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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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怎麼關心起劉文東的情史來了?”蔣永豐側過臉問我。
“有點好奇而已。”
“怕是沒這麼簡單吧?”蔣永豐曖昧的笑聲讓我很不舒服。
我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釋。越描越黑的傻事我是不會幹的。就聽著蔣永豐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說似的絮叨。
“他從來都是那麼與眾不同。也許是他太尋求那種與眾不同的覺了吧,所以一路走過來一直是坎坷波折。說到她的女人,我瞭解的不多,不過這小子早些年花得可以,沒把他褲襠裡那傢伙事鼓搗壞,算他運氣。”
“大學時候,他把他英語老師睡了,後來被抓了現形。因為這個,被開除了。之後,他就在社會上晃盪了,那時候女人他也沒少勾搭——他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勾搭女人,這不太像他現在的作風。”
“那時候,我知道的,他整過一個女dj,處了幾個月,受不了分手了。還有個北京師範大學的。哦,對,還有一個北京金融學院畢業的,好象是河北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河北的,好象叫什麼芊芊的。那女的我沒見過,據說也和劉文東愛的死去活來的。”
“也是,他總能把女的忽悠得對他死心塌地的。前兩年,有個叫孫野的,也為他要死要活的。剛和他分手那會,那小妞逮一個男的睡一個男的,把別人勾搭得神魂顛倒之後,然後就把人家一甩。不少人因為她吃不香睡不好的。”
“和孫野分了以後,再沒聽說過劉文東這牲口和哪個女人有過長期的關係,基本上就是一宿就踹。去年,好象玩了幾個女明星,之後也沒什麼結果。”
“那他和張曉帆…”
“呵呵,怎麼著?你還看上那小丫頭了?”
“沒,沒有的事。那小丫頭不是說劉文東是她老公麼,怎麼還不是文東的女人?”
“你看她當著文東的面,什麼時候喊過老公?哪次不是一口一個哥?”
“那不對啊,她平時不都說,從認識時候就叫哥,叫習慣了,不好改口。”
“吧。你聽她瞎掰。我跟你說,劉文東上沒上過她都兩說。我估計,很可能劉文東連她一手指頭都沒碰過。孫野的事給文東的打擊不小。遠了不說,你看他來天然居,每次不都是辦正事,行
匆匆的?”
“好象是。我就看到一回他叫了女人。”
“嗯,我知道。那次,那女的去了也就是幫他按摩。他沒上。回頭那小丫頭臭白話,說文東不行,是個太監。結果讓文東知道了,要拔她舌頭,給她嚇得夠戧。後來文東整整幹了她一夜,屬於報復的吧,那女的求饒也不靈,都給
休克了。之後再也不敢亂嚼舌
子了。”和煦的
風撲面而來,和永豐在大街上一邊閒侃一邊散步,別樣的愜意。他笑,問我,小二,咱哥倆好長時間沒這麼溜達了吧?
我也笑,說,你光說,哪有空啊。難得,趕上一回咱倆都閒著的時候。
永豐搖了搖頭說,這還幸虧是有劉文東在,不然,我們倆更沒功夫嘮這閒嗑了。如果不是他,恐怕現在的空中飛人該是我了——成天坐飛機,把飛機當成出租車。估摸著,一半天他也該從美國回來了。哦,對,然然也該從歐洲回來了,不知道這次考察,在那邊有什麼收穫。她可是去了阿姆斯特丹啊,備不住你這老情人給你一打綠帽子戴,啊哈哈。永豐笑得開始帶了情的味道。
我捶了他一拳,沒說什麼。其實我與劉然之間的關係,僅僅是有著關係的朋友而已。說是
伴侶,似乎我們之間的
活動又沒那麼頻繁,說是情人,我們又沒什麼深刻的
情而言。我很忙,她也很忙,彼此間的
,僅僅是為了減輕壓力,互相放鬆。
儘管就是這樣的關心,如果說真聽說她和別的男人怎麼怎麼樣,我心裡也不是滋味。這大概就是男人的佔有慾。
