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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華麗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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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什麼乾淨的女人,為了所謂的家族,她將自己身體賣給了顧西城,可,他給的價碼縱使再高,也買不到她的靈魂。

白珊很聰明很乖,為了自己好過,在上從沒拒絕過顧西城任何過分的要求,卻絕不想和顧西城接吻。

就連…女也有幾分顏面,從不和客人接吻,她頂多高等點,算個情…婦,卻始終不想讓眼前著男人碰她的

白珊的拒絕,讓顧西城徹底火了起來,他本就是殘酷的子,這時候更帶了嗜血的冷酷。

她不讓他親。

他偏要。

死死地扣上去,舌頭狠戾地探出,去撬開她的瓣和貝齒。

白珊既然和顧西城對幹上了,針尖對麥芒,豈會相讓,死死抿著,對顧西城的暴無聲反抗。

很好!很好!

明明就是個賤…貨,卻搞得跟貞潔烈婦似的。

白珊,你膽子真的肥的。

愈是反抗,顧西城愈是想著怎麼打壓她,他想都沒想,探過一隻手,直接捏上她的下頜,巨大的力氣,讓白珊以為自己的下巴都被卸掉了一般。

她從來都知道掩藏在優雅慾的外衣下的顧西城是如何的冷酷如何的禽獸。

這樣的男人,沾染不得的,一碰,就要命!

白珊若不是到了迫不得已,怎麼會去勾引顧西城,找上顧西城,就等於自殺,可她本就活不長,自殺和病死有什麼分別,至少找上顧西城,父親不用坐牢,不用受苦,不用遭人歧視…

她眼神暗了暗,顧西城的舌頭已然探了進來。

顧西城從來不會主動去親吻或是取悅一個女人,他要的,只是暴的…望…發…洩,一如此刻,他的舌頭,招搖的囂張的變了她口腔中每一個角落,高傲地宣佈著自己的佔有。

白珊一瞬間眼底閃過淚光和懼意。

有一種被強…暴的屈辱

她心一狠,牙齒一咬,就是想把那入侵者的舌頭直接咬下來。

顧西城反應很快,但還是慢了半拍,舌頭沒斷,但已然滿口的血腥。

他憤然地退出她的口腔,抬起手,就想給她一巴掌。

可瞧著那滿眼狠戾絲毫不拒絕玉石俱焚的女人,他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巴掌打不下去,明明眼前的女人對他是分明的憎恨,明明知道他若是放過她絕對是養虎為患,明明知道她會不惜一切的報復…

可那隻手,就那樣頹廢地垂了下來。

就當是,這些子她陪他上…的情分吧!

他如是安自己。

卻依然掩飾不住的怒氣,他冷聲嘲諷道:“白珊,說白了,你也不過是高級點的婊…子,當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你不覺得太遲了嗎?”白珊沒有吭聲,只那樣死死盯著他,她的角還殘留著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面對著這樣冷酷的嘲諷,白珊一言不發,只睜著一對清亮的眸子瞧著顧西城。

莫名地,顧西城被瞧得居然有點發虛,好像是他刻薄了她的,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逝,顧西城冷笑著發問:“你是在怪我作踐你?”白珊的眸子一閃。

顧西城笑容愈發地冷了:“就算是我作踐你,你也別忘了到底是誰犯賤送上門讓我作踐的,真是好笑,爬我勾引我的是你,現在想著守著自己那點虛偽的純潔的也是你,女人,都這麼朝三暮四嗎?”白珊頓時臉一白。

她從來都知道顧西城說話難聽,卻沒想到,會這麼難聽,而且他說的都是真話。

自己這樣被糟蹋能怪誰,還不是當初自己送上門的。

她抿緊,不吭聲。

渣男啊渣男,顧西城的確很渣,可和一個渣男糾結在一起的女人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與其怨天尤人,倒不如自我檢討呢!

而且,不論怨天尤人還是自我檢討,她白珊都沒那個時間,她只能硬著頭皮從不回頭的一往無前。

想到這裡,她陡然笑了起來,低低的魅惑和淡淡的慵懶,很是勾引人,她笑著從書桌上坐起,胳膊靈巧地搭上顧西城的脖子。

她湊過去吻他,他一閃,那吻就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她“呵呵”笑了笑,道:“你看?我主動送上門去你嫌我賤嫌我髒不要!我反抗,你還越親越來勁,恨不得將我撕碎了似的!”

“現在好了,我嚐到你嘴裡的味道了,唔,還不錯。”她輕笑著如是訴說,好像剛才強勢的反抗只不過是為了得到他的吻而耍的手段似的。

顧西城剎那間怔住了,就那樣盯著白珊,巴掌大的小臉,淡淡的妝容,長卷發凌亂地落了一背,她微微仰頭看著他,這樣的一幕,極美,讓人止不住憐惜。

他不知為何,心就給扯了下的疼了起來。

覺太怪,怪到不可思議,怪到無法掌控。

他完全不知道他為何心疼。

卻只覺得懊惱得很,只覺得這個叫白珊的女人像是籠罩在霧裡,一會人這樣,一會兒那樣,一會兒真心,一會兒假意,叫人本看不清。

但此刻,這樣一折騰,他的情…通通退了下去,他實在不想到這裡久留,便一把推開了白珊,道:“不管是不是你的手段,但是我碰女人都會付錢的,剛才那個吻,就當做這次你在我房子裡的租金,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帶著你和你的朋友滾出去!”他殘暴地如同暴君。

說完這句,他便甩上門離開,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白珊知道,他定是在換衣服了,旋即,便是下樓聲了。

聽著門外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白珊那笑容,那強勢中透著魅惑的氣場瞬間潰散成空,她頹豔衰敗地如同一朵凋零的玫瑰,雖然豔絕,卻蒼老。

好一會兒,她才鎮定了下來,拖著疲憊的身體進了衛生間,她的包包還在那裡,她一通翻,便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幾顆,連水都沒用,便了下去。

深呼,再深呼

白珊這才輕輕地笑了起來,像是乾渴的玫瑰花入水後重新煥發出生機,美麗,妖豔,強勢,咄咄人…

她看著鏡子裡狼狽的女人,微微有些惱。

顧西城從不懂憐香惜玉,每次和他一接觸下來,她便註定地渾身是傷。

她已經習慣了,拿著各種藥膏給自己塗了消去那些青紫和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