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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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凡是女人,對於蟲子之類的都是非常害怕的,跟不用說白寒箬說那是毒蟲,所以白清歡立刻嚇得再次顫抖的懇求著。
【你還教寒箬用毒?】沈青曈用眼神詢問夜舒,有些不可思議,她一直以為白寒箬學的是醫術,沒想到白寒箬竟然還用毒!這是怎麼一回事?
夜舒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是她很早就發現的事情了,以前白寒箬拜她為師的時候,她就覺得白寒箬在醫術上還是很有天分的。
可是後來白寒箬忽然在晚上找她,開始學毒,夜舒的醫術很不錯,但是毒術卻是她最厲害的東西,很多毒藥都是她一個人研究出來的,而且大部分都是沒有解藥的,所以當白寒箬找她的時候,她倒是沒有想太多,就教導了白寒箬。
但是夜舒很快就發現了,白天學習醫術的白寒箬,跟夜晚那個學習毒術的白寒箬,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一個人總是天真無惹人疼愛,另外一個則是陰冷得如同黑暗中的毒蟲一般,好像隨時都能夠讓人致命。
不過為了研究白寒箬究竟是得了什麼病,夜舒也不好告訴沈青曈她們,可現在沒想到的是,夜晚的白寒箬,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明明,現在還不是夜晚的時候,夜晚的白寒箬,也只會在十二點之後才會出現而已,存在的時間比較短。
就是剛剛那兩句對話,夜舒就已經確定了,現在的白寒箬,就是夜晚的那個白寒箬!
“別怕~看你哭的,滿臉都是,知道麼?你母親在神病院的情況,你這些天一定沒去吧?我可是每天都要給你母親送一些好玩的東西,知道麼?她可是很喜歡的,每次見到我都很高興。”白寒箬繼續說著,笑著打開了那玻璃瓶子,毒蟲似乎被血跡
引,只是動作一頓之後,那毒蟲就掉落在了白清歡的臉上,白清歡尖叫一聲,伸出手想要阻擋蟲子,卻在捂住臉之後
得滿手都是血跡,而黑
的蟲子,早就不在了。
“啊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瘋了一般的白清歡朝著白寒箬就撲了過去,就當瘋狗都打算做好要去救人的準備時,白寒箬卻一腳將白清歡踢倒在了地上,接著又是那令人膽顫的聲音溫柔說道。
“恨吧,恨吧,今天給你這東西,不過是開胃菜而已,暫時先放你一馬,我會告訴爸爸讓你到神病院陪你媽媽的,到時候我過去,你可要歡
哦~”用這樣純真無
的臉頰和聲音說出讓人膽寒的話,這樣的白寒箬,讓眾人害怕,也讓眾人覺得陌生無比。
明明…明明這個人剛來的時候,還那麼的聽話…
白清辰自然是知道白寒箬為什麼會這麼對待白清歡,當年姑姑把白寒箬送到了神病院,現在白寧謝把姑姑也鬆了進去,如今白寒箬也要把姑姑的女兒送進去,白清辰只覺得心臟在撲通撲通的直跳,
覺有一種寒氣距離他越來越近。
站在他背後的白寒箬,輕輕的踮起腳尖,趴在他的耳邊,溫熱的聲音噴在白清辰的耳邊,溫柔纏綿。
“清辰表哥,這就是你今天專門要我過來一起玩的東西麼?”這話讓白清辰頓在原地,卻是不敢扭頭看向白寒箬的臉,剛剛白清歡那張滿臉血的臉已經印在了他的腦海中,此時白寒箬對他來說就是相當於一個惡魔一樣,他怎麼會想要扭過頭?
“寒…寒箬表弟…表哥…表哥真是無…無心的…”說出這句話,白清辰覺白寒箬距離他稍微遠了一些之後,這才繼續說道。
“表哥真,真的不知道那個,那個女人會這,這麼狠毒…表弟…你,你千萬,不…不要放在心上…”此時的白清辰,就是真的後悔了,後悔帶著白寒箬出來,後悔惹上了白寒箬這麼一個人,因為,白寒箬簡直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剛剛那麼評價一個人的生命,真的不是神經病麼!
