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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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易不發一言,只是靜靜地看她。
“那陳宗善究竟為何要擄走伯母,滅了宇文家?”她問。
“因為我娘。”陳宗善有一義兄--周岑嶽,他一直妄想得到孟雲薹。他在與陳宗善共居的宅院內藏了一幅畫像,因為藏得很隱密,陳宗善隔了近二十年才發現,一見畫像,他便夜訪過宇文府,正好見著了孟雲薹未戴面具的閉月羞花,就擬了滅門之計想得到她。
“陳家父子還真是一個樣,全是不折不扣的好登徒子!”離籬啐道。
宇文易點頭同意。
“對了,”離籬轉頭望著他“你們怎麼知道要去別業找我們?”
“是欽差領我們過去的;而且,葛大辰曾是欽差手下的差爺。他第一次當差爺便遇上欽差,結果欽差隻身闖賊窟擒人,他和其他人趕去救他,差點死在賊窟裡,自那次後眾人紛紛求去,他才來宇文府當長工。”
“耶?”當,孟雲薹被擄走後,那個突然出現領他們到陳家別業的男子,就是欽差。
“他怎麼知道的?”她又問。
“他說是古長天請他過來的。”宇文易回答。
欽差在事後曾留下來解釋“半年前我到徐州,翻翻當地的記事時,看到一件十九年前雷氏一門一夜慘遭滅門的懸案。一個月後我經過這兒,被那化名罵古長天的雷家遺子攔下,他請我來作證,替他證明他是為報血仇才殺了陳宗善,並非無故殺人。後來我曾夜訪過宇文府,正好看見大辰,便請他幫忙。”後來寶寶南下江南,在追查葛大辰的身家背景時與欽差搭上了線,便一起處理陳家的事,所以在陳家擄走離籬主僕及孟雲薹到別業後,欽差也隨後領著宇文父子和官差到了。
“原來…”離籬瞪大了眼。
“在你們被擄走後,我和爹曾拿著寶寶送過來的物證去問大辰,結果大辰名下那二十畝的地是寶叔用大辰的名義買下的,我們差點錯怪了大辰。”
“是嗎?也辛苦他了。”宇文易忽然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大辰隨我北上時,不是被殺成重傷嗎?那是欽差砍的。”
“啊?”她一臉不可置信。
“是真的,當時欽差在山壁上見我被你救走,他跑回去找大辰,說要他跟去離家伺機而動,並要他佯裝死裡逃生,為求真真砍他幾刀,沒想到差點把他砍死。”
“我的老天啊…”離籬震驚不已。
宇文易含笑看她。
後來,宇文騏夫婦及葛大辰等人與欽差當廳討論,為了了卻齊寶的遺願,將葛大辰名下那二十畝田產,全數過繼給他留下的兩個兒子。葛大辰及欽差的協助,宇文騏會另外酬謝。
“事情經過大致就是如此。”
“嗯…還真是複雜…”她不嘆道。
宇文易溫柔笑著“不管如何,事情總是結束了,這一次捉姦之計,可算是圓滿成功。”
“嗯。”離籬看著眼前的男人,深思地應了聲。
宇文易沒發現她的異樣,逕自說道:“你才剛好了些,也別太累,多休息吧。我待會兒再來看你。”喚來婢女照顧離籬,宇文易隨即離開,讓她好好休息。
離籬望著掩上的房門沉不語。是的,事情結束,捉姦之計成功了。
她…但該回離家了。
€€€€€€€€€€€€€罷可以起身下走走,離籬到院中涼亭透氣,突然傳來命蓮的叫喚聲--“小姐!”
“命蓮?”她驚喜地看著命蓮跑近。
“小姐,你可以下了?”命蓮問。
“是呀,你好多了嗎?我聽說你也受傷了。”離籬拉命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