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醋意沒什麼羞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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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開學了臉上卻了這麼個大疤,晚上洗完澡就坐在梳妝檯前難過,這要她怎麼見人啊,長這麼大還第一次把臉給傷成這樣。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彷彿就在眼前,觸目驚心,此時想起來都會情不自的打個寒顫。
那母女三人竟然那麼狠心,她雖然不是親生,好歹也是葉辰的親生女兒啊,想到那母女三人一起捏著她的嘴巴綁架她給她灌藥的情景。
她的手情不自的緊揪著,指甲都要陷進
裡。
眼淚就要冒出來的時候她突然又憋了回去,那樣的委屈不能哭。
她們不配讓她眼淚。
小念想通後也鬆了口氣,小手剛碰上受傷的臉門就被敲響了。
他回來了!
這是她的第一想法。
甚至忘記自己只穿著吊帶睡裙就跑去給他開門,果然是他。
小念雖然早就料到,卻還是驚喜的沒忍住開心的樣子對他道:“今天這麼早!”他看著她把閨房打扮的這麼好嘴角情不自的蕩起一個弧度:“過來!”他坐在她剛剛坐的地方對她溫和命令道。
小念走過去,開心的道:“今天怎麼這麼早?我還有點沒習慣!”不知不覺就已經靠近,她站在他的雙膝前,兩個人就那麼對望著,他突然伸手抓住她的一雙柔荑:“今天張秘書給我一支藥膏,說效果可能不錯,就帶回來給你試試。”他把藥膏從口袋裡拿出來,她還好奇什麼藥膏那麼好,他秘書還熱心的嘛。
容毅把藥膏打開後把她拉到膝上坐著,自然地動作像是已經做過很多遍。
可是股底下硬邦邦的,他結實的身材讓她的臉騰地紅了起來,火燒一樣。
他卻很專注的一支臂彎摟著她,抬起另一支給她剛洗乾淨的臉上擦上藥膏。
她緊張的快要心臟病了,聽著自己的心怦怦怦跳出來了要。
“你秘書人好的哦,而且長的還很帥氣呢,替我謝謝他!”她只是想打破緊張的氣氛。
凌厲的眼神突然朝她去,如鷹般漆黑冷鷙,她又緊張起來:“我說錯什麼了?”漆黑的冷眸一滯,似是想起什麼,把她從身上移開後他也站了起來,沉了口氣又抬眸看她:“你喜歡他?”她沒看到剛剛書記緊張的樣子,卻被他這一句話嚇了一跳:“啊?——還不錯!”小念頗為認真的邊點頭邊說。
容毅的眼神突然冷下去,像是要殺人的樣子。
“藥膏一天擦三次!”說完就轉身走了!
小念還有些發懵,沒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更沒明白他那是怎麼了,好像不開心!
早上她洗漱好就聞到廚房裡有粥的香氣傳出來,當她活蹦亂跳的竄過去,書記大人牛仔t恤的休閒打扮在煮粥的情景立即把她驚呆了。
“早!”她還顛的跟他打招呼,昨天的事情差點忘記。
他冷漠一眼看了她一下,然後又專心的煮粥。
小念失望的突然想起昨晚上他不高興:“要不我來?”
“不用!”他又詭異的看她一眼,那聲音貌似是嫌棄她。
小念便不再自討沒趣的轉了出去,拿起抹布去擦桌子開始打掃衛生。
他準備好早餐出來還看到她在打掃,那認真勁好像是他僱來的鐘點工的樣子。
他不願意與她多說,只道:“去洗手吃飯!”她最難受的是他今天竟然九點了還沒去上班,搞的她一直緊張兮兮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打掃完後從洗手間出來手就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直到家裡來了客人,她才忘記了拘束,看著張雅娟跟葉愛跟葉恩站在家門口的這一刻,她連門都不想給她們開。
“小念啊,昨天媽媽是真的一時鬼心竅,做了那麼對不起你的事,媽媽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死啊,媽媽自己
自己的大嘴巴子,今天帶著你兩個姐姐來給你道歉,你消消氣啊!”張雅娟跟著小念進屋,沒想到書記也在家。
容毅手裡抱著報紙,只當自己是個過客,連頭都不抬一下。
倒是葉恩看到他儼如帝王般坐在沙發裡時眼前一亮:“榮少也在!”容毅折了折報紙,漆黑的鷹眸專注的盯著報紙上。
“容書記!”張雅娟看到容毅的時候顯然心慌了一下,想到昨晚,她自然已經明白他昨晚是在試探她。
“榮少昨晚不是在喝酒,怎麼又跟她混到一起去了?”葉愛瞪了眼小念,現在她可是把一肚子委屈都化成怨恨在小念身上。
“過來坐下!”他還是冷冰冰的誰都不理,把小念拉到身邊坐下。
小念心裡發緊,恨的無以復加,真想就那麼把她們轟出去,忍著眼淚不哭出來,只是握著他的大掌緊緊地。
冷鷙的眼神看著身邊的小女人,受著她手上的力道才又冷冷掃
了一下站在一旁卑微的貴婦跟小姐:“葉太太道完謙就請回!”小念臉上還貼著藥,這麼清晰的傷痛在臉上呢,這裡當然沒人歡
這母女三人。
“小念,我今天一早就已經在葉家墓地給你媽騰了寬敞的地方,現在馬上就可以遷過去了。”張雅娟委屈著身子低低的對小念提到,眼神裡透著焦急期待。
“如果葉辰向全世界人民承認我媽是他的正,那我謝謝你對我媽的寬容,如果不是,我相信我媽媽也不稀罕進你們葉家!”葉唸的手掌突然放鬆了,隨之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她突然釋然了,對葉家,已經與她無關,她恨葉家女人對她那麼殘酷,但是她並不想報復之類。
如鷹的睿眸突然一亮,卻沒開口。
張雅娟一聽葉念這話,自然心裡埋怨葉念得寸進尺,不自量力,可是她現在已經走投無路,她怎麼忍心讓自己小女兒嫁給那個糟老頭,還是個變態老頭。
但是一旦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張雅娟也還是繃不住了:“小念啊,你爸爸跟你媽媽畢竟是…”
“偷的,我爸爸偷了我媽媽,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沒什麼好談了!走吧,不送!”她很堅定,她甚至都不覺得有什麼好羞恥,因為她媽媽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已經把她的羞恥都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