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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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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那具女屍就躺在那裡,安靜得像睡著了一樣,雖然滿身的泥汙和血水,但絲毫沒能掩飾她原本的美麗,長長的頭髮襯托著秀氣美麗的臉孔,前的房飽滿尖,小腹結實平坦,‮腿雙‬修長而有力,整個身體都富有彈

而且他們現在才注意到,這個女人其實也非常年輕,可能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可是戰爭,讓他們各自揹負了本無法揹負的重量。這個想法讓他們產生了同命相連的覺,對女人的恨意已經隨著她的死去而死去了。

小耿和戰友的手,再次撫摸到了女人的身上,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撫摸,他們像入伍後第一次拿到槍時那樣,仔細認真的撫摸著,屍體還保持著生命的溫度,兩個人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被這溫度再次點燃。

於是,兩個小夥第二次,或者說這才算是第一次,進了女人的身體。他們腦海裡並沒有把女人當成屍體,當然更不會有姦屍的概念。女人在貓兒裡陪伴了他們兩天,小耿和戰友不記得,這兩天裡他們和她做過多少次。

直到第三天,南方的氣候已經開始讓女人失去女人的美麗,他們才從惡夢中驚醒,被迫承認了這個女敵人早已死去的事實。

兩個人誰也沒說什麼,默默將她埋葬了,那一夜彷彿天意一樣,下了很大一場雨,好像是要衝洗掉這幾天人們的記憶,事實上好像也真的起到了這樣的效果。

大雨在第三天停止,小耿和戰友接到了撤離的命令,回到大部隊,班長和死去的戰友被追記了一等功,小耿和戰友被記了二等功,後來的戰爭中,兩人心照不宣的似乎都忘記了那段經歷,只記得他們遭遇了敵人,全班除了他倆,別人都犧牲了。

再後來,戰爭結束,兩個人轉業回家,各自也就斷了消息,直到十來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倆才再次碰上。

原來轉業後戰友轉業當了警察,第二次碰上時,那位戰友已經身為一個派出所的所長,又過了幾年,戰友當上了副局長,現在老耿的這份工作,就是他介紹的。

聽故事的時候,靜怡一直跪在老耿兩腿中間,開始是一邊聽,一邊清理他在女屍陰道里釋放完,後來慢慢被故事引,就停下了嘴上的動作,改成趴在大腿上仰起臉來專心聽講。

直到老耿講完了好半天,靜怡還沉浸在故事當中,她直直盯著老耿,把老耿都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長出了一口氣說,耿叔你的故事太彩了,你們那代人真可愛。老耿低頭看了看靜怡,兩個人突然有了一種忘年覺。

靜怡突然重新把身體跪直,一本正經的對老耿說:耿叔,我答應你一件事。老耿莫名其妙問什麼事。靜怡說:耿叔,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走了。

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一回,才送你上路,看著靜怡臉上認真的樣子,老耿忍不住哈哈大笑,剛才因為回憶而勾起的傷一掃而空了,他一邊笑一邊點頭,對靜怡說著好好好,謝謝你答應我。靜怡還是一臉正經,繼續說: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老耿問,什麼條件?靜怡說:萬一要是我比你先死,耿叔也一定要好好的疼我,就像你對她們一樣,說著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邊上的女屍。老耿連忙說:傻丫頭,你這麼年輕,不要亂講話。

靜怡不依,非要讓老耿答應。老耿只好回答說,放心,要真有那麼一天,就算你不要求,耿叔我也會好好對你的。靜怡聽了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突然紅了起來,她問老耿說:耿叔,你一晚上能做幾次?