“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為了讓清辰表哥不要想那麼多有的沒的,這個,清辰表哥是要我餵你吃呢?還是自己吃呢?”已經站在了白清辰的面前,白寒箬的手中拿著的是一顆黑漆漆的藥丸,看到那藥丸,白清辰臉都白了,可是對面這樣的白寒箬,卻是不敢說什麼拒絕的話,竟然是直接那過那藥丸,吃了下去,然後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寒箬表弟,我…我已經吃了…可…可以走了吧?”吃之前白清辰就已經想過了,現在無論白寒箬給他吃什麼毒藥,只要他能夠回家,到時候告訴爺爺,讓爺爺問白寒箬要就可以了,反正是不會傷到命的。
看著白清辰乖乖的吃下了藥,白寒箬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再次走向了不能動的嚴泊川,如果說原本的嚴泊川本沒有吧白寒箬放在眼裡的話,那麼他現在已經是對白寒箬有些懼怕了,沒有其他原因,就是因為白清歡剛剛的慘叫聲,現在白清歡已經沒有了聲音,是不是已經死了?
其實白清歡不過是暈倒了而已,因為他沒有回頭看,自然並不知道白清歡沒有死,只是以為眼前這個‘少女’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殺人了,那麼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要殺人滅口了?
“玩玩?還想要祖母綠?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這麼說話的?”用那帶著血的匕首挑起了嚴泊川的下巴,白寒箬笑的冷然,如果不是嚴泊川剛剛脖子那裡的傷口很淺,他現在恐怕早就應該血
到死了。
“我,我剛剛只是開玩笑。”努力的壓制心中的害怕,嚴泊川想著,就算是看在邱席蒙的面子上,眼前這個人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卻沒想到,白寒箬,就只是白寒箬而已。
“驍驍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處理這個傢伙呢?”白寒箬忽然扭過頭問陳驍,讓一開始就被白寒箬震撼的陳驍這才反應了過來,卻是沒有害怕,只是覺得白寒箬現在的變化,恐怕是剛剛被嚇得狠了,所以直接走過去,朝著嚴泊川的腿上踹了一腳,讓嚴泊川跪在了地上,其實他這一腳本沒有這麼大的力量,只是因為嚴泊川的身體有些發麻了,所以才會這樣。
“嚴哥是吧?你也是過來跟我開口要翡翠,你就不知道這道上的席哥麼?你今天敢從我這裡拿走翡翠,我明天就能夠找人斷了你拿翡翠的手,不過你現在倒是
合我意的,還嚴哥?你在道上這麼叼,你爹媽知道麼?”寫小說的就是不一樣,神經
的可以,陳驍覺得白寒箬被嚇得不輕,總想要要給白寒箬報仇了,也沒覺得白寒箬是變了一個人,說話也就有些衝了,他可忘不了,這個男人看著白寒箬那
眯眯的眼神。
“寒箬啊,我覺得他這眼睛長得還真是礙眼,你覺得呢?”開玩笑似的說道,陳驍覺得,這麼一雙眼睛,用那麼**的眼睛看過白寒箬,誰知道他心裡是在想什麼,只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礙眼。
“我也這麼認為。”白寒箬這時才看向嚴泊川的眼睛,頓時贊同了陳曉的話,於是輕聲繼續說道。
“那…那就毀了它好了。”這句話話聲剛落,就連陳驍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就聽到了嚴泊川的尖叫。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給人一種如同身臨地獄的覺,陳驍看過去,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只見白寒箬輕笑著,那白皙細的手拿著匕首,而那匕首卻
在了嚴泊川的眼睛裡,只是這麼一眼,陳驍就知道,嚴泊川的眼睛恐怕是沒救了。
雖然覺得嚴泊川是壞人,可是這樣的懲罰,總歸讓陳驍有些不太舒服,沒辦法,太血腥了,至於柳瑾玉看到這情況,只是默默的伸出手拿著紙巾捂住了嘴巴,先是乾嘔了幾聲之後,把紙巾給扔掉,目光卻是沒有離開那臉上還著匕首的嚴泊川,只想要把這麼兇殘的一幕記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