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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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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的‮腿雙‬高高舉起,讓她整個人像一隻仰面朝天的青蛙。而我,則把身體得像打夯機一樣,死命地向下砸著。砸得身下的女人呻連連。運動中,我腦子裡沒了概念,茫然。但是我還控制著身體,不讓自己出來。因為這是比賽,我時刻牢記這一點。

側臉看著滿面汗水的小強,我知道他正在意氣風發。但說到實質問題——比起控制的技巧,我永遠不會輸給小強,這點我堅信不疑。我們比著耐,比著體力,比著在上能比的一切。突然地,我對這個經常的手下敗將肅然起敬,儘管他這次又輸了。

坦率地說,這次他輸得比較冤枉。具體情況是這樣:在我們的戰鬥進行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候,一個我近兩年來在類似場合聽到過的最招笑的詞被個女人用膩歪歪的聲音無限深情地說了出來。我相信,那個詞足能讓小強噁心得吐出膽汁——張郎。

果然,我看到了小強發綠的臉。他的戰鬥力也瞬間打了折扣,緊接著迅速下降,直到負數為止。聽著他輕輕一聲嘆息,就知道,他戰役已經結束。

贏了是我的目的,所以我不戀戰,三五分鐘後,草草結束了自己的工作。身下的女人息還未停止,閉著眼,與許多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沒有分別。

小強和我的總結工作是一樣的,不約而同地點上了煙,看著上躺著的女人,彼此相顧無言。

還是按照老習慣,我沒有留宿,陪他們吃了飯後,就離開了賓館。坐進車裡時,心情突然壞了起來,以致開車的時候始終不能專心致志,一直在想著和那個女孩子的對話。

她告訴我,我是她第二個男人。她說她有男朋友,可是沒和男朋友發生過關係,在我之前和她發生關係的男人也是個陌生人。

我問到她原因時,她給出了幾個不確定的答案:刺?反抗?還是其他?看著她充滿茫的眼神,我惶惑了。她來這裡,純粹是受她同學的鼓動。

而她同學與小強的相識又是個怎樣的故事,就不為人知了。據說,她的那個同學,也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和男朋友之間並不清白,兩個人也沒有分手。

忠誠、背叛…我腦子裡混亂起來。這是怎樣的時代,這是個怎樣的社會?我頭疼裂。

***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得太快。用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話,解釋我和小強比賽之後接連幾天的心情非常合適。

提上褲子的時候,是個憂國憂民的大哲人;脫下褲子的時候,是個遇到的野獸。這是一個遠在萬里重洋之外的女人給我的總結。我不否認這點,因為否認也沒有用,她早就一杆子把我打進道德的深淵中。

一晃,也有兩年沒有那個女人的消息,而我的電話裡,仍然保留著她的名字,劉蕾。

關於我和劉蕾之間,想說的實在太多太多。她是唯一一個比我自己還了解我的人。我們的愛情雖然已經作古成灰,可是每當有空閒的時候,我還是會把那拿出來做下自我安:看,我牛二也曾有過愛情。

那時候的我,的確還抱著天長地久、地老天荒那幼稚而漫的念頭而忠誠於我的愛情,只是造化人,讓我這想法沒能如願以償。

當然,這些話打死我也不會對劉蕾說上第二遍。因為說第一遍的時候她就把我罵上個狗血淋頭。

她說,牛二,你純屬放。別以為我不說,你就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勾當。你跟我在一起那會兒也和個種馬沒什麼區別,遇到一個上一個,遇到兩個上一雙。你對女人的態度就像皇軍掃蕩一樣,一個都不放過。

因為做過虧心事,因為對不起她,所以,對於她的汙衊,我從不反駁。但是我對燈發誓,我絕對沒有像她所說的那麼蕩那麼氓。

說到底,我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只有那麼一件,就是在我們訂婚的當天晚上我睡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上。

這件事,她不能容忍也情有可原——如果她忍了,那除非我們的婚姻是政治聯姻或者父母包辦。因為不是,所以第二天我們解除了婚約,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生她養她的這片土地,遠渡重洋之外,到了那個人權、民主的國度裡,開始了她以學習為主的新生活。

三年前,她曾回國一次。我們再次同居一個月之後,她重新到國外,繼續深造。臨走時我對她二次求婚,她給我的答覆讓我非常動:讓我等到下輩子。

對劉蕾的回憶,是我時常的神自摸,不過那快總是淺嘗轍止。因為生活總是得按部就班地繼續下去。其實每當想起她的時候我總忘不了意一番,回憶她溫熱的體腔,回憶她瘋狂的上功夫…