劉然是個很挑男人檔次的女人,夠不上格的男人,基本沾不了她的邊。所以我還算放心。也就是個心理安而已。我沒有權利要求或者約束她什麼,如果她想換換口味,選擇一個別的男人的話。
回瀋陽前,劉然打了我的電話,還是一如既往地親切。我喜歡她的聲音,總能讓我覺舒適、平靜。
沒受一下歐洲猛男的力量?我和她開著經常開的玩笑說。
得了吧,猛什麼男啊?開始真的想試試歐洲男人。一起游泳的時候,看那身腱子的確是很養眼。可是進了屋,就完蛋了。真就像笑話裡似的,胳膊等於五十公斤炸藥,大腿等於一百公斤炸藥,結果引線又細又短,跟
火柴似的。看他那樣,我就噁心,直接一腳踢出門去。
我不住笑了,你的意思是,那是個賣女孩的小火柴…
行了,別閒貧了,下午到瀋陽的飛機,記得上機場接我,別忘了晚上讓我high一下。劉然輕巧地掛斷了電話。
怎麼沒開你的坦克來?劉然坐進車裡立刻抻了個懶,甩掉高跟鞋,把腳搭到了我的大腿上。
坦克?坦克混成老戴的了。前些時候出了車禍,把老戴的破豐田撞得沒了股,這老小子訛上我了,愣把我坦克訛走了。
劉然嘴裡的坦克,是指我的悍馬車。我出奇喜歡這種車,雖然開起來未必舒服。但是那種野是其他車都無法比擬的。
真不明白你們是怎麼想的,開起來像卡車似的破車,居然你們都稀罕。還有山西那幾個搞煤礦的暴發戶,還團購這破玩意。使勁作,等把石油都用沒了,我看你們還玩什麼。劉然牢騷起來,帶了幾分悲天憫人。
我和劉然幽會的地方,一律是在洲際飯店,那裡有一間她長年包下的套房。
看到那悉的大
,我把劉然撲倒在上面。
情熱火的舌吻並不能解決問題,往往這個時候,我喜歡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深刻的吻痕。她的皮膚也很容易留下痕跡,記得第一次和她
歡的時候,我把她身上
得傷痕累累。而她似乎對這從不掩飾,做完愛之後就隨意地穿了低
衫出門,
前的吻痕赫然呈現,向對外人示威一樣。
毫無疑問,那是種誘惑。不過在恆遠集團,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其實在外面,能有幸看到她口吻痕的人,同樣沒有打她主意的膽量。因為凡是打她主意的人,都或多或少付出了代價,這代價往往在旁人眼裡看來,非常沉重。
哦,忘記說一句,我和劉然之間,不存在這樣的問題。我和她這種關係開始的非常偶然,雙方也沒什麼不適,於是也就繼續了下去。
在我剛解開劉然的文那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非常不合時宜。
你又忘關電話。劉然抱怨,她臉上出掃興的神
。接電話吧,還傻看我幹什麼?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電話順窗戶撇出去。
我摸了摸她的臉,起了電話。
二哥,說個壞消息,小柴死了。許東刻意壓低的聲音沒有壓掉我的吃驚。
他出院回家那天,在家門前被人又紮了幾刀,這次送醫院沒搶救過來。這次我查著是誰下的手了,是孫盛南手底下的人。第一次打小柴,其實那女人只是個藉口,本原因是小柴影響孫盛南的生意了。現在他放話了,以後在瀋陽,誰再耽誤他孫盛南的生意,下場和小柴一樣。
聽完許東的話,我的心情驟然壞了起來。這明顯是在給我臉看。他明明知道小柴是我的人。難道他真的按捺不住,要向我開戰了?這是不是得到蔣永豐的暗示或者首肯?難道蔣永豐開始容不下我了?帶著種種疑問,我雄起的下身萎靡了下來。
劉然看到我緊鎖眉頭苦苦思索,沒有任何語言上的安,靜靜地看著我,眼裡閃爍著闇昧而富有慾望的光,不老實的腳在我兩腿之間撥
著。察覺到她的腳,我又一次雄風大振,起身把劉然抓起來,攬到懷裡。三下五除二,脫光了她身上殘餘的衣物。
正當我想刺入她的身體時,她用手攔住了我的陽物,說,別帶著情緒,盡情享受,一切都等我們完解決。
我們變換著各種姿勢做愛,直到疲勞侵擾了全身才做罷。
撫著她傲人的
房,我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