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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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要安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樣,她此時正是傷心,她對自己說了內心的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她以真心對他,而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胡思亂想,做這種齷齪事。
“你不願意?”她的手扶上他剛毅的臉頰,細細品著他臉上每一個細節,“就算是我的命令你也還是不願意?我知道我一直都讓你很困擾,侍候我這樣的人是很累的事,但我是公主,你不得已…”
“不要再說了!”她怎麼可以還這樣說自己!他寧可她還是每天刁難他,蠻橫無理的奚落他,拿他當一個出氣筒。
他喜歡她的那份真實、那份單純、那份直接和那份善良。
是啊,原來他是如此的喜歡著她…
“你生氣了?能讓你這塊石頭動氣,我還真是了不起。”柳燕平自嘲地笑了,“不過沒關係,反正我的使命就是怒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連當朝皇帝的話我都可以不聽,又怎麼會聽你的話。”他不讓她說,她偏要說,就像一種反彈,她反而越發抱緊他,將自己的身子整個與他貼上,他身上只有一件布衣,她可以聽到他的心跳。她的頭埋進他的懷中,用臉頰隔著那層薄布磨蹭他心臟的位置,閉起眼聽那心跳。
“我才不管你是否願意,我現在只想這樣待著抱你、親你。”她才不管他的想法,她此刻只圖自己的快活,只有在他的懷中她才覺得安心,那她就要膩在他的懷中,幸虧她自私慣了,就算此刻他的臉是那樣不情願,她也可以視而不見。
“不,你不明白…”石千力雙拳握得死緊,公主說她想抱他、親他,可她並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此時她當他是個靠山,可她不明白這座山有多麼危險。
“我明白。”一個大男人總被她這樣呼來喝去,心中的不甘她怎麼會不明白。她的小手扒開他的衣襟,細細的手指在他古銅的肌膚上劃下一筆,“石千力,你管不了我,大不了你就當自己是個對象,只是先借我用用,這樣心裡就會好過多了。”對象,公主想抱他、親他,卻只當他是個對象。
是啊,上次不也是這樣,用過就可以忘掉,因為那其中並無情。
她真的使喚人慣了,真的從未把他當作一個男人,只能這麼說,其實他早就知道的。
那麼既然是對象,拋開了情的存在,他沒理由不聽她的話的。
“好,我會讓你滿意的。”
“呃,什麼?”她沒聽清也沒聽懂,想再問,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大手力向下一拉,將她的外衣和裡衣全都順著肩膀拉了下來,她聽到了布料被撕壞的聲音,再有
覺時,上身涼涼的,袖子松跨地掛在她手肘部分,手肘以上空無一物。
她低頭,他竟真的以完全的蠻力扯了她的衣裳,她的雙完全暴
於空氣中。
她被嚇到了,一時全不知該如何反應。…她痙攣似地顫抖,然後人無力地倒在他懷裡。
他出自己的手指,有些僵硬地將她抱了起來,走向
那邊。
她被放在上,他轉身
要離去。
“你要去哪…”高後的疲憊排山倒海而來,她的身體尚不習慣這樣的
覺。
石千力定住,過一會才答,“你躺著,我去打盆水來。”
“但是…”她聲音輕輕地,睡的眼死命睜開,瞧著他寬闊的肩膀,過一會見他沒有反應。也不說話也沒動作,她
口口水,有些艱難地開口,“你的…還沒有…”他只是讓她快樂而已,但他自己卻連衣裳都沒動過,她知道的,他的那裡此時一定很難受,他的身體也一定很難受。
她自私慣了,作一切決定都只是順著自己的直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我不介意的…”
“可是我介意。”他答得好快,未經思考一樣,在她話尾還沒收時就堅定的表明了立場,“睡吧,已經結束了。”他留下話,頭也不回的拿著臉盆出門去了。
柳燕平躺在上,房裡空蕩蕩的,剛才的充實就像一場夢,自己被填得滿滿的心被這空曠陰涼的房間凍住了。
她好冷,將棉被拉到脖子以上還是冷,用雙臂抱住自己,連手也是冷的。
她怎麼那麼傻,怎麼能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石千力一向順著她,所有人都順著她,她慣了,便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
直到自己把那樣一個好脾氣的人惹怒了,才發覺自己一直在做的是多麼過份,多麼無恥的事。
她幾近不要臉的倒貼,為了順應自己的內心而他做他不願做的事,像往常那樣他做了,完成了她的要求,但她卻還得寸進尺,挑釁著他的底限。
他是有底線的啊,被她狠狠地踩了,就算多麼由著她任,他也不可能把自己賠上是不是?怎麼她就是不明白呢?直到人家親口說出“他介意,他不要”時,才曉得她已將他
到了什麼境地。
他不要的,就算自己多麼的難熬,他也不願碰她,這還不夠明確嗎?就如他所說的,已經結束了呀。
柳燕平用棉被捂住頭,棉被將她整個人包了起來,還包住了一些他留在她身上的氣息,抱著棉被,柳燕平覺得真的好冷。
等石千力回來時,上的人已經睡著了。
她太累,心累身也累。
將臉盆放到邊,石千力靜靜地瞧著
上呼
均勻的人,她眉頭輕輕皺著,像是因累到不得以才睡著的,很沉但並不安穩,小臉尚有未乾的水痕,也許是汗水吧。
打溼的巾小心地點著她的臉頰,在未驚醒她的情況下擦拭著她的身體,棉被下的身體依然赤luo,上面有著自己留下的痕跡。
她的有明顯的紅印,鎖骨間也被種下點點紅梅,在石千力眼中尤為刺目。
他剛才有些失常,幾近發狂,以極力地壓抑自己,終究還是沒能控制住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