昏黃的月,低矮的平房,一對青年男女情地擁吻著,依靠互相的體溫取暖,溫情脈脈。女人輕輕‮套‬著男人的下體,緊緊地把高聳的貼在男人口。

你是最的,我認識的最的男人。她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把腿勾在他的腿上,舒展開身體容納了他的身體,她低低地呻。在他抖動身體的時候,她跟著節奏而把呻轉成高聲的呼喊…

回憶結束後,我拿起報紙百無聊賴地瀏覽,上面的新聞乏新可陳,一點新意都沒有,除了小布什和克里的演繹的象驢之爭還能讓人有點興致。

小強又一次適時地把電話打了來,還是笑得那麼蕩。

老二,那個女大學生想你了。他得意洋洋地對我說,聽著他的聲音,我完全可以想得出他笑的猥瑣神情。

我刻意打擊了他一句,咋,你還和她們聯繫?忘了人家喊你蟑螂了?

,你就不能不提這茬?老二,你知道不,你哪都好,就是嘴太損,罵人總揭短。小心你生孩子沒眼。小強的話裡有些憤憤不平。

聽到小強不忿的聲音,我非常滿意。我知道這孫子沒事是絕不會給我打電話的,包括前幾天給我安排的那個妞,肯定都不是無緣無故的。想到這,也就再懶得和他打機鋒,直接問他,說吧,有啥事想找我幫忙?

老二,你這人太不地道,啥事都瞞不過你。你就不行讓我有點秘密啥的?小強埋怨我,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架勢。

你可拉倒吧,別跟我整事了,秘密個鳥,早晚還不得和我說?趕緊的,哥沒空跟你鬧。

是這麼回事,我老妹要結婚,家裡頭讓我幫忙借車,這不,到現在還沒借夠數呢。最愁人的是,頭車現在還沒有呢。我是實在沒招了,才想跟你開口嘛。

老妹?哪個婊妹吧。我特意在“婊”字上加了重音,說完又問,你想借哪臺啊?

得看你方便不是?你哪個車方便就借我哪個,不嫌多。有幾臺算幾臺。

你他媽是真不貪。我啐了他一口說,我那幾臺,反正愛用哪臺用哪臺,給我自己留個用的就行,你說個子吧,哪天用車,我好給你安排…

應承完小強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傷。恐怕自劉蕾之後,我再也沒有結婚的衝動了。婚姻,這個字眼距我是越來越遠,已經是夢中的桃源。一番悲天憫人,我有了去看水的衝動,就開著車順著青年大街狂飈,直到過了渾河橋。

時值晚秋,河水深沉而清涼。面攔河風兜上了頭臉,我摘下眼鏡,擦了擦溢出的淚水。淚,已經是老病了。抬起頭,天上沒有云彩,一碧如洗。悵然開始浮了上來,讓我有了隱隱做痛的覺。

大約半個小時,我開始厭倦了河邊的覺,壓抑的寒冷讓我有點不過氣。回到車裡,我覺得自己應該回公司裡看一下,大概一個星期沒有回去了,總覺得有些不放心。看來我的確是不具備甩手掌櫃的素質,首先心理素質就不過硬。

過硬的是我褲襠裡的兄弟,這點在我走進總統大廈的電梯裡得到了充分的驗證。一群人在電梯裡擁擠著,我面前是個典型的ol,灰的職業裝,披著捲髮。渾圓的部正靠向我的下身,引得它一陣膨脹。電梯停下的時候,我擠出人群,順便大著膽子在那個ol的股上重重的捏了一把。回過頭,就看到她粉臉漲得通紅,惡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極度的成就腔裡蔓延,不自覺地哼著小曲走進公司的大廳裡。

在自己的公司門前,我遇到了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居然被吃了閉門羹。接待小姐告訴我,要預約才能見總經理。這新來的小丫頭居然拿著老劉的雞當令箭。不過也好,說明老劉的管理開始初見成效。只是做為老闆,在自家門前被員工來了下馬威的確是顯得很沒面子。幸虧今天是沒有約人陪我一起回公司,不然一定會讓人懷疑公司本與我無關。

我對那接待員說,小丫頭,你告訴老劉,就你們總經理,有個姓牛的找他就行了…你現在就打電話。

小丫頭回答我倒是很客氣,不過態度卻很堅決,她說,對不起,先生,這樣不行。總經理指示過我們,他在開會的時候,不允許我們向裡面接電話。

老劉啊老劉,你可真行,譜擺得比我還大。我的耐終於到了極限,掏出手機來撥了他的電話。我敢打賭,如果他現在手機關機,我一定有他的衝動。

幸好,他沒有關機。不過他確實在開會。

聽了我給他講述剛才的遭遇,他顯得有些惶恐,說,老闆,我一定罵她。

我說,不怪她,有制度就要執行,都沒有錯。公司的人治問題的確應該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