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第216章考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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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髮之恩愛不移惹妒忌,中庭接手心存不滿埋禍
。
屋外,柳詩妍緩緩朝這邊走來。她身穿粉紅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那白
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
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
,非畫似畫,一雙
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盪漾著令人
醉的風情神韻。珍珠白
的寬絲帶綰起,本來就烏黑飄逸的長髮卻散發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長髮及垂
,額前耳鬢用一片白
和粉
相間的嵌花垂珠發鏈,偶爾有那麼一兩顆不聽話的珠子垂了下來,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處帶著一個
白
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隱隱約約有些紫
的光澤,定睛一看,是一顆藍
的晶石,這是方羽贈送她的。
陳慧驚呆了!
陳忠勇看得也是愣了一下。
這女子,怎一個美字了得!
方羽趕緊向陳忠勇介紹說道:“這位便是家內。”柳詩妍走到陳忠勇面前,雙手叉至至
側,腿雙微曲,身子微傾,道:“萬福,陳大人。”陳忠勇呆了一呆,趕緊作揖還禮:“有禮了,方夫人。”柳詩妍蓮步輕移,來到方羽面前,將外衫仔細的披在丈夫身上,溫柔的說道:“夜深
重,官人多穿件衣服,小心受了風寒。”她滿眼關切,溫柔細語,娓娓道來,方羽暗鬆一口氣,這老婆,真是會做人,明著是來興師問罪的,卻當著眾人給足了自己面子。
“娘子…”
“官人今大喜,妾身特來道賀。官人何以不換裝,賓客都等急了。”然後,她衝著方羽嫣然一笑。
方羽苦笑道:“我心中唯有娘子一人,豈能容得她人?”柳詩妍淡淡一笑,道:“如今妾身一非富貴人家,二非官宦人家,實難相助官人。官人若娶陳大人千金,妾身甘願為妾,鞍前馬後服侍方知府與方夫人。”
“夫人…”柳月有些急了,突然想到這個場合哪裡有自己說話的份,又言又止。
好一個以退為進!表面上是答應了,實際上是吃準了方羽的心思,她是想讓自己親口說出來。看這女人端莊得體,面對陳忠勇和陳慧,絲毫不畏懼,為保護自己的愛情,給了丈夫足夠的顏面,同時鎮定自若,擁有強大的氣場,方羽越來越歡喜這女人了。
“娘子此言差矣!”方羽衝著柳詩妍恭恭敬敬的作了一揖,接著說道“一路走來,吃過茶淡飯之味,嘗過顛沛
離之苦,娘子始終不離不棄,伴夫挑燈夜讀。如今為夫三元及第,娘子功不可沒,我如何能捨下娘子,又如何做那忘恩負義之人!”說罷,他轉身朝陳忠勇作了一揖,道:“陳大人千金才貌雙全,若是納妾,委實不妥,但若是因此休
,恕難從命。探花謝中庭才華橫溢,相貌堂堂,與令千金十分般配,不如藉此良辰美景,本官做個媒人,成全這一對,也算是一個佳話!”聽到方羽在說自己,謝中庭雖
吃驚,卻也識時務,急忙上前作揖行禮。雖說陳慧相貌遠不及方夫人嬌美,氣質也比柳詩妍差了一大截,但能夠傍得陳忠勇這一靠山,他這個小小縣令的出頭之
便指
可待了。
陳慧冷冷的瞪了一眼方羽,見謝中庭果然相貌英俊非凡,俏臉一紅,拽了一下陳忠勇的衣角,輕輕點了點頭。陳忠勇見女兒有意,又見事態發展至此,這謝中庭雖說比方羽長得英俊,但文采與之相比是要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的,但眼下也只能接受,心裡記恨方羽不識時務讓他下不來臺,方羽官場初始也因此受挫。而謝中庭因此平步青雲,卻心有不滿,時刻想著柳詩妍。無奈柳詩妍恪守婦道不畏強權亦不貪圖榮華富貴,無計可施之下只有在官場上與方羽明爭暗鬥,將其拉下馬,此皆為後話,暫且不提。
小月打著燈籠在前面引路,柳詩妍挽著丈夫的臂膀在後面走,三人說說笑笑,彷彿沒事兒一般。方羽卻不敢鬆氣,娘子此時不與他計較,想必回到客棧後會大發雷霆,畢竟這種事擱在誰身上都會生氣。哪知回到客棧後柳詩妍隻字不提,簡單叫了些小菜三人吃了後便為丈夫寬衣侍寢。
直到躺在上,方羽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他吃不準
子究竟有沒有生氣,如果要發火,這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有什麼抱怨也差不多可以發洩了,可是柳詩妍看起來依舊笑容滿面,這哪裡像憤怒的樣子,難道這是她裝出來的?
柳詩妍脫得只剩下了貼身的褻衣褻褲後上了,放下帷幔,玉手輕拂滅了燭火。方羽張開雙臂,她嚶嚀一聲,嬌滴滴的鑽入了方羽的懷抱,順帶將左腿擱置在丈夫的腿上。
“娘子…”方羽實在忍不住了。她不生氣麼,這不合情理呀!
“嗯…”柳詩妍將玉首埋進丈夫的膛,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
“娘子不怪罪我麼?”他鼓起勇氣,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柳詩妍不答反問:“奴家來得唐突,官人為何不怪罪奴家?”
“納妾一事純屬無奈,雖有心拒絕卻不知從何開口。娘子來得甚巧,言談舉止十分得體,甚欣
,又如何怪罪娘子?”柳詩妍笑笑,道:“官人是奴家的,奴家亦是官人的。官人若執意娶
,奴家只好為妾,亦無怨言。但奴家想著官人之前說過的山盟海誓,想爭取一下,若不成亦無憾。”方羽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我只屬於娘子,不會碰她人。”柳詩妍仰起臉,主動送上一個香吻,道:“奴家亦只屬於官人,他人休想。”
“謝謝娘子。”柳詩妍嫵媚一笑,道:“官人對奴家百般寵愛,奴家心裡也放不下官人。官人可否答應奴家一件事?”
“十件百件都答應。”她親了一下丈夫的膛,嬌滴滴的說道:“奴家喜歡躺在官人的懷裡歇息,不知官人是否喜歡?”
“那是自然喜歡。”
“那就請官人答應奴家,今後就如此這般安歇可好?”方羽壞壞的一笑,道:“只怕我會做些小動作,娘子不介意?”柳詩妍笑笑,不言語,將擱在丈夫身上的左腿抬高了些,左臂輕輕搭在他的膛上。方羽一手枕在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摟住她的
。解開了心結,方羽徹底鬆了一口氣,柳詩妍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兩個人相擁入眠,抱得更緊了。
第二天一早,柳詩妍早早起收拾好行囊,準備等官人早朝回來後隨他赴臨安上任。
一個時辰後,方羽如期而至,心思縝密的柳詩妍見到丈夫悶悶不樂的樣子,心知有變,也不問話,走到丈夫身後請他坐下,輕輕捶起背來。
“娘子,臨安知府落空了。”方羽長嘆一聲。
柳詩妍道:“想必因昨晚一事而起。”方羽又嘆口氣,道:“娘子所言甚是。這官場果然不如江湖,可以快意恩仇。如今,只能去滄州做一個小小的縣令了。”柳詩妍道:“官人其實不必如此為奴家犧牲…”方羽拉著她的手,道:“娘子說哪裡話!我與娘子山盟海誓,今生絕不負你。莫說是一個知府,就是給我整個江山,為你,我也甘願捨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