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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攘平邊夷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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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烏託驚然中扭頭一看,正與李湛眾人怒目而視的目光對個正著。此時李湛眾人渾身帶血,殺氣蒸騰,好似來自地獄一般,讓薩烏託心頭一顫。

就是這略一分神的功夫,依靠法力維持的狂風和傀儡術同時出現減弱跡象。趁此機會,楊業拔出在地裡的鋼槍,趕在薩烏託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奔到他的面前,手中鋼槍一翻一刺,直取薩烏託面門。

薩烏託慌忙中連連閃避,同時又再度伸手去接槍尖,試圖讓鋼槍點血回頭。不過,這次楊業已經鐵下心來不再給他任何機會,鋼槍在薩烏託的頸前如同一條游龍一般不離左右,卻又巧妙地規避著他伸出來遮擋的手。

“撲----蓬!”勁氣爆起處,揚起漫天血花,同時還有渾濁的白物質紛紛飛起。待到耀眼的強光散去,眾人閃目觀瞧,只見薩烏託左腦從眼框開始,被炸掉了四分之一左右,白的腦漿沿著半邊臉不住地淌;只一閃之間就被系統打上了模糊效果的馬賽克,以免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玩家吃不消這種場面。

驅魔鎖喉槍帶著血水收招回防,薩烏託的身體立了半晌,最後頹然倒地。李湛眾人稍,剛要上前去與楊家的人打個招呼,卻見楊業突然伸手示意眾人不要過去,並對李湛大聲道:“李縣尉,你和手下戰將先不要過來,這個狡猾的薩烏託好像還沒有死。”楊業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方才在與薩烏託面對面出招時,看得非常真切----薩烏託眼見用手擋不住驅魔鎖喉槍。最後乾脆一縮身,用腦袋主動去碰槍尖。楊業的注意力都放在薩烏託的脖子和手上,沒想到他會使出這麼一招,結果槍尖正中薩烏託的左腦。

薩烏託此時頂在頭上地血槽已經完全中空,不過卻遲遲不肯消失。楊業判斷得沒錯,他並沒有死。

又過了半分鐘左右,眾人只覺一陣笑聲好像從地底下發出來的一樣。薩烏託趴在地上的身體在笑聲中又緩緩地站了起來。

缺失了半邊腦袋的薩烏託顯得格外詭異,僅存的一隻眼睛如死灰一般,失去了原本的紅光芒。身上的皮膚同樣呈現出灰白。沒有一絲血,手上地指甲卻不知在什麼時候突然增長了十餘釐米,尖利的指尖如同長釘一般。

薩烏託仍然打著馬克的左腦在笑聲中一湧一湧地向外鼓著腦漿,在腦漿順著半邊臉向下淌地同時,只聽他沙啞的聲音得意地道:“楊業,你的驅魔鎖喉槍是巫師這個職業的絕命剋星,不過,對於殭屍不知又是什麼效果?我能夠把屍體變為殭屍,就完全可以在自己臨死前在身體內植下同樣的咒語,使自己同樣變成一具殭屍。一具真正意義上的殭屍。真正的殭屍是不應該有生死這道界定的,現在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能夠殺得了我!哈哈哈哈…”說著,薩烏託突然出手,動作之快令人猝不及防。楊業下意識地把鋼槍於口,擋住了薩烏託的手掌,卻被五枚脫離指尖的長指甲刺中,指甲連沒入身體之後。尖端在後背探出,疼得楊業連連後退數步,最後勉強用鋼槍支住身體,才算沒有倒下。

楊延昭,楊文廣,穆桂英三人一看,驚呼一聲趕忙跑了過去。薩烏託看著三人急做一團地樣子,冷笑道:“現在你們終於知道了我薩烏託的歷害了吧?當年我師父之所以能被楊業殺死,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當年巫術不,很多巫術技能都沒有掌握。就急於率領烏丸騎兵襲擾中國邊境,每一次的小小收穫中都讓滿足不已。我在看到師父死於驅魔鎖喉槍之後,潛心修煉巫術長達十年之久,在這期間,烏丸族一直遠離中國邊境,做出雙方互不侵犯的姿態。以此來麻痺你們北方各地太守。現在。我薩烏託巫術已經大成,就連驅魔鎖喉槍都拿我沒有辦法。敢問天下還有誰能是我薩烏託的對手?天下還有誰是我薩烏託的對手!哈哈哈哈…”薩烏託狂地仰天大笑,笑聲在巫術地加持作用下傳出數十里遠近,無名荒原上的各種野物在笑聲中驚慌失措,四處奔逃。

