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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房門是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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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就在岳母的提議下支起牌桌開始打麻將,原本一家人打麻將就是娛樂一下,聯絡一下情,休息中打發時間。

可賓覺得衛生麻將沒意思,打的人不認真,開始鼓動玩真的,後來越玩越大,一天下來動輒成百上千。林佩覺得有點過了,可被吊起胃口的家人這時再退回小打小鬧又都覺得沒意思了。

賓的解釋是爛了在鍋裡,一家人散場了再均分,可每次贏錢的人還真不願意把錢吐出來,理由一樣怕把手氣分沒了,下次就沒機會了,賓是個做什麼事都認真的人,玩著玩著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由於認真水平還好,經常是滿桌通吃在岳母的抱怨聲中散場。林佩有時就不得不在其中打圓場,或者不時提醒賓別太認真,搞的賓也沒多大的興趣陪著玩,後來實在不行了,林佩就開始來我玩不過你就卡死你,辦法就是隻要五個人全在家就不讓賓上牌桌。

多數時間賓就在房間裡看報讀書,偶爾被林佩喊出來坐在旁邊端茶倒水,切個水果落得個輕閒,到了飯點再給大家一手做頓好吃的靠賞一下。

林怡上班後每天多是接觸時事政治,改革開放的話題,慢慢的變得投入話也多了,有時會變得比較偏

經常聊政治的話題,最能對上版的就是姐夫,賓平時雖然低調刻意避免捲入時事,可對時局的看法客觀不帶偏見,就事論事多數時候分析得頭頭是道,是林怡辯論得來的搭檔。

大家一座上牌桌就開始認真對待面前這副賓淘來的古董象牙麻將,說是大有傳承和靈氣,任誰都想多佔點靈氣。賓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回到房間去,而是不多見的在大家身後轉悠,多是站在岳母和林怡的後面饒有興致的觀看。

林佩瞥了丈夫幾眼後有點無語的咧咧嘴笑了,一家人起後都穿得和休閒舒適,不光是粉頸和鎖骨,以賓的身高和角度應該能從扣的不緊的寬鬆領口看到兩人半個白花花的脯和寬窄深淺的溝。

媽媽睡衣裡晃動的突點應該是沒戴罩,林怡更是喜歡睡的人,如果她們俯身摸牌也許還可以看見漂亮的大小頭。林佩結婚後媽對女婿像兒子一樣,妹妹更是有事沒事纏著姐夫。

當著我的面都敢吃岳母和小姨子的豆腐,我這花心丈夫不定還要鬧出什麼麼蛾子來。林佩麻木的心裡並沒有反憤怒,他看過過的女人多了去了,無非就是這兩個與我有血緣關係,就當沒看見隨他去吧,只要別動靜太大就好,不要尷尬的打攪了大家的牌興。

林佩當然有對付的辦法,賓這麼久都沒傳出什麼大的緋聞,主要是十分小心地滿足於不停的偷情的快樂和刺中,明火執仗還真沒有。林佩早就發現一旦被她猜到或者可能被發現,賓立刻就會收手,因為偷不成了。

還不能撕破臉,也就失去了偷情的原動力。林佩自認為做到了一些防患於未然,阻止於現行的成功案例。

林佩找機會趁著碼牌也回房間換了一身寬鬆衣服,賓轉到老婆身後,立刻就看見了老婆睡衣裡染上微紅的白皙房和立的頭,心裡明白被發現了。

剛才偷窺的興奮蕩然全無,有了一種失落。林佩扭扭頭對身後的賓說“我有點落枕,你幫我捏捏。”賓站在林佩身後用手有力捏掐著老婆的肩頭和脖子掩飾被抓了現行的尷尬,林佩舒服的仰頭嘲諷地看著賓的眼睛,頭來回在賓堅硬的褲襠上戲孽的蹭著,提醒賓停止你的罪惡行徑吧。

林怡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賓聊起最為關心的時事話題。聊著聊著一走神出錯了牌,再看見姐姐和姐夫的親密樣。

“呃呀,不行!你們那樣影響我打牌,我要是輸了姐夫你得賠。我打不好,姐夫你坐到我這裡來幫我看著,一天在家還沒有膩歪夠嗎。”林佩不想讓驕橫的妹妹影響大家就輕輕的拍拍賓的手,賓轉過來坐在小姨子的右後邊幫林怡看著手上的牌和桌子上廢牌。

林怡發現了擾亂姐姐心智的辦法,開始對姐夫表現的十分親暱,時不時轉頭靠近賓耳語,有意無意的用手和身體碰觸賓。

岳父岳母都在全神貫注的注意著手裡的牌,並沒有也不關心姐妹倆從小到大的各種鬥法,誰都不願意在牌桌上輸錢。沒幾把林怡運氣轉好開胡了,高興的拉著賓的手晃晃說“有姐夫幫著就是好!”賓站起來掙脫手退後一步喝口茶“碼你的牌吧,贏一把就高興成這樣,本都還沒回來呢,再輸我可不包賠了。”說話間再一開牌林怡就有一手好牌,換了幾手牌後賓知趣的說“我去給你們切瓜果。”轉身去了廚房,這麼好的牌不胡一把大的就沒天理了,別無端給自己找麻煩,成了出氣筒。

