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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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了一下午的林若裘,本以為花玉鵬會在下班的時候來接她回家,可是等了好幾個小時的結果,竟然只等到他打過來的一通電話,沒有什麼多餘的解釋,只是說他在美國的幾個大學同學來到臺灣,他要帶著他們四處走走,並對她說那種瘋狂的場所不適合她去,要她一個人乖乖的先回去休息,晚一些他會打電話給她,匆忙的說完後,沒等林若裘有任何反應,他便掛了電話。
突然覺自己像是被人丟棄般,可憐的林若裘眼看著同事們紛紛離開公司,偌大的空間只剩她一個人。看了看時間,如果再不走的話,一會兒外面可能就會鎖門。她壓抑著心中對花玉鵬的不滿,拎著手提袋悶悶的走出公司,到了外面,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以往都是花玉鵬開著車載她去超市買菜,然後兩個人快快樂樂的回家裡做飯,可是今天她只能一個人孤伶伶的坐著公車回家。
懷著滿腹的心事,她緩緩走向公車站,晚上下班的人擁擠,每個人都加快腳步,行走在繁華的街區。
叭叭--叭叭--身後傳來擾人的汽車喇叭聲,林若裘本能的向右邊靠了靠,可是那刺耳的聲音還是在耳邊不斷響起,本來就心情低落的林若裘恨恨地轉過頭。
“你有病啊,按喇叭按上癮了是不是…”只見開著一輛炫酷法拉利紅跑車的男人穩穩坐在駕駛座內,英俊的年輕面孔上還洋溢著自信又讓人舒服的微笑。
“哎喲,看樣子這位小姐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呢!”被揶揄的林若裘傾身向前仔細看清對方的樣子,隨即,她吃驚的瞪大了雙眼。
“傑二哥…”坐在車內的大帥哥不是別人,剛好是花玉鵬的二哥,也是勝天集團老闆的二公子花玉傑,他是花家三兄弟中唯一沒有選擇進入商界的,大學時他選修的是法律系;歸國後,他一個人獨自在司法界闖蕩,沒多久,便因為打贏了幾個漂亮的大案而成為司法界的當紅律師。
只見坐在車內的花玉傑投給林若裘一個人而溫柔的笑容。
“裘裘,你要去哪裡?”
“我要到對面的公車站去等公車。”她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他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則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上車吧,今天就讓我充當一下你的護花使者好了。”見她不好意思的扯著衣角出一副靦腆狀,花玉傑輕笑道:“裘裘,不要告訴我,你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
“沒啦,只是怕耽擱了傑二哥你的時間…”
“傻丫頭,都下班回家了,我又不是天天忙到天昏地暗!”
“好吧!”結果花玉傑沒有直接載林若裘回家,而是帶著她來到一間環境優雅的本料理店吃晚餐,看著她小口小口吃著壽司的嬌俏模樣,盤著腿雙坐在榻榻米上的花玉傑只是好笑的搖搖頭。
“裘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年你應該有二十六了吧?”
“嗄?”正在吃東西的林若裘奇怪的抬起頭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然後她重重的點點頭。
“嗯!”見她那副傻傻又可愛的樣子,花玉傑忍不住笑出聲。
“你這個傻丫頭還是像從前那樣糊糊的,都二十六歲的大人了,還像個孩子般單純。”他輕飲了一口酒“聽說你三年前就從我們家搬了出去,一個人在外面住會不會很辛苦?”林若裘老實的搖了搖頭“除了我老媽沒事就愛在電話裡罵我沒良心,一想到這些頭就會很痛,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變態,有一次她竟然在半夜三點打電話過來說想我,唉…”
“梅姨疼你的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記得小時候她對你總是兇巴巴的,那個時候我還懷疑過你們不是親生母女。”
“哼,我媽罵我還不都是因為花玉鵬那個混蛋,那個臭小子,沒事就愛在我媽面前搬是非、顛倒黑白的說我欺負他,真是氣死人了,不知道誰才是經常被欺負的那個人!”一說到花玉鵬,林若裘的
神馬上就好了起來。
“從國小一直到高中,每次他都會誇張的將事情搞大,好像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受他管制的倒楣鬼,就連現在上了班他都會…”說到這裡,林若裘突然停下來,抬起頭看向花玉傑,只見對方正擺出一副興致正濃的樣子,看著自己喋喋不休的小嘴;頓時,她尷尬的聳聳肩,隨即又扯出一抹傻笑。
“對不起,傑二哥,剛剛是我太沖動了,在你面前說你弟弟的壞話,這樣子真是不禮貌。”
“沒關係,你儘管說,反正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在外面一直也沒有什麼好風評,就連他到了美國,也是三天兩頭的惹是生非。”花玉傑一想到自己的小弟,就忍不住眉頭微蹙。
“顯然是我父母對他的教育有些失敗,否則我們花家是絕對不會生出那麼惡劣的小孩的。”正在吃東西的林若裘邊笑,邊配合的猛點頭稱是。
“要不是看那渾球的長相跟你和凌大哥都很相像,我還真以為他是乾媽從外面垃圾堆裡撿回來的野孩子,格那麼怪異,沒事就愛發脾氣。在學校時,還霸道的要求他身邊每一個人都要對他言聽計從;最可惡的就是,我一點也不能理解那些人為什麼要乖乖的聽從他的吩咐。”林若裘說著的時候,臉上綻放出動人的光彩。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小子的確有天生的領導才能,雖然年紀輕輕,可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對於他所做的每一個決策都是心服口服,一個原本要倒閉的公司到了他的手中才不到三個月,竟然會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所以,你現在已經無可自拔的喜歡上那個混蛋小表了,對吧?”看著林若裘說了一大堆花玉鵬的光榮事蹟後,花玉傑毫無預警地接下她的話,這也讓正處在興奮中的林若裘怔住。
“傑二哥,你…你在說什麼呀?”被說中了心事的林若裘,低垂著頭不敢看對方的瞼。
“其實我早就看出來我那個任霸道的小弟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你,否則他在美國住了八年,不會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