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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書信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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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在後面喊:“那明天上午九點,客棧門口不見不散哦!”我懶得理她,管自己回了房間。

我琢磨著明天怎麼再開口向劇組借車,倒不是為了小美,而是自己也很想見見那位陳帥虎,就憑小美一句他和小咪長得象,我也非得去會會他。再說小咪究竟是誰,對我總還是個謎。

幸好第二天劇組不用車,我找了個藉口把車順利地借出來了,載上小美再探陳家村。再看今天小美濃妝豔抹,香水噴的我都睜不開眼。

約會地點在白鶴鎮上咖啡屋,陳帥虎已經早早等在那裡,他看到我和小美一起走進去,慌忙站起來,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神情警覺,悄悄握緊拳頭。他一定以為我是小美的男朋友,因為他泡了小美,所以上門來尋事了。

小美興奮過了頭,沒看出異樣,看到帥哥就飛撲上去緊緊抱住他,也不顧我還在旁邊木頭似地佇著。

陳帥虎抱著小美,眼睛還是看著我,我對他友善地笑笑,他也尷尬搗出一個笑容。

小美抱著他親熱夠了,才想起向他介紹我:“這是我發小小魏,哥們加閨,他送我來的。”陳帥虎立即出友善的笑容,我細看他的臉,和小咪確有幾分相似,也是圓圓的深邃的眼睛,特別拔的鼻子,笑起來出整齊潔白的牙齒,非常帥氣,難怪小美已經五三道找不找北了。

陳帥虎被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招呼我說:“小魏哥,你也坐,喝點什麼?”我在他們對面坐下,對服務員說:“一杯普通藍山!”小美使勁對我使眼,想叫我走開,我裝作沒看見。

我開門見山地對陳帥虎說:“我向你打聽個人。”陳帥虎:“小魏哥,你說。”我:“有個女孩,是你們村的,和小美年紀差不多,身材比較修長,臉蛋圓圓的,皮膚很白,眼矩圓特亮,鼻子和你一樣,嘴巴很小巧,你認識嗎?”陳帥虎為難地:“你說的那種長相的女孩子,我們村有很多,不是我吹牛,我們陳家村歷來是出美女的,歷朝歷代被選進宮的都不少,據說還出過幾位娘娘呢!”小美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撅起嘴在一旁生氣。陳帥虎一看立馬摟著小美哄她。

我又問:“陳老金家過去是不是養過一隻大灰貓?”陳帥虎一愣,被我天上一腳地下一腳的問話搞糊塗了,不過還是肯定地回答:“養過,是灰的,四個腳是白的,幾個月前生了一窩小貓後就失蹤了,陳老金還在村裡到處找,這貓是他孫女出國留學前養的,取個名叫小咪,現在貓不見了,陳老金怕孫女回來不好待,急得都上老火了。”一聽到小咪的名字,我心裡頓時又百集,這個謎,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傻乎乎的小美聽到陳帥虎提起小咪,居然咯咯笑了起來,指著我說:“小咪,哈哈,他追的劇組一個女孩也叫小咪,現在也不見了,哈哈哈。”看到小美拎不清的樣子我有點生氣,嚯地站了起來:“你們聊吧,我去旁邊坐。”小美巴不得我快走,立馬搶先把我的咖啡端到別桌上。

我獨自坐了一會,想起也有時間未上網了,就去了隔壁網吧,開了一臺機子。

掛上qq,隨便瀏覽了一些新聞網頁,然後準備進lol玩會遊戲,這麼久沒進都覺陌生了。

正玩著,qq上有頭像在跳動,打開一看是大學同學塗毅:“搞什麼搞啊?玩失蹤還是玩私奔?同學聚會都不來。”客棧沒有無線網絡,我除了小咪在的那幾天手機用了量,其餘時間都關閉了,我回:“一個沒有wifi的破地方,窮b量傷不起,不掛q。灰再說。”塗毅:“什麼時候重返人間?”我:“鬼才知道。”塗毅:“究竟去了哪裡這麼神秘?說來聽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想起塗毅的堂哥在讀考古博士,於是問他:“有件東西,想請你家考古專家看看。”塗毅:“撿到什麼寶貝了?快發來看看。”我於是把手機裡的照片傳到電腦上,然後通過qq發給他。

塗毅接收了照片,又回:“這什麼破玩意?銀簪子?別是死人身上下來的吧?”我回:“別那麼多廢話,請你堂哥看看,有消息回短信。發q收不到!”塗毅發了個ok的手勢表情,就下線了。

難得出來放鬆一天,就徹底瘋玩一下,午飯和晚飯都在網吧叫的快餐,打了一整的天遊戲,好像又回到了來劇組前的那種生活。夜深時分,才叫上依依不捨的小美一起回劇組。

小美問我:“你說陳帥虎如果去拍電影,會不會紅?”我累得慌,心不在焉道:“叫你爸爸算一卦不就知道了?”別看小美從小讀書不行,腦子靈得很,也不知道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一路上伴著小美“空空空空”的歌聲回到客棧,還車時被製片主任一頓埋怨,後來看看油表沒燒多少油,才作罷。

還沒進客棧,碰到爺叔和海叔從拍攝現場回來,他倆神情疲憊,步履蹣跚。看他們的樣子,我就知道今天晚上拍攝時,鄭秋娥又沒來少折騰。

海叔看到我和小美,有氣無力地問:“你們今天去哪了?那麼晚才回來。”小美信口開河:“我和小魏約會去了,爸,你不是一直喜歡小魏嗎?我嫁給他好不好?”我沒想到小美這麼會胡說八道,頓時尷尬不已,就狠狠瞪了她一眼。

幸虧海叔也不相信,搖搖頭就進了客棧,小美一蹦一跳跟了進去。

客棧外面就剩我和爺叔兩個,我看爺叔還沒進去的意思,猜想他一定是有話對我說。

果然,爺叔開口了:“小魏,上次村長給的地址,就是那個長沙教書的陳建華家裡的地址,你那天抄下沒有?”我點頭:“我記下了”爺叔:“那就好,你趕緊寫信跟他聯繫聯繫看,能不能打探出什麼來。事關重大,你要抓緊。”我:“好,我馬上動手。”晚上等小斌收工後,我問他今天片場發生了什麼情況,小斌探頭在走廊上張望了一下,關上房門,突然哈哈大笑:“你是沒看見,今天導演被女鬼上身啦!”小斌手舞足蹈,比劃著導演被上身時的樣子,一邊還幸災樂禍地說:“該!整天耀武揚威,目中無人,哈哈哈,真是現世報!”難怪爺叔說事關重大,導演是整部戲的靈魂,要是導演也出了事,這戲基本就黃了,製片人的幾千萬全部打水漂,說不定又要出人命,這種事不是沒有先例,前年浙江杭州下沙有個陳姓影視老闆,投了電視劇,請了明星來演,結果電視劇發不出去,破產後就用土製槍支在午山開槍自殺。

小斌還樂個不停,我喝止他:“行啦,你缺心眼啊?還幸災樂禍,製片人要是破產了,你前面的活都白乾!”小斌聽我這麼一說,想想覺得有道理,情緒立馬轉換格式,變得憂心忡忡。

我找出那天村長給的地址,決定連夜把信寫好,明天一早去鎮上寄出。

房間裡連張像樣的紙都沒有,小斌說:“統籌天天打印通告,她房間肯定有。”他自告奮勇去統籌那要了兩張a4紙,還順帶借了支水筆。

我斟酌良久,給陳建華寫了一封長信,把此事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著重說的是鄭秋娥如今魂魄不寧,無法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