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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節至尊女帝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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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擔心我爹…”

“我的人你還不放心嗎?”

“不是,我…”月痕無奈地嘆了口氣,皺著秀眉道“我是擔心我爹看不到我,心裡著急。戲子,我們還是長話短說吧,半個時辰後我必須回去。”將杯中酒一口飲盡,戲子垂眸點點頭:“那好,我們言歸正傳。”月痕微微一笑,凝神靜聽。

站在門外溜達的傅子俊覺得有些無聊,遂趴在欄杆上俯視著富麗堂皇的大廳,看著底下人來人往,就好像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到處閃閃發亮,不興奮地打了個響指。

想來他傅子俊總算是熬到頭了,再不用像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鬼才戲爺果然是個厲害的金主啊!以後跟著他,別說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就算光明正大地回月池國,那也不無可能。

動地咧嘴嬉笑時,目光不經意瞥到門口大搖大擺走進來的一道身影,只見她紅髮妖嬈,身姿嫋娜,一雙美眸顧盼生輝。

然而偏生手叉著,一副兇惡之態,逮了個人就河東獅吼:“夥計!我兒子在哪間房?”酒樓驀地一抖,傅子俊腳一軟,差點癱下去。

“你…你兒子?”某男上下打量著眼前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豔麗女子,不小心口水滑了下來,雙眼冒星。

何詩詩用漂亮的丹鳳眼狠狠戳了他一下,鄙夷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如今的何詩詩確實夠美的,美得狂野又奔放,震得二樓傅子俊狂嚥唾沫,星眼亂閃。

那廂某男還不怕死地賊笑了兩聲:“嘿嘿,你兒子今年幾歲啊?要不哥哥幫你找找?”何詩詩蹙眉想了想,擺擺手道:“算了,三十多歲的人了應該比較好找,不麻煩你了,吃你的!”說著將某男一腳踹回了座位,狂肆一甩髮,風風火火朝樓上衝。

身後,某男吐血。

二樓的傅子俊半天沒反應過來,目光直直盯著她蹦跳著上了樓。

何詩詩一瞧他,立馬賊眯大笑,一陣風似的衝了過來:“艾瑪!總算見到個人!”傅子俊眨巴著眼睛,困惑地指著自己,不由自主咧開嘴:“我們…很嗎?”何詩詩一回味這話,覺得有些變了調,不乾咳了兩聲,道:“那什麼?我兒子呢?”

“你兒子?誰啊?”何詩詩猛地一記暴慄襲上他的頭,大吼:“廢話!當然是張小北了!你個沒良心的這麼快就把我家北北給忘了?”

“張…張小北?”傅子俊盯著她,目驚悚“你是…何詩詩?”聞言,她故意搔首姿,嫵媚地朝他拋了個星星眼:“話!不是老孃還會有誰?快說!我兒子去哪兒鬼混了?”傅子俊愣在那兒,基本上已經傻了,機械地指了指身後的門。

美眸掃過去,何詩詩鎖定目標,狂衝向大門,卻在大腳即將踹在門上時,身後有人緊急抱住了她的纖

正要發怒,但聞傅子俊哭求道:“何大娘!別啊!您可千萬別踹!戲爺如今可是我的頂頭上司!惹惱了他我的錢袋子可保不住啊!”

“他孃的!你叫我什麼?”何詩詩火冒三丈,回頭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吼“老孃我國天香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美麗動人,你個死小子敢叫我大娘?信不信我揍得你哭爹喊娘?”傅子俊點頭如搗蒜,哽咽道:“我…我錯了,詩詩姐…”

“哼!這還差不多!”何詩詩瀟灑一甩髮,單腳壓在他的脊背上,一手叉,一手摩挲著下巴,霸氣道“說!我兒子最近都幹嘛去了?這麼久山莊裡連個人影都見不到,是不是你對他舊情未了又糾纏上了?小俊啊不是老孃說你,你一個俊小夥幹嘛偏偏愛上我兒子呢?我兒子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小北了,人是有娘子的,你說你一腿多不好?”傅子俊趴在地上痛哭涕:“我知道了詩詩姐,我再也不敢了!你…你讓我起來成不?”何詩詩沉重地嘆了口氣,慢慢回修長的腿,摸著下巴彷彿在思考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廂傅子俊戰戰兢兢瞄了她一眼,著痠痛的緩緩爬了起來,剛準備開溜,身後的何詩詩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領子,看著他原地踏步嗷嗷大叫,她皺了皺鼻子,嘿嘿大笑:“小孩兒!老孃我都快餓死了!快準備點好酒好菜!”傅子俊大哭,一會兒不讓他管她叫“大娘”一會兒又把自己當小孩兒,這什麼女人啊?吃不消呀吃不消…

沒轍,只好像個孫子似的任由她擺佈。

一頓大吃大喝後,何詩詩又瞥了一眼那扇緊閉的房門,很沒形象地把腿往桌上一搭,摳著鼻孔對一旁站著的傅子俊道:“小俊啊!我這兒子到底在裡面搞什麼鬼啊?裡面還有誰?”傅子俊正兒八經答道:“回詩詩姐,裡面還有個仙女似的大美人!”

