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面無血色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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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無血的面容王一鳴看見她已經都快面無血的面容。他心裡想自己現在本是應該關心她的，但想起自己的第一個孩子被她打掉的事實，他便在心裡面堅定地認為她已經失去了讓自己去關心的資格了。

“你現在更該關心的不應該是孩子，因為孩子已經沒有了。”楊曉芸艱難地把話完卻不敢看他那通紅的眼睛，“你這麼，只能你是一個自私的人。”

“楊曉芸，那你告訴我，我該關心什麼？”王一鳴像一隻被怒了的豹子一樣吼了起來，病房裡也因為他的怒吼而失去了那種原有的寧靜。

“我不知道，這個你自己最清楚。”她乾脆用玩手指的小動作來隱藏她的慌張。

在王一鳴和楊曉芸的陷入了僵局之後，和楊曉芸同在一個病房的那個產女人突然一骨碌地掙扎著坐起來，開始對著王一鳴抗議道:“先生，請你不要在這裡吵鬧，這裡是病房，需要的是安靜，請您配合好嗎？”話的女人有著一張漂亮卻蒼白的面容，大大的眼睛，因為臉實在是太蒼白了，所以本就猜不出她的具體年齡。

王一鳴看了她一眼，就覺她的面容蒼白的可怕，他暫時收了收自己的情緒:“好的，我會注意的。”面容漂亮卻很蒼白的女人這才在上躺了下來閉上沉默靈動的眼睛。

王一鳴繼續把剛剛的問題丟給楊曉芸:“為什麼打掉我的孩子？”

“你知道我爸那人，他特好面子，要是讓別人知道他的女兒未婚先孕的話，他會受不了的。”她聲音很小，嚴重的底氣不足。

聽著楊曉芸的這個理由，王一鳴快虛脫了，帶著快要哭出來的腔調:“所以你就把孩子打掉了？”她痛苦地看了他一眼，接著表情自然地:“是的，我得為我爸著想。”

“你爸你爸，你他媽就知道為了你爸著想，難道你一點都不肯為我，為我們的將來考慮嗎？”王一鳴繼續毫無顧忌地怒吼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我們是不是該想想怎麼把剩下的事情給辦了？”楊曉芸心虛地看著王一鳴，話始終沒那麼有底氣了。

“辦什麼？你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辦？為了你爸的面子，你竟然謀殺了我們的孩子，謀殺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王一鳴抓住她的衣領狠狠咆哮著。

“可是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婚都沒結，我沒有義務給你生小孩…”她終於受不了他的咆哮了，也在那大聲地回應他。

“夠了。”王一鳴吼住她，儘管他心裡知道她的是對的，但內心的那種不清的情緒讓他無法使自己安靜下來，“我們分手吧，我們本來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完他轉身要走，但她卻拉住了他的手。

王一鳴回過頭，她的臉依舊是一副平靜得讓他發狂的表情。

“你放手。”她哀求道:“我不放，我不讓你走。”王一鳴忍不住吼了起來:“你他媽的快放手，老子是不會跟你這樣噁心的女人在一起的，你他媽的有病。”大概是兩人的爭吵又影響到隔壁病上的那個面容漂亮卻很蒼白大眼睛女人，在王一鳴起身正要離開的時候，那個的女人又從上掙扎著起來瞥了他一眼道:“這位先生，我想的是你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你的子都躺在那裡已經很不好受了，你不去關心她，卻在這裡大吵大鬧，你像個男人嗎？現在那你們的孩子沒有你再去糾結孩子又有什麼意思，你更應該好好關心你的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