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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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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迪雅渾身一震,被羞辱到極點的她忍無可忍,突然奮力一推,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豁出一切似的。

她聲嘶力竭地大吼出長久壓抑的滿腔仇恨:“是,我喜歡被男人上,但就是被天下所有男人上都不讓你上!我恨你,我要殺了你,我恨你一次又一次強暴我,我恨你把我從公主淪落為你的玩物,我恨你殺害了我的父王,我恨你囚我的哥哥和母親,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腦中滿滿的只有她狂亂的喊聲,幾乎要打碎他所有的理智,每一句都象一把利劍般直心中,很痛!很痛!比戰場上受過的任何傷都要痛,血模糊地痛得他幾乎要神智不清,此刻雷斯昏沉的腦袋中只有一個念頭:讓她閉嘴,無論做什麼,只要讓她立刻閉嘴!

赤紅著眼睛,雷斯想也不想地一巴掌揮過去,力道大得把芙迪雅打得飛了出去,一直飛到對面牆上,在牆上重重一撞之後掉了下來,就不再動了。

雷斯傻了一般愣在那裡,許久許久,才發出一聲淒厲的大叫:“芙迪雅!”

再次醒過來,彷彿已經沉睡百年。芙迪雅一張開眼,就看見雷斯憔悴的臉,她眼中立刻出不加掩飾的憎惡,轉過頭去。

雷斯喜悅的表情驟然僵硬,使他的臉看起來十分可笑,突然一把扭過她的臉,森然道:“你既然不想好好服侍我,就去侍侯我的女人吧,從後天開始,拿了你所有的東西給我滾到玫瑰宮去侍侯波絲蒂,什麼公主!只配給人家提鞋子!哼!”芙迪雅蒼白得可怕卻依然絕美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慢慢吐出幾個字:“多謝陛下。”她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雷斯英俊的臉上再度出猙獰,再次揚起手,卻在看見她脆弱得彷彿碰一碰就會永遠消失的模樣時壓抑住自己,冷笑道:“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昨天,我已經下令把亞里。南斐亞爾處決了。”說完轉身大步離去,芙迪雅頓時淚如雨下。

里爾站在邊,與雷斯一樣憔悴的臉上寫滿了不以為然,嘆道:“公主,你後腦受傷在上昏了整整七天八夜,這幾天陛下象瘋了一樣什麼都不幹,就是守在你邊,連累得我們都沒好好休息,你怎麼可以一醒過來就這個態度呢?”見芙迪雅沒有理會他的意思,里爾搖搖頭走出了房間。…“陛下,今天晚上去哪兒?”用過晚飯,雷斯的新侍女珍娜問。

“玫瑰宮。”雷斯想也不想地回答,腳已經自動向玫瑰宮走去。陛下近來幾乎每天都去玫瑰宮,可把波絲蒂和她的侍女們那班外邦妖女寵得無法無天,儼然以王后自居,連珍娜自己都要讓她們幾分,卻只能在心底偷罵。

“參見陛下。”雷斯一跨進玫瑰宮,波絲蒂馬上率領侍女們跪在門口接駕。波絲蒂確實是個大美人,就算不打扮已經是非常出眾,此刻心打扮後更是千嬌百媚,明豔動人,雷斯點點頭,向臥室走去,眼梢習慣地在侍女中搜尋一個身影。

波絲蒂立刻跟過去和他一起坐在頭,白的雪臂勾住他的脖子,媚笑道:“陛下,臣妾想問您一件事情。”將嬌軀往他身上磨蹭著,小手直摩挲他的膛,企圖勾起他的慾火。雷斯的大手毫不客氣地鑽進她的衣內,摸索挑勾著她的一方凝,淡笑道:“什麼事?”波絲蒂低聲嬌,急切地拱起上身,柔媚的聲音宛如呻:“陛下,臣妾想知道,陛下打算什麼時候立後?”雷斯魅的眸光驀地在她那陶醉痴的小臉,手勁猛然加重,在她腴白的房上印上了一道道指痕,俊朗的勾起冷峻的笑意:“我還沒有立後的打算。”突然覺得很厭煩,每晚在身體得到滿足之後就是心靈極度的空虛。他知道他其實是想立王后的,只是他唯一願意給這個封號的人本不屑要這頂后冠。

波絲蒂一愣,雷斯卻突然大力撕開她薄薄的衣服,將她的手往自己間一按,淡笑道:“知道怎麼做嗎?”波絲蒂連忙點頭,目光往門口的侍女一瞪,所有侍女立刻退下。

“慢…我有說讓她們走嗎?”雷斯冷聲道“全部站住不許動。快!”下面那個字是對波絲蒂說的。波絲蒂一怔,她雖然也為雷斯做過這種事情,可再老到也不好意思當著那麼多侍女的面這麼幹,但瞥見雷斯驟然狠厲的臉時卻不敢違抗,乖乖地脫掉他所有衣服。

讓所有女人見了都會臉紅心跳的龐然大物倏地跳出,雷斯舒服地斜倚在頭分開腿,赤的波絲蒂跪在他‮腿雙‬之間,張開小口,一點一點地進那處於半軟狀態卻依然大得嚇人的巨物…

穢的一幕讓所有在旁的侍女猛了一口氣,夾在侍女中間的芙迪雅小臉更是紅如火炭…那天她也為雷斯做過這麼荒唐無恥的事情。她不敢去看那噁心的場景,澄澈的碧眸慌亂地遊移著試圖避開,最後盯住了地面。

