳詩妍的氣海上。這個
道是練武者的
地,一旦被戳中,雖無
命之憂,但輕則武功盡廢,重則全身癱瘓。
司徒劍南當然捨不得讓柳詩妍癱瘓,但廢她的武功是最起碼的。這一指,柳詩妍頓覺丹田之內猶如決堤的洪水,頃刻間盡數化為烏有。
司徒劍南順手抱起軟綿綿的柳詩妍丟在上,
取了昨天的教訓,這次他不再廢話,雙手抓扯,瞬間將她剝了個
光。
“我有丈夫,我愛他。求求你,放過奴家…”柳詩妍的苦苦哀求並沒有換來司徒劍南的一絲同情,迫不及待的騰身而上。
“啊…不行!”柳詩妍驚惶失措大叫掙扎著,眼中充滿著著慌亂,雙手想用勁撐著司徒劍南的膛,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言罷不理會柳詩妍的掙扎,部突然一用力,終於,兩人完完全全的結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縫隙。
“啊!
…
”柳詩妍一聲痛苦的長叫,眼裡盪漾著一眶熱淚,緩緩的從眼角直而下,沾溼了她的桃腮粉靨。
柳詩妍絕望地閉著眼睛,頭扭到一邊,她的臉上滴著淚,心中卻是在滴著血,自己竟然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了,自己竟然**了!
臨安方府的廂房裡,紅燭搖曳,昏暗的燭光映照著這處房間裡的無限光——柳詩妍雲髻散亂,咬著牙痛哭
涕的承受著司徒劍南的奮力馳騁,除了疼痛之外只有萬般的絕望。直至察覺到撞擊逐漸緊密,她才拼力仰起頭顱,甩開拂在臉上的長髮,驚恐的說道:“別、別留在裡面!”燭光穿透了幃帳的陰影,映出司徒劍南興奮扭曲的臉,他早就盼著柳詩妍能夠為自己生下一兒半女,因此對她的話語恍如未聞,只緊緊抓住她,讓她掙脫不得,同時急
,在一陣
重的
息聲中,將生命熱
澆灌在柳詩妍的花田。
柳詩妍哭無淚,她已有半年多沒有和方羽行房了,這要是懷孕了,那可真是不用做人了。
司徒劍南心滿意足的提著褲子,看著哭成淚人的柳詩妍惡狠狠的道:“今晚子時,留好門,爺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