老耿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並沒有馬上回答,靜怡只好又說:除了上那樣的姐姐,你會對其他女人有興趣嗎。老耿說:為什麼這麼問?靜怡說:因為這兩次,你好像…靜怡沒再說下去。

不過老耿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又發出了一陣大笑,誰說沒興趣,只不過單身這麼多年了,真不太會搞活人了,靜怡說:耿叔,今晚我想去你宿舍住。老耿看著靜怡青可愛的臉,有些不敢相信,雖然已經有兩次的身體接觸。

但老耿原都以為那是自己威脅的結果,可現在他發現,當時自己並非真心要威脅這個女孩,而這個女孩現在對自己的所說所做,也並非出於被威脅。老耿站了起來。

颳了靜怡一下鼻子說,想早點知道你耿叔是不是真對活生生的女人沒興趣,就趕緊把這兒都收拾利索了好走人。靜怡聽了很開心,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對活著的人究竟還有沒有興趣,她轉身趴到女屍身後,剛剛老耿進去的已經有很多了出來。

靜怡乾淨臺上的,又湊過去乾了女屍陰道里的部分,這畫面倒是把老耿嚇了一跳。

心裡說,沒想到這個外表這麼清純的小姑娘,這麼蕩,居然主動去女屍陰道里的。他不知道,這是靜怡在遵照他上次的指示“乾淨”痕跡,因為他上次隨口一說,指的是讓靜怡個針管什麼的

兩個人收拾停當,原想去老耿的宿舍,但那裡就是門房,明天一大早就有人來上班路過,要是撞著誰了可不方便,於是靜怡把老耿帶到了自己的宿舍。

路上靜怡才想起,這是自己第一次帶同事到自己的宿舍,而且第一次的目的就是為了上,靜怡為自己的蕩嚇到了,但其實她心裡明白,自己對老耿更多的是親切,而不是慾望,也許因為同樣愛好的關係,對老耿產生了一種依賴。

而女人天對一個男人產生依賴的時候,總會想為他奉獻些什麼。所以那一夜靜怡和老耿做的非常溫婉,有點纏綿的覺,但卻又不是愛情。做愛之前,她用嘴和舌頭親遍了老耿的全身,看到了好幾處戰爭中留下的傷疤。

用陰道裹溼了老耿每一手指和腳趾,那糙的老繭有時候割得她生疼。做愛之後,她用前一對峰替老耿按摩頭頸,真到他呼聲響起,沉沉睡去。也許是換了環境,不是冰冷的停屍房。

而是少女香甜,佈滿植物的閨房,老耿做的也溫柔了很多,甚至有時候還要靠靜怡採取主動,這位老兵才好意思拿出真正的威風。

看著老耿睡著,靜怡又突然想起,幸好今天把握了這樣的氣氛,如果按照老耿平時的習慣,完了前面,肯定會走走後門,靜怡並不會拒絕滿足老耿這樣的愛好。

但那必須是以後,因為她已經決定要把自己雛菊的第一次獻給一個喜歡的“男人”那一夜之後,靜怡開始更加留意尋找目標,她怕拖得太久,真有哪天老耿提出要求,自己真不好對他說出拒絕。很快的,機會便出現了,那天下午,白車送來了一位往生者,送來時,靜怡剛剛接班,從送行的家庭和人群中,她大概聽到了關於這個人的一些情況,這人是一位教師,好像還是什麼級別的優秀教師,勞動模範,可惜才不到四十歲,就因病去世了。

據說是因為工作太過勞累,積勞成疾,看著他留下的那個年輕夫人哭得那麼傷心,靜怡決定要用行動謝一下這位好人。

靜怡安走了親屬,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為故去者整理儀容。等所有人離開後,靜怡故意先完成其他的工作,把這位教師留在了最後,等到只剩下他時,她回宿舍做了些準備,所謂準備就是洗了個澡,做了一次灌腸,化了點淡妝。

然後裡面什麼也沒穿,只套上了大褂工作服。再次回到化妝間時,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前後了,周圍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氣窗外原本堆著的幾個爛木箱已經被老耿移動了位置,阻礙了接近氣窗的路線。氣窗裡面的櫃子上也放上了一個大紙箱,擋住了從外往裡看的視線。

靜怡不再擔心會有別的誰“意外”發現自己的秘密了,她把那位老師的遺體從冷櫃中推進了化妝間,鎖好了門。

“沒打擾你休息吧。”靜怡對遺體輕聲說道。無論是在為死者化裝,還是在和他們做的時候,靜怡都喜歡和遺體說說話,這讓她覺有,有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