眼角瞟見那穿著簡單侍女服而越顯清新絕美的小人兒,她雙手不自在地絞扭著,玉雕般的臉龐紅得彷彿要噴出火來。

嬌媚的模樣讓雷斯不自地倒一口氣,半軟不軟的男剎時膨脹得不可思議的大,又又硬幾乎要撐破波絲蒂的小嘴。

不明白今天雷斯異乎尋常的反應速度,波絲蒂惑地抬起頭,雷斯一把抱起她往自己腿間一按,命令道:“自己動。”波絲蒂微微尷尬,但還是依言將自己的小對準那昂然大物,坐了下去,緩緩律動。一波波快湧上來,波絲蒂漸漸忘記了周圍討厭的侍女們,銷魂地呻著,越動越快。

雷斯眯起眼睛,大手狠狠掐擰著她嬌的玉,眼角卻不由自主地再度飄向那個方位…耳邊不斷迴盪著男女歡的呻聲,芙迪雅的臉紅了又紅,紅到不能再紅,但眼睛卻牢牢盯住地面,不去看他們一眼。

漸漸地,臉紅退下,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和空白。雷斯心中莫名地騰起熊熊怒火,突然用力一推…正在死的波絲蒂被一股突來的大力狠狠推到了地上,緊接著雷斯一個箭步跨過去,老鷹抓小雞般拎起芙迪雅重重扔到上,高大健美的身軀惡狼般撲了上去。

驚覺到他想幹什麼的芙迪雅開始死命地推拒扭打,但雷斯結實有力的身軀從她背後牢牢覆蓋住她,大手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波絲蒂,救救我…”芙迪雅尖叫著,淚水狂奔,哀求地向波絲蒂伸出手。波絲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傻站在那裡難堪到了極點,勉強開口:“陛下…”雷斯厲眸一瞪,從喉嚨中吼出一個字:“滾!”嚇得波絲蒂和一干侍女慌不迭地退下。雷斯直接褪下了她下半身的衣物,強制的扶起身下的纖,讓芙迪雅屈起腿保持著跪姿,雙手撐住,像四足著地的動物一樣,高源毫不留情地刺向腿間…

“啊…”芙迪雅慘叫,毫無滋潤的花在他強硬的進下產生火灼般的痛楚,也把他的慾望夾得隱隱作疼,雷斯冷笑著,手指伸到她腿間在她乾澀的花苞上惡意地拉扯撫著,又在她耳邊輕柔低語:“叫啊,怎麼不叫,你以前不是每次都被我乾得很?叫得整個王宮都聽的見?現在還來裝什麼貞潔烈女?”她早已習慣情慾的身子竟在他如此暴的對待下還會起反應,一陣電襲過他大手按住的地方,出些微花,滋潤了兩人結合的地方,雷斯笑得更褻:“蕩婦就是蕩婦,這樣也能有反應…”嘴上說著,身子已經情不自地開始快速送,息也重起來…她是那麼地緊窒、窄小,溫暖又滑膩地圈攏著他,完全地將他包容住他,他很想把衝撞的速度減緩下來,卻發現如此簡單的動作對他而言無比困難,他對她似乎永遠沒有任何抵抗力。

發現這一點讓雷斯極度不快,他更加魯地抓住芙迪雅的,在後方力搏衝鋒,每一次送到最深處,再快速的出,再進…放任著強悍的碩在她密密的花苞裡來回衝刺著,好似戰場殺敵般的興奮,只是嗜血的快被男高漲的酥麻快所代替,沒想到這樣的姿勢竟會給他帶來如此大的滿足!

芙迪雅已經痛得幾近暈,但最可怕的不是這種姿勢帶來的痛楚,而是那可怕的屈辱:自己竟像動物一樣被最痛恨的人騎在身下,肆意的享受。

耳邊傳來那個禽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濃重的息,他已經快要完全失控,但芙迪雅受傷一直未愈的腦袋和遭凌的身心已經支撐到了極限,只能完全靠著他的雙手支撐著她的身體,突然,他猛地搐了一下,一股熱進她的體內,而她也徹底地昏過去……悠悠醒過來,芙迪雅又看見那張俊美卻令人厭惡的臉,表情複雜。芙迪雅剛想閉上眼睛,卻聽見他微微顫抖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芙迪雅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他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淤青,紅腫,指甲痕,開水燙痕觸目驚心。芙迪雅拉了拉自己的手,雷斯卻緊緊抓住不放,怒聲道:“是誰幹的,是不是波絲蒂?”芙迪雅嗤笑一聲,水亮的眼睛卻泛起霧氣,:“是又怎樣?你去殺了她?”波絲蒂的心狹窄程度與她的美貌成正比,本容不下她這個曾經被雷斯“寵幸”過的女人,不時找茬對付她,但她只求雷斯不要再來碰她,對這一切安之若素,沒有向任何人訴過苦。沒想到雷斯立刻回答:“不錯。”芙迪雅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雷斯,沒想到你也那麼虛偽,你又不是第一次折磨我,我現在也本沒辦法抵抗你,你又何必假惺惺地賊喊捉賊呢?”

“你?你以為是我故意要波絲蒂待你的?”雷斯清朗的星目瞬間染上怒火,俊朗的臉龐卻罩上了一層寒意,狠狠摔下她的手臂。

芙迪雅揚起眼睫,晶瑩的淚光在眼底閃爍,冷笑:“難道不是?難道不是你把我送到那裡去的?想殺了我就快點動手,想把我送去做軍也隨便你,反正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父王被你殺了,哥哥被你殺了,我的身子你也早該玩膩了,為什麼不痛痛快快殺了我和母后,讓我們一家團圓?你還想…”

“夠了!”雷斯突然大吼一聲打斷她:“我絕對不會殺你的。”

“哦!還是你難得忽然良心發現,記起我曾經救過你,打算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