突然林怡尖聲的叫到“親愛的姐夫快來呀!你們都不要動桌子上的牌。”賓快步來到林怡身後,一手清一一條龍單吊三條還沒有吃碰,剛好上手的岳母打了一張三條。

賓也跟著為這難得的一手好牌興奮起來手扶林怡的椅背,躬身認真地看著牌桌上僅有的一張三條和長長的牌龍,堅決的說“不要!來個自摸通吃加倍。”林怡雙手扶臉小女人撒嬌的說“親哥哥,你手氣好幫幫我。”賓伸手摸起牌用手指一抹,又把牌放好對著林怡期盼的眼睛點點頭。林怡伸手拿起牌看都不看往桌面上一拍“胡了,清一一條龍自摸。哈哈,快給錢。”坐對面的林佩早已不悅的翻倒手裡的牌,甩過大張鈔票,胳膊肘子往外拐,如果妹妹扳倒胡她就不用賠錢了。

可這花心傢伙非要出主意讓小姨子自摸。再看著妹妹興奮的把頭靠在賓身上,沉著臉訓斥道“坐好了,那是你姐夫!”林怡在賓知趣的轉身離開後看一眼姐姐嘟囔道“小氣,好不容易一手大牌,高興了拉拉手你至於嘛,有本事你再贏回去。”賓端著好牙籤的果盤迴來,暖心的分放在人們身後的茶几上“來吃西瓜。”拿起牙籤把西瓜遞到人們的手上。

只有林怡手裡碼著牌沒有接“姐夫我要你餵我。”挑釁的看著姐姐張開嘴咬住賓手裡的西瓜吃掉。岳母馬上訓斥道“小怡不要高興得沒譜,不是小孩子了。”賓化解尷尬的說“我去做飯,你們想吃什麼?”

“簡單的來點就行了,別累著。”岳母剛說完,林怡話到“不,我要吃姐夫做的紅燒,松鼠魚,還有還有。”林佩不高興的打斷妹妹“吃吃,不是談論政治就是吃,吃死你!”

“哼,你今天就是針對我,跟姐夫生氣找我的茬,對別人怎麼不這麼較真。”看到姐姐的臉變得不對趕緊說“我還就跟你槓上了,不服氣再來,我要贏的你輸掉底褲。”

“林怡,你現在怎麼什麼話都敢張嘴就來。”岳父也開始加入戰局。***賓躲在廚房忙,其他人開始安靜的專心打牌,結果是獨獨林佩輸的多,大家皆大歡喜的收場。

眾人早已忘掉牌桌上的鬥嘴,很晚才高高興興闔家吃完飯。收拾完在岳母的挽留下林佩和賓沒有回家,進屋坐在上。

林怡穿著吊帶白短睡裙來到房門口對著坐在上的林佩眨眨眼,在腿間比劃一下內褲的形狀“晚安,睡個好覺。”

“唉,你過來我有話給你說。”林佩待妹妹走到身邊,惡作劇的用手一掀林怡的短睡裙,出底下粉小內褲緊包著的股,大笑的看著妹妹慌張的在賓的目光下逃回房間。

林佩關上房門有些憂心的對丈夫說“這個林怡到那麼個研究室後,太過熱衷於政治。你看現在幹什麼都愛偏,沒個女孩子的樣,得想個辦法勸勸她,不然會碰得頭破血的。”

“應該不至於,現在政治環境好多了,再說她的工作就是這些,也許只是喊喊而已,建議採納了是觀點,沒有就是牢騷。”賓想起其他幾個上過同樣是二十出頭的女人,人真是不同呀。林佩接著說“得讓她找個對象結婚,尾的也許就好了。”

“有了嗎?”

“有什麼,挑這個撿那個,病多了。”

“正常,不急多挑挑。”

“誰像我,傻傻的就知道你。”林佩說著又想起了牌桌上賓被阻止的偷窺“怎麼樣,偷看了那麼半天,更喜歡哪一款?是飽滿沉甸甸的,還是成拔有彈力的,或者是年輕新鮮有活力的。”語氣倒像是在幫丈夫挑選一件心愛之物。

“你又想挖什麼坑。”

“怯,有心做,沒膽認。”林佩說著環顧一下她有點陌生的曾經睡房“親愛的,這還是我們幾年來第一次在這裡睡吧。噢,我不能等了,我先來幫你。”說話間嘴已經套住賓硬了一天的雞巴“嗚,一會用勁整。”

“小點聲!

你個神經病。”

“怕什麼,都聽見了才正常呢,要不不成了太監了,我忍著你把她們了一天了,我讓你下午跟小姨子‮情調‬,咿呀,咿呀。”

“對,就這樣。

呃喲喲,我讓你勾搭姐夫,叫你聽了睡不著。”林佩故意誇張的大聲發出各種呻配合著賓,慢慢的在賓瞥了一天的慾火猛烈攻擊下,帶著哭腔開始求饒“哦,好老公,親哥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死了!”沒了各種話語,只有時高時低的呻拖了很久,雖然房門是關著的,但隔壁的林怡應該聽了個大概齊。林佩在賓後並沒有躺下,依舊撅著翹跪著,還不忘用嘴幫丈夫清理乾淨“還蹶著幹嗎想梅開二度?”

“那裡,該試試懷個孩子了,我也二十七。”