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第139章逃亡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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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婚事遇波折,半路又遇攔路虎。
子夜。微風。黑暗的路面,人跡罕至。
七情橋頭。
月亮探出半張臉倒映在如鏡的湖面上。
一輛馬車靜靜的在等候。
車上,一名十三四歲的白衣少女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張臉,秀眉深鎖,不停的東張西望著。
過得片刻,忽聞天空“獵獵”作響聲,目光所及,少女不由得長吁一口氣,驚喜的叫了起來:“甚好!方官人果然信守諾言,把三娘子救出來了!”人未到,聲先至:“小月,代你的事都辦妥了麼?”
“回方官人的話,辦妥了。”話音未落,方羽已經帶著人從半空中飄到了她的眼前。
“方官人是早就安排好了麼?”柳詩妍有些疑惑,初看上去這更像是一場心策劃的陰謀。
原來,方羽趁著呼延祝慶調戲柳詩妍之時命小月潛入屋內去收拾衣物細軟,然後讓她駕著馬車在橋頭等候,自己則將柳府上下事務簡明扼要的跟管家做了一番待後將柳詩妍和柳大富救出。
若非沒有他,柳大富難逃一死,小女怕是也遭不測。這一點,他柳大富自然知曉。當下,他抱拳作揖道:“多謝方大俠相救,老朽不盡!”方羽當即作揖還禮:“在下與三娘心心相印,出手相救實屬理所應當。”柳大富一聽,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快。還以為你方羽行俠仗義,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他的語氣瞬間變得有些冰冷起來:“方大俠對柳府的恩情,老朽
不盡。但若是想讓小女因此嫁於你,卻也不是輕而易舉之事。”柳大富說這番話還是相當客氣的,但讓方羽
覺特不起舒服。特麼的,這老傢伙真是冥頑不靈,若非老子出手相救,你怕是早死了。
看到他臉有些難堪,柳詩妍於心不忍,趕緊出來打圓場:“這裡非久留之地,還是快些走的好,有話到了安全之地再說不遲。”小月點點頭:“三娘說得極是!可哪裡是安全之地呢?”方羽提議道:“不妨去往臨安府。”柳大富立即搖搖頭,道:“為何要去臨安府?開封有親戚,互相有個照應,去開封更為合適!”這個時候去開封,不是找死麼!方羽一聽便急了:“萬萬不可!金軍一路南下,到時襄陽以北全是金國勢力。前往開封,只能是羊入虎口。臨安府雖然風聲鶴唳,但有驚無險,況且,在下的爹孃還有兄弟姐妹都在臨安府,彼此也能夠照應照應。”他說的句句在理,可他卻犯了一個致命錯誤。今時今
,是宋宣和七年七月初七。
他似乎並未明白過來,仍然在那裡滔滔不絕的勸說著。他並不是想要表達自己有多麼的博學多才,只是想說明去往開封實在太過危險。
哪知他這番話一說出口,柳大富便推脫起來。臨安府人生地不,老朽與方大俠素昧平生,若是前往臨安府,怕是多有打擾,心裡實在過意不去。至於金軍南下侵宋,純屬子虛烏有,方大俠還是不要危言聳聽。
擦!什麼叫危言聳聽?!去開封那簡直是找死啊!
難道我把時搞錯了?
方羽作揖道:“敢問三娘,今是何時?”柳詩妍行了個萬福,回答道:“回方官人的話,宣和七年七月初七。”呃…那是我記錯了…
不過,這些事都是真的,不久的將來都要發生的!我還告訴你,宣和七年十月,金朝侵宋。
同年十一月,東路金軍首由平州侵宋,連陷檀州、薊州。十二月,西路軍主將宗翰於出兵侵宋之時,派使至太原見童貫,言“莫若遣童大王速割河東、河北,以大河為界,存宋朝宗社”童貫慌忙逃回開封。此時,宗望派使臣至宋都,進行威脅。宋大臣白時中、李邦彥,俱失不敢答。徐問:“如何可告緩師者?”使人大言曰:“不過割地稱臣耳”大臣又俱失
不敢答,遂以厚禮送金使…
柳大富聞言大怒:“一派胡言!我大宋人才濟濟,豈是懦弱膽小之輩!”方羽道:“切莫懷疑,儘管此時聽來有些危言聳聽,但此事千真萬確。不僅如此,後面還有更糟糕的。”特麼的,這岳丈怎麼變得這麼頑固?看我如何說動你!
靖康元年閏十一月,金人入青城,攻朝陽門,又攻宣化門。
金人初至,即力攻東壁,宋軍以九牛炮,曾碎金人云梯,金軍於是攻南壁,宋毀艮嶽為炮石。宋將郭京開宣化門,出攻金軍,宋軍潰敗。金人遂登城,眾皆披靡,四壁兵皆潰。
金人入南燻諸門,四壁守備劉延慶奪門出奔,為金軍所殺。京城遂破。
金人宣言議和退師,欽宗至青城見金將宗翰、宗望。是月,命康王構為河北兵馬大元帥。十二月,欽宗自青城還,金遣使至宋,索金一千萬錠,銀二千萬錠,一千萬匹。於是大括金銀,金價至五十千,銀至三千五百。金又索京城騾馬,括得七千餘匹,皆歸金…
聽到這裡,柳大富氣的暴跳如雷,指著方羽的鼻子破口大罵:“不曾想你原來是細作!辱我大宋,竟然還想著要娶我女兒,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答應!”特麼的,我怎麼變成細作了?
這好心好意的,怎麼將事態變嚴重了?
還沒等方羽回過神來,只聽柳大富怒喝道:“細作!滾下車!”
“爹爹…”柳詩妍正要勸說,話剛說出口,柳大富又是一陣怒罵:“一個女兒家與人拉拉扯扯,不知廉恥!平時如何教導你的?”
“爹爹…”柳大富罵的興起,一時之間剎不住車:“一個女兒家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脫成那樣,羞恥知道如何寫麼?說出去你還要臉不要臉?還有誰敢娶你!”小月忍不住嘴道:“老爺,三娘這也是為了救你…”她不說話不要緊,這一開口,無疑給柳大富火上澆油:“有你說話的份麼!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我要你救麼?再者,倘若你答應了這門親事,會有後面的事麼?脫、脫、脫,你怎麼不脫光了啊!不知羞恥!以後還要不要嫁人了?!”方羽突然勒住韁繩!
隨著慣,柳大富身體往前一傾,又怒道:“要走請便!”只是方羽一言不發,雙目如炬直視前方,手中的劍“錚錚”作響。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有個黑衣老者攔在了馬車的不遠處。
方羽跳下馬來,抱拳道:“同是江湖闖蕩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前輩如肯放我等一馬,在下不盡。”黑衣老者冷哼一聲,道:“可以放了他們,但,你,必須死!”方羽點點頭,道:“前輩所言,晚輩定當遵從。只是能否讓晚輩死個明白?”黑衣老者努努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見到他手裡的寶劍,突然厲聲喝道:“拔出你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