“嘛?”何詩詩頓時橫眉惡瞪他“你小子怎麼不早說?敢情他揹著我兒媳婦在外面打野食啊?我還以為他跟哪個客戶談商業機密呢!”說著怒火中燒直往那扇門衝,半個字也由不得傅子俊解釋,急得他原地捶頓足。

一眨眼,門轟得一聲被何詩詩纖柔的玉手拍得四分五裂,她一聲怒吼:“張小北!”月痕一下子驚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回頭眼巴巴看著她,瞠目結舌。

戲子卻十分淡定地呷了口酒,微微有些惱火地嘆了一聲:“傅子俊!”那廂傅子俊姍姍來遲,點頭哈地湊了進來,一臉苦不堪言的陪笑:“爺,您叫我?”戲子煩躁地瞪了一眼凶神惡煞的何詩詩,即將爆發的怒火最後還是隱忍了下來:“算了,差人把月痕送回去。”傅子俊後知後覺點點頭,大氣一鬆,忙道:“哎!知道了。”眼看著那妖似的美人被領了出去,何詩詩惡狠狠的目光一直尾隨著她的背影,要不是看在他們還沒寬衣上的份上,她早就掐死這小妖了!

回頭看到戲子依然淡定自若地喝著酒,何詩詩不免急火攻心,一拳轟在桌子上,瞬間地動房搖,上等的檀木桌更是被震得七零八落,碟碗碎了一地,滿目狼藉。

戲子終於有些忍無可忍,抬眸冷冷瞪視她。

何詩詩翻了個白眼,怒道:“瞪什麼瞪?我還沒說你呢!人家小飛翼多好啊?現在還懷了你的孩子!你倒好!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不就是等個十月怪胎嗎你小子急什麼急?說!我兒媳婦呢?”戲子哭笑不得,隨手扔了酒杯,起身往臥榻走,邊走邊解下帶,褪去身上的錦袍。

何詩詩盯著他修長的體魄,睫撲扇撲扇,面破天荒出一絲緋紅,乾澀的嘴,聲音難得軟下來:“你…你幹嘛?”戲子不動聲,連同中衣一併脫了,打著哈欠漫不經心道:“睡覺!你要一起嗎?”

“我…”何詩詩冷汗涔涔,攥緊拳頭咬牙“我…我可是你娘!你這話什麼意思?”戲子狀似恍然地“哦”了一聲:“那你請便。不過走之前順便用你的妖術清理一下屋子,謝了。”說著蓋上錦衾,翻身睡去。

這臭小子!連老孃的便宜你都想佔?

那一刻,何詩詩終於深刻地明白過來。

曾經那個調皮搗蛋的張小北真的再也回不來了,可嘆事過境遷,她竟開始懷念起當孃的滋味來。

嗅了嗅鼻子,忍住酸淚,她憂傷地嘆了口氣:“走就走!大不了找個男人生個親娃!到時候總會管我叫娘!我走了!戲爺好睡!”耳邊呼啦一陣風吹過,戲子意識到河東獅已經走遠,方才慢條斯理從上坐了起來,望著跳躍的燭火,恍惚間憶起那個遠在千里之外的女子,眸中淚光瑩然。…月池國,同樣安靜的夜。

這一夜,飛翼睡得極不安穩,夢裡不斷出現兩張面孔,一個清俊雅緻,一個俊美妄,畫面忽而轉到幽南山,忽而又跳躍到苦無山莊,悉的情景在夢裡重現,而她竟然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覺,就好像有兩個自己,分別受著不一樣的心境。

凌晨時分,她終於糊糊醒了,醒來的剎那,突然心口一陣絞痛,就好似當年七情花毒發作時一樣,痛得渾身搐,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心口的痛忽然又蔓延到小腹,一瞬間她想到了肚子裡的孩子,驚恐萬狀。

所幸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飛翼很快覺到痛意消失,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趁著還有些體力,連忙套上外衣直奔國師府。

敖雪宸親自為她把脈,看著她蒼白無力的樣子,微微蹙眉,久久不發一言。

飛翼面一絲緊張,急問:“究竟是什麼病?”

“很奇怪,你的脈象比常人快了三倍,這對於一個凡人是無法承受的,可你卻安然活著,而且體內正在滋生一股力量,這股力量不但能讓你長生不老,甚至還有助於增深你的內力,令你無堅不摧。”敖雪宸說著,面卻沉重下來“可是,這股力量也同時在佔據你的意念,令你慢慢變成另外一個人。也許正是你的意念一時牴觸這股力量,才導致身體奇痛無比。”飛翼大意外,驚愕不已:“什麼?長生不老?這怎麼可能?我身體裡何時多了這股力量?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敖雪宸似乎早就意料到什麼,眸光銳利掃過窗外一處角落,口吻平靜:“那就要從那些和你長期相處的人和物之中尋找答案,也許有人刻意暗中給你注入這股力量。”<!--pbtxtqingk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