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思維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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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一看就哭了:“真的是他!我是在做夢嗎?最近我經常做這種夢,夢裡他活得好好的。”我說:“會不會有什麼誤會?你別急,我先叫餐上來。你先吃點晚飯,等九點一過,我就帶你去見他。”蘇蘇點頭,道:“謝謝!你為什麼要幫我?”我說:“這種事誰遇見了都不會不管的。”縱叼島扛。
我叫了兩份快餐,和蘇蘇一起在會議室吃了,然後讓她等著。
我上了會網,看了會書,好不容易等到快九點了,我就帶著蘇蘇一起趕赴優鳴酒吧。
優鳴酒吧的霓虹燈招牌已經亮起,我帶著蘇蘇去敲門,可看門老頭只肯放我一個人進去,死活不同意蘇蘇跟進來。
我對蘇蘇說:“我先進去。你在門口等,看到呂京我就叫他出來。”蘇蘇滿是期待地點點頭。
我進入酒吧後到處尋找,可今天意外地沒看到呂京。他怎麼今天就沒來呢?
我正在焦躁不安中,看到一個頎長拔的身影從吧檯走來,仔細一看正是呂京,我連忙衝上去拉住他:“太好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你
子蘇蘇就在門外等你,快跟我來。”呂京卻一點也沒有我想象中的
動,他說:“別開玩笑了,蘇蘇已經死了,她再也回不來了。”我說:“我發誓不是開玩笑,你們見了面再說吧!”呂京依然不肯,他
本就不相信我。
我束手無策正在想轍,看見尹立勇在吧檯邊。我連忙喚他過來,向他求救:“尹老師,你快過來下。”尹立勇看到我們。快步走過來:“什麼事?”我說:“呂京的子正在酒吧門口等他,他不相信我,你幫我勸勸他,讓他們見一面。”誰知道尹立勇有點慍怒地低聲道:“你瘋了嗎?不要因為一時的同情心而害了兩個人!”我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我只是懇求:“真的不能讓他們見一面嗎?”尹立勇說:“不能,你道行再高,也不能替他們冒這個險!況且,呂京今天是最後一次來優鳴酒吧了,明天他就要走了,你讓他安心一定,對他好,對他
子更好。”說罷,尹立勇就拉著呂京走了,我快速掏出手機,拍下呂京的照片,也算是對蘇蘇有個
待。否則我真成了大騙子了。
出了酒吧,蘇蘇就上來急切地問:“呂京人呢?”我不好意思地說:“蘇蘇你別急啊,呂京他不肯出來見你,他認定你已經死了。”蘇蘇歇斯底里地說:“不可能!他不可能不見我!你是在騙我,
本沒有呂京,對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痛得還不夠嗎?”我說:“我沒有騙你,我怕你不信,我剛才還給呂京拍了張照,你看看。”蘇蘇一把搶過我的手機。翻看我的照片,一邊看一邊急切地說:“在哪?哪有啊!”我拿過來找到剛才拍的那張呂京的照片,卻驚異地發現照片上沒有呂京,背景中的酒吧也變回了倉庫的樣子,和我帶警察進來時一模一樣,滿是荒涼的樣子。
蘇蘇看到我滿臉愕然的樣子,終於憤怒地爆發了:“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呂京,你也是騙子!你騙我說,要和我一生一世白頭到老,你騙我你會比我活得更長!你們都是騙子!”她跌跌撞撞走到馬路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走了。
留下我一個人,傻呆呆地望著優鳴酒吧出神:優鳴酒吧真的是幽靈世界嗎?可是為什麼這些鬼魂都那麼象正常人呢?
聽尹立勇的口氣,他以為我一切都知道,可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我猶豫著要不要去問他個明白,但是理智告訴我不可冒失,因為尹立勇本身就還是個謎,我不能這麼快把底牌亮出來。裝吧,我只能接著裝,然後找機會一點一點地把他套出來。
我茫然走在大街上,覺得降妖除魔的道路是那麼艱難。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表哥問我怎麼還沒灰?
我說我在外面,表哥讓我趕緊回來。
我回到蓮花公寓,直接上了隔壁表哥屋裡,表哥和於芬芳都在,於芬芳顯得有點難過的樣子。
表哥看到我就說:“林濤找到了。”我心中釋然,如果林濤真的活著,那麼說明優鳴酒吧的那些疑似幽靈並不是真的。
我看了一眼於芬芳,難怪她不高興了,估計又被這個血緣上的弟弟纏上了。
我安道:“我見過他幾次,或許我能幫你們勸勸他。”表哥詫異地看著我,說道:“林濤已經死了,他的屍體已經找到。”這下沒有懸疑了,我問:“他真死了?”於芬芳說:“真死了,已經對比過dna,林濤沒有其他親屬,警方通知我去處理,據犯罪嫌疑人
待,是被用繩索勒死的。”我問:“多久前的事情了?”於芬芳說:“死了已經很久,應該在小區監控錄像拍到他之前,他就已經被害。”表哥說:“我急著讓你回來,就是想告訴你,小區監控拍到的林濤已經不是人了。而你說你之後在優鳴酒吧看到的,也一定是他的鬼魂!”我對優鳴酒吧雖然已經懷疑很久,經過昨天晚上蘇蘇的遭遇,我也斷定過呂京其實已經不是正常人了,但如果說他們都是鬼魂,我還是難以相信。自從去年在湘西接觸到鄭秋娥的異靈以來,遇到鬼魂無數,雖然我特異體質時常能看到他們,但畢竟人鬼殊途,他們若隱若現,或在黑夜現身片刻,或附身他人語言
談,再看優鳴酒吧諸人,舉止神態自若,談吐思維清晰,和正常人沒有什麼不同,如果他們都是異靈鬼魂,究竟是什麼情況?此刻,三個師父都不在身邊,我
到孤立無助。
我撥通海叔的電話,向他訴說了這些子在優鳴酒吧看到的一切,和我心中的疑惑。
海叔說:“小魏,你的想法是對的,不要以為一切奇異的東西都是鬼,沒有那麼多鬼會讓你輕易見到。如果你就憑你看到的這些,就認定酒吧裡的人都是鬼,那你就白跟我們學這麼久了。其他我不敢說,但我敢保證,他們都不是鬼。”掛了海叔的電話,我到心裡好受些了,這些天連我自己都在懷疑我自己的智商了,現在海叔對我的肯定讓我心安。
也已深,我出了表哥房間,走進自己屋內的陽臺上,張姐就在這個陽臺跳下去的,所以我比較避諱,自打搬進這個房間以後,我晚上輕易不來陽臺。今天鬼使神差地來到這裡,想起張姐在世時的音容笑貌,噓唏不已。
城市的燈光在一點一點暗淡下來,遠處一輛出租車駛來,停在蓮花公寓門口。我看到陳帥虎從出租車上下來,走進公寓大門。
不一會,陳帥虎進來了。他看我在陽臺上,便走出來陪我。
他說:“來北京這麼久了,我還從來沒有在深夜這麼仔細地看過這個城市。”我說:“陳帥虎,你把優鳴酒吧的駐唱工作辭了吧!或許,這個酒吧裡面的都不是人!”陳帥虎卻說:“是人又怎麼樣?不是人又怎麼樣?我在兩個酒吧駐唱,卻越來越覺得,優鳴酒吧的客人才是真正在聽我唱歌的。”陳帥虎從包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我:“我差點忘了,前幾天有人託我帶張紙條給你。”我展開紙條一看,上面並沒有什麼字。
我問:“誰讓你帶給我的?上面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