就在這陣大笑中,一個聲音卻在不遠處響了起來:“我來做你的對手。”這個聲音不大,卻非常明顯,薩烏託放的狂笑聲絲毫不能遮蓋它。彷彿是一道利芒,穿透了狂笑聲的厚障,直抵每個人的耳中。

薩烏託的笑聲戛然而止,就像正在發情亂叫的公驢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顯得十分突兀。停止了笑聲的薩烏託扭頭向著聲源處望了過來。

面前是一個渾身白衣的人,由於沾染了太多地血跡,只能從腋下和大腿內裡看到絕白的質地。這個人自然是真田幸村,由於與李湛已經成為朋關係而暫時留在炎黃城的一名中忍。

薩烏託對這個真田幸村有些印象,魏安臨死前和他說過,烏丸族的三個普通巫師就是死在真田幸村的手下。不過,薩烏託除了對真田幸村這個職業有些不解外,對於真田幸村的實力卻並沒有太多地顧忌;三個普通巫師,就在綁在一起也不如自己實力地五分之一,你這個一身白布包著的傢伙能殺得了三個巫師,卻不見得能碰到我一

薩烏託看清來人後,冷哼了一聲,輕蔑道:“你以為你殺了那三個巫師,就能殺得了同樣身為巫師地我嗎?我現在已經是殭屍,純粹的殭屍,沒有生死概念,你用什麼方法能殺得了我?”真田幸村一直走在薩烏託面前十米處才停下,他沒有直接回答薩烏託的問題,而是反問道:“純粹的殭屍?據我所知殭屍的共之一就是沒有思維。你現在不但說話條理清楚,而且頗善分析,這怎麼能算做是純粹的殭屍呢?”薩烏託一楞,隨即哈哈大笑道:“沒錯,你說得很對,殭屍是不會思考的。如果按照這一點來定位,我確實和“純粹”二字無緣。不過,你可以把我看做是一個進化後的殭屍,一個擁有思維的更高級的殭屍!”真田幸村仍然語氣淡淡地道:“既然你有思維,我就有辦法制服你。”薩烏託愈加困惑,問道:“制服我?你用什麼制服我?”真田幸村探手向背,緩緩出一把周身泛著紅光的太刀,口中道:“就用這把刀,它的名字,妖刀村正!”言罷,眼前紅光一閃,真田幸村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薩烏託正在奇怪,身背後傳來刀入鞘的聲音,他轉身回頭一看,只見真田幸村正背對著自己,那把名叫村正的妖刀已經重新收回了刀鞘。

薩烏託剛想說話,卻突然部一涼,低頭一看,只見自己方才所謂的轉身只不過是自口以上的部分轉了過來,下面的部分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式。再一看,在口上,一道橫置的切面如同平鏡一般,可以看到自己的內臟和白骨都被齊刷刷削斷,血水在數秒之後才從腔中溢出。

好利的刀,好快的身手。

縱使薩烏託如妄至極,也不由得自內心裡對真田幸村的身手加以肯定,當然,這些想法他只會裝在心裡,絕不會說出來。

眾人此時都在看著薩烏託。只見他低頭瞧了瞧自己已經斷為兩截的身體,先是輕輕地哼笑,隨即又在笑聲中抬起頭,變為仰天大笑。笑過之後,他對仍然背對著自己的真田幸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制服我的方法?讓我告訴你吧,本不管用!我已經說過,我現在已經是沒有生死界定的殭屍,意思就是說,任何傷害都無法致我於死地!別說是身體斷為兩截,就算你把我切成碎塊,我仍然可以拼合到一起。”說著,薩烏託把口以下的身體也轉了過來,上下身體重新對正後,在一陣咕嚕咕嚕地響聲中,自口截斷處分泌出大量惡臭的渾黃粘,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身體再度拼合到了一起。

薩烏託很得意地看了看自己重新結在一起的身體,抬起右手指向真田幸村,道:“現在,該輪到我了!”話音剛落,薩烏託突然覺身體有些不對勁,連忙低頭一看,不由得驚道:“這…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